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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姜别那套魔修的剑法。 阴狠、刁钻、得理不饶人。 楼清尘和敖放,到底有什么交集? 夏慈恩见楼清尘落了下风,嘴里也少了把门的,没完没了地道:“原本没你的事,为什么要来添乱?” “你这么拼命,是为了寒轸还是为了姜别?还是说为了敖放?” “你说我杀了你,姜别会不会入魔?” 楼清尘充耳不闻,抬手将剑抛出去,夏慈恩下意识地躲开,看到身后接住无心的姜别 红刃映着火光一泄如注,像野兽吸完血后的獠牙。姜别沉下脸,问道:“你刚才说你要杀谁?” 夏慈恩还没反应,姜别早已经挥着剑迎面而来。 怨气从剑刃中一泻|千里,瞬间侵袭了夏慈恩,腐蚀掉了夏慈恩半面脸,连带着楼清尘的结界,一同破裂。 而在结界外的众人看见这一幕: 夏慈恩遍体鳞伤地坐在地上,楼清尘把姜别拦在身后。至于姜别,发梢渐渐变白,红着眼睛,额头出现似有似无的咒印,像只发狂的野兽,恨不得上前拼命撕咬夏慈恩。身上,是rou眼可见的怨气。 把柄闪着红光的无心,竟因受不住怨气,断了。 没了一半脸的夏慈恩叫喊着,对众人道:“你们看!真正入魔的人是姜别!楼清尘因为在众人面前立下誓言不得不毁约,为了维护名声所以要栽赃嫁祸到我身上!杀了我他还能掰掰得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人心难测!” 几乎失了理智的姜别听闻此话竟猛然挣开楼清尘的束缚,一瞬间冲到夏慈恩面前,手死死掐住夏慈恩地脖子。 这是魔修才有的蛮力和爆发力。 众人闻风丧胆,看着几乎失去理智的姜别窃窃私语。 “姜别!”楼清尘出声阻止。姜别听见后顿了一下,掐着夏慈恩的脖子转头看楼清尘,眼里已经没有了光芒,但还是有几分熟悉的讨好的意味:“师尊,我在帮你,夸夸我。” 楼清尘撞上姜别的眼神,呼吸顿了一下,心脏立刻揪了起来。 夏慈恩见缝插针道:“你们看,姜别只听楼清尘的话!全都是楼清尘指使的!” 夏慈恩一半的脸破破烂烂,扭动着许多不知名地虫子连接着它断裂的差不多的神经。难以想象,这个人竟然还活着。 楼清尘走近姜别,温柔地摸了摸姜别的头,姜别掐在夏慈恩脖子上的手竟慢慢松开了。 这是夏慈恩想让楼清尘感受到的绝望。楼清尘回头看看被他护在身后的修士,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扭曲的夏慈恩。一时间,他竟无法迈出一步,身前身后,皆是地狱。 而现在一直在他身旁拉着他的手的,只有姜别。 作者有话说: 修真文让我最痛苦的就是打戏没有那种拳拳到rou的感觉,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39章 两处茫茫皆不见? 气氛正在僵持,夏慈恩主导的戏剧演绎到高潮。 楼清尘懒得解释,看着人群里那一张张置疑的脸,他突然有些烦躁,想耍些小脾气,一句话也不想说。 一直在旁边失了理智的姜别,突然把楼清尘往自己身后拉一拉,往人群前走了两步。 有人惊恐地后腿了几步,下意识地把法器扔到姜别身上。 法器闪着金光,在姜别已有一半成魔的身子上烫出一个黑乎乎的洞。 姜别没有生气,不能再熟练地摆出一副没有攻击力的笑容,温声道:“我已有一只脚踏进魔修的领域,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迄今为止,我可以发誓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各位掌门可以和自己门下的弟子核对。但我不奢求各位能饶我一命,因为魔修存在就是威胁,保不齐哪天,我可能就会在失控的情况下伤害他人,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楼清尘错愕,姜别在为他说话。哪怕入了魔,丢了理智,姜别还勤勤恳恳地做他的侍座弟子。 楼清尘不想说话,姜别就要帮楼清尘挑明。他忍受不了自己一尘不染的师尊面对一丁点的置疑。那是他在这个世界好不容易得来的光,怎么允许有人染指他的骄傲? 姜别环视着众人:“我死可以,但是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背后主使可以让我入魔,也可以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入魔!他可能是你们的亲人,是你们好友,到那时你们怎么办?也能毫不犹豫的兵刃相向吗?所以神行岩也是为了所有人着想,大家一起找出幕后黑手,一起建造一个和平的明天不好吗?” 姜别又回头看着身后的楼清尘,猩红的眼眸中有了一丝柔情:“还希望大家不要怀疑楼掌门,楼掌门情深义重想来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也算在座下服侍十余载,楼掌门一时狠不下心也算是情理之中。事情结束后,姜别自愿领罚,按神行岩门规,挖眼削耳灌哑药,断五感以绝杂念。” 姜别天生下垂眼,即便是入了魔,叫人看起来也有几分具有欺骗性的乖巧。 众所周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各门派听闻可能牵连到自己门派入魔,不再随波逐流,开始互相讨论,斟酌着姜别的建议。 “我可以证明真假。”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循声望去,御剑而下,来人是钱幽幽。 钱幽幽离开不过一夜,身上的气质发生了难以言明的变化。 钱幽幽身后跟随着幽幽谷的人。他披着独属于幽幽谷谷主的外袍,正式继任了幽幽谷谷主的身份。 钱幽幽的臭脾气先前得罪不少人,钱多多死后在场的没有一个同钱幽幽亲近的。 没人知道那个骄矜的小少爷一夜之间经历了什么。 钱幽幽刚开始回到幽幽谷时,一气之下砸烂了山门前刻着幽幽谷巨石,甚至想缩到幽幽谷里谁也不见,坐吃山空也够他过一辈子了。 他坐在钱多多棺材前哭,陈管家好心劝他:“不能哭啊,钱多多是罪人,能允许把谷主尸体背回来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哪还能哭出声?” 樽前莫道红尘事,此情何处醉幽幽。 钱幽幽泪眼朦胧地看着陈管家:“我们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 陈管家叹了口气,没说话。可幽幽谷里早乱作一团了。 钱幽幽望着幽幽谷漫山遍野的金边墨兰,还在傻嘟嘟地冒着香气。他没有心怀天下那份决心,但是读书人仅剩的骄傲告诉他,幽幽谷不能毁在他手里,它还要青史留名。他现在还有骄傲,并且他以后要一直骄傲下去。 钱幽幽继承下一任谷主,当然选择跟随他的人并不多,跟随他再次回到长安城的,更是寥寥无几。 明明身后没有多少人,钱幽幽的身形却莫名地高大了起来。 郑三娘上前,如今除了姜别也就她能勉强和钱幽幽说上话了。 “你……为什么回来?”郑三娘问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