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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们?” 罗浮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无辜地摆了摆手:“这可冤枉我了,我没事跟着你们做什么?” 白亦清不信任地看着对方,换个客栈都能遇到,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似乎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罗浮好笑道:“真的,这个小镇就这么一家客栈还可以看,而且再往前又没有住的地方了,我肯定住这里啊。” 白亦清想起先前看的地图,也知道之后的路有一大段都是荒山野岭,他看了一眼那人,道:“这真的是赶巧。” “所以说我们有缘啊。”罗浮感叹道。 “孽缘吧。”白亦清道。 “别这么说啊。”罗浮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不过你身体那么差,居然还敢出远门。” 白亦清站得也累了,便在距离罗浮最远的位置坐下,道:“这跟阁下无关吧。” 他心里想的是这人怎么话这么多,要不是因为这个小镇确实没有多余的客栈能住,他现在就想带莲华他们换个地方。 这人被官府通缉着呢,还明目张胆地到处乱跑,他可不想被牵连。 “嗯……确实跟我无关。”罗浮看着他:“不过我这人心善,尤其对小美人特别关心。” 白亦清:“……” 他看了这话多的小贼一眼:“谢谢,不必费心,还有,我不叫小美人。” “那你叫什么?”罗浮问。 白亦清不想回答,便道:“阁下自己都未曾报上名,何以来要求我?” “简单啊,我这就报上名,可以叫我小罗啊。”罗浮十分自来熟地道。 白亦清无语地看着对方:“哦,我并没有要跟阁下交好的意思。” “干嘛这么冷漠啊。”罗浮看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对我和善一点如何。” 白亦清回头看了一眼莲华那边还没弄好,只好继续应付对方:“阁下的秘密我并不想知道。” “这不是我的秘密哦。”罗浮看着面前赏心悦目的小美人道。 白亦清道:“那我也不想……” “真的不想?”罗浮提前一步打断他的话:“就算是你身上中毒了这个事情,也不想知道?” 听到他这么说,白亦清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中毒?” “你没听错。”罗浮手指敲了敲桌面:“我那天躲你屋里闲得无聊,就给你把了脉哦。” 白亦清:“……”这人到底是有多无聊啊。 “你说我中毒了?是什么毒?”他冷静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罗浮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道:“不过你身上中毒的迹象已经藏不住了,可以看你的指甲,都已经有点发紫了,估计是慢性的毒药。” 白亦清闻言,垂眸看自己的手指,指甲处确实有点苍白泛着青紫,他常年生病,身体这种症状他也就给当做是病痛的一种显示症状,从来没往中毒这方面想。 现在仔细一想,他从有记忆以来身体就一直不好,给他看病的是白府聘请入住府内的老大夫,据说以前在皇宫里面当御医,请辞之后便被白府给重金聘请了。 府里的人若是有病痛,便是那位大夫给他们看病,他也如此,除了这位大夫定期给他看诊,便没给其他人看过…… 想到此处,白亦清神色依旧冷静,点了点头:“多谢告知,我会另外找大夫给自己看看是不是中毒。” 罗浮看他还挺镇定的,笑道:“知道这个消息居然还这么镇定,我还以为你会吓哭呢。” 白亦清神色淡淡:“哭并不能解决问题。” “嗯,说得有理。”罗浮道:“看我告诉你这个有用的秘密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并没有说过会告诉阁下我名字这种话,我们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过路客罢了,没必要了解过多。”白亦清道。 他说完站起来,看了一眼已经订好房走过来的莲华,对他道:“阁下现在身上还携着麻烦,还请低调为妙。” 他就差说:你身上还带着麻烦不要害我们了。 白亦清说完就朝着莲华走去,跟莲华简单说了几句,三人便一起上了二楼的上房。 罗浮看着他离开,有些好笑:“看着乖乖软软的,没想到还是个冰美人呢。” 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吊儿郎当的神色敛去,坐在桌前快速写了一封信之后,他打开窗户吹了一声口哨,没多久一只鷞鸠落在他手上。 罗浮将信纸卷好绑在鷞鸠的腿上,摸了摸它的脑袋,顺便喂了它一大块rou,才道:“飞快点回去找主子要吃的,知道吗。” 鷞鸠张开翅膀叫了一声,飞走之前还扑腾了他一脸羽毛,罗浮抬头看着它飞远了,这才把窗户给关上。 西洛皇宫内 新帝宫嘉文这会儿正坐在御书房内,他这会儿眼下乌青,脸色看着就是一副损耗亏空过度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人定然是刚从美人乡里面出来。 宫嘉文揉着眉心听底下的人说完话,脸上泛起怒意,将桌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扫,室内响动物品摔落的声音,他怒气冲冲:“一群废物,他先前不是受了伤了吗?!这次特意挑了他单独一个人的日子过去,还杀不了他,真的是废物!” 宫嘉文骂了半天,这才瞪向下面站着的人:“周瑞,你到底是请了些什么窝囊杀手?请这些人还不如派培养的死士去!” 周瑞身着官服,淡定地站在御书房内等新帝发火完。 他看了一眼新帝,垂眸敛下眼中的不屑,对新帝恭敬道:“是微臣无能。” 宫嘉文见他这样,想到他背后的势力,稍微收了一点自己的怒意,道:“算了,这次派过去的杀手应该让他受伤了,不如我们趁机派多点人过去,弄死他。” “皇上,现在还不能确定太上皇那边的情况,这次刺杀失败,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让太上皇抓到我们把柄。”周瑞道。 “他定然是受伤了,专门出云宫去游玩就是走给我们看的,好让我们以为他没有受伤。”宫嘉文又开始不耐了,道:“就算被他抓到把柄又如何,难不成朕还怕了他不成?” 他道:“你做事这么畏畏缩缩不行,让你父亲来跟朕谈!” 周瑞依旧恭敬道:“皇上,父亲最近忙着处理越州事务,他也是这个意思,对付太上皇,不可随便出手,若是失败便退回,以后再找机会。” 宫嘉文怒瞪着他:“他现在禅位了,也调动不了太多兵马,怕他做什么,有什么好等的,按我说就随意指个罪责,你父亲带兵去处置他不就好了。” 周瑞听到这话,差点就被这新帝给蠢笑了。 他垂头掩饰自己的神色,道:“这都是父亲的意思,微臣也无法忤逆,若是要用到父亲的兵权,不如皇上您亲自着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