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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点久了,他想要睁开眼睛又觉得很疲惫。 “太上皇息怒。”有旁人的声音颤抖道:“这御宠身上的脉搏全无,真的救不……”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茶杯砸到地面的声音给打断,太上皇声音极冷:“没用的废物就别找理由,来人!” “太上皇饶命啊!”好几道声音齐齐响起,把地板磕得砰砰响。 白亦清大概听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他挣扎着要睁开眼睛,再不醒来,几个无辜的御医就要惨遭太上皇的毒手了。 好不容易把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掌握,他稍稍一动就感觉一只手落在自己身上,接着就听到太上皇的声音:“万和,小煤炭方才是不是动了。” 万和在一旁看着被太上皇抱在怀里的小煤炭,不敢说没看出来,只好道:“好像……确实有动了一下。” 他话刚说完,太上皇怀里的小煤炭又动了一下,小爪子按在太上皇的手,这次动作所有人看到了,下面的御医虽然觉得不可能,也是大喜过望:“真的动了。” 小煤炭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太上皇阴翳的眉眼,看得出来太上皇十分地生气,它考虑着要不要闭上眼睛装晕算了,就看到男人眉眼微松,戾气消散了一些,转头对跪在底下的御医呵斥:“还不起来看看它!” “是,是。”御医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帽子都不敢扶,上前查了小猫崽的心脉,又惊又喜:“心脉恢复正常了。” “刚刚又是怎么回事?”宫殷淮皱眉看着御医。 御医满脸羞愧:“刚刚御宠确实也是心脉全无。” 宫殷淮皱眉看着御医,御医生怕太上皇又要发怒,赶忙跪下:“是臣无能!” 太上皇憋着火,就感觉怀里的小家伙动了一下,往他手心蹭了蹭:“喵~” 他垂眸看向它,小煤炭朝他嗲嗲地叫了一声,晶亮的眸子看着他,一点都不像刚刚那般,没有半丝生气。 他伸手摸了摸小煤炭的脑袋,火气稍微被平复了一些,开口道:“都退下去。” “是。”御医们赶忙都爬起来退了下去,生怕慢一步太上皇会改变主意。 万和赶忙让人端了热水上来,正要给小煤炭擦擦身,就听到太上皇的声音:“你也下去。” 万和赶忙应了一声是,也跟着退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宫殷淮才把小煤炭抱起来,盯着它的眼睛:“不跟孤解释一下?” 小煤炭歪头看他,无辜地朝他叫了一声:我又说不了话,怎么解释? 宫殷淮看它挺精神的,担心放下了一些,抱着它来到书桌前,把它放在铺着白纸的桌面上:“不会说话,就写。” 白亦清:“……” 宫殷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呆在纸上一动不动的小煤炭:“不认字?” “喵……”小煤炭赶忙点头。 宫殷淮手摸着它脑袋,手指揉了揉它脖颈,嘴角挂着冷笑:“别骗孤,还是小煤炭你又想试试仔细的感觉。” 小煤炭听到他的威胁,赶忙摇头。 宫殷便放开了它,小煤炭蹲在纸上一脸愁苦,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要怎么跟太上皇解释啊? 要是让太上皇知道他是谁,以后别是要针对到他身上去了吧? 宫殷淮把墨盘放在它面前:“孤亲自给你磨墨,不写出个东西来,以后孤便天天让你吃素。” 白亦清:“……” 小煤炭把小爪子按在墨盘里面沾着墨水,在纸上写,刚写到一半就因为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把白纸给划破了。 它懵懵地抬头看向太上皇,一脸无辜:这纸也太脆了。 宫殷淮看了它一眼,让人拿了上百张牛皮纸上来,微笑着看小煤炭:“继续写,你要是能把这些纸都划破,孤便不问了。” 见混不过去,小煤炭只好在新的纸面上写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平日里字是极好的,只是这猫爪写字,再好的书法都变成了狗爬字,白亦清自己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很想把这些都烧了。 宫殷淮垂眸看着纸上被墨晕染出来的丑字,他早就知道小煤炭太过人性化,心里就没把它当作一只普通小猫来看待。 他眯着眼睛看小煤炭:“你为什么会心脉全无,昏睡的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第16章小骗子 小煤炭拿墨爪子重重地点了点最后那三个字: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宫殷淮问。 小煤炭歪头想了想,写道:我现在很好。 宫殷淮手指落在它脖颈揉了揉:“老实点回答。” 脖子上的力道也没用力,小煤炭这阵子恃宠而骄,不满地叫了两声,把爪印按他衣服上,看到墨点在他袖口晕染开来,顺手划拉:其他真的不知道! 宫殷淮看着丑字蔓延到自己袖口,也没有生气,抬手点了点它脑袋:“你是一问三不知吗?” 小煤炭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楼川活了几百上千年,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对楼川的话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太上皇的。 看它耍赖皮,宫殷淮有些拿它没辙,这要是常人处死了便是,偏偏他对小煤炭下不了手。 他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会对小动物心软呢? 宫殷淮拿过湿巾给它擦了擦爪子:“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总归知道自己是谁吧?” 小煤炭听到他这么问,歪了歪头想,也不好继续敷衍太上皇,便在他手里写:这个知道。 “说。” 爪子都被擦干净了,小煤炭干脆在他手上写字:我死了之后再醒来就到这个身体里了。 他这么说也没错,就是省略了一点内容而已。 宫殷淮感觉到小猫爪在手心划拉的感觉,知道它写的是什么之后,神色沉了下来:“死?是谁杀了你?” 小煤炭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可不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么? 尽管并非太上皇亲自动手……当然他也没有怪太上皇的意思,要怪还是怪自己运气不好,投胎到了白府。 宫殷淮注意到它看着自己的视线,便把它抓起来,直视着它浅灰色的眸子:“这么看孤作甚?” 不想话题扯太远,小煤炭赶忙摇了摇头,在他手心写字:身体不好,病死的。 他还挺庆幸是病死的,不然就得上刑台了,他可不想跟刽子手见面。 宫殷淮看到这个答案,眉心紧拧:“你生前……身体很差?” 小煤炭听到他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吭吭哧哧地写字:从小就体弱多病。 宫殷淮抿着唇看它,小家伙这会儿健健康康的,一点都不像是体弱多病的。 感受到他的目光,小煤炭疑惑地抬头,看到他这个表情也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