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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次。”向来凌然于世的他,竟有一丝不拘一格的邪笑勾过唇角。 这个男人一年多不见,真的是谨慎了不少!凡事都变得深谋远虑了。 表现的好,还只给见一次?!那一次还是视频通话?! “那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朵朵还到我手里?”若是表现的好才给一次视频通话的机会,那是得要做到多好才能够见朵朵一面? “看你表现。”依旧同样冰冷的字眼,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从他嘴里吐出。 欧以岚沉静了番,这男人所谓的表现好,那是在暗示她什么?毕竟,她现在是薄野凌的情人,情人表现好的方式也只有…… 似乎也只有主动了。欧以岚暂且只得搁下脸皮,自行将身上这条短裙退下。 一下子,全身不着一缕,只有火红色的内衣裤修饰着她傲人的身姿,在这样隐晦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配上红色的内衣显得格外醒目。 欧以岚随手将短裙扔在地上,为了赶快能将朵朵让他交出来,只能先放下面子,趋炎附势。 “这样的表现你还满意吗?!”娇媚的声音中她尽量把火气压到最低,好声好气的问:“怎样表现才能把朵朵还给我?” 薄野凌扫视了一遍她完美的身材以及柔美的曲线,这个女人的确成熟了很多,不过也或许,洛冰只是洛冰,洛冰并不是欧以岚。因为往日的欧以岚从不会这样! “等我厌倦你那一天,就是朵朵还给你的那一天。”他用着情人和雇主间最冰冷也最现实的沟通方式和她说着。 欧以岚想,她是不是应该努力让他厌倦自己?这样才能加快朵朵回来的时间。 随后,待她刚要主动坐到薄野凌大腿上时,谁知那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碰她一下。 “出去,我不会碰你。”依旧属于军人一样凌威的口吻,让人不得抗拒。 在还没弄清眼前这个洛冰究竟是谁的情况下,他是不会碰她一下!她能吸引他眼球的唯一一点,只不过是和欧以岚有着相同的长相罢了。 欧以岚恨不得拍手叫好不用碰自己,她还嫌弃他恶心哪!现在在她面前拽什么拽?等得到朵朵以后,她直接翻脸不认人! 刚还说要看她表现,现在又一脸清高的样,她到要看看,这个男人可以坚持多久?最好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她! 出了酒店后,不知是距离太远,还是外面天已经黑了,总之她看见亚森的车子停在角落口。 刚要看拍照上的号码确认,车子就忽而开走了。 不过像他那辆车,全球一共只有五辆,能在同一个城市看到第二辆几率真的很小。 欧以岚开车一路回家时,不禁有些发笑。 她刚和亚森解除那层关系后,自己就沦落到做别人情人的地步,这样的反差实在太大,还是上帝在惩罚她,让她知道当初亚森做她情人的痛苦? 不过之前亚森又说和自己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 欧以岚甩了甩头,想到刚才亚森主动吻她,她心里竟然还会紧张,还会砰跳,还会心乱,她想她自己真的是疯了!怎么会对过往的情人紧张? 可偏偏,车子一路开回家,脑里从最初亚森主动吻她一个短暂的片段,竟还延伸到了昨晚他们两人在床上欢艾的画面…… 她想,他真的是需要一段时间好好静静,把亚森这个出现在她生活中的插曲给遗忘了。 几天没回家,照理来说家里灯应该是关掉的,可现在是灯火通明大亮。 一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香烟味往门外窜,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家里着火了。 “这几天去哪了!?”全身混着烟草和红酒味的男人走来,低沉的声音在还没见到她人时就开口,夹杂着满满的——暴躁! 欧以岚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 之前在酒店里偶遇裴亦锋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她就和这个男人玩起失踪游戏,谁知一不小心玩失踪就玩了好一阵子,这男人找不到自己必然要发飙。 “没去哪,就出去散散心。”尽管心里头还是有一丝惧意,可欧以岚还是努力维持平静。 因为能惹裴亦锋生气的事情并不多,平时这男人都是一张平静如水的脸庞,喜怒哀乐从不形于色,若是哪天真形于色了,要么就是大喜,要么就是大怒! 不过大喜她是没机会看到,大怒她倒是从他身上看到过不少次。 “散心?”裴亦锋的声音听得出还不算醉酒,只是小喝了几杯,有种醇厚和低沉,更多的是质问:“我看你都要散到魏不群的床上去了!” 她想,她如果说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和别的男人已经上过床,并且刚还答应了做薄野凌的情人,恐怕裴亦锋现在就要把她杀了,更危险的是,说不定还是女干杀。 欧以岚给自己倒了杯水随意坐下,又伸手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打开,让他暴躁的声音一起混杂在电视机里,说不定这样会好些。 总之,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或许不会因他的怒火牵扯到更多的不安。 说到底就是,大叔发火很可怕! 裴亦锋紧跟着也坐到她身旁,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里还摇曳着未喝完的红酒,“听说你那晚已经见过薄野凌了?” 这些应该是前些天她去良辰一夜跳钢管舞时,经理把从她进门到出门那一刻起全都告诉了他吧! “嗯。”欧以岚应了声,不多说一个字,心里就差没补充一句,还给你带了绿帽子。 裴亦锋将她任何一丝神色都看在眼里,从最初认识欧以岚起,还是个形于色的女孩,到现在任何事都藏在心底的女人,实在变化很大。 见她面上不带半点复杂神色,裴亦锋暂且松了口气,只当她和薄野凌是纯属见面,其他什么事情都没做。 “那薄野家的人,现在除了薄野凌以外,你还见了谁?”他继而接着问。 欧以岚不吭声,只摇摇头。 裴亦锋再次松懈了口气,从刚才的暴躁情绪渐渐恢复平静,也不再提薄野家人的事,反而问:“听说那天晚上一个叫亚森的把你带走了?” 他黑眸深如丘壑,同时也带着逼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秉持着大男子主义到底,有时心眼小的要死,她和任何一男人做了什么事都要盘问到底,偏偏又不许任何女人盘问他的私生活。 “你和那个亚森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这男人还真是要一问到底了。 欧以岚见他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