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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的话羞辱她:“你是不是又被他cao烂了xue!你们偷情多少次了?这半年来你背着我跟他来往多久了——怪不得他不再有动静!原来你跟他私下勾搭好了呀!” 没有任何前戏粗鲁地抽进去,疼的不仅是她,也是他。 纵然忍痛也要她一起受。 多久不曾被这般对待的身子如何禁得起这折腾,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他抱着她头颅仍旧不放过地低吼道:“用女儿一条命换你,值得——那些东西可以生一个又一个,但你只有一个——你个贱婊子,枉我疼你入心,你却如此背叛我——” 混着xue里溢出的血,他红了眼疯狂地抽插;他要她记住,背叛他的代价 当针与线第二次出现时,她蜷起身子惊恐地往墙角缩。 他阴冷着面色,先是悠哉地将线穿过针头,然后用着很温柔的声音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情了……放心,你那里被缝了, 我把这东西切掉与你一辈子就干净如雪了……” 那把雪亮的刀子就在他旁边,她惊骇地瞪着,他下半身赤裸着还沾着她的血水,拿刀在上面划划,他笑得很淡薄:“应该会有些痛,你也会痛呢!你放心,我会把那两瓣花给割了,然后用针缝起来,这样待它们痊愈后就长在一起了——为了确保我会在你痊愈后才切掉这患根的……” 他指指她的下面,再用刀比划一下他的物事。 上次被缝,他没有割伤那两片花瓣,但这一次,他已经不想再仁慈了…… “不要……”她已经被吓得心虚地滑倒地上,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她无法想象他折磨她,也一并将自己折磨了去…… “得不到,就毁掉!我要看看都枉还怎么来cao烂你的xue——” 他跨前几步将根本没力气逃跑的她抓回来,板开她的大腿拧起那把匕首便准备下毒手。 求生的本能让她卖力挣扎中不慎被匕首划破了手臂,匕首一个没握紧被她踢开。她卖了命地逃,身后的男人已经疯狂了,她不要死在他手中 他见她笑,阴阴地冷笑着伸手拖住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拖,“你跑得掉吗——你能跑得掉吗?!”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极度惊恐中下意识抓住那把匕首便往他身子一刺,当他身子僵住时,当房间内沉默下来时,当鲜血喷洒到她脸上时,她有些仿佛,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为什么她的手握在匕首上…… 温温,热热的……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视线移下,头颅低垂,布遍伤疤的大掌缓缓抬起往那胸口一触。 她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只有她的粗喘声,瞪圆的猫眼儿,微张开为呼吸的小嘴,那双小手,仍握在刀柄上…… 直到好久好久后,在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她悲鸣地咆哮:“不——不会的——” 她亲手杀了他…… 当血液将深色衣裳染得透湿,当男人毫无气力地往后倒去,直挺挺的高大身子就这么躺在血泊中。 她泪眼模糊语不成音,浑身哆嗦着双手不知该放往何处。 他僵硬的面孔缓和了,低低哑哑地逸出一声笑,伴着口中吐出的鲜血:“这样……也好……死在你手中……对,不起……我爱你……原谅我……”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会好起来的,我马上去找大夫……对,找大夫!”她六神无主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要跑出去,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搂住,她就趴在他被自己的血浸湿透的身子上。 那逐渐失温的身体无声的提醒着她,他将要离开她。 “……珍 环……照顾她……” 他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木讷的表情是被吓傻了。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的……这样也好……你要幸福……” 她呆呆愣愣地闭着眼睛,脸上浮现一抹飘渺的笑,低喃道:“我爱你……玉郎……我爱你……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身子一僵,脸上缓缓地浮现一抹笑容,释怀的表情从瞳孔中逸出,想要多看她一眼,想要再抚摸她一会儿…… 他要先走一步了…… 当那双臂紧紧箍着她,而她只是在他失温的胸膛上蹭蹭,像只小猫般慵懒地挂着笑容,呢喃着说:“玉郎,你好了,我就让你缝……你想怎样我都不反抗……玉郎,我知道你很爱很爱珍环的,都是都家人不好,他们坏,我帮你打跑他们……” 热热的,不再是血,而是泪。 滚滚滴落在失温的胸膛上,她嘴角挂着幸福笑容,一遍一遍对他说她爱他,好爱好爱他…… 当前来请少爷夫人去用膳的丫环在等唤不到人而屋内又紧锁,慌得立即叫人来撞门时,屋内,两具紧紧缠在一起的身躯吓傻了他们…… 136 被逐出家门的女人,拖着那小丫头茫然地站在大街上。 身上的血渍还未来得换,玉老夫人最终心慈饶了她一命,却不允她再出现玉府一步。 “娘,我们要去哪里……” 半夜被吵醒的珍环小脸不安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袖。 拉回心神,她缓缓蹲下来,抚摸女儿颊面而减少她的不安。 “娘不会让我的小珍环饿着的……嗯,你是玉家大小姐,永远都是……等天亮了,我们去为你爹守灵。” “但奶奶把我们赶出来了……” 童言童语听得人心酸。 那一根刺在玉郎死后便一直未曾拔去,阵阵心痛袭击而来。 她不可以倒下,有珍环在,当娘的要坚强起来。 当一辆马车缓缓至东角跑来停在母女俩眼前,驾车的马夫阿章跳下来:“夫人,爷让我来接您了。” 女人犹豫,最后咬牙带女儿上了车。 “娘,我们要去哪里?” “……去另一个家……” 一个可能得呆上很多年的家…… 十年后,幼帝早夭,由摄政王景王登基为帝。 景王登位之前,受都枉之邀曾下甲子城一趟。 在那街上,貌美如花般倾城的少女,灿烂笑容吸引了他。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得古灵精怪:“都朝雾!” 他心头一怔,已是壮年之身,多少权势不曾动摇过他的面色,在这一刻,他瞳孔泛着红。 “朝雾吗……谁给你取的名?” “我娘呀!舅舅说我娘与姨娘是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