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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说话间,手缠上来。 她原想着,这种佳人在面前的时刻,总归会得些温情。 可她想错了。 楚星用剑鞘推开了她的手,用力很重,肯定青紫一片。 她痛呼出声,又骂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楚星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不就是那位南楚的公主? 楚星脸色更冷,那把剑从她脖子上擦过去,留下一道血痕,血痕不算浅,却也不危及生命。 “滚开。” 他干净利落收了剑,“来人,拖下去,禁足半年,没有孤的准许,不许她出宫。” 伊尔还未说话,已经被前来的侍卫拖下去。 “哎,你们干嘛?放开我!” …… 楚星连多一眼都不想看,若不是为了月儿,他甚至想一剑杀了她。若杀了她,必然南楚不满,说不定就要闹事,若是南楚起事,那势必不太平…… 楚星啧一声,又冷声指使宫人把这屋里所有东西换成新的。 侍卫们哪里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这等大事,只怕要脑袋不保。众人皆是面如死灰,谁知道陛下只是罚了些俸禄,再没其他。 收拾屋子需要些时间,楚星不得已去了御书房。借着一腔的不高兴,倒是很快批阅完了折子。 楚星折返坤宁宫,城月已经换了寝衣,正准备睡觉。 见了他,面上一喜,“楚星,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楚星点头,在床边坐下:“处理完了,便过来了。” 城月给他腾开位置,看他脸色,明白他此刻情绪不算好。城月小声问道:“怎么了?他们又说什么不好听的了?” “没有。”楚星摇头,还是决定按捺不语。 “没什么事,月儿别担心。” 城月因为肚子越发大,晚上睡觉不太方便。楚星脱了外衣,在她身侧躺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睡觉。 城月近来越发嗜睡,晚上要睡足,白天还要睡一个时辰的午觉。她靠在楚星怀里,很快熟睡过去。 宫里的灯火安稳地燃着,直到第二日,太阳初升。 楚星醒过来的时候,城月还在睡着,抱着被子一角,不知道嘴微撇着是又做了什么梦。 楚星要去上朝,因而轻手轻脚地起床,从她身侧离开。 临走的时候,又吩咐:“待她醒了,着人来通知孤。” 第69章 惊梦 城月的确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见她生了个孩子,孩子一直哭,怎么也停不下来。她抱着一直哇哇哭的孩子, 叫着楚星的名字,可是楚星怎么也不出现。 她抱着孩子一直跑啊跑, 跑了好远的路, 终于找到楚星。 她叫楚星的名字:“楚星。” 楚星不理她, 身旁还跟了个别的女人。 城月把孩子往前送了送,“你看, 我们的宝宝出生了。” 楚星冷眼从她身边走过,而后她便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一身的汗,嗓子也莫名地干渴。 “彩蝶。”城月略带哭腔唤人进来,小嘴嘟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彩蝶和雪蕊一同进来, 彩蝶伺候她穿衣, 雪蕊则伺候她洗脸。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 瞧着就是做了噩梦。 彩蝶笑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城月还魇着,直到雪蕊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她才回过神来。 叹了口长气,点头说:“嗯,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特别吓人。” 她里衣都湿透,另换了身。雪蕊替她擦干净脸,笑道:“梦而已,娘娘不要放在心上。再说了, 梦都是反的,梦见不好的事, 一定是说明要发生好事了。说不定啊,您要生个小皇子呢。” 城月摸自己肚子,喃喃道:“是吗?” “是啊。”雪蕊很笃定。 城月的注意力顺利被她带到皇子和公主上,“可是,女儿也很好啊。” “是是是,都好,那就生两个好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样也好。”城月打个哈欠,看一眼天色,已经很晚,她睡了很久。 陛下临走前,说若是她醒了,立刻去个人通知他。因而城月刚醒,那一边也派了人去通知陛下。 这时候,早朝已经下了,楚星在御书房。 过来通传的小太监在门口候着,只见门口跪了个大人,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 小太监看一眼那大人,便被狠狠瞪回来。小太监心中一惊,还好这时候,里面来人宣他进去。 小太监把消息送到,便折返坤宁宫。 他回来的时候,城月已经用过早膳,在廊下坐着晒太阳。 城月拦住他,问起消息:“楚星是不是在忙?” 小太监低着头,“回皇后娘娘,陛下这会儿抽不开身,好似又生了好大的气,御书房门外还跪了位大人,那大人属实凶,奴才就看一眼,他还瞪奴才。” 城月觉得惊讶,“啊?还有这种事?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太监摇头:“奴才不知。” 城月点点头,从躺椅上起身,便要去御书房。彩蝶忙不迭叫人去被轿辇,轿辇停在御书房门前,城月下了轿辇步行。 门口确实跪了个人,城月匆匆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刘培恩领进门去。 御书房里,看不出什么情况,不过原本在桌上那只杯子不见了,估摸着又被摔了。 可怜的杯子。城月想着,奔向楚星。 她一把抱住楚星,拿头蹭他胸口:“我做噩梦了。” 楚星抱住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做什么噩梦了?” 城月在他腿上坐下,“梦见楚星不理我了。” “假的。”楚星出声很快。 城月笑了声,抓住他手,仔细看了看,没发现哪儿又伤到了。 她松了口气,“嗯,假的。” 楚星今天又是为南楚人生气,南楚使团还在驿站,今日早朝后,却乍听闻,那南楚王子夜里被行刺,闹得满城风雨。 这事儿是由李瑾负责,自然他要担责,故而才跪在外面。 楚星又想起昨晚那个南楚的女人,属实烦人。他嘴角更沉。 这些事情,又不能告诉月儿。楚星叹口气,捧住她小脸轻啄了下,“没事,没什么大问题。怎么过来找我了?” 城月说:“在宫里闷着也是闷着嘛,正好出来走走。不过我是坐步辇过来的,你不要担心。” 楚星点头:“嗯,那待会儿咱们去御湖走走?” “好呀。”城月笑嘻嘻地点头。 出门的时候,李瑾还在门外跪着。城月看见他正脸,记起他来。 “你让他起来吧,改成罚俸禄好了。”城月拉楚星袖子,替他求情。 她声音不大不小,李瑾也听见,意外地抬头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