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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地撸着自己疼痛的物事,却是大发慈悲似地开了口,“过来——”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是在命令她。

    她怔住了,——脑袋僵硬地动了下,原来还羞羞答答地不敢看,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看,看得她嗓子眼里像是充满了火,小嘴个微张的,眼泪刚好从脸颊上滑落,就那么巧地落入她嘴里,——还是咸的。

    咸的她个脸皱的,还是红的。

    “我、我起、我起不来……”

    个娇娇,她还说她起不来。

    跟个撒娇样,还有点羞,简直叫人拿她没办法,还真是把人给拉起来,指着自个腿间那个吓人的物事,“坐上来……”

    就三个字,跟千斤重差不多。

    压得段乔个胆小鬼快缩成个一团,两眼看一眼那物事,不由心惊rou跳,心惊rou跳是一回事,可那么大,那么粗,那么个吓人,还是叫她怕,怕之外,腿间更是痒痒的难受,——她摇摇头,有些个懦弱。

    “会把我、会把我弄、弄穿的——”

    瞧瞧她,咬着个唇瓣,讷讷地说出个话来。

    她怕给弄穿了,个乖乖哟。

    陈涉瞅着她,硬是不让步,瞅着她更把个腿夹得死紧,唇边露出个了然的笑意,到是拿过花洒作势要冲澡,嘴上还说,“那我洗澡了,你出去吧。”

    男人说转身就转身,完全不将她当成一回事。

    把人生生地就晾在那边,当成空气般。

    段乔快疯了,给他逼疯了,明明他拉着她进来,明明就他想弄她,到这个时候,她来了兴致,非他不可了,他到是转身了,——

    她简直眼里都是仇恨的目光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箭步就冲上去,然后人个一跳的,居然还真让她跳起来,从后边扒住他了,就挂在他身后,还没待他站稳,嘴唇已经胡乱地去吻他。

    她说是吻,其实不如说是咬人。

    咬他的脖子,狠狠地咬,跟非得咬下他的血rou似的,就那么狠狠地咬,一口咬中就不撒嘴了。

    陈涉那眉头微微地皱起,眼里那是有种恶意,硬是将人从身后给拖下来,人就大踏步地走出卫浴间,湿淋淋的,也不擦擦,把个段乔急得就在后边跟着团团转,见他最后就坐在床沿,腿间那物事,一点儿都没有小下去的架式——

    她咬咬个牙,一狠心,分了个双腿,两手硬是把羞怯的娇花儿给掰开,几乎是英勇就义的那种架式,眼神到是有点飘乎,不敢看他那个,又怕自己坐错地儿,又看着他——

    可陈涉到是拦住她,把她的双手给弄开,大手拍拍她的小屁/股,“用这里坐下——”

    她顿时一个惊的,就连那些个臊热都似乎少了点,也就是少了点,不是少很多,但是起码是刚才英勇就义的架式一下子就蔫了,“不不不……”

    还想跑,偏横出一只脚,把她给勾倒了,硬生生地就摔在地面,不止脸疼,手肘更疼,疼得她都哭不出来,下一秒,她的身子到是给抬起来,身下硬是给塞了个床单,把她与地面分开,有那么一个念头闪过,他人还不错——

    可更多的是——

    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坏的都没药救了。

    右腿给抬起,她还想踢人——偏踢不着,到是小屁/股后头挨着烫人的物事,那么硬,那么烫,那么粗——吓得她直哆嗦,再哆嗦也没有用,guntang的大家伙就那么冲着她的臀缝间,褶皱处掩盖下的小嘴儿,一抽一抽的,像是在邀请他进来,粗鲁的,没有一丝的停顿——

    “啊——”

    她尖叫,声嘶力竭!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白天写这样的章节实在是太不和谐了,我一直怕别人看见,偷偷摸摸的码字

    第065章

    出人命了,

    跟出人命差不多。

    段乔疼得那是脸色刹白,一点脸色都找不着,更是都带点乌青的色儿,简直要生生地把她给疼死,疼得她真是七魂没了三魄——

    那里紧的,叫陈涉觉得艰涩难行的,勒得他的物事儿都疼,那么大的物事儿,就让她给箍得紧紧的,双手还抱着她的腰,细得仿佛一个用力就能把她的腰都给弄断。

    她坐在他身上,疼得几乎都坐不住,偏她的腰叫他大手给圈着,明明坐不住,还让他给固定着,就是怕疼想逃,也逃不了一分,就晓得个疼得不能再疼的感觉,个鼻涕眼泪的,狼狈的不得了。

    她是疼,他也疼,那么紧,紧得他一魂如出窍,又疼得他难受,简直都快赶得上冰火两重天那种刺激样了,他不由摸她——摸她的个桃源蜜地,那里可爱得紧,手一摸,完全都是湿透了,似乎都能听个滴滴嗒嗒的声儿,也就那么个想象,并没有真声儿,还是叫他忍不住地更硬/挺些,硬是将脑袋凑到她胸前,嘴巴一张的就把她胸前那yingying的果儿给含入嘴里,不止是含——

    偏用个牙齿就叨着个奶/头,就那么扯的,扯来扯去的,末了,还大力的吸,还发出个“咂咂”声,似乎要把她这个没生过娃的给吸出奶来。

    段乔个疼得仰起脑袋,阴差阳错的还把胸往他嘴里送了送,那灼烫的嘴巴,吸得她都想哭,胸前这么一个大脑袋,想着医生的话,脸蛋让泪水给糊得都快见不得人,她还哭,就那么抽抽嗒嗒的——

    要是他是她儿子得多好!

    她有这么大的儿子得有多好。

    她好好地喂他,把他喂大了,是她的儿子——

    可人家是她个儿子吗?明显不是呀,她要是有这么大的儿子,估计还没在娘胎时就得怀上了,否则就是不可能的事——

    她挺着个胸,就往他嘴里送,羞羞答答的,跟个初次喂儿子喝奶的一样。

    偏身子被一拱的,硬生生地把她从“梦境”中拉出来,她立即就觉得下边儿叫钝刀给割开了,那刀要是快点,还能一刀给她个痛快,可那把刀是个钝刀,本来一下的事,就让他硬是弄成好几刀,把她疼得都咬紧了嘴唇,粉艳的唇瓣顿时都给咬的雪白,一点血都没见儿。

    她咬个牙,他又不动了,就停在那里,不往里头进,也不往后边退,像是卡住了,把她惊吓得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才一推,身下那似乎卡住的物事又动了起来——也让她跟着疼,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简直叫绝了。

    简直就是种折磨,对她身体上精神的双重折磨。

    她是怕了,怕疼,还是怕丢脸,还怕、怕不能成——

    段乔是一个自私鬼,这个自私鬼往往就体现在自己好就成了,别人好不好那与她还真是没有太大关系,她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干的,要不然,也不会羞羞答答地往人家腿上坐,哪里晓得人家那么个凶残,非得走个后门。

    他动一下,她就跟着扭一下,人以为她怕疼,其实那个动一下她恨不得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