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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仍然耿耿于怀?” 叶意回神,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认定是我做了什么。” 关钥没说话, 只用“得了吧”不信任的目光看着他。 叶意解释道:“我和杨妩没有在一起, 她后来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 想了想补充:“不过好像不止一个。” 刚开始时,他会偶尔见到她与其他人暧昧,且对他毫不避讳, 态度近乎挑衅, 慢慢的这情况愈演愈烈,几乎每次遇见杨妩, 她都是和不同人在一起, 叶意见此便也远离了,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开放关系。 对于他的疏远,杨妩没做任何挽留,似乎之前的痴缠和热情从不存在, 叶意后来听说她那段时间换男友换得很疯狂, 那时叶意就觉得自己大概也只是对方交友游戏中的一个路人。 “什么叫不止一个,难道她和很多男人同时在一起?”关钥。 叶意摇头:“我不清楚。” 关钥:“那和杨奕车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自从杨妩追求我后, 他便表现得对我极为不喜,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 反而是过了很久后,那时我和杨妩已经没有了交集,他找上门来二话不说揍了我一拳。” 叶意想起那天眼眶似乎又疼起来了,不由伸手摸了摸左眼。 “就没有说什么吗?” “……你活该。” 可怜当年叶院长一开门,迎面一拳逼完全来不及躲避,最后捂着一只眼眶懵逼的站在门口看着对方转身离去的背影,奈何文明了大半辈,见过世面,却第一次遇见登门打人这么恶劣的行为,半晌才喊了一句:“喂……” 对方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你活该!” 虽然叶院长常常以各种方式各种角度被动或主动被发好人卡,但这件事实在让他费解自今,杨奕车的态度让他觉得好像是他对不起杨妩,百思不得其解后只能归为妹控症突然发作无可救药。 叶意揉了揉眼眶,想着他是不是也要找个机会“不文明”的打回去。 关钥:“我大概猜出来了。” 叶意诧异地看着她,这也能猜出? 什么分析能力才能在这几句话里猜出他这个当事人都不明白的事。 关钥:“女孩子再主动再开朗,总也希望喜欢的人会主动给予回应的。” 叶意想了想:“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杨妩是个很漂亮热情的女孩,似乎对所有人都有着兴趣,乐于新奇的逗弄。 直到后来,叶意发现对方是认真的后,考虑了下,觉得他们没有到那个地步,下意识地开始和她保持距离。 “我当时是想要顺其自然。”叶意道。 关钥:“按你的说法,杨妩这样的性格,热情如火,爱就爱讨厌就讨厌,而最讨厌的估计就是被清淡对待了。” 见叶意若有所思,关钥继续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又最会胡思乱想,你不咸不淡的对待,我猜,她便只好刻意做出格的事一步步试探你的态度。” 叶意拨动杯子的手指一顿。 关钥看着对方,叶意有着好看的眉眼,淡淡的薄唇,剔透的眼眸,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浅色的,笑起来也是暖暖的,这是没有攻击性的容貌,也是这种无害具有十足的迷惑性,而此时他的眉微皱起来,有几分恍然又有几分忧愁。 关钥:“你在为难什么啊?” 思考片刻,最后叶意叹气:“太复杂了。” 关钥:“你不是一个对感情迟钝的人,觉得复杂,不过是不够喜欢,所以不够在意罢了,只白费了她的心思。” 想起杨妩的做法,叶意不赞同道:“即便是恋人,她这样的行为也只会导致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患得患失的感情里保持理智,何况在这场试探中,你连对方是不是真的与其他人交往都不清楚,杨妩也就得到了答案了不是吗。” 连多余的关注都没有的抽身而去,谈何嫉妒。 无心风景的人,纵使周身已经百花盛开也只会视而不见。 杨妩得到的答案就是叶意的无心,所以她维持仅剩的骄傲没做挽留,所以在之后陷入放纵的迷茫,而这一切叶意都不知道。杨奕车这个做哥哥的见meimei如此伤心,上门去揍了一拳也在情理之中了。 如果是这样—— 这一拳挨得不冤枉,可能还便宜了他。叶意默默地想。 他没再说话,只顾着喝酒,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是否还有其他无意被踩碎的心,但他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消极的感情态度对他人造成的伤害,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无意,温柔就是最毒的刀,尽快远离才好。 何况他从不想伤害别人。 等到九点左右,叶意回到谢丞静的公寓,进门换鞋,将外套脱下,路过沙发的时候,正在看书的谢丞静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高兴?” 叶意转过一张显而易见郁闷的脸。 “过来。” “你要谈心吗?”叶意道,今天谈多了,不是很想再谈。 谢丞静笑了。 叶意一窒,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 谢丞静拍了拍沙发,对方难得和颜悦色的模样,叶意很难拒绝,在他旁边坐下。 “你应该多笑笑。”叶意盯着他的脸,真诚地建议。 谢丞静摘下细边的眼镜,和书一起放在旁边。 “又喝酒了?”谢丞静嗅到对方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味 叶意道:“只有一点点。”他眯了眯眼,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可信,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比划了个几厘米的距离:“一点点。 谢丞静摸头:“你得确保明天起来不会头疼。” 叶意点头,动作幅度有点大。 他自己没有发现,但谢丞静看来叶院长现在可比平时里幼稚得多。 醉意朦胧的叶意看起来那么好欺负。 他的眼睛像是醉出了一片星光摇曳的湖泊,倒映出另一个人的心事。 夜晚很安静。 谢丞静的声音也突然变得很低,“你自己说过再犯是小狗的,嗯?” 叶意动了动,觉得太近了,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 谢丞静低垂着眼,看着那玉白的耳朵慢慢红起来,手指无意识动了动,似乎想碰一碰,或者以唇/舌代替,细密的亲吻,然后将齿痕印在上面。 叶意此时却挣扎起来,房间里来着暖气,他似乎觉得热了,皱着眉要把围巾解开,却缠得更紧。 “我帮你。”谢丞静替他将围巾解下,叶意便起身往卧室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什么。 谢丞静没有阻止对方离开,如果对方不走,他不能保证不做出什么乘人之危的事,制止力这种东西,任谁在遇上渴求已久的心爱之物时,也会变得薄弱的。 手上的围巾还留有余温,谢丞静将其抵在鼻尖,微微闭上眼睛,还能感受到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床上,床上鼓起来的包动了下,接着发出类似痛懊恼又痛苦的呻/吟。 “头痛……” 叶意在床上滚了几圈,难受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