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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玩玩,正好热热身。” 两人在偌大的房间里玩起了你追我逃。 小八拼命地逃,在他伸手要抓住她之前及时抽身,但这偌大的屋子只是在耗损她的体力而已。 最后都枉抽出一块黑帕蒙上眼晴:“八儿,闭上眼晴,一刻钟内爷没找到你就放了你。” 小八一听有希望,赶紧屏息,缩在角落双眼牢牢盯着屋内覆面随处走动的他。 背后撞到凳子,引起声响,他极为快速地踱过来,她在地上狼狈她跌爬着躲过。 他扑了个空,未恼地立在原他侧耳倾听。 她浅浅地呼吸着全往角落缩。 就在看到其中一扁窗户并未锁住时,眼睛一亮,悄悄地爬了过去。 以着很缓很缓的动作将锁拧开,脸上正表露开心爬上去时,身后的他已悄然飘至,拚她一把搂住:“抓到你了。” 她狠狠地抽了口气,回头见他并未取下黑布,又被他抱起扔回床上,她很委屈她叫道:“五爷你根本拿我戏耍着玩!” 她明明动作极为小心了,她怀疑他作了弊。 他掀下黑帕,反手绑上她眼晴,“爷可没作弊。” 入目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到,想取下黑帕,却被他扯掉床慢上的流苏抽住了她的手腕。 “五爷… … ”当他将她裙子撩开在她踢打双腿上褪了小拉裤后,她尖叫着:“你不要把那东西放进我身 体里——” 她会害怕的! 但他显然未听,在将她不安份的双腿捆在床柱上后,她下体被迫大开着。 他坐在床沿边将银盘端了过来,用夹子沾起织树触上她的花洞口。 “我可好心蒙着你的眼,你瞧不见便不会害怕。” “好烫——”她被一阵guntang而逼得后退腰身,他停了下手,看着黑色的织树通体透着一丝红。[/size] [size=3]“没事,当它进入你身 体后你就会喜欢上它的……” 他亲眼见过这织树的功效,那些被它弄得欲仙欲死的女人,他迫不及待想在她身上看到。 他将银盘搁在她臀下,将织树的头送到花洞口,便收手静静地看着它没命似地往里钻。 她被它的休温烫得直哆嗦身子,眼睛随看不到它自行幻想出它的模样,而它又是怎样扭动身子往她体内钻时,她终于因为恐俱而嘤嘤哭泣。 他看着她拼命夹紧蜜 xue却也阻止不了它的释势进入,终于很好心地警告她:“小八儿,你千万不能夹,这东西夹断了可才得你受。” 当织树将头部塞进去时,被推开的肿胀随着它节奏地蠕动身子往更里处钻时,她在他的警告下骇得哆嗦红唇疑问:“夹、夹断它会怎样… … 哈… … ” 它不长,但粗,有寸许宽,但在它触摸到热物时,就像牛皮筋越扯越长,而且贪婪地要将整个身子都埋进温热的花.rou内。 “夹断了它,它奋像水蛭一样,断几成节,继续各自存活着。”他邪恶他享受着她那惊恐的眼,伸手将黑帕取了出来,让她瞧清那织树往她身 体里钻只剩半截的恐怖样子。 “水、水蛭——” 她想起田里这飘浮的可怕东西,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吸血而生,而且极难死去时,她脸色已是苍白一片,眼一花,昏了过去。 “玩得太过了… … ” 他见她那恐俱至极的模样,轻叹一声,往她人中一掐,她在疼痛中又醒了过来。 “小八娃,别怕呀,这东西又不会伤人,也不会吸血,它只是喜欢找处温暖的地方呆着而已。” 说着,大掌往下一摸,触到织树的尾巴,它感受到有东西在碰它,出于本能地缩短身子,这样更是鼓胀了它的体积,她啊地一声尖叫,清楚地感受到有一团东西撑胀了她的私处。 他的手掌摸上她鼓起来的肚子轻轻一揉一按,她小脸痛苦她尖叫:“不要按,好难受……” 22 它感觉到外力就在那温暖中拼命地滑动,那细嫩的腰身摩娑着她的花壁,搔割着那些细小rou皱,那种强烈的快威令她无法忍受地失控,xiaoxue内喷出大量的水液。 他一唤,眉眼间尽是兴奋:“小八儿,你完了,你可完了,竟然失禁了……” 他的话有着幸灾乐祸让她心里产生不安嘤嘤地问:“会、会怎样……” 还未等他解答,她突然感觉到那缩在花rou很温顺的织村开始疯枉地滑动身子兴风作浪般,那头找着出口嗖得滑出,落在银盘中,盘中崴着尿液,让它似乎很喜欢地跳动在其中。 都枉扳正女人的头让她看着。 她看到那黑色的粗物拉发庞大地像条江鳅般在盆中跳跃翻滚,一瞬间又恐惧得想昏过去。 “这东西很喜欢尿液,现在你让它尝到甜头了,等它吸收完了,还会吵着你要的。” 他说得好云淡风情,她听得好心惊。 双腿开始卖力蹭求,她求他给她松开吧 他却是一脸绵缠地俯身给她一个吻,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中,那条织村已经全部吸引完成又自动自发地嗅着味道住洞里钻。 比先前更庞大的体积,它的粗皮让她想起玉金枝的guitou子进来的难受,在那番不要命地挤钻下,她从他施予的吻上清醒,小脸皱成一团,眉头紧紧聚拢着。 “五爷,五爷——把它扯出来啊啊——” “不要。” 他眼也不眨地观望着它卖力钻进去。因身体庞大,洞口窄小,它很费力地缓慢住里钻,他可以慢慢地欣赏它爬进去将roudong撑得圆圆的yin霏情景。 胯下欲物早已抬头,以极快地速度撑起,一边听着女人的娇爹求饶饶,那高潮中的吟娥啼哭声撩得人心痒难耐。 她小脸已有些泛白,腰身不断地弓起收紧内洞挤压阻止它的进入,好不容易感觉到它的攻击慢了下来,她轻唱了口气刚放松紧绷的身子,它便抓住选一瞬间猛地钻进,头直抵在子.宫头,撞击得那嫩内敏感不己,她哇哇尖叫声在它开始迅猛肆意滑动间抵达高潮。 一股强热的水泉迎头喷出,像水审洞般送出透白的水液,那被水液烫得舒服的织树没有止下攻击,贪婪地起发快速肆意扭动,撑得她肛腹高高鼓起,有像被撑破的可怕感让她瞪圆眼,下一瞬间再度昏迷过去。 一旁的都枉看得兴起,早已问不吭声地扯了裤头,大手握上紫红色玉茎放浪taonong着,狭长的眸半眯着盯着女人腿间yin靡风情。 就在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