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绿改乱加续)】(9)做梦和母亲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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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做梦和母亲zuoai 2021年9月10日 第二天醒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床上了。 躺在床上,翻来复去,我却再也睡不着,脑袋里全是昨晚的事情,抬头一看,我身上的裤衩还在,但裆部邹巴巴的,白色jingye残留的痕迹很明显。 我一看坏了,母亲起床的时候,保不准看到了!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再躺下去也不是个事,遂起床、洗脸刷牙。 母亲不在厨房里。 「妈?」 我喊了一声。 母亲在厕所里回了一声,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 我百无聊赖地熘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去。 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 水有些凉,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 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 我不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有我这样的怪人才会脑袋里整天都是母亲的影子。 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 往常人满为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 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 就这么蹬上车,漫无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 大门紧锁,虽然这会儿高三已经开学了。 我停下车,在校门口杵了半晌也不见什么熟人。 突然想到芮婕家就在附近,我决定前去看看。 她家我去过一次,印象不太深,但东摸西摸还真让我给摸着了。 芮婕她妈来开的门,说她不在家。 我留了个名,就下楼又跨上了烂车。 铩羽而归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 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 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看我的眼光温柔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扑扑的红晕不知是不是热的。 我没吭声,又怕她提起昨晚的时期,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 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上火了?感冒了?」 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 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 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cao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 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 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 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 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我对母亲的态度,其实就是叛逆,还有那股心思在作祟,要是父亲在家,也许我会收敛一些。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 柯南道尔笔下的维多利亚时代着实令人神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蝉鸣,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暂时和我无关了。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 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 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 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 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 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 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 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我想我应该确实是到了叛逆期,青春期的孩子不都这样吗,明明想和母亲接近,却非要装作爱理不理的。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 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母亲也没来喊我下去,估计是早上裤衩上干涸的jingye让 她有所注意,所以才到现在也没喊我去她屋里。 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半裸着身体冲我微笑,还向我招手。 「妈?」 母亲披着一件白色睡衣就上来了,睡衣上的腰带半松半解,里面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 母亲走到我旁边,伸出小手掀了一下睡衣的下摆,露出膝盖上方一段白腻的大腿。 雪白的肌肤彷佛带着一层丝滑的光泽,不论是母亲的大白腿还是她撩裙子的动作,都是我平常根本见不到的,性感中充满了十足的勾引撩拨。 「嘘……别给你奶奶听到了……」 母亲脸上笼罩着一层绯红的红晕,她先是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走到我的身边轻笑了一声,「林林,你是不是想妈想的睡不着?」 母亲的嗓音轻柔中带着些许轻佻,一双眼睛早已经发现了我膨胀的裤裆。 「想,妈……我想要你。」 母亲如水似火的脸蛋太魅惑了,我结巴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 「林林,你长大了。」 母亲说着又瞅了我的下体一眼,继续调戏道,「坏孩子,妈也是你可以想的吗……」 面对不断靠近过来的母亲,她甜美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也不时钻进我的胸腔。 这太突然了,我肿胀的老二顶的老高,满脑子都想和母亲发生点什么旖旎的事情来,嘴巴蠕动着我想说点什么。 不过还没等我张开嘴,母亲火热的两片樱唇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湿润的红唇对着我的嘴巴亲了过来。 母亲轻点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唇形很美,朱红的唇瓣温香软腻,只是这样的轻触一下便也让我万分的留恋。 母亲抬起头看到我调皮的眼神,她不禁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也不担心会吵醒奶奶了,还扭了一下丰美的臀部坐到了凉席上,接着就伸手来到了我的裤边,隔着裤衩碰了一下我的roubang。 「林林,你真不要脸,快叫它软下去……」 母亲虽然红红着脸,但她眼里的神色却越来越光亮起来。 母亲的表情充满魅惑,这种妩媚我只在父亲还在家的时候撞见过几次。 母亲嘴里的话越来越轻佻,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似不经意的眼色中,接二连三的伸手又碰了我几下。 面对这个样子的母亲,我心砰砰直跳,怎么能软的下去,铁硬的roubang一柱擎天都快顶破裤衩了。 我不免有点难为情,从而艰难的开口道,「妈,我软不下去。」 母亲白花花的身子,隔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在眼前,心中的火怎么下的去,我死死的盯着她胸前暴露的一抹雪白胸脯,说完还吞咽着口水。 母亲今晚穿的风情万种,我的反应不免诚实了,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修长弯曲的浓眉下,媚意流淌的一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里似有万般柔情蜜语。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想和妈那个?」 母亲盯着我的眼睛秋波暗送,还伸出手来解了解她腰间睡衣的系带。 母亲的眸子里情动如火,我只跟她相视了片刻,就被一片诱人的美景吸引了目光,只见母亲腰带轻解,睡衣脱离了束缚便向两边散去,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部和一片姣好的胸脯美rou。 性感的rufang弹跳了出来,嫣红的rutou已然挺立,红嫩的乳晕若隐若现,两团rou球散发着诱人的乳香,胸脯白的简直晃人眼睛……牙齿咯噔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便忍不住的呼着粗气道,「妈,我喜欢你。」 冲动而又隐晦的心声脱口而出,我便伸出猴急的色手伸到母亲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衣下摆,在她咯咯的笑声中将其脱落在地。 衣服离开了母亲的身体,她胸前一对饱满的娇乳颤颤巍巍的,跟随着母亲嫀首嬉笑的动作不断的弹跳。 这对曾哺育过我的奶子,温香如玉大而不肥,真的太美了,我忍不住的紧接着就粗鲁的摊开手掌,按在了母亲跃动的rufang上。 「妈,我想摸一下。」 说完我冲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轻轻握住了母亲一对丰满rufang。 平时虽然偶尔有机会一嫖母亲的大胸脯,但只有亲手触摸才能真实的感受到那这团硕大,母亲坚挺的rufang柔软如绵,微一用力揉了揉,分开的指缝间就溢出雪白的乳rou,我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握住就不愿意松手。 母亲的眉头微蹙,呼吸渐渐开始有些急促,她绝美的脸蛋有些红红的,身子站不稳似的朝我就歪了过来,一双柔夷小手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挺着充满弹性的大奶子也贴到了我的胸膛,可能是我的皮肤有些粗糙,蹭到了母亲娇嫩的rutou,只听母亲优雅的喉咙里瞬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难以抑制的甜腻哼叫声,「林林,妈的奶子大不大,美不美?」 母亲成熟的嗓音甜美无比,一副染着春情的脸 蛋魅惑无穷,我哪里受得了,「大,妈的rufang又大又圆,我早就想摸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喷薄出浓烈的欲情,惹得母亲纤纤玉手不禁伸到了我的嘴巴上,想堵住我要说的话,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我张开嘴巴舔了一口,弄的母亲娇嗔道,「色儿子。」 母亲的说话声中带着赤裸裸的勾引,勾得我心如火烧。 「那你敢不敢和妈做那种事情?」 母亲红唇微张,说完大长腿贴到了我的腿上,下体还朝我身上蹭了一下。 我不敢回答,母亲的举动太轻佻了,我的jiba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笔直的隔着内裤顶在了一团柔软之处,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热潮湿。 母亲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是她儿子,她早就知晓我有一根大jiba。 母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注意到她两腿之间微微露出一抹黝黑。 我的手也不甘心闲着,沿着她大长腿的滑腻白rou,伸手摸了上去,果然,母亲rouxue里溢出的液体热热的,已经打湿了阴户上的毛毛。 「喔……」 甜美的叫声刚一出口,母亲又换了一种声音说,「林林,你好坏呀……」 母亲呻吟的同时,她的双腿打开了一些,露出两片水淋淋的粉嫩贝rou和一小撮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 成熟的美妇母亲,此时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惹得我手儿根本离不开,冲着她的湿热密壶中的两片嫩rou,手指便挑弄了一下,只听母亲媚眼如丝的「哦……」 哼叫了一声,便眯着诱人的小嘴说,「林林,抱我……」 终于要和母亲上床了,我的脑袋烘的一下,火急火燎的将母亲横抱起来放在了凉席上。 完全不顾还有没有人,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紧跟着我挺着勃起的jiba,对着母亲耀武扬威的朝她身上凑了过去。 「林林,好儿子,来和妈zuoai吧……」 母亲的小嘴湿yinyin的,脸上挂着绯红的异彩,只见她慢慢的转了个身,将丰满异常的大白屁股朝向了我,接着伸手牵着我的腿来到了她的身后,最后白玉小手扶到我的roubang上,将其对准了她湿丢丢的桃花源。 「林林,动一下,插进去妈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的guitou就抵在那个生出我的xiaoxue外面,母亲轻哼了一句,便扶着我的roubang在她xue口蹭了几下,她的蜜xue流着许多yin水,前后摩了几下我的guitou马眼便裹上了一层湿腻腻的yin水。 「妈,我要你。」 话音刚落,我便抬起屁股对准母亲的rouxue,将jiba轻轻推了进去。 「嗯哼……」 伴随着母亲一声妩媚婉转的长吟,她也缓缓的动了动美臀,将我的roubang吞进了体内,一直抵到了幽谷的深处。 我的jiba还在发育,但也填的母亲满满的,她缓了缓心神便呻吟道,「啊……捅到妈的花芯里去了。」 母亲的幽深蜜xue很紧,夹的我一时进退不得,爽的我简直要眩晕过去,不禁脱口而出的回应着她,「妈……你的xue好深,里面热热的咬的我好舒服啊。」 「嗯……林林……妈的乖儿子……你动啊……用力……」 伴随着一声声腻到发嗲的快美呻吟,母亲的两片滑腻蚌rou将我的rourou紧紧包裹,柔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充满活力起来,只见她的双腿微微用力,开始用山包状的溪谷,在我的jiba上缓缓滑动taonong起来。 「林林……啊……我的小男人……没想到我生出来的东西都长这么大了……嗯啊……」 两人下体开始了亲密的动作,母亲口中的呻吟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随着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放荡连连,丝毫不在意会被人发现。 母亲缓缓的扭了几下屁股,我便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一样,开始慢慢发力。 rou棍子在母亲的花房里戳了一下便开始往回收,中途不断感受母亲花房rou壁的夹迫,待到guitou快要退出xue口时,再次猛地用力,将大rou挺进狭窄的嫩xue,如此反复数次,直把母亲插的xuerou翻飞,香汗淋漓……「啊……恋母的坏孩子……林林……小疯子……」 母亲不知疲倦的叫着,她呻吟一声,我就回一句,「jian你……妈……jian你的逼……」 「嗯……啊……揉妈的奶子……啊啊……」 母亲说话的同时,我使劲的就是一个耸顶,只觉roubang顶在了一团泥泞之处,把母亲弄的鼻息疾速上升。 等母亲喘了几口气,我才听话的,一双大手绕到母亲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跳动的奶子。 母亲的奶子白嫩滑腻,没有丝毫下垂,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很有弹性。 温香软玉在怀,我的rou棍还泡在她泥泞的xue里,我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母亲的身子,两只手在母亲的胸前不断游移,抚摸着令人疯狂的rou体,一颗心儿跳动的格外热烈。 母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里的激动,她的情绪也被紧紧的调动起来,屁股裹住我的阳具开始轻轻颤动,湿热的幽谷不住的缠绕我的roubang。 「噢……mama,你的xue裹的我好爽啊……」 「是吗?」 母亲扭过情如洪潮的秀美脸蛋,给了我一个飞眼,接着还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故作羞赧道,「搂紧我,林林,插我的屁股……」 母亲说完,随即更是将雪白的屁股整个噘了过来,这下我俩的身体离得更近了,相应的下体连接处也变得更紧了。 母亲rouxue里yin水潺潺的流个不断,借着yin水的润滑,这会儿抽插起来轻松了一些,她的屁股噘起的同时,也没忘一直维持着轻轻的颤动,让我的快感越集越多。 「妈……哦,好爽……我快要疯了……」 狰狞的roubang刺入母亲雪白的屁股深处,我与母亲的下体始终没有分开过,她yin水沾湿后的柔顺芳草黏在我的毛毛和蛋蛋上,弄的我的卵袋痒痒的。 听到母亲鼻息中不断溢出甜美呻吟,我变得更加疯狂,双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冲撞不停。 随着我们母子俩的节奏越来越快,母亲如花的脸上,绯色的红晕已然变成了醉人的酡红,雪白的屁股也不断在我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yin靡音,教师母亲被我jian翻在身下,极度满足了我的兽欲,我将母亲的温软rou体搂的更紧了,roubang死死的刺入母亲yindao的尽头。 「嗯哼……射给我,射满妈的zigong……」 母亲感受到了我要爆发,她的叫声更放浪了。 「嗷~妈,我要射你的yindao……」 在一声怒吼过后,我终于难忍的,将粘稠的jingye浇灌进了母亲的身体里……身体爽到四肢百骸,没想到却是大梦一场。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梦遗吗?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奶正呼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煳煳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 迷迷煳煳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 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 这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 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煳煳的犬吠声。 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 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母亲窗边听了半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母亲轻微的呼吸声。 我真是傻逼,做梦做魔怔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 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菜。 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 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有回应。 我掩上门,出去熘达了两圈。 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 母亲看着我,我看着母亲,两人没有说话,母亲低下了头,我也低下了头,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 多是些校园民谣。 印象中有罗大佑的、老狼的、一个拼盘以及张楚的。 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 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地指给我看。 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 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喋不休,唾液四溅。 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 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眼神。 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 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 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 他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 我说哦。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 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 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