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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将这番话具象成为画面。 此刻他仿佛已经如肖池甯所说,捆住了他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正把他按在身下忘乎所以地逞欲。他感到肖池甯年轻的肌肤和从微张的唇里吐出的气息是那么烫人,几乎快要灼坏他的指纹和理智。 他蓦地松开手后退半步,重新回到花洒下试图清空大脑。 肖池甯当即回身,抬起酸痛的手臂揽上他的脖子,把自己柔软的唇舌送到他的嘴边。 两人不着寸缕地沐浴大雨,在狭窄的浴室皮rou摩擦着皮rou,呼吸裹缠着呼吸。 肖照山没有主动回应,紧锁着眉头垂眸立在原地由他动作。 肖池甯却已然沉醉一般,闭着眼不停啮吻他的唇瓣,手探下去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律动,还不忘轻声问:“爸爸,你想听我怎么叫你呢?是叫肖老师好,还是叫你照山更好,嗯?” 肖照山闭上眼,太阳xue上青筋毕现。 于是肖池甯离开了他的唇,向下吻他僵硬的下颌和凌厉的锁骨。等绵密的吻游弋到胸口时,他迎着被水雾折射开的灯光,仰起脸冲肖照山一笑,自己选择了答案。 “肖老师,你的心脏为我跳得好快。” 肖照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在肖池甯亲到已经全然挺立的那处时,他再也不堪忍受,猛地睁开眼,揪起他后脑勺的湿发把他扔到了墙边。 他从已经生锈的支架上取下花洒,侧身用肩头压住肖池甯的锁骨,逼迫他向自己挺起身。紧接着,他把右手从他腰后与墙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的后|xue,另一只手拿花洒抵住他的xue|口,让水流直直地射到深处,好把那地方冲刷干净。 当高于体温的热水没有尽头似地涌进里面,肖池甯下意识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低呼。 肖照山看见他宛如受难的神情,顷刻间,愤怒更加高涨,欲|望更加澎湃。在这一刻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倾向。 以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的每一任情人无一例外都是同性,但他并未因此就更加粗鲁或是不知节制,他自认即便是在床上,也保持了理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某种胜过性|欲的施暴欲控制了他的感官和思绪,他真的如肖池甯所说,从中体会到了独一无二的爽快。 他无所顾忌地把两根手指插|入紧张的后|xue,放纵他拥着自己的肩颈,满意地看他依赖地靠着自己,难受地扭动洁白的身躯。 没一会儿他扔了花洒,在肖池甯屁 股上狠狠一掴:“你他妈就这么欠|cao?” 后者惊颤着弹起腰,两人的下|体立刻贴到了一起。 肖照山盯着他的脸,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毫无怜惜地翻搅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被无数男人上烂了的脏东西。” 不知是被弄得痛了还是被水汽濡湿了,肖池甯眼眶倏尔转红,与此同时嘴角却不相称地悠悠扬起来。 他探头过去亲肖照山的嘴唇,低吟着断断续续地说:“肖老师你不是也……上过无数男人吗?我不一定是最脏的,但一定是他们之中,最爱你的……啊!” 话音未落,肖照山突然握住他纤细的脖子,把他重新钉回墙上,不给他继续吻自己的机会。下一秒,他就捞起肖池甯的腿,直直闯进了他的身体。 “你也配爱我?” 他大开大合地顶着箍得他发疼的湿热肠|道,咬牙质问道:“就你,也配爱我?” 肖池甯只觉自己宛若在承受酷刑,被锁住的脖子、磨在墙上的脊背,和未经润滑的后|xue没有一个不在痛,以至于胸口的窒闷与之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痛到原本已经昂扬的下|体又软了下去,凄然地在空中轻晃,就像一帆在狂风猛浪中颠簸的小船。 肖照山没有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次如此血脉偾张还是在情窦初开的少年时期,他意外地发现了他mama的按摩|棒。 面对面地做了一会儿,他喘息着换了个体 位,扯着肖池甯的肩膀把他掀过去背对自己,然后掐住他的腰再次长驱直入。 肖池甯在上面也在下面过,但他还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可以进得这么深,深到仿佛要把他的直肠弯撞出一个洞。 他张大了嘴唇,磕磕绊绊地呼吸着、求生着,满是细痕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瓷砖上留下一道道恐惧的水痕。 “爸爸……”他小声地呼喊,眼底盛满了泪水,“痛……我痛……” 肖照山被他背上的纹身和伤疤晃得心烦,又让他转回身子,掰着他的臀|瓣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cao,非但没有减小力道,还借着重力挺得更猛。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凑到肖池甯耳旁,粗喘道,“还敢来惹我吗?” 犹如终于在无边的海水中央找到了一根枯木,肖池甯用尽全力盘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膀,哽咽着说:“爸爸……我爱你。”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郑重其事地重复,有时叫肖老师,有时又叫他照山,哪怕被干得呼吸不畅音量微弱,也依旧说他好爱。 肖照山耳边不断回响着濒死一样的告白,第一遍听还是轻蔑,等听了数十遍,他竟然也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烦躁的心头逐渐涌起一阵陌生的情感。 与和池凊初识时的心动不同,这种情感更像是一种扭曲的恨,让他几欲把肖池甯融进身体里,吞噬他、毁灭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再也不敢提起喜欢和爱,让他从此都安静地呆在他的灵魂深处,与他同在,又不再存在。 然而这不可能实现。 肖池甯痛苦的低吟还在浴室里反复轰鸣。他永远不可能被吞噬被毁灭,永远不可能安静听话,永远无法停止对被爱的渴望。 肖照山一想到这点,那股恨意便猝然生长得更加茂盛,使他浑身都为此过电般战栗起来,耳蜗里甚至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呐喊。 他正要把即将爆发的自己抽出来,肖池甯的身体就热情地挽留道:“不要出去……射里面,射我里面,我要你……” 肖照山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磨着后槽牙说:“记住了,这是你说的!” 他重新动作起来,比开始时更快更深,不留余力地把红肿的嫩rou摩擦得发烫充血,让肖池甯说不出哪怕半个字,只能颤抖着吐气。 几十下之后,他挺胯抵上肖池甯的直肠弯,将浓浆一滴不漏地射|进手指也碰不到的地方。 卫生间里烟雾缭绕,早就缺氧的肖池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全靠痛觉坚持至今,直到确认肖照山留下来了,他们的关系从此不同了,才心满意足地昏迷过去。 肖照山刚射完,松了劲儿和他交叠着跪坐在地,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