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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德云社开箱了吗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1 章 镇远侯下衙后刚回到家, 便听说老夫人有请,他连官袍都还没来得及脱,就直奔荣安堂。 在门口撞上了同样被请过来的二夫人。 二夫人先前得了痒症, 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治好, 那病倒也不要命,也不传染,就是浑身痒的厉害,从骨头缝里往外痒, 比要命还难受。 二夫人控制不住的抓挠,越抓越痒,越痒越抓, 最后身上抓出许多条血道子来。 恰好有一晚镇远侯去她房里歇息,看见她满身的血道子,差点被吓萎了,转头就去了小妾那里求安慰。 二夫人又气又慌,心也寒了。 她饱受病痛折磨,丈夫连句贴心话都没有, 反而露出一脸嫌弃的模样, 落荒而逃。 后来她无意中发现泡在凉水里, 身上的痒意可以减轻许多, 所以这些天一直靠泡凉水活着。 泡了几天, 身上是没那么痒了, 可是却受凉伤风了。 她只好又请大夫开些治伤风的药。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二夫人算是大病一场,面色苍白无神不说,还显出老态来,仿佛一朵枯萎的鲜花。 镇远侯这些日子都轮流歇在几个小妾那里, 没再和二夫人碰过面。 今日一见,把他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皮肤蜡黄、双眼无神、精神萎靡,眼角都长出褶子的人,是他夫人? 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他端庄貌美的夫人,怎么突然变成了个黄脸婆? 想到二夫人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了,变的人老珠黄,比不上小妾青春貌美,也就很正常了。 镇远侯眼底涌出满满的嫌弃,“就算在家里不用出门见外人,也该好好拾掇拾掇,多大人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平日里也不多注意保养?” 二夫人遇见丈夫,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劈头盖脸地遭了一通数落。 她心知自己这些日子病着,人都变憔悴了,也不似从前漂亮。 可是丈夫当面一通数落,顿时让她觉得扎心了。 她鼻子一酸,险些当场哭出来。 镇远侯说完话后,却没再看他,宽大的袖袍一甩,转身迈进了荣安堂。 二夫人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在门外平复了会儿心情,这才进去。 薛老夫人拨着手中的佛珠,见老二两口子来了,撩起眼皮看了李嬷嬷一眼。 李嬷嬷会意,立刻领着房中的婢女退下,并亲自在门外守着。 见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个,薛老夫人冷着脸,这才开口道:“吴氏,我问你,当年两个孩子是怎么抱错的?” 二夫人没想到老夫人会突然问这个,心虚道:“儿媳我也不知道啊,兴许是下人不当心,才把两个孩子抱错了吧?” “你当我老糊涂了,什么都看不出来?晚丫头在侯府这些年,你是不闻不问,一点心都不上,可是珠姐儿找回来后,你是把她捧在手心上,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她!若你蒙在鼓里,同样都是亲生女儿,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早就知道晚丫头不是你亲生的,所以才一直都不待见她!” 薛老夫人这两日越琢磨越不对劲,心中不由得冒出个猜想来。 所以她便把二夫人叫过来,打算问个究竟,孩子既是侯爷的血脉,侯爷自然也该在场,听一听真相。 二夫人刚想张口否认,便听老夫人继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痛快交代了,我还能给你留着体面,若不然我派人去审你身边的人,那可就没脸了,我记得你身边的梁嬷嬷,是你的陪嫁奶嬷嬷,当年你生产的时候,她正好陪着你,还有些放出去配人的丫环,一个一个的把他们都找回来,我就不信没一个人能说得清楚的?” 镇远侯这时候也听出不对了,听老夫人话里的意思,两个孩子抱错并非是偶然,而是有意为之。 “吴氏,你早就知道孩子抱错了,却一直瞒着不说,莫非,两个孩子是你故意调包的?” 二夫人见瞒不下去了,只好老实地招了。 “当年生下孩子后,是我让梁嬷嬷把苏家的人引开,故意把两家的女儿调换了。” 镇远侯虽然猜到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亲耳听到二夫人承认,依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夫人是故意把两个孩子调包,事后明明知情,却一直隐瞒不说,害的侯府把一个冒牌货当作千金贵女养大,如珠如宝地放在手心里疼爱着,而真正的血脉,却流落在外,在一户贫困的农家吃苦。 镇远侯实在是想不通,那在乡下吃苦的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她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二夫人把秘密压在心里十三年,那就像是个沉重的包袱,早已令她不堪重负。 眼下面对镇远侯一声声地指责,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大哥!” 镇远侯怔住,说的是调换孩子的事,和他已故的大哥有什么关系? 很快,他心头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当年你大哥战死,兰州城破,突厥南下攻打上京城,陛下放弃上京,将国都迁至望京,满朝上下都在说是大哥指挥不当,贻误战机,才导致兰州城破,突厥大军长驱直入,大哥是千古罪人,咱们薛氏一族也要跟着蒙难。” “我心中害怕,唯恐到了望京城后,陛下休整过来了,问罪于薛家,珠儿那时刚出生,我怎么忍心她跟着受连累,便想出个李代桃僵的主意,恰好苏家也刚生下个女婴,我便偷偷将她们两个调换了,这样万一出事,女儿也能活下来。” 薛老夫人听到真相,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以前也察觉到二夫人对苏晚玉有些冷漠,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苏晚玉被她抱到荣安堂抚养,二夫人心里有气,便对苏晚玉不闻不问,只一心扑在锐哥儿的身上。 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镇远侯目眦欲裂,“你个蠢妇,后来咱家平安无事,我还袭了爵位,你为何不将亲生骨rou换回来,竟还继续隐瞒此事?” 二夫人哭着道:“我想换回来的,可是苏家那地方遭了洪涝,到处都发大水被淹了,我派人到处打探,都没有苏家人的消息,我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侯府没事,我干嘛多此一举去调包?这么大的事,我哪敢说出来,只能自己私下偷偷派人去寻,找了十三年,才终于找到人!” 镇远侯瘫坐在椅子上,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他当初怎么就被美貌迷了心,娶回来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 他现在都不知道是该骂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