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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B

    图腾走了,我终于有时间打量一下新升任的上司。曾经我们之中最懦弱的那个蓝头发卷王居然成了我们的新上司,与沙琢、乐希聊天的时候,我们都很惊讶图腾居然选了他。升职前那段时间图腾天天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苦口婆心地说教,我还以为他要把总经理的位置给我,结果他竟然给了别人。那个250何德何能获得他的青睐?

    明明不过是个只能在别人身下婉转雌伏的贱货,不男不女的玩意。每当他的蓝眼睛含着不安看向我们,他用柔和的声音给我们安排工作时,我都想和以前一样,把他按在茶水间的沙发上、钉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狠狠地侵犯。可他当上领导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上下班时间自由了许多,我们没法三天两头地堵着他,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敢。顶替250职位的新人郭嘉似乎无意与我们交朋友,倒是和我们的新领导走得很近。

    以前我们的新领导不过是个任人欺负的货色。谁都可以从我们这里要一份照片,胁迫他做些快乐的事,他是否挨cao全看我们的心情。现在他竟然能骑在我们头上,给我们布置任务!这如何能忍。更不用说他不知为何在最后时刻改变了图腾的心思,让本属于我的位置落到他这个懦弱的蠢货头上。他和图腾之间有交易,这点我们早有察觉,可是没想到图腾竟能偏袒到这种地步。他难道真有这么好?

    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忙了些,可能是因为要年终清算了,图腾又留了一堆烂摊子给他。刚当上领导时,他每天急着早早回家,也不知是去做什么;我们这些要加班的根本堵不住他。这段时间终于有了机会,我们可以好好地了解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即使当了领导,本性也没有变。

    夜幕降临之时,我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屋内传来轻柔的“请进”,我朝身边的沙琢和乐希做了个手势,他们会意,暂时等在外面。

    我走进房间,250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揉着额角,他的手边放着一只公文包,似乎要离开了。来得正好,我想。

    “当上领导的感觉如何呀?”我和善地问。

    250抬起头,看见是我,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的表情有些不安,声音也低了:“最近有点累了。我得赶紧回家休息了。”

    他的态度完全不是上位者应有的。虽然他的业务能力和管理能力远超位居总经理一职所需,但他显然不适合当任何一段关系的上位者,哪怕是领导和下属这种相对平等的关系。他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也完全不像图腾那样说一不二,我们偶尔让他少安排些工作,他有时会劝两句,然后自己把工作做了。虽然许多时候他会拒绝,但看得出,他很为难。

    “我的工作做得怎样,250执政官?”我刻意强调了“执政官”这一称呼。

    “你做得很好,薛猫。你的晋升大概也不会远的。”250露出微笑,看得出他还是很不安。他比以前更漂亮了,那双曾经无神的眼睛变得闪闪发光,一抹暗彩在他的眼中流转,在略暗的环境衬托下如宝石般夺目;他的皮肤不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泛出些血色的白皙;他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瘦弱了,有些部位甚至略显丰腴。他遇到什么好事了?只是晋升吗?

    我的嫉妒和怒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我上前两步掐住他的脖子,骑着他的腿把他按在椅子上,挺腰顶住他的私处。

    “咳……咳……薛猫……这里有监控,你……咳咳……”

    “哦,是吗?”我伸手打开他的电脑,输入先前图腾告诉我的密码,“监控录像是不是保存在这里面?”

    “呜、不要……为什么你会知道?”

    “图腾告诉我的。你的位置本来该是我的……你这个怪物,不知道跟图腾上了多少次床换来的这个职位吧……”我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身后沙琢和乐希悄悄走进来,把门反锁上。250被我们困在这里了。

    250伸手想去摸他的包,那里面也许有手机。沙琢把包扔到房间的角落,250惊恐地睁大眼睛,那表情和曾经一模一样。

    “当上了领导,不还是怪物。”我哈哈大笑起来,乐希用绳子把250的手绑在身后,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扯,250向后仰去,被我们三个困在yinjing与墙壁之间。

    “我……呜……”250的眼角有泪光,我脱掉他的裤子,顶进他那处又软又湿的所在。我还是掐着他的脖子,250的身体因窒息而紧绷起来,他困难地睁开眼睛,那双眼中泛起的泪光让他更漂亮了。

    “你这样的人,就算再有能力,最后也只配这样。”我把他抱起来,像用飞机杯一样狠狠地抽插他的xue,用力碾过他所有软嫩的地方,交合的地方甚至溢出了白沫。250一直闭着眼睛,可能是因为窒息,他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高潮时我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带着哭腔大口喘息起来,似乎一点也没有得到快感。

    “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玩都不会高潮?不会怀孕吗?”我给了他一巴掌,心里很是不爽,“是不是被cao多了,想要更爽的?”

    来不及等他回答,沙琢和乐希就抬起他的身体,一沙琢插了他的嘴,乐希后入了他刚被用完的女xue。他被按在他自己的椅子上,双腿被抬起搭上椅子扶手,呈M形打开,以便他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供人欺凌。他的柔韧性极强,但不知他是因为痛还是什么,他一直在哭。

    “你是领导吗?现在不是我们领导着你做快乐的事吗?”我冷笑道,“别装了,你很喜欢这些,250执政官。你永远摆不脱别人的jiba。你是个可悲的性瘾者。”

    250浑身颤抖。他很乖地侍奉着要他koujiao的沙琢,也很配合从后面侵犯他的乐希,但我看得出他不愿意。他为什么会不愿意?他不是早就习惯了?是不是当领导给了他格外的傲气?

    想到这里我就怒火上头。等到另外两人满足后,我又一次抱起250,像使用飞机杯那样抱着他的腰和腿前后挪动。他还是很轻,柔若无骨,整个人被我抱起来后就像蒲柳那样依偎在我怀里。他抖得那么厉害,以至于我都被带得颤抖了。

    “承认吧,你就是个jiba套子,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不是吗?每天看到我们你就想起来这些快乐的事。”我轻声道。

    他被我用了一次,我射在他里面,他一声不吭。他还是习惯忍受暴行,他也许觉得这就结束了?

    我把他丢在椅子上,打开电脑停止了这个办公室内监控的录制,把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传入自己的手机中,然后将从我们进入办公室开始的录像全部删除。250一直被按着,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满是泪痕和掌印。他一定快要崩溃了,我恶意地想,当了领导还要被自己的下属强jian。

    “这段录像我就带回去欣赏了,250执政官。”我扬了扬手机,“你是因为到了下班时间才关了监控。关监控后发生的事,已经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畴了。是你自己愿意和我们做的。”

    250看着我,他一直在哭,听到我的话只是哭得更厉害了,可是并没有反驳。我多想听他反驳两句,再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显然他学聪明了。

    “好了,感谢你的开放,250执政官。我们都爱你。”沙琢给他一个飞吻,“介不介意再来一次?”他看向我们。

    “为什么不?”乐希笑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安排我们加班。”

    “赞成。”我把250的衬衫解开,伸进手去,惊叹道:“天啊,他有胸。”

    250已经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我们对他上下其手,可惜他的身体还是有一部分被衣物遮住。我想起他光洁的脊背,那时他的衣服总是被我们糟蹋掉,现在说不定也无所谓。我抬手想把他的衣服脱到肩膀,脱了半边,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进来啦,250执政官。”

    是郭嘉那小子!我心生一计,这小子融入不了我们,只要尝过一次他上司的滋味,他就不会再矜持了。我抱起250,又一次插进他的女xue,250挣扎得格外厉害,可是当郭嘉试图开门的时候,他停下了挣扎。

    我让乐希去打开门锁,郭嘉走了进来。

    “哟。你好啊。”我向他打招呼,惊讶地看见他手臂上的肌rou绷紧了。他的脸色极其难看,但他并没有动手,只是举起手机拨了三个数字,然后把屏幕亮给我们看。110。正在拨号中。

    “你想干什么?!”我手忙脚乱地放下250,惊慌道。

    “滚。”他说。

    “把手机给我!”我们抢夺起来,慌乱中电话拨通了,对面的接线员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给了郭嘉一拳,乐希把电话按掉,沙琢扑倒了郭嘉。郭嘉挣扎得很厉害,他很强壮,我们差点没按住他。他的力气远不像看起来的那样。

    “今天你不把他上了,就别想走。”我凝视着他,发出一阵冷笑。

    郭嘉进门时血压蹭地一下涨到了头顶。他看见250被困在几个人的身体中间,他小心翼翼探索的那处嵌入了他们肮脏的器官,250的脖子被掐得满是青紫手印,脸上不知挨了多少巴掌,已经红成一片。但让他怒火冲到天灵盖的还是250的表情,他别过头去不看郭嘉,闭着眼睛,又惭愧又羞耻的样子。郭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拨通了报警电话,希望能吓走那三个人。他还没自信到以为自己能在250被挟持的情况下对抗体格相当的三个人。

    但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他希望那接线员听到了拳击声,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那一拳就堵上了他的嘴。但他心知大概不可能,因为那拳打得并不重,目的只是堵上他的嘴。

    “你们凭什么这么做!”郭嘉怒吼道。

    “凭我本来该坐在他的位置!”我的声音比他还大,“凭什么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能坐上这个位置!他只是靠卖屁股!他根本不配!他就是多了张下面的嘴罢了,不靠这个他怎么可能说服图腾!”

    “他没有说服,图腾本来就要给他!他告诉我的!”郭嘉喊道。

    “他说谎,他本来就是个懦弱的人,根本不适合当领导!”

    “你给我闭嘴!”郭嘉一拳过来,我一下子被激起毒火,只想把他往死里打。沙琢和乐希过来帮我按住他,我一拳下去,打得他吐出了点什么。

    我又出一拳,照着他的心窝打。但这一拳落在了一具柔软的身体上。250挡在我的拳头下面,他只是皱了下眉头,我有些惊讶,但并不想打他。我说:“让开。”

    “对我做这些,好吗?放他走吧。”250哀求道,声音很轻,他整个人还在发抖,“他……他不应该为了帮我而付出代价。让他出去吧。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哦,真的吗?”我怒极反笑,把他推到一边,乐子和沙琢压着郭嘉,让他动弹不得,我坐到250的位置上,250轻柔地压向我,用他的xiaoxue侍奉我。他的紧张反而让他的xue变得更舒服,那张不安的小口不断轻轻地抽吸我,我发出满足的喟叹。

    直到250侍奉过了我们三个,我们才放过250和郭嘉,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办公室。250早晚会屈服的,郭嘉早晚也会加入我们,我想。

    郭嘉载着250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路沉默,250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听到他极力压抑的抽泣声,还有一些诡异的声响从后座传来。到了家,郭嘉用力甩上门,难掩怒火地转向瑟瑟发抖的250。

    “为什么要答应他们?!”他怒吼道。

    “我不想让你被打。”250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比起看你侍奉他们,我更愿意挨打!”

    “我习惯这种事了,不要紧的。”他低声说,“对不起。别生气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他极力忍住哭泣。

    “我本来是因为你没有按时到家,才去看看你是不是又加班了,忘了我们的约定。”郭嘉冷冷地说,“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把那个约定当回事。”

    “我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又要失去些什么了,可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他拼命地挽留着,“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惩罚我,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本来就什么都可以做……我本来确实不配得到那个位置……”

    “但是我也违反了约定啊。”郭嘉叹了口气,“我没能保护你,你又被那些人侵犯了。反而是你,保护了我不受他们的暴力。”

    “你帮我还了钱,我却没做到我约定的唯一内容。是我先犯了错。”他试图交涉,“那……那些,就当做我受的惩罚,行吗?我一定再也不会违反约定了。”

    “绝对不行。你总觉得自己需要受罚,其实我们都应该受罚。”郭嘉说,“那些人的账,以后慢慢算,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

    “嗯。”他不知道郭嘉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极度不安的神情全被郭嘉看在了眼里。郭嘉摸了摸他的脸,道:“现在我们先去给你包扎止痛。”

    “咦?”

    250坐在床边,我跪在他的身后,给他身上敷药。他不安地过一会就偷瞟我一眼,这样子实在可爱。我问他:“你担心什么?”

    “那个,没什么……”

    “担心我把你丢掉?”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我没有在担心。”他喃喃道,“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早就说过,你不用这样的。我习惯了。”

    “习惯了被强jian但是没有任何正义得到伸张?还是习惯了自己做个下位者?”

    “都是。”他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得想想如果被你丢掉该怎么办……我很害怕,因为我想象不了那种生活。但是我得做好准备。”

    “你就一点都不考虑我不丢下你的情况?”

    “我本来就不明白你为什么留下我。”他的声音非常阴郁,“他们说得对,我就是个怪物,靠卖屁股上位。如果我不答应做那种事,我早就被开除了。”

    “啊……真的有过?在这个公司的潜规则什么的?”郭嘉愣了一下。

    “是呀。”250叹了口气,声音变得异常温柔,“我没想到升职之后还是一样。这是我的问题,一直都是。我是个早就该死的人,只是……被你救了。”

    “被我救了,那要不要以身相许呢?”郭嘉笑道。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250笑了,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是啊。你要保护好自己,把你最好的一面留给我。”郭嘉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希望你面对侵犯不知反抗。留下证据然后去报警……”

    “不行。那会让更多人知道我被做过什么。”250打断他,“除非能想办法毁掉他们手里的照片和录像。可是那些东西太多了,永远都不会有办法的。”

    “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样的。”郭嘉说,“很多时候如果你想办法求救,加害你的人就没机会让他的念头生长壮大。你是太习惯忍受暴行了。”

    “不忍受的话,还能怎么办?”

    “比如说现在,他们的jingye还在你体内,还有你身上的伤痕。犯罪现场几乎完全没被破坏。”郭嘉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语调逐渐变得认真,“现在就是报警的最佳时机。”

    “但是……但是……”250一时语塞,他还没准备好迎接一切公之于众的后果。他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道:“人们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会被侵犯这么久,是因为我本来就应该被侵犯,我生来就是那样。警察也许不会受理我这样的人被侵犯的案例。”

    “会的。虽然这可能有困难,但他们必须面对。”郭嘉说。

    “这很难。我身份证上是男性,他们会强迫我再做一次性别的选择吗?”250说,“他们会做什么?”

    “确实很难。他们大概会先嘲笑你一番,然后让你别太认真。但知道你的特殊情况后,他们会记录在案,检查你的身体,提取证据,追查犯人。我们可以保留一份证据,以备警察不受理的时候我们自己起诉他们。”

    “就是这样吗?”250轻声道,“然后呢?”

    “我们起诉他们,法院不会只把起诉视为玩笑。警察或许不会认真对待你,但是法院会。我们有证据,而那些人也有证据,他们甚至有更多的证据!要是他们敢把你的录像和照片公布在网上,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证据,把他们送进去至少十年,给他们留下案底,向全社会公布他们的道德败坏。他们的子女无法考公和从事某些行业,终生都会比一般人少许多选择。如果他们没有结婚,社会上会有更多女性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并对他们避而远之。起诉和判决的影响比你想象中要大。”郭嘉说。

    “是这样吗?”250低下头,“那我呢?”

    “会有很多人同情你的,说不定还有人给你捐款。见到了那些人的下场,恐怕绝少还有人敢打你的主意。”郭嘉说,“你会获得弱势群体才能利用的暴力,并用它来保护自己。那些同情心都会成为你的力量,它们会让你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

    “你说的这些都是假设,如果起诉失败……”

    “不太可能。在我看来,只有起诉成功和起诉取得意料之外的大成功这两种发展。”郭嘉轻轻揉捏他的脖颈,“当然,我不愿意做你不喜欢的事,也不会在你没准备好的情况下擅自做任何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去走这个流程试试;要是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会一直保护你,尽我所能。”

    “我还没准备好。”250只能说出这句话,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同情心?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得到同情,也没想过这些能成为自己的力量。会有人同情他吗?会有更多的人质疑他、恶意地猜测他,打压他的人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尖锐地指出他是个怪胎。他还没准备好应对这些。他从没想过要面对这些。

    “好吧。如果你没准备好,那就不去做了。只不过我还希望能增加一条约定。约定里我要做两件事,你却只用做一件事,这有点不公平。”郭嘉说,“你要在每次遇到暴力的时候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顺从暴力。”250笑了笑,“不服从的话,只会受到最多的伤害,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呃,所以这就是你选择的方法。”郭嘉觉得有点无力,“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有人救你呢?你甚至还……有时候你帮犯罪分子遮掩他们的所作所为,只为了一切看似无事发生。哪怕不管别人,我会遵守约定来找你呀。”

    “可问题是,很多时候你来了也救不了我,很多时候你甚至来不了。”250说,“那我该怎么办……最好的方法就是顺从所有的一切……让它们发生在我身上吧,然后就当它们从未发生过,那样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

    “可是你会受伤,你不是平安无事!”郭嘉说,他的手稍微用力了些,“你为什么要这么为别人考虑?”

    “我告诉过你了吧?因为一直以来有问题的是我,而不是别人。”250说,“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人,但更多时候我发现没有人跟我一样。错的不会是这个世界,那只能是我了。”

    “所以,你受伤就无所谓了?”郭嘉觉得好笑,“你自己把自己囚禁在错误的结论里,一直都过得那么难受,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不这么做的话,我就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社会。我能把父母对我做的事告诉别人吗?如果我每次被侵犯都报警,我肯定连读完高中的机会都没有,我会在毕业之前就被送进精神病院。到了读完高中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之后也就那么过来了,直到我发现生活中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死亡开始变得很有诱惑力。结论是正确的,错误的只是我。我没能承受住我应该承受的而已。”250说。

    “你说得竟然还挺有道理。但你有没有试过照我说的做呢?现在你成年了,你有机会反抗,也不会被送进精神病院。”郭嘉说。

    “会有用吗?”250犹豫道,“如果……如果什么也没发生,一切只是变得更糟了……”

    “怎么会比你现在更糟呢。去做吧,会有些事情发生的,会有些希望和你相遇的!一切不会总是那么糟糕,除非你真的习惯了忍受糟糕的一切,就像沙漠和仙人掌那样,过多的水反而会让仙人掌的根系沤烂。”郭嘉说,“去做吧,好不好?我会陪着你。”

    “嗯,好吧。”250说,“那就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