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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息回来我会跟他说。” “既然是成亲,再简单也不能潦草,何况玄息还是个皇子。”正说着,玄华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小洛。” 玄华走进来,白衣白鞋,锦绣华裳,不那么张扬,但又贵气得恰到好处。他看起来仿佛很高兴,满面的笑容。清洛无法直视玄华的眼睛了,她会失落,还有愧疚。 “小洛,我已和皇叔说了,我和玄息同一天成亲纳妃。”他笑意冉冉的对着她说。“如果不是紫谣怀了我的子嗣,婚礼应该挑个隆重的好日子。但现在只能匆匆办了再说。而且,两位皇子大婚,也能振奋下军心。” 从什么起,他能这么坦率的和她说着别的女人的事情。清洛想,玄华对紫谣也许是真的有爱。如果这样,那也许是最好的。 “小洛?” “嗯?” “小洛,你在怪我吗?”玄华挑起清洛的脸,“从我进门起,你连一眼都没看我。”不是不看,而是没有勇气看。她怎么说的出口,她还是爱他的。而她注定不能同时拥有两个人,在他娶紫谣的时候,她答应嫁给玄息,究竟是谁最卑鄙。是她。她怎么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小洛。玄息爱你,你和我一直都知道。你嫁给他,也让我轻松了一口气。我原本还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你不想见到我是应该的,我背叛了你,我的确……的确喜欢上了紫谣。我也很高兴紫谣怀了我的子嗣。” 是吗……怎么心里这么发酸的痛。她应该为他高兴。 “你来找我有别的事吗?”清洛飞快又错开眼神。 “我来是想看你有什么需求。紫谣也要备新婚之物,不妨将你的一起备下,省下了玄息的麻烦。虽然成亲不能潦草,但特殊时期,一切从简。同一天成婚是最好不过的。” “那就照你的意思办,我没有其他要求。”清洛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小洛……”玄华忽然低声说,“看到你能幸福,我很高兴。” 清洛抬起头,在撞见玄华温软如玉,深邃迷离的眼神时,差一点让泪水涌出来。“会的,玄息爱我,我也……爱玄息。” “小洛。”玄华揉了揉清洛的发,“自从回到寒城这几天,你变得格外开朗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时刻都焕发着光彩。这些只有玄息能够做得到。” p.s.哎,这两章温馨得十一窝都不忍继续了,亲们想不想再要温馨啊呜~~ 并不是!清洛在心里喊。他给她的快乐一样不少,他给她的欣悦只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方式。只是玄息如此孤独,而玄华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她无法辜负玄息不顾性命的付出,她不忍心看玄息一个人。 不知道玄华是什么时候走的,清洛没有看到,玄华离开屋子的时候,眼中的寂寥和痛苦或许一点也不少。 “小伊!小伊!” “姑娘怎么了?” “帮我备马!” 怕胡思乱想,怕自己动摇,清洛一刻都待不住,纵马来找玄息。这是清洛第一次亲眼体会玄息练兵的样子。让她震撼。大营里,军务忙碌,防备丝毫不见松懈,兵士个个精神抖擞,任何时刻敌人前来都能立刻拔剑弯弓奔赴前锋。 万军之前,玄息的年轻并没有给他带来弱势,反而,他一身黑衣铠甲,战袍翻飞,昂立于彪悍坐骑之上,手握一柄丈长的长矛枪,唇紧抿,目如刃,迎着骄阳,宛若天神降临,又仿佛罗刹里走出来的黑暗死神。 他骑着战马俯冲过来,上百士兵也难挡其锋芒,三招两式便被他挑翻在地。军营中发出震天的吼声。随着擂动的战鼓冲上天空。 “清洛姑娘,已经通禀了息皇子,说是正忙,让属下领着姑娘先到营里歇息。” “姑娘,这日头毒辣,还是进去歇着吧。”小伊道。 清洛又深深看了一眼万人之中摄魂夺魄的玄息,抚平了心中的苦楚和烦闷,跟着那属下进了营。一直等到日头快落山,清洛躺在榻上睡着。玄息摘下铠甲,走进来。感觉到双峰被人的手握着,清洛惊醒。“怎么到军营来看我,是等不急吗?”玄息咬住清洛的耳垂。 “玄息——”清洛躲开,脸红的阻止他。“只是想看到你,就来了。” “再说一次——”玄息睁眼看着清洛,眼神漩涡一样深不见底。 “我… ”清洛的尾音被玄息推倒,滚在榻里,他急不可遏的去扯拉腰带,清洛羞得脸通红。“玄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嗯……”在清洛推他的时候,玄息已经扒下两人的裤子,穿着衣服就冲了进来,顶得清洛陡然全身酥麻。 清洛晕晕的看着玄息,玄息勾着魅惑的笑意,“主动送上门来,更不可能放过你。快,帮我把衣脱掉。”他一面说,一面在她体内重重的进出! 第一百零八章:情深 清洛不擅女红,但这两日,她也抄起针线想给玄息缝一只香囊。只可惜缝来缝去,手指都快戳破皮,香囊依然丑到不行。小伊掩嘴笑:“姑娘,心意到了就成,即便再丑些,爷怕也不在意呢!” 可是清洛在意。她想给玄息缝衣纳鞋,而不是只会雕没用的木头。 “其实爷常年带兵,这些物儿用不上什么。” “你伺候他多久了,一直跟着他吗?” “算算快一年了。大概是姑娘进东离皇宫——”小伊自觉不该提到这些,忙打了嘴,转而说:“爷是瞧着婢子还算个手巧的,贴身衣物都让婢子来做。姑娘不知,爷贴身的衣物上,都让婢子缝着一样东西呢!” 清洛还在因东离皇宫四个字而打了个寒噤,脑子里就浮现君孤云那张脸,和那对深邃冷峻的眸,下一刻又被小伊的话牵引住。 “是什么?” 小伊脸微红,笑道:“是姑娘的名字!” 清洛怔住!整个人都呆了! 忽然间心里就像开了闸一般,无尽的涌上心酸和动容。 小伊的话不断的又闯进她的耳中:“不止如此,爷还时常夜更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拿笔写着姑娘的名字,一写便是半宿。从不让人知道,就是婢子撞见了,也是吩咐过,不准说的。喔,不好,怎么都说了,爷回头该骂人了。” 清洛的肩膀簌簌的抖动。 原来……原来玄息对她竟然如此的用情至深! 泪水滴滴嗒嗒的落下来,溅在盘坐的竹篾上。 “啊!”清洛低呼,绣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