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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渐渐被简无忧剥离出来。 被剥离出来的刘春雨浑身上下只有两件破败的衣裳,土褐色的布料上面大片大红大绿的花纹,看着像是七八十年代的装扮。 没了血气遮掩,刘春雨的脸也暴露无遗。惨白的面孔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或青或紫或是破着血口。 刘春雨看着手握红绳的简无忧,显得有点畏缩,蹭到了床脚,喃喃地解释, “……我,我,我讨厌那些人。都是因为那群男人,我才会到今天这一地步。我恨他们,他们不亏!他们都该死!” 越到后面越歇斯底里。 简无忧目光淡漠地看着,没有质问也没有打断。 可是刚才听了好久的白清臣忍不住了,“你弟弟该死吗?那后来的那些受害者该死吗?就算一开始你杀的是猥亵女性的人,可是后来呢?为什么有好奇酒吧的年轻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春雨抱着自己的头,“我没有想杀我弟弟的!我喜欢他的!他那么小,我只是想着,我可以养着他。只要他不哭,不闹。我可以养着他的……” “所以你不让孩子出声,也不给孩子吃饭。你的喜欢可真残忍。” 红绳甩开,缠住了刘春雨的双手。 简无忧扬起手臂拉紧红绳,“最后一个问题,铃铛你哪儿来的?” “铃铛?”刘春雨抬头看到了简无忧手里的铃铛。 刘春雨看着突然意识到这和她挂在身上的红球是一个东西。那是她用来存储魂体的。因为上面满是血气,从来没有响过,她一直以为是个小球罢了。 “我不知道。我埋在土里只有一些模糊的意识,好像有人把铃铛放到我墓前………啊!” 刘春雨正说着,血红的铃铛上附着的血气直接钻入她的额心,原本清明许多的眼神又变得阴毒混浊。 抬起脸就向简无忧攻来。 牧道廷反应很快,一把把简无忧拉到身边,另一只手握着简无忧手里的红绳,带着她的胳膊一起舞动。 红绳直接抽到刘春雨的脸上。 明明周围惨白的皮肤因为红绳变得焦黑,甚至冒出烟气。 但是刘春雨似乎毫无察觉。 依旧怨毒地看着简无忧和牧道廷,不知恐惧地往这边攻击。 简无忧皱眉问道,“鬼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牧道廷淡声回答道,“被铃铛控制了。” 说着话,牧道廷还能轻松地带着简无忧躲过刘春雨的攻击。 简无忧挂在牧道廷胳膊上,看着手里的红绳一下又一下抽在刘春雨脸上,不由地感觉自己脸皮一疼,“鬼哥哥,有没有干脆点的方法?” 牧道廷低头扫了一眼简无忧,深邃的眼睛离居然有点跃跃欲试,声音却还是冷清,“直接碎魂。” 简无忧:……这女鬼有个完整的魂,是碍着您事了吗? 简无忧继续挂在牧道廷胳膊上,欣赏某鬼优雅从容的动作,边看边问,“你送我的铃铛不是辟邪的吗?怎么还能控制鬼啊。” “被人改了。” “被人改了呀……” 简无忧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抬头看着牧道廷的下颚,“这铃铛不会是你做的吧?” 牧道廷看都没看她,手继续着抽动红绳的动作,低声回答道,“不然还有谁能做?” “啧啧,啧啧,你那个时候就盯上我了?” 简无忧眼尾透着暧昧的神色。 牧道廷低头瞥了一眼,抬手把人往上抱抱,并没有解释。 系铃铛,不是看上了的意思。 当时,他只是标记了这是他的所有物。 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当然,可能也有那么一点担心,怕怀里的这个小东西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简无忧挂着看戏,虽然挺清闲的。但是不自己动手,没多久她就觉得无聊了。 “鬼哥哥,就这样一直抽下去吗?” “你想着留住女鬼魂魄?” “唔……最好是吧?她就这样魂飞魄散很多因果直接断了,不太好。” 简无忧思索一番觉得还是把女鬼带回去比较好。 而且,居然有人改了自家鬼使做出来的铃铛,促使女鬼诞生为祸人间,她得顺着查下去才行。 “只要魂魄?” “你别上来就搞的只剩魂了啊……那样什么利用价值都没了。” 牧道廷淡淡地点头,把简无忧放下。 “等着。” 话音一落,牧道廷已经飞身越出,周身的煞气放出不少,直接对着女鬼额心扎去。 不少纯黑的煞气直接穿过刘春雨的脑袋。 像利剑一样戳穿。 一道,两道……无数道。 刘春雨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旁边站着地白清臣情不自禁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 “简顾问,你这鬼使也太凶残了吧……” 简无忧非常镇定地看着白清臣,“小白,我家鬼哥哥能听见的。” 白清臣一脸正色道,“实在是太帅了!” 说完眼神悄悄瞥着那个鬼大佬。 要不,他还是变回原型吧? 不会有人欺负可爱的狗狗的对吧? 在这片刻,牧道廷已经从刘春雨额心掏出了一缕凝实的血气。 牧道廷隔着煞气捏住那一缕挣动的血气,问道,“你要吗?” 简无忧表情纠结。 同样是凝实的气,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自家鬼使的煞气就又黑又顺滑,还干干净净的样子。时不时还能卖个萌。 这团气怎么就那么恶心? 上面还带着一片片的血斑。 啧…… 虽然嫌弃,但简无忧还是掏出来小瓷瓶装了进去。 装完,简无忧就拉过牧道廷的手,用湿巾仔细擦起来,“多脏啊!” 牧道廷摊开惨白的手掌,任由简无忧擦拭。 那边的刘春雨,失去了那一抹血气,整个鬼像是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白清臣靠近她,想把她封起来带回调查处。 刘春雨倒也不反抗,只是流着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这么惨?” 白清臣不知道怎么说。 刘春雨也不需要白清臣回答,她的眼神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弟弟。 她还记得刚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父母,村子里的人都在背后奚落她,嘲讽她,好像她脏得不行了一般。 每个人见了她就跟看到脏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 只有她这个弟弟。看见她的时候,笑了,露出来嘴里几颗小米牙。 甚至还拉着她的手指不放了。 她原本以为只是巧合。 可是在她住在家里的时候,没有嫁人的时候,一直干着杂活的时候,每一次,她的弟弟见到她都笑了。 笑得那么开心。好像见到她就是天大的好事一般。 甚至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