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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也让许多人猜测到一二。 道家和墨家当家的两位半圣便知道卜算一事,也同样大惊。黄粱先生究竟是什么人物,连圣人也无法探得她的身份踪迹。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恐怕也只有真正的神仙了吧。 也无人再敢探寻黄粱先生,但对她留下的书也更加重视。 哪怕是那些异想天开的言论,也无人敢禁或是删减,而是不断地挖掘其价值。 等到深入人心时便是大势所趋,无人可挡,成为这个世界新崛起的力量。 130、替身明珠 卫国侯说的从善如流,长公主却有些不高兴,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会称呼别人为母亲, 她心里就感到别扭难受。 她急着想让女儿学会所有礼仪规矩,皇室贵女的教养知识, 恨不得速成似的。 就好像明珠学会了这些,就能抹灭她被掳流落在外的十数年经历, 而是一直养在她身边一样。 “你是她亲生母亲, 没人能越得过你的。”卫国侯又柔声劝慰道,“别多想了, 我会同盈欢好好说一说。” 看着妻子虽然点头答应, 但面上却未能释怀, 卫国侯心里叹了口气, 妇人的心思有时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安抚下来的。只希望她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不要太计较。 昭华长公主也的确有担心女儿因此事跟她起芥蒂的, 但过了两日, 见萧函除了那日发了一回脾气,对她态度依旧如昔,便又放下心来, 心里的那点子担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边的嬷嬷也劝道,“郡主那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骨rou,血脉连心, 不跟您亲跟谁亲呢。” 长公主的担忧在旁人看来实在无用, 虽说郡主在那户富商人家那里养了十几年,但怎么能与地位尊贵的父母还有皇族郡主身份相比。以后定然是长长久久留在京中的,还用担心郡主的心被他人笼络了过去不成。 昭华长公主听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也觉得自己这阵子是cao之过急了些,失而复得的心情太急切了,当初只是个意外,现在她的女儿谁也夺不走。 到了去大慈寺上香还愿的日子,初十五。 以往都是长公主带戚灵嫣去的。这回不仅多了新回来的郡主,世子和二公子也一并被叫上了,是卫国侯让他们照顾着些母亲和meimei的。 大慈寺香火鼎盛,据说还有佛光普照,引得许多京中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连昭华长公主也是那的常客。 这回因着是为寻回女儿一事,长公主更是不吝往庙里添了许多香火,散了许多善财。 她还拉着萧函道,“多亏菩萨保佑,让你平平安安地回到我身边来。” 萧函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她的平安可不是靠菩萨保佑得来的。 对于神佛,萧函会尊敬一二,但却不会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信仰之上。 …… 长公主坐了半日的软轿上山,也有些累了,躺在榻上歇息一会。 戚灵嫣看起来是有经验的,一边与接待她们的僧人说着话,一边又指挥着仆婢收拾禅房。 长公主的鸾驾十分引人侧目,初十五这样的日子大慈寺本就有不少达官显贵官眷命妇上香拜佛,见到长公主也不可能不过来问候一下。 听闻长公主认回了亲女,这段时日京内也是议论纷纷,无人不知这件事,只是不曾见这位郡主露过面。 因为卫国侯表现出来的狠辣手腕,一些贵夫人也不敢随便嘀咕什么,但心里却是相信了传言,这位郡主怕是长于乡野,不通京中的教养规矩,所以长公主才不敢让她出现在人前,连宫里的太后和妃嫔娘娘都还没见过呢。 宣武伯一行人,张三夫人的两位妯娌也明里暗里地向她打探着,“你见过郡主,那这位明珠郡主的品貌性情如何啊?也同我们说一说。” 之前她们还百思不得其解,老三媳妇是怎么攀附上长公主那样的贵人的,但等到公主府的消息透出来,再加上连陛下都嘉奖赏赐了宣武伯府三老爷一番,这官位又提了一提,一切也就明了。只是让人羡慕眼红的紧,老三家真是好运道,就是到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去,也能撞上这样一桩大机缘,让长公主府还承了她的情。 这一来,三房在侯府里的地位一下子就拔高了,连她们都不得不对老三媳妇巴结一二,也好借此攀上长公主。她们这些嫁为人妇的夫人,所盼的不过是夫君封官列爵,儿子成材,女儿觅个好婚事。而这些她们梦寐以求的事,有的只是昭华长公主一句话罢了。 她们倒也不敢直接问京中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只是想旁敲侧击一些。 张三夫人更加谨慎,含笑道,“郡主天生贵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个万金油的回答令其他人有些失望又不好反驳。 张三夫人见到长公主的仪仗随从,本来也是想去拜见的,只是看着许多家世地位都比她高的贵夫人都过去了,她就是过去了,只怕长公主没工夫招待她,也就不往上凑了。 昭华长公主可以随意打发走一些人,但有些不能不理会,比如康国公夫人,安郡王太妃等等。 “怎么不见郡主?” 安郡王太妃论辈分,昭华长公主还得称她一声叔母。她略尴尬一笑,“刚才还在这呢,她性子活泼,不像灵嫣愿意陪着我们说话,就出去走走了。” 对长公主尽孝心是一回事,但萧函却没有耐心陪着这些贵夫人,然后被审视打量,评头论足或赞美或惋惜感叹一番。 哪怕地位再尊贵,她们对女子的标准也都不外乎妇言妇容妇德妇功之类的。 萧函不会轻蔑否认她们,毕竟长期所受教育如此,连长公主的认知,她难以改变什么,改变了也未必就一定是件好事。长公主早已习惯了,而且也生活得很好不是么。 萧函对长公主有愧疚,也有一定的宽容度,只是昭华长公主不一定能体会多少。 比如她所想象的是寻常娘亲教养女儿,带在身边闲聊说话,慢慢教她关于皇亲贵族之间的规矩关系,还有如何管事处理后宅内务等等。偏偏女儿对这些事都不上心,叫长公主苦恼不已,就连这正常的社交也不愿见人,还怎么建立名声呢。 同她是手帕交的康国公夫人,察言观色地笑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