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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 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 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 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 “不行。” 李文斌坚持。 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 他丢不起这个人。 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 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 “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 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 “你、你……” 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 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 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 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 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 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放心得太早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 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 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 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 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 他又停住。 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 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 “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 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 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 李文武:“……”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 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 “诺儿,还小呢。” 他说。 ——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 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送兄嫂回了山水镇, 贺林轩娴熟地组装了抽水马桶,再将打地下管道的法子交给李文武, 紧赶慢赶,总算赶在日落前回到家。 诺儿正左拥右抱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见他回来立刻把宠爱的二黑和小黑丢开,朝他跑过去。 阿父! “诺儿!” 父子俩说了一个单口相声,贺林轩一矮身就把儿子抱了起来, 往半空中抛了抛。 在厅堂里回想阿爹教授的药理摘录纸上,边等待男人归家的李文斌一听诺儿咯咯咯的笑声,便知道是他阿父回来了,忙起身迎了出去。 贺林轩步子大, 两人在院子里遇上。 贺林轩将儿子换到右手, 把满脸笑容的夫郎牵往左胸口,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勉之,我回来了。” “嗯!” 李文斌握住他的手,盈盈笑道:“我还怕你赶不上日落前回来呢。” 贺林轩一手抱着捏着自己耳朵的儿子,一手圈着小夫郎往主屋走去, 说:“教阿兄埋地管和选地方耽误了一点时间,其他还算顺利。” 李文斌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笑出声来。 他说:“阿兄今晚肯定不能睡觉了。” “嗯?”贺林轩看他,“怎么这么说?” 李文斌同他说:“阿嫂最受不了脏乱,若今天马桶管道没装好, 宁愿熬油灯也绝不肯等天亮。” “这些年,他已经改了许多,可从前完全不是这样子。” “那时候,南陵人都以为张将军家的小哥儿脾气特别坏,天天不做别的,就在家里烧衣服烧鞋子。” 李文斌忍俊不禁地说:“因为有回踏春,他衣服上沾了虫子,当场就要吐了,丢下所有人赶回家换洗不说,还将那身衣服烧了。” 回头看,那样靡费的事发生在精打细算的阿嫂身上,完全不敢想象。 “我还小的时候,有一回阿兄捉弄阿嫂,引他踩了一脚泥。” “阿兄还骗他说在泥上撒了马尿,阿嫂都哭了!一路跑回家,也不去洗脚,第一件事就是找他阿父的大刀,说再也洗不干净了,定要把自己的脚砍掉!” 他想起来都笑得不行,贺林轩和诺儿也咧了嘴,哈哈大笑。 李文斌忍了一会儿,擦了眼角笑出来的水痕,接着说:“那次,阿兄被阿爹抓着狠打了一顿板子呢。” “他俩自小就是冤家。阿兄最爱逗阿嫂玩,后来阿爹就和张家阿么说,干脆给他们俩定亲得了,好叫他们闹一辈子去。” “阿嫂听见找我哭了两回,指天发誓说,宁死不嫁李恒之!” “没想到阿嫂成人那年,不知阿兄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真把他哄到了我家来。” 贺林轩就笑了:“我听着,你阿嫂就跑不了,阿兄早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