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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藏】年年岁岁(ABO生子破镜重圆)

    江南小镇,朦胧烟雨,青石生苔。

    天边才泛起鱼肚白,街上十之八九的铺子关着,只有一间面摊早早立在了巷口。倒也赶巧,一大早就来了两位客人,一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子,还牵了个到他腰际的小姑娘,竖起手指头说要两碗面。店家连忙起身,待水煮沸掀开锅盖,抓起一把细面撒了下去,不一会儿两碗阳春面便做好了,浮着几粒鲜绿的葱花。

    板凳被雨水打湿了,男子索性带着女孩走到一旁的屋檐下,两人坐在台阶上埋头吃面。

    小石榴脸鼓得像个圆滚滚的包子:“你说过带我去吃广聚轩的烤鸭的!”

    “钱不够了,下次一定。”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行啊,那咱俩现在去吃烤鸭,等吃完了连回太白山的路费都没有,一起流落街头或者去你另一个爹家门口卖艺,看他会不会好心收留我们。”

    “他肯定收留我,然后派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别想了,你爹发起火来十只野猪也拉不——”

    楚九抬起头,话音戛然而止。

    被他形容“十只野猪也拉不住”的本尊正站在几尺开外,一柄淡青色油纸伞将雨幕隔绝开,眉眼隐在水雾里淡得好似一幅山水画。

    他没看楚九,目光落在他身边的小姑娘身上,从她的衣裳上的金属配饰一路慢慢移至剪到耳边的短发,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叶岁华抬手点了点楚九,气得指尖微微发颤:

    “你居然给她穿成这样——”

    小石榴紧张地扯住楚九的衣袖:

    “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去抓野猪啊。”

    “别慌。”楚九面不改色,“你的烤鸭来了。”

    广聚轩中,叶岁华夹起一片烤鸭,沾了酱和黄瓜丝一起用面皮卷好后放进小石榴碗里。他看着埋头吃饭的小姑娘,唇边露出了一点温柔笑意,再抬头,对上对面凌雪的目光时又冷了下来。

    楚九动了动筷子给小石榴夹了菜,而后撑着下巴懒懒开口:“叶大少爷有何贵干?”

    叶岁华冷冷道:“阿杳是我的女儿,我没事就不能来见她?”

    “可别,咱们当时可是说好的,除了生辰和儿童节,其余时候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若不是我来了,还不知道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待她的。阿杳好好的小姑娘,你却给她穿得像——”

    “像什么?”

    小石榴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粒饭粒。

    叶岁华把唇边带刺的话咽了下去。他端起凉透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勉强压下点火气。

    叶岁华深吸了一口气:“我要你带着阿杳跟我回藏剑一趟。”

    楚九:“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叶岁华:“酬金多少,我付双倍。”

    楚九:“这不好吧……”

    叶岁华:“加一把山河同渡。”

    楚九真切地握住了他的手:“我觉得,过年让孩子感受一下家的温暖挺好的。”

    到了山庄门前,叶岁华突然停下了步子。他犹豫再三,走到楚九身边低声道:“我没和家中说我们……的事,等会儿你注意些。”

    “注意什么?扮演你的工作稳定人帅嘴甜还带减疗的三好丈夫?那是另外的价钱。”

    楚九说完,在叶岁华杀人的目光里笑了。

    “开个玩笑,为了小石榴和渺渺我也会配合的。”

    “是叶杳,别总用你们奇怪的代号喊她。”

    二人说话间,小石榴已经捧着满怀的零食回来了。

    “阿楚看!”她举起红包朝楚九晃了晃,“路费!”

    楚九一愣:“哪来的?”

    “那边的婶婶们给的。”

    “……”

    楚九顺着小石榴指的方向看去,沉默了。

    他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回藏剑的时候——”

    叶岁华:“……不记得。”

    “你二姑问我籍贯和家中人口,你三婶问我在哪工作俸禄多少,你师父问我铁马六秒摔玩得怎么样,啊,还有你小姑子,让我带她打个2600。”

    “……”

    “别误会啊,没有说你家不好的意思。”楚九对身边人笑了一下,“我后来没再过过那么热闹的年。”

    叶岁华抿了抿嘴,越过他往前走。

    “说够了没,进屋了。”

    叶家二姑一扬折扇,将楚九扫视了一番:“这是……小楚吧?诶呀几年没见都快认不出来了。”

    楚九神情恳切:“阁里任务重,不好抽身,麻烦姑姑照顾我家阿岁了。”

    “哪的话,都一家人,小楚工作还稳定吧?”

    “挺好的,上个月还升职了。”

    “年轻人不要只顾着工作,家庭也很重要的嘛。”

    “这不是趁着年轻想多打拼打拼,不然怎么养得起阿岁呢。”

    “我听人说,你们凌雪阁任务重,还危险,很容易出那个什么意外的,那我们阿岁不就成了寡妇了,怎么办哟——”

    叶岁华放下茶盏,忍无可忍道:“二姑。”

    “……我说笑的嘛。”

    “二姑跟我开玩笑呢。”楚九打圆场道,“不过您别担心,阁里抚恤金我填的阿岁的名字。”

    叶岁华:“?”

    眼看着亲戚们去隔壁屋打麻将了,叶岁华总算松了口气。

    楚九:“几年不见,你二姑还是这么……嗯,热情。”

    叶岁华:“你直说她很烦人就行。”

    “这不好吧,她也是关心你。”

    叶岁华喝了口茶,淡定道:“前几年我都说你有任务回不来,今年要是再看不到你人,她们估计以为你死外头,马上张罗着给我说媒寻找第二春了。”

    “……”楚九沉默了一下,“几位姑婶的感情观还真是豁达,佩服。”

    叶岁华横了他一眼:“填了我的名字?”

    “什么?”

    “你说的什么抚恤金。”

    楚九理直气壮:“对啊,小石榴没成年,只能填你了,不然就得充公了。”

    “就你们阁里那点钱,还不够我买件新衣服。”

    “这只能说明你败家。”

    “我败家?我哪回给渺渺买新衣服没把阿杳的也寄过去?你倒好,给她穿得像山里的野人。”

    “她好好一个杀手,穿得花里胡哨的像什么样子。”

    叶岁华冷笑:“那你当年和我谈恋爱的时候倒是也穿得像个正儿八经的杀手,别天天十红小白龙的。”

    “……”

    二人说话间,小石榴一掀门帘跑了进来。

    “阿楚、爹爹,外头放烟花啦!”

    “爹爹知道啦。”叶岁华摸了摸她的脑袋,对楚九道,“你先带她过去,我回屋里抱渺渺出来。”

    明明是双胞胎,叶渺看上去却比小石榴小好几岁。她皮肤白得不见血色,在厚实的披风里缩成小小一团。

    叶岁华将她的衣领再往上拉了一些,确保脖颈裹得严严实实进不了风,哄道:“渺渺不是想出来玩吗?今天有烟花看。”

    叶渺眨巴着眼睛,瞳孔漆黑发亮,在楚九和小石榴身上转了一圈,慢慢地露出一点笑来。

    小石榴凑近想去摸摸她,被楚九拍了下手背。

    “边去,你meimei身体不好,你那手劲都能和野猪打架了。”

    小石榴怒道:“我打不过野猪!”

    “野猪都打不过?过完年给你加训。”

    眼看着小石榴委屈地撅起了嘴,叶岁华瞪了楚九一眼:“大过年你凶孩子干什么。”

    而后他半蹲下身,温柔道:“阿杳乖,别听他的,是meimei吹不了风,等看完烟花回屋再和meimei玩好吗?”

    “好!”

    人群中的叶岁华仰头看着漫天焰火,眸中倒映着五光十色的绚烂。

    小石榴还从未见过烟花,挣开楚九的手窜去了最前面。叶渺胆子小,转过头埋进了叶岁华怀里。楚九俯身过来,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靠得太近,呼吸落在了叶岁华裸露在外的颈窝上。叶岁华手一紧,不动神色地别过头去。

    “我们上次一起看烟花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两个小丫头。”楚九低声笑了,“哦,还在你肚子里呢。”

    叶岁华咬牙道:“……除夕夜,别逼我骂你。”

    叶渺和楚九相处的时间不多,却对他有种天生的亲近,扭头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好奇地望着他。

    楚九对她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耳朵,把小姑娘从叶岁华怀里抱了过来,轻轻地掂上一掂。

    “渺渺的气色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我寄回来的药材有用吗?”

    “嗯,我请裴祉看过了,他说那几株药材不易得,你从哪找来的?”

    “任务出多了,总能找着的。渺渺生下来就体弱,她的病不止你一个人放在心上。”

    “渺渺的病我一直在想办法,若是任务危险,你不必……”

    叶岁华抬头,见楚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话音戛然而止。

    “怎么,担心我,怕当寡妇?”

    叶岁华冷笑:“抚恤金我收下了,就当寻找第二春的媒人介绍费。”

    更深露重,月光越过窗棂照进屋中,为墙边的雕花檀木床披上一层轻纱。

    叶岁华被燥热扰得难以入眠,单衣被黏腻汗水打湿紧紧地贴着后背。他翻身坐起,湿热的下身让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

    浅淡的山茶花香萦绕在鼻间,将房内原本的熏香掩盖了过去。叶岁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轻揉眉心,深深地吐了口气。

    手腕忽然被人攥住,叶岁华一惊,甫一抬头就被迎面而来的天乾信香压得喘不过气。

    “……你进来做什么!”

    黑暗里楚九轻笑:“又不是我想进来的,谁让我睡在外头都能闻到你的味道。”

    他边说着,指腹缓慢地摩挲过叶岁华的腕子,泛起一层薄红。

    叶岁华抿了抿唇:“你醒了正好,松手,我去沐浴。”

    叶岁华说罢挣了下,腕上力道却并未松懈,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他一同栽进柔软的被子里。

    “你——”

    谁知道楚九却只抱住了他,轻轻摸了摸叶岁华的长发。

    “睡吧,这样好过点。”

    叶岁华贴着楚九的胸膛,身体像块僵硬的木头,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然而楚九说得确实不错,天乾的信香很快就让他冷静下来,眼皮逐渐发沉,他埋在楚九怀里沉沉睡去。

    叶岁华梦到了五年前。

    细雪拂过脸颊,天山碎冰谷的风在耳畔呼啸,他却并未觉得寒冷,反而在打斗间愈发体热难耐。

    楚九后撤半步到他身侧,听着队友粗重的呼吸,偏头低声问:“受伤了?再坚持一会儿,对面快撑不住了。”

    叶岁华闭了闭眼,微微颔首。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碰上雨露期,被汤药抑制多年的情潮似乎在反噬他的身体,叶岁华甚至不敢开口,怕呻吟脱口而出。

    他一咬牙,反手握剑,剑锋折射出泠泠清光,毫不犹豫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尖锐的疼痛将叶岁华拽回现实,脑海又恢复清明。他深吸了一口气,提剑上前,剑意穿风破空朝敌方攻去——

    楚九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叶岁华半跪在地的景象。那把重剑深深嵌入碎裂的地板中去,躺在地上的对手已被彻底制服。叶岁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神色却依旧漠然,颊边汗水滴落,混合着掌心汩汩鲜血顺着剑身淌下。

    楚九舔了舔唇。

    叶岁华后背抵着墙壁,他瞥了眼人来人往的巷口,皱眉道:“发什么疯,松开。”

    下一秒楚九的一句话就让他僵在原地。

    “你是地坤?”

    “……”

    叶岁华偏开头不愿回答,楚九却忽然抚上他后颈,指尖还带着凉意,叶岁华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腰。

    “怎么不说?”

    “有必要说吗?”

    楚九微一挑眉。

    “我有权知道队友的情况,如果下次打到一半你还像今天这样怎么办?”

    “……那你现在知道了。”

    叶岁华拂开他的手提步欲离,却被楚九禁锢在了臂弯间。

    “叶岁华,你确定你还有力气走出去吗?”

    天乾的信香并不强烈,却在周身无孔不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捕获。叶岁华一时头晕目眩,后颈方才被触摸过的皮肤阵阵发热,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抬眼看向楚九:“你想做什么?”

    凌雪轻笑一声,俯身吻住了他。

    叶岁华被捏着下巴不得已地张开双唇,楚九吻得又狠又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机,张开十指撑住身后的墙壁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浓郁的香味萦绕在整条小巷里,不远处站着几个被雨露期地坤的信息吸引而来的天乾,楚九将叶岁华按在自己怀中,转头冷冷看向巷口,眼神中满是杀意。那几人立时不敢再上前,匆忙离去。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已经被吻至几近瘫软的藏剑:“继续?”

    叶岁华闭了闭眼,低声道:“找间客栈。”

    叶岁华一颤,眼前依然是熟悉的胸膛,就连头顶的呼吸声也没有分别,令他一瞬间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楚九的手臂搭在他腰间,将人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叶岁华挣了一下,没挣脱开,大少爷这些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性又开始翻腾,恨不得现在下床提剑把楚九砍一顿。

    ——然后呢,把人闹醒了该说什么?说我梦到当年和你第一次上床的事,现在热得睡不着?

    凌雪在怀中人刚动一下时就醒了,等了一会儿还没动静,心里暗叹一声,翻身将叶岁华压在了身下。

    叶岁华一惊:“你发什么疯!”

    “你身上太香了,我睡不着。”

    “院子后面有瀑布,自个儿滚去冲凉。”

    楚九的鼻尖蹭过他脸颊:“刚还在我怀里睡得香,叶大少爷用完就扔,这不大好吧。”

    “……我求你进屋的?”

    “你确定要这么熬到天亮吗?”

    叶岁华薄唇紧抿,半句刻薄的话都说不出口了,片刻沉默后,他抬起手,手指拨弄衣领微微向外扯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

    “快点。”

    后颈被人咬破,属于天乾的气息彻底将他笼罩,叶岁华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骨节泛白发颤。身体早已在过去无数个日夜中被这股信香驯服,听话地平息了下来。

    叶岁华松了口气,忽然听到楚九开口:“为什么不来找我?”

    ——为什么?

    在他心中,似乎从未有过“去找楚九”这个选择。叶岁华虽未刻意隐瞒身份,但江湖上从没有人会将他和地坤联系到一起。他自十七岁那年得知自己的身份起,向万花谷的好友讨了一剂药贴,常年靠汤药压住自己的雨露期与信香,从外表看来与中庸无异。

    叶岁华不厌恶地坤的身份,但他厌恶失控。

    而自遇到楚九起,他却总是在失控。

    “……我不想让错误延续下去。”

    半晌,楚九忽然古怪地笑了一声。

    “错误?”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却叫叶岁华本能地觉得危险,“原来和我上床,还有阿杳渺渺对你来说都是错误?”

    叶岁华皱了皱眉:“不关她们的事,你——”

    他头脑一瞬空白,嘴唇微张,在强烈的信香压制下失语。方才楚九释放出的信香只是为了延缓他的雨露期,而现在却是赤裸裸的侵犯意味。叶岁华后颈发烫,进入他体内的信香似乎也在与天乾呼应,横冲直撞将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潮再度唤起。

    楚九亲昵地用嘴唇去触碰叶岁华失神的眼睛。

    “何必等到天亮呢,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好热。

    明明身上未着寸缕,仅仅与空气接触也让叶岁华觉得体热难耐。

    乳rou被人肆意揉捏,微凉的手指留下道道红痕。剑客的身体并不瘦弱,常年练武的精瘦肌rou令他的胸乳比寻常男子看上去更大一些。

    “怎么没有奶了?”楚九刻意戏谑道,“你刚生完那两个小丫头的时候,我一只手都包不住你的胸,轻轻一挤就有奶水从我指缝里流下来——”

    “……闭嘴!”

    叶岁华低声骂道,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根本阻止不了楚九继续往下说。

    “我有没有喂你喝过你的奶?甜的,还有点你信香的味道。”

    他放开被蹂躏得红肿一片的乳rou,低头含住左侧的乳粒轻轻一吸,叶岁华立时溢出一声呻吟,代替奶水的却是身下淌出的水液。

    右边的胸乳无人问津,可怜地裸露在空气中。叶岁华咬了咬唇,摸到挺立的rutou轻轻揉搓了一番,却被楚九抓住了手腕。

    “这么急?那自己玩给我看吧。”

    “你——”

    楚九说完这句话后竟真的不再动作,半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叶岁华气极,瞪了他一会儿后逐渐败下阵来。他垂下眼,当着楚九的面玩弄起自己的乳rou来。执剑的手修长,骨节透着一点淡红,月光落在其上漂亮得仿佛珍宝。叶岁华控制不好力道,不时就弄疼了自己,后xue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空虚,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无一不在证明他的yin荡,让他无地自容。

    “叶岁华。”

    藏剑下意识地抬头,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轻轻蹭过泛红的眼尾。

    楚九最爱他这幅茫然的神情,平日里的刻薄冷静都不见了,眼中也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于是他低头,奖励地亲了叶岁华一下。

    “放松。”

    雨露期的地坤用不着太多润滑,已经湿得足够接纳天乾的yinjing。叶岁华像一只被制服的猫,在被填满的瞬间挠了下楚九的背,随即双臂又无力地垂下。

    楚九没给他太多时间习惯,搂着叶岁华的腰便开始抽插起来。他们曾是多年的伴侣,身体与信香的高度契合令楚九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控身下之人,紫红色roubang埋在股间来回进出,yin水被搅打成白沫溅到了他的小腹上。

    叶岁华太久没承受性事,阳心被guitou反复碾过带来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发抖,愈发不自觉地打开身体向天乾求欢,没过多久就被插射了一回。

    “嗯啊——疼、我……呜。”

    楚九叹了口气,被叶岁华这么泪眼朦胧地一看,怒火荡然无存。他俯身去吻藏剑含泪的眼睛,从鼻尖啄吻至唇瓣,哄道:“别咬这么紧,我慢一点……还疼不疼?”

    叶岁华乖乖地摇了摇头,双腿攀上凌雪的腰,主动挺身往他怀中送去。

    “难受,快点。”

    楚九失笑:“我说大少爷,你也太难伺候了。”

    叶岁华在床事上向来都要面子,轻了不满,重了又要叫唤,只有被cao到说不出话才安分。

    楚九搂着他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从背后将人锁进怀中。他下巴搁在叶岁华肩上,在藏剑耳边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就是这么cao你的。”

    “我……嗯、闭嘴!”

    “你想要,又脸皮薄,半夜坐在我身上蹭我的rou蹭得一屁股水,把我闹醒了。”

    楚九牵过叶岁华的手,去摸他平坦的小腹:“你没力气坐不住,只好这么躺着,那时候肚子大多了,不像现在,我顶深了就能摸到。”

    叶岁华的手掌被紧紧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被迫感受着身体里roubang的形状。他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怀孕的时候,吓得另一只手也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起来。

    “别进……别进来、呜……有宝宝。”

    他这番无意识的低喃反倒让体内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楚九吻着他的耳垂安抚他。

    “不会伤到宝宝的,乖啊。”

    叶岁华逐渐停下了挣扎,随着每一次抽插无力发抖。后xue太久没被满足,被cao得烂熟后死死地绞紧了roubang不让离开。楚九又顶了数十次后,深处的媚rou向外分开,guitou卡进了更柔软的一处。于此同时,怀中人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出去!你不能——”叶岁华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反而寻回了一丝清明,突然拔高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紧张。

    楚九在他身后喘着粗气,显然被最深处这张又湿又紧的小嘴咬得并不好受。

    “为什么?”

    “楚九,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可以给你用手,或者用嘴,你不能……不能射在里面。”

    “如果我非要呢?”

    叶岁华闭上眼睛。

    “喝药。”

    屋内陷入一片可怕的死寂中,半晌,楚九沉沉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一直很遗憾,当年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喝不了药了?”

    “……我没有!”

    最脆弱的宫腔被无情撞开,叶岁华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被紧紧困在臂弯间,被迫承受着猛烈的攻势。

    宫腔被jingye填满的瞬间,叶岁华双手死死地抓着床沿,在天乾灌进身体的信香中几近窒息。

    “阿杳和……渺渺。”他发着抖,竭尽全力平复着呼吸,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后悔过,只有这个你不能——”

    只有这个你不能,误解我。

    凌雪在他身后喘着气,并没有松手。

    “那我是什么,叶岁华?”他低声道,“错误还是后悔?”

    叶岁华沉默许久,艰难地动了动唇:“我只是觉得,你本不会选择我这样的人。”

    在那天之前,楚九从未对他有任何特殊情愫。两人本就是偶尔结识,如果不是自己的雨露期意外提前,本该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直到分道扬镳。

    因为一场错误,他和楚九的人生被迫绑在了一起。

    “……”楚九沉默了一下,怒极反笑,“叶大少爷真是无所不知,不光知道我什么时候要开无间狱,还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拽着叶岁华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知道当年和你打完第一场之后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你杀人的样子真漂亮,尤其是脸上沾了血还喊我去打的时候,看得我硬得发疼。就是太危险了,不像个地坤。不过没关系,如果是天乾我就把你cao到服软,是中庸我就灌你一肚子的精直到你染上我的味道——”

    楚九贴着他的鼻尖,直直望进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里。

    “叶岁华,我不是因为你是地坤才喜欢你。”

    “……”叶岁华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声音微不可察地发着抖,“你管强上叫喜欢?”

    “怎么,你不喜欢?我怎么觉得你每次被强上的时候都比平常叫得更大声。”

    “我什么时候——”

    叶岁华恼怒抬眼,却在对上楚九温柔的眼神后怔住了。

    “五年啊叶岁华,你就因为这个误会了我五年?”

    “少说废话……进来。”

    一次情事并不能令雨露期的身体满足,叶大少爷不想让楚九发现自己脖颈的绯红正往脸颊蔓延,轻而易举用一个难得主动的吻将他的注意勾走了。

    叶岁华记不清被压着做了多少次,楚九抱着他,每走一步都使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大手肆意揉捏着臀rou。

    叶岁华被按在门上,双腿无力地从凌雪腰间滑落,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稚嫩的童声。

    “爹爹——”

    叶岁华一惊,死死咬着唇将呻吟咽了回去。他看向楚九,眼中写满恳求。

    楚九低头亲了亲他,开口对门外道:“怎么了?”

    “爹爹说今天陪我们玩双陆的!”

    “他生病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那要不要紧呀?我和渺渺带了糖的,吃糖就会好了。”

    小石榴说完轻轻推了推门,气鼓鼓道:“阿楚开门,不许一个人霸着爹爹。”

    ……怎么办。

    叶岁华埋在楚九怀中不敢抬头,一墙之外是他的两个女儿,而他现在xue里却还含着楚九的yinjing。

    ……阿杳和渺渺就在背后,怎么办。

    楚九托着他的屁股,刻意地将他抱起后又松手,在短暂的失重下更深地顶进了宫腔中。

    叶岁华咬着楚九的肩膀浑身发抖,在快感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迎来了潮吹,水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了地板。

    “他很快就会好了,要是过了病气,还得多照顾你们两个小萝卜头。小石榴,带meimei玩就交给你了,听到没?不然算你这个月阁里任务不达标。”

    “……你耍赖!”

    听着逐渐离去的脚步声,叶岁华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呜咽,眼泪淌得满面都是。楚九摸着他的头发,亲他脸上的泪水。

    “是我的错,不该这么欺负你的……原谅我好不好,阿岁?宝宝?”

    叶岁华声音发哑:“……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楚九笑了起来:“好,再有下次我一定站在原地让你杀。”

    楚九抚上叶岁华微胀的小腹。

    “渺渺昨天跟我说,她也想要个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