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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怪物好像凭空消失了般,只让她那一张小嘴被撑得紧实…… 很长的时间,可能是一柱香,可能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时辰,他就那样亲昵地搂着她,不住在她细颈间烙下缠绵的吻,不断轻柔的安抚着,让她逐渐地放松了身子,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有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深埋在你体.内,它很大,很长很粗,几乎能捅进她的肚子里。 但是,奇怪的却是,她的那里却饱含着弹性,将它完全地吞进去,虽然很涨…… 对,那是很涨的,像是吃撑了肚子但又有明显的不同,它就搁在那里面。 搁在她的xue.洞里,看似静止不动,但它在跳动。 它rou.柱上的青筋在节奏地跳动着,时而按摩上她的rou壁,那会串起一股子很细小,如蚂蚁爬过,又如羽毛搔过的轻痒。 然后是难受,她想扭动身子,想紧紧夹住它,因为它静止不动,让她小.xue很痒,伴着更深更重的是一种空虚,那让她开始哭泣。 细小的,破碎的,如猫咪般撒娇的求饶声。 身后搂着她的男人便开了口:“自个儿扭动你的腰,一切,都由你来主导。” 他的大掌一只掌住她的乳.房,慢条理斯地揉捏着。另一手掌则巴在她的细腰上,那小肚子上,从掌心传来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肚子。 她感觉不到疼,因为疼痛早已离开,只剩下难受。 他说,要她自己来? 于是,她便尝试着扭动俏臀,作出最小弧度地taonong…… 15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最小弧度的摆动,她脸上挂着新奇,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具,摆弄着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它。 她的俏臀轻轻地拍打上他的腰腹,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她骑着他,扭动着腰身一上一下地taonong着,她动得极缓,身后的男人像是木偶般,只是跪在那儿,任她为所欲为。 当疼痛完全的消失并转为酥痒,当她开始尝试加大taonong弧度,身后的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被迫再次呈趴跪之姿,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背脊上,他的声音如老酒般淳厚诱人:“小八儿,尝到甜头了吗?那现下就换爷接手好吗?” 是商量,却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死死压在地毯上,雄壮的健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撞击,撤退。 啊 尖锐的申吟声,透着猝不及防间获得的喜悦。 为这又沉又重的一击,那份渐升的空虚获得短暂的满足,快乐得她身子情不自禁地颤粟着。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何那些女孩们欲仙欲死地不停乞求男人的给予。 而她,也将从冷眼旁观沦为同一类。 心头的悲哀串起,却敌不过男人每一次深深地撞击而带来的酥麻,那是麻到骨子里,连脚趾头都能愉悦得蜷缩起来。 那是酥到脑海里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不停地嘶吼,借着吐出而得到满足…… 男人在少女身上抽.插了约莫百下,便渐渐地呼吸浓重,甚至开始行动缓慢。 她满身是汗地趴在地上,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晃,脆弱得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男人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在少女突兀停止的尖叫声中,听到他呢喃:“小八儿……你的xue儿……” 可真松呀…… 那几乎不用听也能猜到的话,少女心中升起一片冰冷,骤然感觉他再度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右手掌在她腋下,左手掌在她肚腹上,她的身子再度被他紧密地包里着,她的双腿因这姿势而呈跪直,那有些困难吞吐着男人那话儿的xue,也为此显得更紧。 身后传来他的闷哼声,她不会理解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因为有个男人在实验。 他开始向上抽挺健腰,撞击得她乳.房高高地摇曳,美丽的乳波在空气中荡漾而出。 如果有面镜子,他突然间很想看到身下少女此刻意乱情迷的娇羞模样儿…… 但是,他再次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痛苦,更浓重的粗喘,那像是快要泄出来而又强忍着堆生的痛苦,令少女惊慌了。 是不是很难过? 她满足不了他?! 她眼中流出了泪,无力攀附着他大掌上的小手也悄然握成了拳。 她紧咬银牙,不愿再发出半点声响,她的身子开始僵硬,所有的情欲都在逐渐的远离。 既然满足不了,就不该强要了她,给予她最重的羞辱…… “哦!小八儿,别夹,会断的!” 忽然间听到他的低咆,混和着nongnong的火药味儿与压抑的情欲,吓得她更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身后的男人,忽然间发狂似地将她压在地上,不顾一切地耸弄 啪哒啪哒…… 噗嗤噗嗤…… 暧昧的液水交溶声,赤裸rou体相撞声,不绝余耳。 少女死命地咬着牙,才能忍住那一波一波酥到骨子里的快慰,她得死死地揪紧身下的地毯,才能让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是结束。 男人低咆中大力地伸手掌拍了她的俏臀,她终于忍不住哀叫一声,夹紧了玉壶,让他泄在里头…… 激情结束后,他是淡淡的语气:“小八儿,你xue真松呀,幸好让爷xiele……” 她垂首,静默无语。 夜,很深很沉。 都说十五的月亮很圆,又大。 但十四十六也相差不远,甚至更胜。 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在书房内下着棋,一下,已经两个时辰了。 不是缘于谁的棋艺高,只不过是发呆。 “老五,你又输了。”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拉回了都枉飘远的心思。 他瞄了棋局一盘,黑子如兵倒,淡然一笑,“啊,是啊。” 都连输几局了呢。 老三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见他眼窝带着阴影,遂试探一问:“怎么,夜里睡不着?” 没说纵欲过度,只因老五刚修身养性完成,也没听说找个婢子侍寝。 “还好。” 都枉不愿多谈,随后拿起一子漫不经心把玩一下,随后又搁回原地。 然后起身,向三哥道别。 “弟弟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三凝视着老五的背影,带着一丝急促,是为了何事而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