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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妹猎人(148)麋鹿的欲望

    第一百四十八话·麋鹿的欲望

    2021年12月1日

    从小总被旁人称赞气质高雅、冰清玉洁,众多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众星捧月的生活也没有让自己冲昏了头,反而是塑造出更加亲切但又出淤泥而不染的个性,最后选择的另一半也是人品、相貌、气质、家世皆是一等一的好男人,照理说这样的生活对于自己来说是已难以被诱惑的了,更别说眼前的坏小子只是一个跟自己meimei一样大,等于是小自己四岁的小屁孩了,我,我怎么会……平静的心中竟有阵阵涟漪。

    即便是床第之间,老公以往也未曾让我失望。在极度温柔、呵护着我的情况下,也展现出足够的雄风,对于新婚阶段的我来说,无疑也是满意的、感觉自己是幸福的。

    但他……眼前的他,似乎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逞欲,不顾我的意愿硬来,为了抵抗我的挣扎,不惜捏住我,让我感到痛楚。但……我却似乎…不讨厌?甚至,被这样暴虐逞欲的行为对待,我还感到…兴奋?

    奕亭摸摸自己被捏得微红的手腕,思索着。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奕亭不知道的是,她的确是患者。

    而且,不只是她斯德哥尔摩症,她全家都斯德哥尔摩症。

    而奕亭心中的疑问,到现在,也仍然是奕格、宜瑷心中的疑问。

    但对于少杰来说,此时并没有分析那么多,只是一种直觉,或是盲目的自信,认为可以这样对待奕亭,奕亭也能够被她这样对待。

    尤其是当再次爱抚奕亭时,奕亭并没有想像中这么的抗拒,便乘她犹豫的这一瞬间,再次攻略。

    「等…你怎么又……」奕亭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再次变粗大的rou茎,就这么再滑了进去。

    「啊…你还是这么湿啊奕亭……」压在奕亭身上,这征服的感觉,配上roubang的快感,形成了无上美妙的滋味。

    「啊…不要…嗯……」被侵犯的感觉再次袭来,奕亭猫叫似的喘息着,似求饶,似求爱,水灵的眼眸瞪着我,五感纷杂的眼神如此迷人。

    我扛起奕亭修长双腿,再次撑开了她的羞涩,熟练地动起了腰,无情地将跨间硬物狠狠送入。

    我抬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奕亭精緻美好的身体。白到发光的皮肤和匀称身材,不断勾起我挞伐的欲望,抱着紧翘的屁股,欣赏着好似筊白笋般的一双细腿悬在空中甩晃,我不断绷紧大腿肌,猛烈的进出着,往最深处寻幽探秘。

    「亭,这样看的好清楚啊,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模样…」我抚摸着奕亭一旁湿润的细毛,轻轻一拉,皱褶扇状向两旁散开,绷紧的阴肌很是迷人。

    大拇指按上其上的嫩芽,轻轻抚抠,搭配沉重的挞伐,让奕亭感受到无比的刺激,忍不住发自内心的呻吟了起来。

    「这样不行……求求你……」奕亭讨饶似的猫叫,让我兴奋而愉悦,挞伐的力道更加清楚而鲜明,yin靡的气氛更加浓烈了。

    「这样…我……」奕亭眯着眼,拧着自己蓬鬆的秀发,高举着光滑凹陷的腋窝,粉嫩的rufang震颤着,性感的腰肢绷紧着,勾诱着眼前的观众做出更大胆的举动。

    「太美了,奕亭,你好性感….」我舔着干燥的嘴唇称赞,拨开原本被併拢高举的双腿,配合奕亭高涨的热情,开始做着更加激烈的冲刺。

    「啊…这样我……啊~啊啊啊~~~」高潮感如潮水袭来,奕亭弓折身躯,颤抖的模样简直不要太美。

    「舒服吗?奕亭宝贝?」我俯下身,饶有兴致的坏问。

    我没有得到我要的答案。但奕亭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模样太明显了,我也不需要过份进逼,吸嗅着香甜的发根气息、舔吻着精緻的白嫩细颈,我轻抱怀中惹人怜爱的娇躯,继续埋入她的体内。

    奕亭的脑筋是混乱的。适才的高潮冲击其实比想像的要更大,舒服到脑筋一片空白的感觉,即便是刚刚的颤抖轻挛、抑声娇喘,也已经是拼命努力压抑反应的结果了。

    「舒服吗?奕亭宝贝?」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这句问话。霎时间,各种欢愉、不堪的念头纷迭,对丈夫不忠的罪恶感、对meimei的愧疚感、一丝不挂跟陌生男人坦诚相见的羞赧、对高雅冰洁的自我所拥有的骄傲却被变得刚髒的自己给打击的痛苦,在一瞬间充盈心头。

    但,刚刚的冲击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震撼。舒服吗?当然舒服啊,实在是太舒服了,甚至超越了过往的记忆。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似乎就是登上极乐的感觉吧?但,我却不能说出口,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啊,我怎么可以…舒服?

    我应该要拒绝…我应该要推开眼前的男人……但…他为什么要笑,他坏笑的样子怎么那么可恶…怎…怎么又开始动起来了?啊…不要在我耳朵喷气啊…好温暖…好舒服…好……

    身体彷彿有记忆般,马上重新回想起刚刚的感觉了,男人的粗、男人的硬,男人性感的低吼、男人蒸腾的热汗,这阳刚而青春的

    男人气味,难怪…难怪小格会……小格的男人,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我…我到底在想什么?

    杂念纷呈,意乱情迷,在承受着猛烈的挞伐时,承接着高度官能刺激的此刻,还要想着这些事,理着这些思绪,实在是好难,好难。想不通,想不出来,我只知道,我…我是个……

    「老公,对不起……」奕亭侧过头,在我吻着颈子卖力而没有发现时,眼角滑落了晶莹的泪。

    我是个坏女人。

    奕亭的神智逐渐涣散,整个身体瘫软而后仰着,刚刚心中的各种声音、质问,渐渐似乎变得遥远。

    与之相对的,奕亭的身体却是渐渐适应着这场开场粗鲁的性爱,身体裡不断渗出水,湿润了不断刺入的,guntang硬挺的分身。奕亭的双手抓着男人的后背,当他又开始律动时,她忍不住支起腰来迎合,红唇微张着,像是搁浅的人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