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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三两下便被压制了,只能拼命喘息,抢夺两口氧气。 快要窒息之时,沈年终于被赦免释放。他眼角都憋红了,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你,你干什么呀。” 贺淮宣舔了一下嘴唇,眼睛里星火点点,如同隐藏在枯叶堆中欲燃的火焰,“干你最喜欢的事,怎么样,喜不喜欢,嗯?” 沈年像被架在炭火上烤,浑身都发烫的在抖。 与此同时,他感到火势正在向下蔓延,撩开他的衣角,灼烧他的皮肤。 腰间的皮肤要被烫烂了似的,火苗还在往其他地方蔓延。 沈年呆呆地看着,耳边是低沉的一遍又一遍的追问,“喜不喜欢,告诉我。” 章节目录 心烦意乱 不喜欢是什么, 他很清楚。但奇怪的是,此时此刻, 他不觉得讨厌。 沈年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到了。怎么可能,难道真让贺淮宣说中了, 他就是喜欢干这事儿?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不然抱着贺淮宣睡觉的那几次早就将他吃干抹净了。 这么说来,他就不像是饥渴难耐的那种人。 贺淮宣并不知道身下的人此刻已经被折磨到怀疑人生, 仍在四处点火, 贴在耳边动情的问喜欢与否。 沈年窝在床脚不大的空间里,身体被受着贺淮宣火热的炙烤, 灵魂更是在煎熬。 扰人心智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覆在小腹的位置犹疑地摸了摸。 “你……是不是胖了?”贺淮宣又往深里探了探,他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难以对自己面对的事情做出判断。 “胖了就胖了,那又怎么样。”沈年被弄得很痒, 隔着衣服压住乱窜的手, 制止他的动作。 贺淮宣倒是听话停手,抽出来抵在下巴上,不过眼睛开始沉沉端详。 他的目光像扫描仪在沈年的肚子上来回扫视。 沈年一直被抵在床沿上, 硌得背有些发痒,再被这样打量更是浑身难受。他蹭着背试图换个坐姿。 刚坐直了一点,贺淮宣就拧起眉,“别动。” 这个人从刚刚开始就为所欲为,搅和得别人从内到外从心到身混乱一团, 居然还不收手,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你撒什么酒疯。”沈年受够了,胡乱抚了两把卷起的衣摆,准备站起身来。 “我没醉。”贺淮宣敏捷如同一头猎豹,在山羊逃跑的一瞬,迅速扑住猎物。 沈年的腰被箍住无法动弹,贺淮宣半跪在他面前,从上看下去只能看到贺淮宣头顶的发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过略略估计一下,这个高度眼睛刚好对着小腹,下颌应该在…… 沈年心跳陡然加快,这个姿势他想干什么。 他的伸手出来了。沈年紧张的去抓自己的裤腰带,但是贺淮宣的手没有停下,越过裤腰继续往上。 他的手停在衣服下摆。指尖勾弄,两下解开了衣扣,掀起衣角。 然后他就不动了,保持着这个姿势静止了近半分钟。 终于,他抬起头来,认真望着沈年,“你显怀了。” 沈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扒着衣服高高撩起,胸腔之下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腰线已经没有了,还向外鼓了出去,肚子使劲吸也不会随着肌rou收缩回去。 仔细看看小腹真的隆起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它悄然长大了。 贺淮宣搂着他的腰缓缓站起身,拉开他的手帮他放下衣服盖起肚皮。然后伏在他的颈窝处,温存地抱着,“不知不觉孩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沈年都还没有想过肚子有一天会变大。不是不知道会变大,是没有认真想过变大了要怎么办。 “怎么办。”贺淮宣哑着嗓子,贴着他一步一步慢慢后退靠向床边。 怎么办,他也想知道,单是现在想想就有一堆的问题。媒体面前藏不住,有人问孩子是谁的他要怎么答。肚子圆起来了身材走样拍戏也会受限,身子再重些走路都不方便,更不要说演戏了。还有许许多多他还想不到的问题…… “我不知道。”沈年对于未知的未来有些害怕,抓紧贺淮宣腰侧的衣服,越攥越紧。 “应该不要紧。”贺淮宣哄着他坐下,“四个月了已经稳定了。” 沈年听到金属扣松动的声音,愣然低头,才发现皮带扣已经被松开了。 “……” 沈年羞恼推开他:“你干什么呢!” 贺淮宣茫然盯着就快松开的裤扣,“还能干什么?继续刚才的事。” 沈年又羞臊又气愤,合着自己担心未来该怎么办,他只担心现在能不能干! 把他当成什么了! “贺淮宣!”沈年咬牙,“你给我滚出去。” 深夜酒店的走廊悄无声息。对门的两房间门前各站一个人。 “你怎么回事,嘴出血了。”贺淮宣问。 陈鸣用指腹擦了下,看着指尖的血迹,“被亲了。” “那出来干什么。” 陈鸣抿了抿唇,“怕控制不住自己。”他顿了顿,“你呢?” “他心疼孩子不让碰。”贺淮宣如是想如是说。 “表白了?” 贺淮宣挑了一下眉,“谁跟你说我要表白的。” 陈鸣背离开走廊的墙壁,抬了抬下巴示意贺淮宣走一走。 贺淮宣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旋过身子跟了上去。 陈鸣道:“猜的。路曈能把你气成那样,单是做饭时的那点儿事不至于我猜你是积压已久怒气爆发。今天这种日子,路曈和你的关系,他能惹到你的事情不多。” 贺淮宣淡淡一瞥,“也难怪你一直不答应他。你这么聪明,配那个傻子确实可惜。” 回想起计划落空的一整天,贺淮宣还是意难平,火气乱撒。 陈鸣护短,读出他话中含义,嘴角扬起针锋相对,“我知道你告白失败心里难受,要不要我陪你喝一点。” “谁失败了?我们心意相通,只是还没有说!”贺淮宣先沉不住气了,黑着脸撇刀子似的瞪他。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