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书迷正在阅读:心惊rou跳、露从今夜白、那些年那些情那些风流xue、金发活物、饱含情感给我喜欢的作者豆梓写的一篇文章、四名美女大学生被轮jian、新生小花私密录、汉服美母与洛丽塔女儿的悲惨漫展行、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无奈、香消叶殒
治过伤以后白纹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面孔,贴心的给奈布送来了特意为他准备的蛋糕,但还是没有完全松开他身上的束缚,只解开了奈布把手腕上的绑带方便他吃东西。 地面上布满了奈布的血迹,加上手术室混杂着的各种药品和酒精的刺鼻味道,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给人带来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但是奈布还是吃的津津有味,相比于伏尸遍野的战场,这样的环境对于他而言已经算是优渥了,起码,还有个床可以趴着不是吗。 白纹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清理着地面,每当处理跟奈布有关的事情时,他总是亲力亲为不让仆人动手。白纹打扫房间的动作娴熟的可不像什么养尊处优的上等人,也对,这两人还不同样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踩着旁人的尸身登堂入室,如今却光鲜照人的出现在这里,没人再提他们曾经的肮脏,有的只是阿谀奉承、曲意逢迎,实在讽刺。 许是太饿了,奈布几口就把蛋糕吃完了,甚至都没仔细嚼,如今都吃完了却好像没尝出个滋味。 奈布咂了咂舌头,意犹未尽的问道,“还有吗?” 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吃着订制的高级蛋糕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了,白纹没告诉他一整个团队忙了一天才做出这么一小块蛋糕来,被他两分钟不到就吃完了。看来,要想跟上奈布的消耗速度,白纹恐怕要为此专门开一个工厂才行了。 “我想办法再给你弄一点过来。”白纹这样答应着,伸手拿起一针镇定剂抓过奈布的胳膊推了进去,“你休息一会吧。” 药效起的很快,奈布迷迷糊糊的看了白纹一眼,张了张嘴,话都没来及的说出口就陷入了沉睡。白纹看着他呼吸逐渐平稳,松了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抱到旁边的病床上去,这样他至少可以睡的舒服一些,这半针镇定剂也够他睡上好几个小时了。 白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城堡,他自然不是真的去给奈布弄蛋糕去了,最近J方动作很频繁,黑镰那个家伙做事情又一向不够细致,而且似乎,有人已经盯上了黑镰,想要致他于死地。白纹可以说每天都要追在黑镰后面帮他处理烂摊子,还要尽力避免被发现两人之间相互勾结的证据。黑镰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自己的弟弟,这样的想法在他脑中不停回荡,几乎把他折磨到神经衰弱的地步,因此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管他的小先生,一直都把奈布留在了黑镰这里,只是实在有些想念了才过来看看他。 都是因为最近这些糟心事,否则的话他一定要品尝完小先生以后再离开的。罢了,等晚些时候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回来吧,只要人在,什么时候享用都是可以的。 弄干净了身上的血,白纹换了一身精致的礼服,他还有一场奢靡的晚宴要参加,为了那该死的人脉。 手术室内······ 奈布其实并没有那么快昏睡过去,或许是因为这种镇定剂被打多了产生了抗药性,直到白纹把他抱到床上并且离开后他都还算清醒,只是假装睡着而已。听白纹锁上了门,奈布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走到药柜前偷偷拿了一支镇定剂别进头发中,又赶紧回到了病床上,刚躺下没多久便逐渐失去了意识,在药物的催动下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黑镰似乎又在责打自己,一鞭比一鞭无情,后背被打的皮开rou绽,疼痛似乎没有尽头,而白纹则在身后不知疲倦的顶撞着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的极狠,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缝隙,舒爽得电流和鞭笞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几乎快要疯掉了。 一半地狱,一半天堂。 可是全身被绑着,嘴被堵住,一动也动不了,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住手,快住手,快承受不住了,真的好想哭。 猛然惊醒,奈布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手心全是冷汗,愣了好几秒钟才确信自己终于回到了现实,劫后余生般长呼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一场梦。 白纹只给他打了半管镇定剂,奈布醒来的时候天色依然很深,他翻身坐起来,摸了摸头发,确认了镇定剂还在。奈布痛苦得揉着太阳xue,希望能把梦里得事情赶快忘掉,可偏偏每一个细节都异常的清晰,像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们,应该不会真的这样对他吧,奈布这样想着。 “醒了?” 奈布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间病房里还会有其他人在。 “是谁?” 病房的隔帘被拉开,刺眼的光线从手术室方向打进来,奈布突然看到光眼睛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听到那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奈布的神经也跟着紧张起来。 “还能有谁?你还希望是谁?”黑镰伸手抚上了奈布的脸颊,像把玩一只古玩一样来回贪恋的揉捏,“是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刚好醒。”奈布并没有躲,眼睛逐渐适应了光芒,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黑镰,伤口似乎也没有处理好,只是胡乱缠着几条绷带,没想到不可一世的黑镰也有这幅狼狈的模样。 “黑镰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被几只zf的走狗咬了一口。” 奈布看的出来,黑镰受的有几处是枪伤,只不过大多是擦伤,只有左腰后的伤口打中了,恐怕就是这一处害得黑镰这么痛苦吧。 英国的巡警多是不配备墙纸的,那么对付他的这帮人,十有八九是专门冲他来的,现如今很可能还在外面四处寻他呢,难怪他不敢找人来替他处理伤口。 “子弹取出来了吗?” “还没有,够不到。”黑镰看奈布的眼神中竟然带了一丝无助和祈求,原来受挫的巨兽也有他脆弱的一面。 “白纹先生,他不过来帮您吗?” “他啊,我没跟他说这件事。”黑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算了,我不想事事都劳烦哥哥。” “那,我来帮你吧,黑镰先生。” “你?我能信吗,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黑镰伸手在奈布脑袋上不轻不重得打了一下,用极小得声音喃喃道,“你要是能听话一点该多好啊。” “你在说什么?”奈布实在听不清这家伙在嘟囔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 “可是子弹不取出来的话是很危险的。” “行吧,你过来。” 黑镰拉着奈布抓到一处牢笼前,一把将他推了进去锁上了门。笼身不高,奈布无法起身只能跪在里面,白纹给他取来了一些简单的药品和镊子侧坐在笼子前,另一只手给手戗上了膛指向奈布得胸口,警觉的盯着看。 “那,你来把劳资得子弹取出来,要是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的话,你知道后果。” “好的黑镰先生。”奈布看了眼那黑洞洞的枪口,不免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伙怎么好像变聪明起来了,如此可就不太好动手了,得赶紧想想办法才是。 奈布疗伤的手法很娴熟,这样的枪伤他处理过太多次了,对他而言没有什么难度,没一会就取出子弹并包扎好了。 “难得你这么听话,等明天给你一点奖励。” 黑镰显然很满意奈布今天的服务,忍不住隔着牢笼亲吻了他一下,刚打算离开,腰带就被对方拽住了。 奈布就这样贴着边缘跪在牢笼里,双腿打开齐肩,挺直的胸背更衬托出他硬朗的身线,一只手握着铁栅栏,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领边暗示性的盘桓,歪着头用魅惑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黑镰先生现在就不给些奖励吗?” 黑镰心跳突然加快了不少,跳动的频率甚至比刚刚被人追杀的时候还要剧烈。 “小家伙,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那么先生想不想要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动手是不是就······就太不应该了。 见黑镰没有动作,奈布还以为自己的美人计没有奏效,心一横决定再来点狠的。奈布就这样跪着,望着黑镰得眼睛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那嚣张的眼神看上去像是要迫不及待办了对方的饿狼,而不是被睡的那一方。 “别脱了,”黑镰得某根神经似乎突然崩断了,也顾不上其他了,黑镰只知道,这样的小先生他吃定了。 黑镰取出手铐,敲了敲牢笼得栅栏,“背过身坐过来,把手伸到栅栏外面来,我来替你脱。” “还要拷啊?”奈布原本想骗黑镰给他开门以后趁机放倒他,没成想他如此的谨慎,真是一点机会也不给。这下遭了,怕是要被吃干抹净了。 奈布只好按他的话照做了,见奈布被拷在笼边无法挣脱,黑镰才放心得打开门,径直扑向了乖巧得奈布。 若是每一次挨枪子都可以享用到如此诱人得小先生的话,那多来几次倒也无妨。 黑镰与其说是在给奈布脱衣服,倒不如说,是撕。黑镰没耐心的将奈布的裤子直接扯开,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甚至都不用麻烦去解腰带。 “喂,你把衣服给我撕坏了我穿什么啊?” “那就不穿啊,早就不想让你穿了。” 黑镰接着低头咬上了奈布的上衣,将它慢慢撩了上去,在露出那抹粉嫩的一瞬间一口咬了上去。奈布那处本来就敏感,他一时没防备,被对方这一举动激的一机灵,险些喊出声。 奈布满脑子想的却是,绝对不能喊出声,绝对不能喊出声,绝对不能让这个人看笑话。 奈布的腰带被快速抽出,黑镰有技巧的抚弄着小小奈,齿间还在玩弄那那枚粉色颗粒。上下两边的刺激让小小奈很快就精神了起来。正当奈布逐渐沉溺与这种刺激的时候,突然,小小奈被猛的抽了一下。痛倒也不至于很痛,但还是让奈布吃了一惊。 “你在干什么?” “恩威并施喽。” 每打一下黑镰就及时的抚慰小小奈帮它缓解疼痛,却又在奈布觉得舒服的时候紧接着补上一皮带,如此反复,像是在宣誓支配权。 梦中那一幕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奈布开始挣扎着想摆脱这种折磨,又被黑镰抓着小小奈强行按了回去。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怎么还躲呢?” “走开,我后悔了。” “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黑镰又举起了皮带,奈布见状也是有些急了,直接一脚踹在黑镰伤口上,疼的黑镰眼前一黑。黑镰怒气上来对着小小奈狠狠的抽了一鞭,连周边都红了一片,这下是真的抽疼了。 “嘶······”奈布痛的夹紧了双腿,缩起身子直抽冷气。 “又皮痒了?把腿分开!” “不要。”奈布没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想逃,可是手铐将他牢牢的禁锢在栅栏边根本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 许是因为刚经历过一场恶斗,黑镰身上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和杀伐之气,压迫感比平时更强了。他压住试图逃跑的奈布,强行打开对方的双腿,举起了手中的皮带。可是看到对方紧张的别过脸,睫毛微微发抖,闭着眼等待着任人宰割的模样又突然心疼了。 黑镰并没有打下去,只是捏着奈布的脸将他转向自己,居高临下的问道。 “知道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