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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出声,6戴上耳机去里面的房间听歌。”说完匆匆又去卧室拿了两个小音箱出来,连上电脑,将音响对准门口的缝隙后,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霎时间,屋里屋外都充斥着“嗯嗯……啊啊……”的声响,羞得人难以直视。 想听墙角是吧? 小爷让你听个够! 一想到顾深被气成猪肝色的脸,沈渔就觉得痛快。 设置好自动关机的时间后,沈渔拍了拍手,得意的站起身:“走吧,不用管他。等他听够了,自己就走了。” 傅清寒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可我想听你的。” 沈渔脸上的笑意霎时凝固。 他怎么就忘了屋里还有个打桩机! 他尴尬的咳了两声,语重心长的告诉傅清寒:“纵欲过度不好。” 傅清寒示意他放心:“我心中有数。” 沈渔想起自己至今还隐隐作痛的屁股,深表怀疑:“我不信。” “昨晚是你求我,一遍又一遍。”傅清寒面容认真,仿佛正在跟沈渔谈论一件极为严肃的事。 第6章 第6章 合作 好死不死沈渔还偏偏记得这一幕,脸颊控制不住的红起来,暗瞪傅清寒:“昨晚是意外。” 傅清寒点头表示理解:“今晚就让我们遵从本心。” 沈渔摇头:“本心并不想做……” 傅清寒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表情:“不,你想。” 沈渔也不要脸了,直接道:“我屁股疼。” 傅清寒贴心到爆炸:“我帮你揉揉。” “揉你妹!”沈渔要骂人了,音调不自觉高了三分。 傅清寒指了指门口,沈渔怕被顾深发现破绽,气鼓鼓的转身往屋里走。 傅清寒跟进去,关上了房门:“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钱都收了,必须服务周到。” 沈渔不解:“什么钱?” 傅清寒指了指自己西装口袋:“这一千块钱可是你在国际酒店,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的。我怎么能食言?” 沈渔震惊,这才反应过来傅清寒当时的意思不是要他补房费,而是让他再出一次“嫖资”。 他当时就不该一时嘴贱,说什么“睡你个一两回不是问题”。 报应! 都是报应! “我错了,您还我吧……嫖娼犯法……我们昨晚只是纯洁的约炮。你情我愿,不涉及半点罪恶的金钱交易。”沈渔连忙朝傅清寒走去,试图将钱拿回来。 谁知手刚伸过去,就被傅清寒握住:“到我口袋里的钱就是我的。怎么,现在人心都这么坏了吗?睡完了还想把钱拿回去?” 沈渔无语凝噎:“实话跟您说了吧,那一千块钱真不是服务费,也不是房费。我就是担心您昨晚太辛苦,寻死着让您买些补品。” “补品?”傅清寒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看来你对昨晚的服务很不满意。” “不,非常满意!”沈渔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傅清寒露出满意的笑:“那再来一次?”他一只手握着沈渔的胳膊,另一只拥住沈渔,将他紧紧抱住。 “傅总……唔……”沈渔刚要开口,傅清寒便吻住了他,将他所想说的所有话都吞入腹中。 他的手从背后探入,又逐渐探向更加隐秘的部位。 电脑里公放的声响宛若催情的药剂,更能引诱出内心的欲望。 一时之间,房里房外,娇——喘——声此起彼伏…… …… 傅清寒:“还需要补品吗?” 沈渔涨红了脸,喘着气,声音沙哑:“不用……” 早知道还不如让他误会那是服务费呢! 这一晚傅清寒像是为了证明他不需要补一般,愣是比昨晚还刺激。 沈渔确定他的确不需要,自己倒是要好好补补了。 他才二十岁,他还是个孩子,和傅清寒这种欲求不满的老男人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沈渔被电话铃声吵醒。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打着哈欠接通电话:“云华,怎么了?” 温云华应该是在片场,背景音有些嘈杂,但一开口却十万火急:“你今天千万别来公司!千万别来!” 沈渔原本也没去上班的打算,昨晚给顾深放的片子那么刺激,今天他得请假才能把戏做足。 只不过现在…… 他摸了摸自己的老腰,想起某个依旧发疼的部位,就算想去上班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温云华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司出事了吗?”沈渔好奇的问。 温云华找了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对沈渔说:“我今天去找副总提解约的事,路过顾总办公室,听见他正在发火。” 沈渔嗤笑:“可能是憋坏了吧,给他找几个人泄泻火就好了。” “跟你说认真的。办公室外人来人往,我听见的不多。但他提到了你,还问郁松是不是他太宠你了,你才这么嚣张?你今天别来,免得撞他枪口上。” 沈渔都被气笑了:“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温云华对他们之间的纠葛不清楚,认真的为沈渔分析:“这些年也没听顾总有什么绯闻,他应该还算洁身自好。我瞧他挺喜欢你的,你也不要总是仗着他的喜欢就为所欲为。再深的喜欢,总有用完的一天,你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 沈渔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外人不知道内情的,大概都会和温云华一个想法。 他不怪温云华,反而还很感激他为自己着想:“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顾深不是喜欢我,他是有事求我。” 温云华没多想,玩笑道:“求你爱他吗?” 沈渔笑了笑:“那他还是去做梦吧。对了,你解约的事怎么样?” 提起这个,温云华高兴的眉飞色舞:“都妥了,合约期一到就走。等哥哥成名了,带你装逼带你飞。” “成啊,先祝福你啦。”沈渔跟他说了恭喜,温云华要去准备下一场戏,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 沈渔从不请假,有事没法去公司,就直接翘班。反正再少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总得给他,不然顾深就得看着他饿死。他死了,顾深的富贵梦也就要醒了。 他瞧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居然已经是下午2点多。床上只有他一人,另一半残留着些许温度,不知道傅清寒是什么时候走的。 沈渔打着哈欠起身,捡起衣服摸了摸口袋,心想傅清寒会不会报复他,也留下个一两千块钱给他“买补品”。 口袋里空空荡荡,沈渔还有些失望,这个月一天三顿都得吃公司的了。 他哈欠连天的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发现傅清寒就在客厅。 “你怎么在这里?”沈渔诧异。 “不是你昨晚邀请我进来的?”傅清寒理所当然。 “我是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