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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虎咽吃窝窝头干吗?)这位美男相比其他两位帅哥显得更加纤秀一些,眉眼之间多了一丝媚气,一双眼睛像是会放电一样,电得我的大波浪卷发都快要成非洲小卷了。他的唇色比其他人要红一些,上扬着性*感的弧度,“肤如凝脂,雌雄莫辨”用在这美人身上刚好合适。要说这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此人虽然相貌不凡,但是身上穿的衣服也和他们一样,粗布的,灰青色。 在我被美男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兰帛jiejie平和地介绍着:“这是我们戏班的台柱子紫楼。紫楼,这是诸葛满分meimei……” 这个紫楼在好像也不像是个富家子弟啊……静下心一思考,我后知后觉地问:“你们是唱戏的?!” 紫楼忽然扬起目光看了我一下,略显清高。我连忙理了理头发,瞪瞪眼睛,希望自己的眼睛变得精光闪闪,才瞪没两下,眼睛那个疼啊,原来里“眼睛总是精光闪闪”的人是不存在的,否则早瞪成瞎子了。在我揉眼睛的时候,兰帛腼腆地说:“我们是戏子。” 戏子……高中的时候上那篇,老师说戏子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尤其是这种没有固定演出场所的戏班,连唱好几场也赚不了什么钱。人家穿越都去皇宫啦,王爷府啦,再不济也是去个暴发户家里,我怎么就进了戏班?我这个人生来对文学啊,戏剧啊缺根筋,,一听京剧就昏倒,居然到了戏班?天妒红颜那个红颜薄命啊~ 啥都不说了,我得赶快离开戏班,看看能不能走之前把紫楼骗走,走之前,我怎么着也得骗点路费吧,谁叫他们捡我回来,不让我自生自灭。“各位哥哥jiejie,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看我穷困潦倒,无家可归,能不能借……” 我话未说完,老师父就开口了,慈眉善目,像大熊猫似的,就是干瘪了点,“我们都是穷人,知道饿肚子的滋味,看你饿成那样怪可怜的。姑娘要是不介意,就在我们这住下吧。” “师父,我们赚的钱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赤展皱着眉头阻止着。我心里那个火啊,你个O的,人穷不能怪父母,难看不能怨政府,多我一个你会饿死吗?作为有理想有道德的青年,你应该马上拔剑自刎,也好减少一个吃饭的人。 “大师兄,我们都是师父捡回来的,多艰难的日子不都挨过去了吗,现在多一个人算什么呢?如果你怕东西不够吃,干脆我把我的那份分一半给她。”兰帛jiejie真是太好了,好得我简直怀疑我是不是就是她多年前生下的女儿(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只是我只吃一半的粮食肯定不饱,你如果能劝大家都分一半给我,我就不走了!(你丫的赶快滚!) 我用星星眼求助紫楼,用眼神告诉他:“你快帮我说句话啊,也许就是因为我,会揭开你身世的惊天大秘密,也许你就是皇上的亲儿子呀!即使不是,你遇见我这个穿越女,也说明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哦。” 紫楼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大师兄,兰师姐说的是。”啊,他为我说话了!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仅仅看我一眼,就爱我爱得深入骨髓,不能自拔?哦,老天,虽然我又美丽又可爱又聪明,但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这样的美男在一瞬间爱我爱得如此深刻……(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人,天亮了会变成一只狗的) 我正自我陶醉着,紫楼补了一句:“兴许可以帮我们做点事儿。” “演饕餮。”赤展马上接话,丫的你不开口会死么? “饕餮是什么?”我一头雾水。 “一只丑陋的妖怪。”红生斜睨我。 “什么?!就我这美貌,怎么的也得演个观音什么的吧……再不济,演个二郎神的神犬也行……”我委屈得眼泪汪汪。原以为穿越过来的女猪无论如何都会被众男当作天下第一美女看待,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好不容易应邀当一次群众演员,演的还是这么骇人的角色。(你又是人又是狗的才叫一个骇人) “你想太多了。”青澄接了一句。 “你不肯帮我们做事,就别呆在这里了。”赤展老妖怪威胁我。 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白饭的。(你本来就是)于是乎,我拍案而起,高声宣布:“赶明儿我就给你们写一出戏,保准你们一炮而红!” “就你?”赤展撇撇嘴,不屑一顾。倒是紫楼,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果然是深爱着我啊,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问我:“你会写戏折子?” “当然……会。”我背后一阵发毛,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此为哪个朝代?”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比元朝后面,不然我就不能剽窃关汉卿的元曲了。 “列光五年。”兰帛回答着,“国号大苍。” 这是什么O的朝代啊,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中国朝代挨个儿问过去,竟然没一个是他们知道的。好了,我了解了,李白杜甫关汉卿,谢谢你们写出那么多好作品,就让我抄个痛快吧!反正现在流行抄袭,我不抄一把简直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还有史蒂芬霍金以及让我穿越过来的某位大仙。 是的,我要雷死你们!谁叫你们这些女主角一个个都要用别人的文章让男主角惊艳。 我七手八脚地找到包里的,如饥似渴地那个翻呀那个找呀,那个敲呀,那个打~还真被我找到了。还好当初没有因为它重而将它残忍抛弃,看来不随手扔东西是传统美德。我一激灵,唰地一下窜上床铺,放开嗓子就唱起来,唱的就是那段最著名的“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只是调子是用我乱编的,唱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把他们几个都震住了,尤其是赤展,后退了N步,捧着心脏,强忍着什么。 “怎么样?”我挑挑眉毛,仙风道骨地站在床上。 赤展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夺门而逃。青澄和红生也是一副被我恶心到了的样子,悻悻走了,兰帛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声。我委屈地坐在地上大声哭泣,一抽一抽的。被紫楼抽走,我才扑上去抢,随便摸了好几下美男的手。只见紫楼看了好一会儿,居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