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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位置也是情理之中的,都怪我不好。” “切勿多想,她从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偏偏心比天高,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一个连香都不会调的乡下粗鄙女子,即使相貌出众,又有何用。” 等宁王妃走后,冯霜儿立马脸色一变。 “白芷,昨日王妃回来后可有什么异常,比如出门前和出门后?” “......没异常”白芷回想着忽然眼前一亮,“奴婢听看门的小厮说,昨日王妃出门带的礼盒又原封不动地拿回来了。” “这就对上了。”冯霜儿依靠在枕上,神情隐晦莫测。 次日,侍郎府。 梧桐苑。 “可有紫苏的消息?”苏柳看着面前的中年人,问道。 “回小姐的话,还没有,奴婢派人去小姐出事的地方查了几次,都没见她的身影。” “小姐,不好了。” 苏柳对男子挥了挥手,看向一旁急匆匆跑进来的丫鬟,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冯郡主跪在府外了,外面都是人。”小丫鬟喘着气急切道。 苏柳一惊,连忙带着丫鬟走了出去,那冯霜儿向来骄傲自持身份,怎会做出这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苏柳来到府门外,只见外面密密麻麻围了一圈的人,锦衣华服有之,粗布衣衫有之。地上跪着披头散发,一身白衣,面色苍白的冯霜儿。 此时的冯霜儿哪还有往日里的大家贵女的做派,脸上素净,原本的矜持变成了惹人怜惜的脆弱。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卖身葬父的丧女哪。 “苏大小姐出来了,出来了。”苏柳出来时,人群中顿时沸腾了起来。 此时苏大老爷也赶过来了,见到此景,看了一眼长女后,又连忙上前忐忑不安道:“郡主有什么事到府里说,我侍郎府可担不起郡主这一跪。”今日这事,定是冲着长女来的。 苏柳看出了父亲想让她回府暂时避避风头,可她此时若是扭头走了,唯独留下众人,众人定会认为是她心虚不敢出来,到时候不就是冯霜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难道真的就让她在这颠倒黑白,侮辱侍郎府。苏柳做不到,她倒要看看这冯霜儿要耍什么幺蛾子。 “今日,我不是以郡主的身份过来的,而是以宁世子表妹的身份。” 冯霜儿双眼注视着台阶上的女子,哀求道:“苏姑娘,我父母早逝,就只剩下表哥了,如今我愿意让出世子妃之位,求求你给我一个容身之地。” “郡主这是何意?我已经拒绝宁王妃了。”苏柳淡淡道。 “我知道你是嫌弃妾的身份辱没了你,不过没关系,我愿意把世子妃的位置拱手让给你,我什么都不和你抢,只求你同意让我伴在表哥身旁。”冯霜儿字字锥心,眼泪湿润了眼角。 “冯郡主竟然为了心爱之人,给一小官之女下跪,真是令人赞叹。” “冯郡主真是大度啊。” “冯郡主好可怜啊,香技不凡,相貌出众,身份又高,合该与世子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却被人逼迫让位,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没想到这苏府小姐竟都是这般品行不端,前段时间这苏二小姐不是传出在寺庙与人私通,如今这苏大小姐,竟也这般,看这苏大小姐这副祸水殃民的脸,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 “现在竟然又要拆散人家,真是作孽啊。” 苏柳耳边传来各种不堪的声音,她薄唇紧抿,袖子中的手轻轻颤了起来。 “霜儿!” 众人看去原来是宁世子来了。 “表哥。” “你这是做什么,你伤还没好,快起来。” “不,苏姑娘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苏柳看着这一幕,怒极反笑,“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世子妃之位,你不用在这苦苦相逼。”说罢。 她看着望过来的宁世子的眼睛缓缓道:“我日后所嫁之人,只能有我一人,婚后不可纳妾。” 宁世子浑身一震,心忽地像被人攒住了一般,撕扯般的痛意溢满全身。眼带祈求地望向台阶上之人。 “我不当世子妃了,我保证再也不和你抢了,求求你,即使让我没名没份地当一个贱妾伺候你都行,只要能让我在府里有一处容身之处。 你若是不想见到我,我保证走的远远的,不妨碍你的眼。我没有地方能去了,求求你.......” “霜儿!”宁世子眼中露出一抹心疼,表妹何其骄傲,为了他竟说出这般卑微的话。 冯霜儿虚弱不堪地道:“表哥,我知道你是心怀愧疚才应允了婚事,可我怎能看到你整天痛苦不堪,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苏姑娘争。” “霜儿!”宁世子拦腰抱起晕倒的表妹,走了几步忽地顿住了,扭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台阶上满脸漠然之色的女子。 腰间褪色的如意结随风飘扬。 “你既然收了我的东西,以后只能嫁给我,不能三妻四妾,只能有我一个.......” 宁世子回想起以前两人间的戏言,他知道自己违背当初的诺言了,可他也是被逼无奈,为什么她就不肯为了他委屈一次哪,霜儿已经不和她争正室的位置了。 难道连个容身之处都不肯给她吗,还是说她本来就不想要......亦或者她对那人认真了? 风吹起苏柳的裙摆,她看着那人抱着冯霜儿的背影,神色如常,曾经的她太孤独了,把一段友情误当成了爱情,年少不知情滋味。上次坠崖,她把那段在金陵缺失的记忆也找回来了。 原来那时候她就和冯霜儿结下了梁子,雨中亭间的羞辱原来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过。 她被冯霜儿羞辱后,在雨中跑回了道观,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关于他的一切都忘记了。 那时候,少年的赵子玄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啊,最纯粹,最干净,她的希望啊,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如今两人再见时,她早已没有了那时的波澜。 或许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真正对的人,那是她喜欢了两辈子的侯啊! 宁王府。 “她竟不顾自己的身份去跑到苏府闹得人尽皆知,真是拎不清,她是郡主啊,又是将来的香主,怎么能自降身份去跪一个侍郎府出身的女子,并且还求着让出妃位,哪里还有一点体面。” 宁王妃只要一想到刚刚下人来报的事,就气的浑身发抖起来,她真是看走眼了,她这个好外甥女不顾自己颜面不说,还拉着整个宁王府一起受辱。 宁世子过了良久才道:“表妹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母妃若是要责怪的话,就罚我吧。” “罢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宁王妃摆了摆手。 “你一定好奇,我为何冒着被姨母不喜的风险,又把自己的颜面放在那苏瑛的脚下。” 白芷看着自己主子,唇蠕动了几下,还是张口道:“奴婢确实不解您这样做的目的,按理说您已经达到了目的,是日后的世子妃了,已经完全没必要在这样做了。” “我是谁?堂堂郡主,又是下一任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