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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 任着马儿带着他们到处走,不用担心被偷窥。 都枉笑容一坏,打趣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众人暧昧地挤眉弄眼,任这对新婚夫妻离开。 小八双手紧紧抓着男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 那低垂的小脸儿红似朝霞。 牵了一匹马儿,将小八抱了上去,扯来披风一裹,将她严严实实裹在怀中。 这沙漠的夜晚是很冷的,当马儿撒了腿膀子,她只能紧紧抱着男人以免自己摔下马。 马停在一处绿洲前,这处土匪们赖以为生的泉水,有夜晚出没的动物在喝水,因他们的打扰而吓得立即跑开。 都枉将小八抱了下去,将撕了她身上的衣裳,倾刻间赤裸的女孩被扔进泉水里。 噗通一声,在小八被呛了一口水后冒出头,才发现自己好渴,又忍不住缩进去再喝了几口水。 男人跟着下了水,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踱至女孩面前,将她搂进怀中,坐到泉边去。 “五爷……” 冷得瑟瑟发抖的丫头直觉得抱着男人,两具赤裸的身子在这处清澈的泉水中毫无遮掩,看得远处偷偷跟踪而来的汉子直冒鼻血。 中原女人身材都是这般好吗? 瞧那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跨坐在男人腿上…… 汉子受不了那香艳刺激两管鼻血直冒,裤裆间也是竖得高高的。 yin邪贪念一起,想分杯羹让他继续将眼睛定在那背对他而坐的少女身上。 “把身子洗干净,连爷的一起。” 他抽来顺手带来的巾帕扔给她。 她接过,熟练地为他擦起身子。 因为太冷,牙关开始打颤,洗得有些马虎。 待洗到男人肿起来的欲物时,小脸一羞,伸手握住仔细地擦拭干净。 他爱干净,有洁僻,每个上床的女人都得洗得香喷喷才能上床。 洗好了他的,抬头看一眼,他伸手漫不经心地圈住她,将跨坐的她搁到自己大腿间,并将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腿上,他小腿一张,她的腿也被迫跟着张得大开。 那羞人的姿势今小八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在泉水下,借着那提来的油灯和月光,那私处若隐若现的,瞧得一米远处那眼力极好的汉子已经是yuhuo焚身了。 那女人的姿态太香艳了! 五爷抓了帕子抹上她的私处, “这儿可得清洗干净了才行。” 说完朝那近在唇边的耳球一咬,含吮间开始熟练调情。 那白暂的手指揉上那对坚挺饱满的奶子,微一使力,指间溢出乳rou,艳红色的奶头被挤出指缝间,挺得高高地等待男人垂怜。 67 没有定力的汉子,当下闯了出去。 小八一见有外人慌张得伸出双手捂住身子,而那汉子已经在岸上脱衣服,一脸yin欲之相粗哑叫道: “军师,你的小娘子好勾人,给兄弟也cao一回吧……” 从中原来的文弱军师,历帮主不信他,每日都派人暗地里跟踪着他。 今日这汉子也是打他带着女人出了门后不久即跟上。 他有超快的脚程与极佳的眼力,不用马匹徒步跑决不会让人怀疑。 都枉搂着怀中惊慌失措的俏佳人,在她那已被自己啃食得红印累累的耳垂上再咬上一口,安抚道: “乖,别动,五爷可不会让那么脏的男人碰了你。” 说完,己取下面上的皮革面具。 那汉子己yuhuo攻心脱去了全身的衣裳赤着身子下了水朝他们走过来。 都枉轻轻地举起一手覆上少女的眼眸,媚眼如丝般朝那汉子睇去一眼,那汉子怔愣在当场。 这中原来的男人生得可真是俊啊。 脑中刚这样一条想法,便陡然感觉腰腹一痛,下意识伸手捂上去,那偌大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小飞镖,正中他要害。 他惊愕的眼里还回不了神,将肚上那把飞镖抽出来,那飞镖刀身足有三寸长,中间有活动关节可收缩,携带极为方便。 他浑浊充满yin欲的铜玲眼不感置信地望着那把飞镖,再转头望向那个大家都认为是文弱书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他己将衣裳穿戴好,一旁的少女全身裹着披风被他搂在怀中。 汉子瞧到男人眼中的冷意,最后低下头去瞧那阵阵绞痛的腹部,不知何时鲜血变成了黑血,那刀身上涂了毒。 他死不瞑目地瞪着牛眼倒进泉水中。 一身的黑血污染了整座清激的水池。 都枉见偷窥者断了气,让小八等着,他绕过泉边将那小飞镖拾了回来。 小八因为好奇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被那浑身黑污的汉子给惊得面色苍白。 都枉走了过来,面含春色道: “谁看了你的身子,都得是这种下场。” 接着将女孩抱上马,扬长而去…… 通红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汗,紧搂住男人的腰身的十指揪皱了腰侧的布料,时而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混和着浓重的粗喘飘出。 赤裸的矫小身子,那纤细的小腰一只虎掌牢牢钳住,时而用力向前一压,便会传来少女一声粗促地低叫。 当马慢悠悠行走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当夜晚的寒风吹得人心慌慌,那马背上的一男一女低垂着头相互偎依着。 男人的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上,少女的额头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异常痛苦的呻吟在马儿彳=慎踩 到一块暗藏沙堆中的石头而倾了身子,一并带动那根深埋在体内令她难受到想要哭泣的性器。 他就这样停留在她体内不知多久,随着马儿一上一下而波动,偶尔心情好时那大掌一压,解她一点儿馋。 她想哭,想要自行摞动身子,但他大手钳得紧紧的。 “呜呜……五爷……” 再也忍不住,乞求地揪紧他胸前的布料,抬头眼眸里泛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求着饶。 她好难过,为什么五爷不给她?! 他垂眸,尽是满满地伶爱, “丫头忍不住了吗?” 他额上也覆了层薄汗,那出口的音调带着颤抖,同样的隐忍着那份折磨。 “想要爷满足你吗?!” 他低声捏着她下巴,质问着。 她慌张地直点头,因他松开了她腰而开始迫不及待地提起腰身,脚踝踩直了才能移动一点点,让贪婪的小嘴吞食着那根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