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维】蘑菇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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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力的采集虽说大部分时候可以依赖一下壶里的「博士」，但子种的提示还是不断的在警告空需要去寻觅一些新的猎物了。
当然警告归警告，不到十万火急空依旧自在逍遥——他准备先去买点菌子，之前跟着提纳里学了两手蘑菇沙拉还没来得及做给荧尝尝。
然后再去找艾尔海森。
至于找他做什么，当然是zuoai。
提着几包超级新鲜的蘑菇，空在一个岔路口站住了，风将争执的声音传到了少年的耳边，他稍稍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气冲冲的身影闪进了路边的酒馆。
好熟悉的场景。
这次……空看了一眼手里的蘑菇，叹了口气。
蘑菇沙拉也可以在酒馆做，对吧。
看着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的人，空将装着蘑菇的袋子放下，坐在了卡维身侧。
对方很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酒馆里存在很多空位的情况下坐在自己身边，被空的举动吓了一跳。
“谁……空？”卡维看清了眼前的金色少年，愣了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空反问。
“呃、这不看你没……”没成年三个字在卡维嘴里转了一圈后又被咽了回去。
虽然空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但见识过对方真面目的卡维表示如果空没成年，那他明天就对外宣布艾尔海森只有三岁。
“那个，你喝点什么吗？我请你好了。”
空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天堂鸟变来变去的脸色，听到询问后点了点头：“多谢。”
招呼兰巴德过来点单，“看起来就未成年”的空还是老老实实只要了一杯果汁，然后看着卡维把自己一杯酒喝到半醉，开始对着桌上的蘑菇吐槽这次折磨他的甲方。
“真倒霉，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家伙……看他那样明明就是在不懂装懂！虽然不懂行的委托人很常见，但……”
空很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打扰到对方的发泄和自白，直到那个问题又一次砸在自己的头上。
“那个……空，你觉得呢？”
艺术是什么？
稍稍侧过头，空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此刻两人的距离很近，空甚至能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毫无征兆地，卡维得到了一个吻。
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后，空重新坐好，开始分拣袋子里的蘑菇，挑出其中一些细碎的草根树皮，顺便等对方回神。
大概半分钟后，卡维才脸色爆红地捧着自己的酒杯猛喝了一口。
“对了，”看出对方没有想要开口的样子，空只得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补救，“那位老伯其实也不是故意折腾你。”
“？”
氛围切换太快，卡维有点懵。
“他被人骗了一笔钱，你给出的设计方案他支付不起。”空挑出蘑菇里最后一点点碎落叶，将蘑菇重新装袋扎好，站起身来。
“什、等等你看见我和他吵架了？”卡维也站了起来，只是关注点似乎跑偏了。
空表示自己不会外传他和客户吵架这件事后，被酒精熏得有些晕乎乎的卡维才慢慢意识到空似乎知道些隐情。
“……什么嘛，如果是要给沙漠的孩子们修图书馆的话，这设计费我……”
“就算不要你的设计费他也凑不齐材料的钱。”空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点果汁，摇摇头。
“那你跟我说这么多……”
“所以，我会帮你。”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少年的身上，卡维感觉对方那头比自己更纯粹的金发似乎真的在发光。
艾尔海森总说他过于理想，说水性再好的人力竭后也会被溺水的人拖进水底。
他知道，但他总想着赌一把。
说不定就会有人给自己丢一个游泳圈呢。
——
“你们居然认识？”
看着眼前熟络得就差勾肩搭背的两人，卡维大为震撼。
“嗯哼，我也很奇怪我的大客户居然会和你有往来，”话虽这么说，多莉两手往腰间一插，仰起脸却是看着空，“你带着他来找我，我有预感，我口袋里圆圆的摩拉会因此消耗。”
“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空无奈地笑笑，“我只是来询问我们上次的那桩交易……”
“呜啊不要说了，你的分成我已经送到你给的地址那去了。虽然赚了好多好多摩拉，可一想要一半都要划给你，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的心就好痛好痛！”多莉闭着眼连连摆手，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可我们这边还有一桩生意想谈。”
“能赚摩拉？”多莉一听这话眼睛顿时重新睁开了，立刻招呼着伙计摆了一桌点心，“看你们也不急着要走的样子，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小声吐槽了几句多莉的态度转变，卡维还是说明了先前讨论得出的“沙漠文化圈”提案，并表示希望得到多莉的资助。
听完卡维的说法，多莉的目光缓缓挪向一旁吃蛋糕的空：“我说我的大客户，这就是你带他来找桑歌玛哈巴依老爷的目的吗？”
空点点头，但眼看多莉的“不”字就要脱口而出，只好补充道：“我会把我之前的三成分成还回来辅助资金启动，且在此之后的钱我也不要了，怎么样？”
多莉咂巴两下嘴，陷入了思考。
等待多莉答复的过程中，空见卡维有些紧张的样子，便拍了拍对方放在大腿上的手，又给他眼前的盘子里放了一块蛋糕。
然而就在卡维刚打算叉起这块精致的点心时，多莉突然拍案而起。
这块可怜的糕点最终在卡维的手抖下喂给了地板。
“我可以资助这项工程，”多莉拍完桌子后又坐了回去，甚至翘起了小二郎腿，“毕竟这到底也是能赚钱的，谁会跟圆圆的摩拉过不去呢～”
“但是，”话锋一转，多莉皱着眉看向正在喝茶的空，“还有两成分成到底是……”
“给他的。”空笑了笑，指向了一旁正松了口气的卡维。
得到了答案，多莉瘪了瘪嘴：“什么嘛，原来只是用来养相好的。”
空：好吧其实这么说也没问题。
卡维：……啊？
解决完摩拉的问题后，并没有多想的卡维立即拿着梅赫拉克开始进行一份新的设计，两人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空一手拎着蘑菇一手牵着卡维，防止对方撞上道旁的路灯柱。
绝云椒椒、嘟嘟莲、糖、胡椒还有……默念着蘑菇沙拉需要的材料——绝云椒椒是空自己添加的，因为在须弥吃上几天他感觉嘴里快要淡出鸟了。
接着，空用余光发觉专心设计的卡维似乎又要撞上什么了，本打算拉他一把，但在看清即将被撞的人之后，空撤回了援助的小手。
“啊！……卡维？”
差点被撞进路旁灌木丛的耳廓狐阴沉着脸转过头，鼻尖微微的酒气告诉他撞了自己的家伙绝对喝了不少，但看见是卡维后到底是没能彻底发难。
数落了对方几声，提纳里的目光移到了一旁满脸无辜的空身上。
“空，你怎么也不拦一拦他。”
被质问的金色少年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提纳里自觉跟空也不算太熟，只好回过头继续盯着卡维。
“瞧你这个样子，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似乎是发现了卡维眉宇间淡淡的愁云，提纳里轻叹一声还是选择了关心关心对方，“对了，明天晚上我打算再禅那园办一次聚餐，你要不要一起来？”
脑子里还在飘着设计图的大建筑师被突如其来的邀请问得愣了一下：“啊？聚餐？我……有空的话应该会去。”
温和的耳廓狐点点头，表示自己会给空和卡维留两个位置，接着便匆匆告别了。
看着又马不停蹄开始设计图书馆的卡维，空最后还是主动开口推了推剧情。
虽然是曾经听过一遍的对话，但空依旧听得很认真。
陪伴……陪伴……脑海里划过荧的身影，倚靠在一旁树干上的空很自然地扬起一个笑。
是啊，谁都会需要陪伴。
结束完对话的卡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流露的空，虽然他对于这个少年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好，但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还是让他对空的看法改观了不少。
……明明性格还挺不错的，长得也清秀。
难怪连艾尔海森那家伙都放弃抵抗了。
可惜的是空听不见卡维的心声，只是见对方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少年突然想起自己该去收元素力了。
四周的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昏黄的路灯下两个金色的身影特别明显。
好在四周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回到了屋里，空旷的街道上只有往来的风不断穿行。
空懒得换地儿了，直接从树干上撑起身，反手将还在看着自己愣神的小天堂鸟按在了树上，扒了腰带就要扯裤子。
“空你……你这是干什么！”
卡维：我要撤回我刚才的观点，这家伙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干你。”在某些方面，空相当坦诚。
“这是外面……不行！等……唔……”
少年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划过背部裸露的肌肤，浮现出金红相映的天堂鸟标记和本人的头发一样璀璨。
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卡维勉强撑住树干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好奇怪……自己怎么会……
“空你啊……不要！嗯……拔出去……”
空单手加藤蔓制住了扑腾个不停的小鸟，已经插了一半的roubang继续不容置喙地朝深处挺进。
“如果你想被一群人围观大可以多喊几声，卡维学长。”空没有刻意去堵上卡维的嘴，只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什……哈啊……别这样……啊嗯……呜……空、出去……嗯……”
或许是在多莉的甜点桌上又喝了几杯的缘故，卡维感觉自己的头有点闷闷的疼，只有在空猛地撞进深处的时候才能被猛烈的快感冲开一二。
但四周掠过裸露肌肤的微凉的风又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这位妙论派的天才——这里是街边。
他正在被按在树上侵犯。
前后都是深v的设计甚至省去了空撕开衣领的动作，只需要将两肩处的布料朝下一剥，莹白的上半身就这么被彻底暴露在外。
相较于空碰过的其他人，卡维的身型算得上纤细的那一类了，肩胛偶尔被夜间的风激得瑟缩，倒真像金丝笼里振翅欲飞的鸟。
又一次被顶入深处，卡维呜咽一声绷紧了身子，未被触碰的前端喷洒出白精。
被cao射了。
陌生的认知冲击着大建筑师富有想象力的头脑，前不久的记忆缓缓浮出水面。
疯狂的快感，金色的少年。
“哈啊……唔、嗯哈……混蛋！嗯……啊啊！”
空今夜心情不错，留了些时间给卡维度过不应期，而后便重新开始动作。
热情的软rou接待了粗旷的孽根，舔吮含吸服服帖帖的伺候，只是苦了它的主人，被无情地抛入欲海之中沉浮。
“咕唔……呃哈、放开……嗯……不要再、唔……哈啊……嗯呃……”
撑住树干的手早早卸了力，脱力的瞬间卡维本以为自己逃不掉一个脸着地的摔法，结果却是姿势分毫不差。
藤蔓缠缚在双腕之下，另一端盘绕在这棵大树的枝桠上，即便卡维整个人完全放松，也只能维持着一个塌腰翘臀的yin荡姿势。
空从来没有给过他逃离或拒绝的机会。
“唔啊——！”
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卡维攥紧了双手，前端跳动着就要再次喷发。
很突兀的，一只被布料覆盖住的手按了上来，不偏不倚封住了铃口。
jingye逆流的感觉并不好受，卡维几乎是下意识呜咽着弓起了身子，却是更好的让roubang碾压过敏感的xuerou，快感过电般窜入全身，掀起新一波浪潮。
“卡维学长，你的设计图画完了吗？”少年的声音被情欲浸染得低沉了几分，但话语的内容还是让卡维找回了一丝清醒。
设计图……
“还……呃、还没有……唔……”被抵着前列腺磨了两下，卡维只得抖着嗓子回答空的问题。
“那学长为什么，”空听见了耳边空气破开的声响，抬起另一只手朝脑后一遮，大剑劈砍在腕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覆盖在手腕上象征着岩元素的黄色光幕闪烁了几下，伤害与冲击顿时消弥，“要用小梅去做不相干的事呢？”
就算是梅赫拉克也……
“唔啊……慢、呃……慢点……松手……”
没有再理会空的问话，卡维只是闭上了眼，任由生理性的水汽在眼中凝结，而后跌落。
不算粗糙的手套布料蹭过眼角，卡维下意识偏头躲闪，却被狠狠戳了一下敏感点。
“唔！”
与手上温柔的动作不同，少年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把图画完，我就松手。”
看着眼前的人埋着头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空叹了口气。
怎么一个个都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嗬呃……不行了……嗯啊……别再……哈啊！我……呜我画…我画唔啊啊啊啊！”
掐住手下频频战栗的腰肢，空满意地控制藤蔓揉了揉被堵了好一会儿的roubang，接着在骤然紧缩的软xue的伺候下谓叹了一声。
抬起被藤蔓暂时放过的右手，卡维召过梅赫拉克打开先前尚未完成的初稿，强忍着后xue被撑得满满的不适感，开始画第一笔。
空见对方哪怕此刻姿势怪异且手抖到不行还是坚持让线条直来直去的认真样，坏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唔！怎么……哈啊……你别动！”
最后一下卡维喊得相当大声，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一旁的路灯似乎被刺激到了，闪了闪，亮度上了一个档次。
卡维喊完这一声之后也愣住了，后xue的软rou都跟着静默了片刻，接着才夹了两下。
“怎么？不画了？”空有点好笑地看着小天堂鸟给自己吓得呆了半天，之后才提醒似的顶了顶对方的前列腺，换来一声闷哼。
“不是、我……唔呃……别……嗯啊……”
呻吟声都参杂了点委屈，前端憋得快爆炸，卡维被不温不火的快感逼迫着重新抬起手，却冷不丁听见了其他的声音。
“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距离最近的一幢屋子正对着两人的窗被猛地推开，其中探出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
顿时，卡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挣扎着踢动双腿想要逃离却被藤蔓牢牢捆在原地。
“不要……会被看到唔……放开……哈啊……放开我！嗯哈……别…求你……呃——！”
似乎是高度紧张的缘故，卡维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唯独快感依旧席卷了他的全身。
被看见了吗？被看见了吧……
终于被大发慈悲放过的前端抖了抖，浊稠的白精缓缓流出，延长了这次高潮。
享受了一把极致的紧绞，空又抽动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小心地松开了藤蔓，再拦腰把人捞进怀里，空才发现对方抖得有点厉害。
“不会被看见的，”揩去了对方眼角的水渍，空将人抱得紧紧的，“我的人，谁敢看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怀里的梅赫拉克凉得吓人，背后却是被暖暖地拥住了，卡维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混蛋！”由于被困在少年的怀抱里，卡维最终只能以一个小幅度的肘击作为报复，只是他哑着嗓子红着眼角的模样差点让空再接再厉。
“学长，图还没画完吧……”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却让卡维猛烈的挣扎起来。
“别……不要……”会坏掉的，再做下去会彻底坏掉的……
“那学长求求我？”
底线一掉再掉，卡维悲哀地发现自己对于这个要求已经可以轻易接受了。
“……求你。”声音细如蚊呐。
好在空这次遵守了诺言，抱起怀里乱七八糟的青年，看着对方忽地绷紧身体，心情颇好地踏进了尘歌壶。
——
艾尔海森看着从自家邮箱里抽出来的支票，数了数上面的零。
嗯，八个。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东西属于谁。
回屋从茶几上拿起一块样式朴素的小牌子，艾尔海森不打算让这笔钱继续躺在自己的邮箱里了。
省得留个机会让那家伙过来找自己。
肩侧挂着的神之眼微微发亮，草元素力被引导着注入那块金属牌，四周的空间逐渐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