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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来般,神秘莫测。 秦宁追了几步,但心脏频率加快,就没有再追。 他擦了擦下颚被捏过的地方,眼神不虞。 那人到底是什么人? * 警察很快到来。 跟警察做过笔录后,秦宁在警察的陪同下,回医院病房。 两人正好遇见出来找秦宁的汪海,他一看秦宁身上脏兮兮的,就意识到有事发生,立即过来询问情况。 汪海得知秦宁经历的事,一时间又惊又怕,季老先生那边联系他,问秦宁情绪如何,谁知秦宁竟然没回病房。 季老先生让他立刻去找,半小时找不到报警。 汪海正出门,就见警察送秦宁回来。 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两人一起回病房,秦宁先洗澡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衣服。 出来时,kiko围着秦宁脚边转来转去,还耸/动鼻尖,嗅着秦宁身上的气味。 秦宁挠了挠它下巴,它朝秦宁“喵呜”的叫着。 换好衣服,秦宁拿上药水,出门。 汪海问:“秦先生,方便问你现在去哪里么?” 秦宁说:“我去603。” 汪海点头,“好。” 秦宁离开,汪海坐下沙发,没两秒,他徒然反应过来。 秦先生去603?! 另一边。 秦宁乘电梯到603号病房,在门口停顿两秒,抬手轻轻叩门。 很快,门从内打开。 穿着休闲睡衣的季应闲出现在门口。 他似乎也洗过澡,头上搭着浅白毛巾,半湿的黑发被压垂在额前,略微遮挡他的眼睛,抬眸看秦宁时,半敛着眼,有种慵懒散慢的随和感。 季应闲擦着头发,撩起眼皮看他。 “什么事?” 秦宁看了眼他正在擦拭头发的手。 那只手背有几条红痕,似乎已经结痂,没有流血的迹象。 他伸出手,把手中的药水递过去。 “今天的事,谢谢你。” 季应闲睇了眼,“什么东西?” 秦宁说:“你手背有伤,涂这个药会好一些。” 秦宁露出温和的笑容。 季应闲灰蓝眼眸一瞬不眨的注视他。 眼前的青年黑眸澄澈,眉眼浅淡。 秦宁:“?” 季应闲转开视线,落在那瓶未拆封的药盒,挑眉问:“你买的?” 他眉眼飞扬,嘴角隐含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秦宁说:“回来时,在医院附近买的。” “特地买的?” 秦宁想了一秒,点头。 “谢了。” 季应闲接过药水。 秦宁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季应闲叫住他。 “你回来。” 秦宁:“?” 他回过头,不解的看着季应闲。 季应闲轻咳一声,眼神偏到一边,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你会抹药么?” 秦宁:“?” * 603号房间。 秦宁坐在沙发一端,用棉签沾着药水轻轻抹在季应闲手背。 季应闲另只手最近拆了石膏,仍在恢复中,还需一段时间理疗。 擦药这种精细活,没办法自己cao作。 季应闲今夜来救温辞,顺带帮了他,替他擦药,也是应该的。 秦宁一向做事认真,他抬着季应闲的手,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消毒擦药。 季应闲手很修长,骨节分明,比秦宁的手大了一圈。 秦宁垂着眼,专注帮他擦着药。 季应闲靠着沙发,目光落在秦宁的侧脸。 秦宁不是浓颜长相,偏温和素净,很耐看。 他的眼睫浓密纤长,橘色壁灯在眼下投落一片暗影,他肤色冷白,唇色浅淡,微微泛着水润色泽,透出薄薄的粉色。 季应闲转开目光,扫至秦宁那双白皙的手。 上次磨破皮的地方似乎好了,看不见丝毫痕迹,温凉细腻的手握着他的手,两只手相近,秦宁的手被衬得像一块浅白无暇的玉石。 “好了。” 秦宁清润的嗓音响起。 季应闲思绪回笼。 他默然拿回手,说了句“谢了”,指腹无意识地轻轻摩挲残存的余温。 秦宁收拾使用过的棉签,迟疑着问出心里的疑问。 “季先生,你的晕血症是间歇性的么?” 季应闲手一顿,抬眸看他,脸上仿佛写着“你在说什么鬼”。 秦宁斟酌道:“如果是这样,你可以通过心理疏导的方式缓解症状,这家私立医院有心理医生。” 季应闲扬眉看他,说:“我什么时候晕血,什么时候不晕血了?” 秦宁说:“上次遇见那群售卖违禁品的违法人员时,你似乎晕了,而今晚……” 秦宁欲言又止。 季应闲拧眉,“我什么时候晕——” 他话音忽然顿住。 脑海中猛地浮现布满血腥气味的房间,他拳头滴落的鲜血,暗红一片,铁锈的腥臭疯狂灌入鼻腔,仿佛要剥夺氧气。 季应闲身形一僵。 秦宁察觉他脸色不对劲,犹疑地喊了声,“季应闲?” 下一瞬,季应闲直直朝他倒来。 秦宁愕然后退,没躲开,肩头一沉。 季应闲脑袋重重搁在他肩膀上,不等秦宁反应,他结实的身躯如山般径直压来。 秦宁双手扶住他肩膀,企图支撑。 但季应闲太重了…… 他坚持不过三秒,整个人被季应闲压倒在沙发。 季应闲双目紧闭地躺在他身上,纹丝不动。 秦宁:“……” 现在晕血,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 秦宁试图挪动,但被压着,他除了手臂能动,其余部位完全不能挪移。 季应闲瞧上去不是壮硕的那类人,怎么体重却这么重。 秦宁推了他几下,“季应闲?” 季应闲毫无反应,秦宁又戳了戳他的脸,提了提他耳朵,全无反应。 秦宁心中微愕,难道…… 他探手放在季应闲人中,浅浅的呼吸铺在他食指。 哦,还活着。 秦宁收回手,忽而一笑。 他也是糊涂了,季应闲是原着男主,他要是出意外,那整本书的世界岂不是要崩溃。 秦宁笑了笑,但很快又敛去笑容。 季应闲叫不醒,他也没带手机,现在他压着他,难道得这样坚持到季应闲醒过来? 秦宁不太愿意。 尤其季应闲在他耳边呼吸,他有点不适应。 安静保持了几分钟,秦宁又尝试推了推季应闲,但仍旧推不动。 连续了十多次,秦宁精疲力竭,急促喘了几口气。 看来今晚他真走不了了。 秦宁折腾快一个小时,又在深巷集中注意力应付几个人,体力精力全部消耗殆尽,眼皮渐渐沉重,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