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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的那个房子精,至少人家化形的模仿对象是个长相清秀的小jiejie。 四悲不知道为啥这群人表情比再幻境里还苦。 四悲轻轻一跳,跑到了简无忧面前,“呐,小jiejie作为第一个猜出来我是什么的人,你想要什么奖励嘛?” 简无忧捂着眼睛悲痛地说道,“别叫我小jiejie,我怕被你叫老了!” 四悲:“???” 可是它总要想个称呼啊,四悲犹豫了一下,“那………小meimei?” 简无忧:“闭嘴!” 简无忧分分钟转脸抱住牧道廷,非常委屈到,“鬼哥哥,它对我耍流氓!” 这告状告的,这声音委屈的,如果不是庄明看了全程的话,他都要信了。 牧道廷伸手捏了捏简无忧后颈,淡声说道,“别闹。早点出去。” 简无忧瞬间收回自己的戏精之魂,开始走出任务的正常程序。 庄明突然觉得,以后他们顾问靠不靠谱,全都掌控在了这个厉鬼手里……嘶,不敢想象。 而那边,简无忧已经开始了和四悲的对话。 “你是四悲是吧。说说你为什么要困住这么多人。你明明是学校里的藏书化形,又为什么要害学生?” 四悲歪头笑嘻嘻地说道,“我没有害他们呀。他们才疏学浅,猜不出来我是什么。困在幻境里不亏呀。他们一天猜不出来,就在幻境里待一天,一年猜不出来就在幻境里待一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一直困在幻境里是什么概念? 虽然幻境是虚无缥缈的。但是幻境里的人是真实的,他们需要进食需要休息。 就算道法学院的学生大多都有修为傍身,可是他们也并未完全辟谷。一个月两个月还能撑住,胆识长此以往,天机阁里只能是饿殍遍地。 简无忧皱眉道,“你不知道人是需要进食的吗?” “我知道呀,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猜不出来我是什么,那他们就不能出来。他们死了,我就再拉几个人进来就好了。” 这个时候四悲才显现了自己身为灵异残忍冷库的一面。 简无忧深吸了口气,很好,熊孩子欠收拾! 不急,等她问完再揍! “好,我不说这个。你是怎么化形的?又为什么一定要别人猜到你?” 简无忧问的这些问题,似乎问到了四悲的心坎里。 “问得好!” 四悲化形的小人在空气中转了一圈,“怎么化形我不知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总是见到一个小老头,摸着我的卷轴,嘟嘟囔囔的说今天的学生又不听话,说今天那群学生又不动脑子……嗯有些时候还拿着镜子照照自己的头发,很珍惜的样子。” “那应该是道法学院的副院长。”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呢。” 四悲在空气中飘了一圈继续道,“然后我就觉得,那小老头那么珍惜,一定是这样子才是最好看的。后来有人点拨我化形,我就照着这个小老头化了。” 庄明:哦豁?照着张副院化形?你也是个人才。 白清臣:………审美害死人。 简无忧嘴角抽了抽继续问道,“那个点拨你的人是谁?什么样?” “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的全脸,应该也是个老头子。反正声音沙哑,露出来的头发全是白的。他连面积都不敢摘,肯定是因为没有这么漂亮的发型。” 四悲说着顺了顺自己油乎乎的头发,表情很是自得。 简无忧:……人家就是一头白发也比你正常! 简无忧突然不指望聪这个灵异嘴里得到什么正常消息了。 但是四悲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猜吗?” 简无忧:……不想知道,甚至已经猜出来了。 四悲笑嘻嘻的,眼神里缺带着一点冷意,“我就是想比四喜有名!凭什么四喜就是神童诗里的那四句!而我就被争论不休,没有一个定数!我不甘心!既然没人知道我,那我就让他们好好体验一把!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 ” 简无忧对着四悲摇摇头,“不会的。” “凭什么!凭什么四喜就广为人知!我就只能被人遗忘!” 四悲在天机阁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像是囚禁已久的困兽。 简无忧只是淡声说道,“很简单,快乐喜悦能够分享,但是悲伤永远是自己的。没有人的悲伤能够真正共通。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定型。” 四悲停下了撞击的动作,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像是小孩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一样。 说白了,和这个四悲就跟家里又两个小孩一样。和自己大哥一对比,觉得自己不受宠,缺爱,少关注,所以在闹脾气。 啧,真的是闲的。 还是作业太少了。就该给它申请个九年义务制,再报个灵异辅导班,天天刷作业,天天小测试,看它还有什么时间作妖。 不过,这些都应该在它被抓回调查处,受完这次伤人的惩罚之后再执行。 简无忧理了理衣服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最后一个问题,天机阁的阵法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简无忧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天机阁内,有书籍生了灵智,影响到阵法不是没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解释为什么结界筛选机制变得儿戏,又不像是有统一标准的样子。 简无忧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和那些大金链,杀马特有相似之处的! 可是,四悲的回答并不在简无忧预料之中。 四悲眨眨眼慢吞吞地说道,“那个白头发的老头教我的啊。他说这囚灵阵改改,就能保证里面的人只进不出。” 四悲话音刚落,就被牧道廷用煞气卡住脖颈。 牧道廷低沉的声音,不急不躁听不出喜怒,却犹如寒冬般冰冷,“他说困灵阵?” 四悲挣扎这点头,看着牧道廷的眼里全是惊慌。 它不过是被人点拨才刚化形的灵异,被牧道廷煞气束缚,连动都不敢东,更别说逃了。 白清臣不解道,“简顾问,你的鬼使为什么突然……” 还没有问完,白清臣就闭上了嘴,他看见简无忧同样是面色凝重。 简无忧皱着眉回忆,她记得自家鬼使给她说过,当初墓门上的阵法不是镇邪的。现在这阵被那个所谓白发的老头称为困灵阵。 困灵,困灵,只困清灵。不除魔,不镇邪,只针对灵气高深之人,只囚禁天下正道之士。 可如果是困灵,那她的鬼使为何在里面? 如果当年她的鬼使是厉鬼,那为何不出墓门?如果她的鬼使当年不是厉鬼 那是谁把他囚在墓里? 简无忧走上前,靠在了牧道廷身边,“鬼哥哥,当年在墓门上的,也是困灵阵吗。” 牧道廷甩开那个刚化形的四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