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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封建迷信骗老乡,在看到他拿回家的那半车厢的锦旗后,顾总气的摸起了立在墙根的高尔夫球杆,“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跟你姓!” 顾叶一蹦一米多高,躲过他爸的棍子之后也乐了,“爸呀,您本来就跟我一个姓!” 顾德诚呼吸一窒,被这句话堵得张了张嘴,没找到反驳的理由,更加恼羞成怒,“你还敢顶嘴!” 顾夫人在一旁偷着乐,嘴上着急,“老三,赶紧跟你爸认错,在乡下待几天还敢顶嘴了,你想气死你爸啊!” 顾夫人不说还好,一说这个顾德诚更气了,“你学的都是什么下三烂的东西?我不指望你跟你两个哥哥一样有出息,让你干什么大事情,你就是考个二流大学,毕业了学点正经手艺也行。你可倒好,用封建迷信骗人!还敢跟父母顶嘴!” 顾德诚越说越气,举着高尔夫球杆追着顾叶打,可惜顾叶腿脚利落,踩着桌子就跑,顾德诚即便身体不错,也是六十的人了,根本追不上十九岁的顾叶。 “你竟然敢跑!”顾德诚惊讶,老三脑袋转悠了?知道躲了? 顾叶哭笑不得,“我不跑你就少个儿子了!” 顾德诚差点被这句话气笑了,压了压火气,恨铁不成钢的问:“你这样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以后连捡破烂都捡不了,你难道要靠着算命忽悠人讨生活吗?” 顾叶乖巧点头,“是的呀。” 顾德诚顿时就感觉血压飕飕往上飙,这儿子没法要了,打死得了! 顾叶无奈,说实话怎么还挨揍呢?当爹的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他一边躲一边给他爹算了一卦:“您最近这么暴躁,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做?都是因为家里风水不好,刚进家门的那个狮子也有问题,漏财了!如果趁早改了还好,否则不出三天,您就要损失一大笔钱。” 顾叶就是想用事实告诉他爹:我真会算,没骗人! 搞封建迷信搞到亲爹头上了,顾德诚气的脸色涨红,眼看着棍子又要抡过去,啃着个鸡蛋饼从厨房出来的顾阳惊骇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爸!您要打死我哥吗!” “今天我就要打死他,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爸!虎毒还不食子呢!要打打我,我壮实!” “你也是个不成器的!年底考了五十分,你怎么有脸回来的! ” 顾夫人一看连她亲儿子也要被打了,热闹也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去拦着,给兄弟俩使了个眼色,让他俩赶紧跑。趁着顾德诚缓口气的功夫,顾夫人把丈夫拖回卧室,温柔的给揉头,“你也是,都是亲生的,你还能真打死他?打他身上你不心疼?吓唬吓唬就得了,好的是老三说话利落了,性子不那么闷了,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他都会顶嘴了,我还要高兴?”顾德诚生气的扔了高尔夫球杆,刚才也是举得高高的,听着响声吓人,其实每一下都打在了桌子上,震得他自己手疼。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给惯的!”顾总最后严肃总结。 顾夫人心里有苦说不出,心说她什么时候惯过顾叶?可她还没办法反驳,她总不能说她对顾叶并不是真心好,养俩孩子总有个亲疏远近。但是原配养起来的老大老二都优秀,她养起来的老三老四都考试不及格,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她的错。 回到房间后,顾叶看着满院子乱蹿的煞气,暗暗盘算他把家拆了改风水,他爹不揍他的几率有多大,想了想,扶额,有爹真累! ————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顾德诚没好气的问:“那俩不成器的呢?为什么不下来吃饭?” 已经在门口等候的司机大叔刚想开口,顾夫人就把话接了过来,“去补习班了,早上就走了,孩子也知道学习了。” 司机欲言又止,接收到顾夫人的暗示后,无奈的闭紧了嘴巴。夫人也太宠孩子了,这也能打掩护? 其实顾夫人是没办法,真要被顾德诚知道俩孩子干嘛去了,肯定要连顾阳一起打,顾叶办坏事拉着他弟一起去,她不给打掩护都不行。 顾德诚吃饱后,直接去公司,到了车上司机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在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去,“三少给您的,让您……注意安全。” 顾德诚接过来,打开一看,没好气的道:“这个不成器的!” 里面赫然是一张鬼画符一样的符咒! 顾总生气的把这个符咒攥在手心,团成一个球,刚想扔,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顾德诚下意识的就去掏手机,手里那团符咒鬼使神差的就掉在了口袋里。 到了公司之后,秘书前来报告:“顾总,刚接到通知,咱们想要拿下冬运会运动场的建造权,现在又出了点事情,结果有待商榷。” 顾德诚蹙起眉头,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中间又出了什么变故?前几天也是,城北的那块地本来说好卖给他的,现在又说是要再谈。顾德诚心累的扶额,最近真是事事不顺,家里那俩小的也不让人省心。 没想到,还有更让他头疼的,不多时,秘书又沉着脸来报告,“顾总,商业街出事了,有人要跳楼!” 顾德诚冷着脸站起来,他就纳闷了,怎么跳楼的都找这条街?老三天天胡蒙乱造的,这句话还真蒙对了,老三昨天刚说他要损失一大笔钱,今天就出事了。商人都在意风水问题,现在越传越邪性,这商铺肯定更难卖。当初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那么大一片地也是花了不少钱的,现在卖不出去,资金周转就是个问题。 一个小时后,顾德诚终于赶到了那条商业街,他还是来晚了一步,那人已经跳完了。 周围好多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这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这条街好邪性啊,据说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出事,一个月必三起。” “太诡异了,不会是建造商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有邪祟回来报仇?” “说不准,这么大一条街,谁知道建造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秘书脸色也不好看,小声的劝:“顾总,要不咱们找个风水大师看看吧,真有点邪性。” “找什么风水大师!胡闹!”顾德诚现在就听不得“大师”这俩字,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想到三儿子带回来的那些锦旗,只想暴躁的打孩子。 就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