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实(3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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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8日 「想不想参与张兰的访谈?」 高平凑过来笑着说。 我和高平刚剃完了阴毛,并排一丝不挂地坐着,让化妆师给皮肤上涂油。 「哦,对啊,这也是岛国AV的套路了,」 我想起高平刚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儿去了,肯定是在忙这个。 高平没等我正面回答就拉着我离开化妆间。 我跟着他赤身裸体地穿过几个走廊,偶尔遇上经过的职员,我就躲在他身后。 高平键入密码打开一个房门,我和他一起走进了昏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并不大,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个支架,正好将两个麦克风对着并排摆放在中间的两张单人沙发。 高平示意我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张上坐下后,伸手调整了一下面前话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发扶手上的一个键,我们面前缓缓亮起一盏灯,张兰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跟刚才一样,张兰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单透的玻璃。 不知道张兰在黑暗中已经等了多久,当头顶的灯亮起来时,她为了适应光线眯起了眼睛。 张兰坐在一张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耻毛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 虽然脸上化了晚妆,头发也刚做过,可灯光让她的脸庞看上去很苍白,容颜上挂着疲惫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犀利的风采。 我留意到张兰的双眼亮晶晶的,rutou一看就是勃起的,乳晕也比刚才被调教时还大一圈。 「一直到张兰离开这里,喝的饮料里都会含有催情药物,」 高平看出了我的疑问,连忙解释道,「不过别担心,剂量都是严格控制的。主要是为了让她的情欲水平能跟得上拍摄的要求,这样她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不会太难受。」 简单地教了一下我沙发上几个按键的用途后,高平按下了一个通话键,把嘴凑近了麦克风。 「你准备好了吗?」 高平的话语通过麦克风响起的时候,那边传出的声音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被改变了,已经听不出是高平的声线。 只见张兰轻轻点了点头,高平马上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好,我是高树美兰子,请多关照,」 张兰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浪长发,平缓地说道。 可能是在专业录音室的缘故,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异常清晰,充满了磁性。 「美兰子,听说你是一个OL,」 高平用缓慢而平静的语调问道,「你能说说你平常都做些什么吗?」 「我,我每天到办公室上班,」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处理一些文件和参加会议。」 「哦,那你业余时间有什么爱好,」 高平接着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看看书,逛街,还有旅游,」 张兰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紧张。 「美兰子,你喜欢运动吗?」 高平问话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睛。 「有时会游泳,打网球,」 张兰平静地回答道。 「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运动呢?」 高平问完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张兰。 「哦,我上学时还打过排球,」 张兰说道排球时,眼里闪动着对往事的回忆。 「美兰子,接下来的问题会涉及到性,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高平没有继续排球的话题,可能是怕露馅。 他接着说道,「让你现在完全裸露,就是为了帮助你克服对性话题的羞耻感,你明白吗?」 「是,美兰子明白,」 张兰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意识到其实脱去了那一层层累赘的世俗外衣后,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张兰说完还用手抚摸了一下剃得光熘熘的耻丘,似乎原来那片毛发也因为是一种世俗的外衣,而被脱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抚摸时中指稍弯,撩动了一下中间那条清晰的裂隙。 「你曾经和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高平对着张兰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开始切入了正题。 「三个吧,」 张兰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为什么不是肯定的语气?」 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样对她回答的数字感到怀疑。 「那要看你对性关系的定义,」 张兰的思维还和大学时一样敏锐。 「那好,我这样来定义性关系,就是男性器官进入你的性器官,」 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触身体算不算?」 张兰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 高平也有点吃惊张兰的缜密。 「那就是三个,」 张兰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你最早的性经验是在什么时候?」 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样对这一点很好奇。 「你说的性经验 是指进入身体吗?」 张兰再次反问道,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点吧,有身体接触也算,」 高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后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 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 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精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rutou。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 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女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子,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挺破的房子,一个女同学让我一个人到屋子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点害怕回头看见那几个女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 「看见什么,」 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口,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 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rutou。 「就这些吗,」 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 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 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 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 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后来,」 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 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 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 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 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 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 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 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rutou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高平见张兰在 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 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rufang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着我这里,」 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rufang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破了那时我对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 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rufang,」 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裸的rufang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 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 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 她缓缓地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 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 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 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zuoai,她没有落红。 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 张兰说道「大腿根」 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 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彷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 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迭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 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 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rutou,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煳,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 张兰把交迭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 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yindao呢?」 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 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rufang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 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 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 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rou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 张兰说着眼 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 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taonong着rou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 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 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jian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 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jian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 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jian,」 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 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 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 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 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 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rutou,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 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 张兰讲述时的表情平静而自然。 「是那种进入身体的吗?」 高平朝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挤了一下眼,转头问张兰道。 「对啊,」 张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诘,「当然要进入身体啊,我费了半天劲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啊。我觉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说呢?」 高平见张兰忽然停下,我脸上也有点讪讪的,装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没看过女性的……构造,」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出「构造」 这个词时,可能觉得用词很贴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zuoai的时候也不是很粗鲁。」 「你说的粗鲁是和中学那个犯罪分子的比较吧,」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个男生后来虽然只是摩擦我身体,可动作越来越粗鲁,」 张兰说着把双手插到了大腿中间,似乎想保护自己的娇嫩处,「可他却好象很怜惜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女性的性器呢?」 高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那还用说,」 张兰浅笑了一下说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浑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直视性器吗?」 我一想起她在中学就被男生摸过奶,还剥过裤子,怎么也不信那个男生没看过她的私处。 「如果你是指中学那次的话,」 张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个男生更急着享用我的身体。我后来再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脱去过内裤。再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说道「放大镜」 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 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roubang。 「呃……感觉嘛……」 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zuoai。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 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xiele。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 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 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jian。 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 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 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熘熘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 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 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 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 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 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 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 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taonong着roubang。 「你……们,在看吗?」 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 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 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rou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rou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 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rou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yin荡呢!」 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 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rou体时,指尖偷偷在yinchun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zuoai时,已经见过了三根yinjing,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气呼呼地边摩擦roubang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 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zuoai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yinjing象rou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roubang。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最喜欢我男友的东西,因为它给我带来过快乐,」 张兰说道最后的「快乐」 时,用手搓了搓那块湿滑的耻rou,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神情。 「你怎样描述你和他快乐的性关系呢?」 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这种情景的问话方式。 「他很强壮,精力很旺盛,在zuoai时很注意我的感受,」 没想到一连串溢美之词从张兰口中说了出来。 她把交迭的腿放下,双手在空中边比划边继续说道,「他脑子很灵活,会用很多动作和我zuoai,也教会了我怎样享受性。据说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经历过高潮,而他很快就让我享受到了。」 张兰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一边用手揪拉自己的rutou,一边揉着那块湿rou。 「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吧,」 高平附和着她的叙述。 「后来就不完全是了,」 张兰说话时正刮擦着自己的xue口。 「那时为什么呢,」 我问的时候,用掌心磨着guitou的顶端,幻想着自己正用rou茎在她的xue口 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