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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的宝贝回来了。” 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别。 郁谨和他腻了一会,还是决定为郁汀主持公道:“其实在昨天之前,他也没做什么。” 丁鹤明显不信:“你都瘦了,他肯定没好好给你准备饭菜。现在才几点,你就要起床,还要做饭。他是不是总让你照顾人?” 丁鹤对此异常不满。他平常都舍不得让郁谨干活,郁汀哪来的资格使唤人。 郁谨沉默不语。 其实他这段时间饮食都跟主神一样,既然主神长胖了,他可能…… 他打断这个想法,起身换衣服:“我去做早饭了。你要是不想睡,就和我一起起来。” 丁鹤利落地从床上爬起,跟着他打开衣柜。 “咪呜。”骤然出现的刺眼亮光惊得里面两只毛团进入备战状态,弓起背翘着尾巴喵喵叫。 郁谨皱着眉把两只猫拎出来,抖抖衣服上的猫毛,嫌弃地开始粘猫毛。 布偶猫三两步跑回他脚边,绕着他的小腿拖长嗓音撒娇。 丁鹤把猫抱起来,塞到他怀里,又接过粘毛的工具,帮他清理毛衣上毛:“孩子想你了,每天在你衣服上睡觉。” 布偶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啃着前爪,时不时发出咪呜的叫声。 郁谨忍了又忍,还是没抵制住把布偶猫的脸想象成主神的冲动。 可是这只猫看起来太蠢了。 布偶猫开始用后颈在他肩上蹭,想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他身上。 黑猫站在他脚边,站起来扒着他的裤腿,和布偶猫一唱一和地叫。 郁谨放下布偶猫,赶两只猫去吃早饭。等回来的时候,丁鹤正好把猫毛清理好了。 他换好衣服,刚进卫生间,就看到两团毛绒绒的身影又狂奔过来,一边抓门一边嚎叫,叫声凄惨仿佛正在接受酷刑。 郁谨隔着门喊丁鹤把猫赶走,丁鹤闻讯赶来,抱起两只猫。 然后一起站在门外等他出门。 磨砂玻璃上映出一大两小三个身影。 郁谨浑身不自在:“你们别在外面看着。” 丁鹤的脚钉在地上,纹丝不动:“孩子们怕你又不见了,担心你。” 我也是。 郁谨只能冷漠地转过头,当作外面什么也没有。 丁鹤拎起布偶猫的爪子,在玻璃上按爪印。 郁谨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趴在门上,脸和手紧贴着玻璃的矮小又模糊的影子。 ……恐怖片经典造型,还配套婴儿啼哭般的凄厉猫叫。 他在猫叫的催促下收拾妥当,一开门,两只猫就急吼吼地跑进来,围着他转了几圈,最后又傻傻地飞奔出去,一边啃猫粮一边往他的方向瞄,看到他往厨房走,又一脚踩翻饭碗,往厨房跑。 郁谨转过头不忍直视,丁鹤则耐心地帮两只猫把猫粮捡起来,把猫碗端到厨房,重新倒上猫粮。 郁谨从冰箱翻出鸡蛋培根鸡胸rou干,又开火烧水,开始热牛奶。 丁鹤帮他套上围裙,在他身后系了个大蝴蝶结。 郁谨:……有点紧。 他等锅烧热,摊上几块培根,时不时翻两下。 培根的香味把两只猫吸引过来,借力跳上桌子,好奇地伸爪子够。 “别碰。” 布偶被油溅了一下,喵嗷一声,委屈地原地转。 黑猫急忙跳上来,也挤过来看。 “下去。” 丁鹤把两只猫拎下来,耐心地跟他们讲话:“好好吃饭,不要打扰爸爸。” 布偶猫可怜兮兮地蜷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郁谨的背影。 黑猫趁机趴在它身上,给它舔毛。 丁鹤翻出玉米片,倒了两碗,等牛奶热得差不多,分别倒进碗里。 郁谨盛出培根,又把两颗蛋打进去,看着透明的蛋液一点点鼓成固状的蛋白。 丁鹤适时地洒了点盐和黑胡椒,等蛋半凝固,关火,装盘,端到餐厅。 未完全凝固的蛋黄在空气里一晃一晃,似乎一戳就会瘫成液体。 郁谨洗好手,把恢复常温的鸡胸rou干撕了两条,放进猫碗里:“吃这个,你们不能吃带盐的。” 两只猫一下子忘记之前的事,开心地啃起rou干。 丁鹤已经把餐具摆好了,撑着脸问:“今天准备怎么过?” 这个场景过于熟悉。 “你想怎么过?” “十二月要到了,”丁鹤眼神含蓄,“上次我生日还没过完。” 本来他们准备把郁谨那个子世界的事情解决完,就去度假。没想到一拖拖了快一个月。 再拖就要过明年的生日了。 “休息两天再走,别太累了。”郁谨垂下眉眼,小声补充,“我去哪都一样。” “不急,先陪孩子玩两天。”丁鹤捞起布偶,递给郁谨,又把黑猫抱到腿上,一边撸猫一边吃早饭,“新的猫爬架到了,可以给他们拼。” 郁谨欲言又止。 这真不是孩子。 布偶猫抬起脑袋,眼里写满了求知。 但它知道自己有玩具玩了。 两个人吃完饭,开始合力拼猫爬架。 两只猫跳进被清空的快递箱里,悠闲地踹着小手看他们劳动。 郁谨抓着支撑柱,看丁鹤把猫窝往上面挂。 他拼了一阵,有点累了,拍拍被蹭红的手,坐到一边休息。 丁鹤不断调整着各个部位的匹配度,想让猫爬架看起来更牢固。他悄无声息地拿起一只小老鼠,在丁鹤背后晃来晃去。 会晃动的小老鼠立刻吸引了两只猫的注意力,布偶猫弓起背,气势汹汹地扑向老鼠。 郁谨及时抽走老鼠,布偶猫空中一个高难度转体,一脚踹到丁鹤背上。 丁鹤被踢得早饭差点吐出来,转头看到若无其事的郁谨和抱着小老鼠又踹又咬的猫,了然地问:“干什么呢?” 郁谨移开视线:“没干什么。” “真没干什么?”丁鹤又问了一遍,看郁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搭上他的手腕,突然用力一拽,把他拉到地上,跪在他腿两侧,虚虚地罩在他上方。 地上铺着地毯,丁鹤又刻意接了他一下,他的背倒没怎么伤着,只是这个姿势不太好。 “怎么?” 丁鹤慢悠悠地道:“我想干点什么。” 他低下头,跟郁谨咬耳朵:“知道带着孩子欺负人了?真当我会让着你啊。” “你就是让着我。”郁谨一脸理所当然。 丁鹤绷不住表情,一下笑出声:“再这么玩,下次就不让着你了。” 郁谨冷哼一声,偏过头。 “小夏啊,你还记不记得叔叔?”越青霆兴致冲冲地冲进来,又捂着脸退出去,“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来得正好,来拼猫爬架。” 越青霆脸色惨白地扶着柱子:“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