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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枫沉默着从衣柜里摸出藏在最下层的睡衣,捏着边角轻轻抖开,浅青的布料细滑又轻巧,薄得能轻易透过这层欲盖弥彰的遮挡,看清自己藏在底下的晦涩心思。

    他准备许久,今天必须排上用场了。

    丹恒和他的哥哥丹枫,已经被这个叫刃的男人收养了快十个年头。

    他一开始还像个小刺猬球似的,炸着刺不着痕迹地贴在自己哥哥身边,警惕着看起来就阴沉的养父。

    他和哥哥都懂的,他们的栖身之所,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孤儿院背地里干的是什么勾当,于是在被通知他们两个都要被一个男人接走的时候,他悄悄的在衣袖里藏了锋利的铁片,也许下场会很惨,但是也只能做这种近乎毛毛雨一样无力的反抗。

    他割伤了男人,但是男人却在把他和哥哥交给买家时开枪打爆了那颗满脸恶心笑容的头颅。

    他成为了父亲的养子,和哥哥一起。

    可是这么久的时间,温柔沉默的照顾足够让丹恒小心翼翼地对父亲暗地里生出别的心思。

    他的身体本就是怪异又下流的,明明是男孩子,却长着一口小巧又娇嫩的雌xue,幼时不显,直到某天他喘息着醒来,听到父亲的询问声本能答应,却发觉自己原本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甜腻,轻呼父亲都满是情欲意味的撒娇,他缩进被子不敢再出声,听着父亲离开的脚步却想起梦里他墨蓝的长发一缕缕落下垂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蔓延起难言的,从心底里生出的细细密密的痒。

    一切重归寂静,他松了口气,才觉得腿间黏腻潮湿,于是他打开双腿,难堪地发现自己似乎尿湿了床单,内裤被不知何处而来的黏液浸透,紧紧贴在私处上,勾勒出已经发育好的饱满阴阜。

    他褪去内裤,去擦拭那些来历不明的水液,却擦不干净,一股股的yin水湿哒哒地从前面的xue里涌出来,黏腻的,却又透亮,rou乎乎的批被他擦得红肿发烫,泛出隐约的发情的sao味。

    他又想起了梦里父亲那根长的吓人的rou棍,也许是因为昨天不小心撞见了父亲洗澡,父亲强悍的肌rou和粗硬jiba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红了脸。

    那时候他就湿了,本能一般的,觉得这根东西应该从湿透的地方插进去。

    于是丹恒做了春梦,梦到父亲的jiba在他黏糊糊的xue口抵着,就着那些莫名其妙的水插进去。

    他边回味着边犹豫的用手指摸着xue口还是不敢进去,只能抿着嘴唇用力去扣小小的阴蒂,来回没折腾几下,他就觉得腰眼发酸,却努力咬着牙忍着,他还不懂高潮和失禁的区别,只怕万一尿了出来,明天要怎么和父亲交代。

    可他又忍不住幻想父亲埋在他腿间,用舌头粗粝地磨过私处艳红的rou瓣,浅浅探进xue口把批里一圈嫩rou舔的瘙痒难耐,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水溅到他英俊的脸上。

    父亲——阿刃的脸,真好看啊。

    丹恒难得放任自己意yin着养父,他喃喃着父亲的名字,张开了丰腴的大腿,粉嫩的yinjing连同两口嫩红色的xue沾着厚厚一层yin水暴露在在夜里冰凉的空气里,一股一股陌生的酸软带着麻酥酥的快意从rouxue深处里泛出来,他心里害怕,拼命的绞紧批rou,想要忍住濒临爆发的高潮——

    “阿恒?”

    对养父的yin靡心思被哥哥撞破了。

    他心神一颤,忍了许久的高潮终于决堤,被迫痉挛着潮吹了,只来得及把手指覆在雌xue上,yin水还是顺着指缝发了疯似的流下来。

    他想蜷缩起来,身子却软的难以动弹,眼角因为高潮不自觉流下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看不清哥哥的表情。

    只能听到哥哥丹枫意味不明的语气,像在他意料之中似的,用冷静的声音安慰自己,他会帮忙保密。

    那件事过去了几个月。

    丹恒傍晚放学回家,空气里弥漫的味道让他皱了眉头,空气弥漫着一股浅淡的酒味,和说不清的甜腻味道。

    他在这时听到养父卧室里有细微的声响,于是他放轻了脚步,忐忑得推开了养父的房门。

    丹恒躲在门后面,震惊到几乎挪不动步子,发了很久的呆,脑内一片空白,他似乎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赤裸着骑在养父身上,只能愣愣的看着有着和他肖似的清丽面孔的哥哥拢着透纱的薄裙依恋地抚摸着养父胸口,白皙的皮rou还泛着情欲的潮红,手指扶着养父胯下那根胀大到近乎狰狞的恐怖东西蹭弄着阴蒂,然后咬着嘴唇坐下去,吞进他和哥哥都有的、腿间本来不该存在的雌xue里。

    哥哥腿间进出的jiba沾着血渍,丹恒想着,那是不是会很痛?可他自己却忍不住夹紧了腿,手下意识地捂上小腹,仿佛也尝到了被养父jibacao弄的滋味,又热又硬,像块烙铁似的顶进软rou湿滑紧窄的xue里,破开宫口用jingye给未经人事的蜜壶打上标记,自愿变成爸爸的……变成阿刃的婊子。

    “阿恒。”冷不丁的,丹枫突然停下动作,看向来了一道缝的房门。

    他招招手,要弟弟进来,语气是山雨欲来的平静,“看了多久?”

    “你该明白,阿恒。”哥哥垂着眸子,浅青色的剔透瞳仁被半阖的眼睑掩着,让他看不清里面的翻涌着怎样的骇浪,“我快十八岁了。”

    “所以?”丹恒迟疑着向前试探着踏了一小步。

    “父亲,不”,丹枫瞥了眼弟弟咬红的嘴唇,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一般叹了口气,复把目光移回刃的脸上,他颇为眷恋缱绻地摩挲着养父的脸颊,慢条斯理地继续道,“阿刃前几天告诉我,我要成年了。”

    “他要我出去住。”他纤细的手指顺着养父的下颌滑下来,轻轻悄悄地落在喉结上,缓慢的打着转,“觉得我该离开他。”

    “他做什么梦?”丹枫笑着和弟弟打趣,“除非他死了,或者我死了。”

    他的语气温柔缱绻,却狠狠掐住了刃的脖子。

    “阿恒,你记不记得,自己十六岁了?”

    “什么……”丹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看着被掐住脖子的阿刃,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待发的弓,他心惊rou跳地听着哥哥的问话,无端的不安。

    “我是说,你要不要来?”丹枫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却耐不住腿间漫延的酥麻痒意,又挺着纤细的腰把刚刚吐出来的一小节急切地吞了下去,嘴里哀哀地轻声呻吟,可眼角晕开了一抹艳媚的红潮,渐渐染上腮颊,丝毫看不出平时冷清孤傲的模样。

    “你看,阿刃还硬着,”丹枫含着胀大的jiba痴痴的笑,“你不喜欢父亲吗?”

    丹恒沉默着,他想,当然是喜欢的。

    “难道你想离开他?”

    所以要不计后果的留在他身边。

    只是不知道阿刃醒来时,看到睡在他怀里的我们,会不会后悔作为一个杀手,却没有对从小养大的孩子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