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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二爷,是什么惊喜?” 袭人四女的玉脸同时凑向宝玉,玉钏儿更是莫名心跳加剧。 “是……不告诉你们,到时才有惊喜,哈哈……” 说到这里,宝玉大手一搂,把袭人四女抱上大床,“如意金箍棒”凌空一抖,搅乱她们的芳心与花心。 思绪一顿,宝玉从昨夜的欢乐中回过神来。 宝玉与玉兰温存片刻后,再次问起晴雯。 玉兰在宝玉的怀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柔声道:“meimei正在陪傅姑娘聊天。对了,你准备怎样安置那傅姑娘?我看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呵呵……你还可怜起她来了,她可是敌人派过来的jian细!” 宝玉眼底闪现戏譃之色,坏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再给你们多找个姐妹?” “哼!” 再温柔的女人也知道醋是什么味道,玉兰的玉手轻戳着宝玉的额头,娇嗔道:“你敢!傅姑娘可是送给石钰石大官人,没你这宝二爷的分!” “嘿嘿……那我看看总可以吧!” 邪情逸趣又充斥宝玉的心窝,在玉兰的引领下,他来到后院偏房,轻轻敲响房门。 “宝玉!” 晴雯应声开门,一眼看见爱郎,不顾旁人在场,立刻飞身投入爱郎的怀抱中。 “小女子傅秋芳见过宝二爷!” 两秒后,一位体态适中的少女来到晴雯身后,她虽玉首低垂看不见面容,但轻柔的话语却甜美清脆。 “晴雯,你与兰姐回房,等我一会儿,我有事要与傅姑娘单独谈一谈。” “二爷,请坐!” 待晴雯两女离去,宝玉神色不变地走入厢房,而傅秋芳也似换了一个人般没有半点先前的羞涩,好像真把这儿当作自己家,居高临下的反过来邀请宝玉落座。 “傅姑娘不用客气,这本就是我贾宝玉的地方,你说是吧?” 宝玉声调一沉,明亮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傅秋芳,虽然神色平静,但心中却不禁大为惋惜:此女长得珠圆玉润、妩媚娇嫩,不在袭人几女之下,难怪会成为美人计的道具,果然是薄命红颜,可怜!可惜! “听二爷话语,好像对小女子在这儿有点不快,是吗?” 傅秋芳怡然不惧,美眸与宝玉直线对视,针锋相对地道:“这儿是石公子的宅邸,我是石公子的女人,好像二爷不该管这么多?你就不怕石公子不乐意吗?” 真是一个称职的jian细!宝玉在心中暗笑: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开始挑拨离间,好玩! 念及此处,宝玉不想让游戏太快结束,肃穆的神色突然一转,怡然自得中透出一丝轻佻,道:“有件事傅姑娘可能不知道,我那兄弟已将你转赠予本公子,你说他还会吃醋吗?” 话音未落,宝玉毫无预兆地身子一晃,就来到傅秋芳面前,再次变得锐利的目光好似两把利剑般,狠狠刺入傅秋芳的心底。 “你……你要干什么?” 傅秋芳终于失去镇定,强自伪装的坚强在宝玉突然的举动与不敢置信的话语下瞬间崩溃,道:“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傅秋芳好似受惊小兔般向后跳,完全忘记身为jian细的本分,猛然从怀中掏出利剪,比着自己的颈项,道:“你再走过来,我就自杀!” 这算哪门子美人计?有这样执行任务的吗?嘿嘿……更好玩了!宝玉心中乐翻天,但表面上神色却依然郑重,不过没有再次逼近,冰冷的话语缓缓自双唇迸出,一字一顿,好似重锤般砸在傅秋芳的心间。 “傅秋芳,现年芳龄十八,祖籍江苏,五年前随父兄迁至京城,傅家倚靠锦衣卫赵千户,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京城大户。你兄傅试将你赠予赵全以攀权附贵,现在又被赵全送给石钰,要你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 说至这儿,宝玉话音微顿,冷笑着反问道:“傅姑娘,你现在的行为似乎与美人计的标准对不上呀,是不是应该投入本少爷的怀抱,迷惑我呢?”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呜……” 傅秋芳被宝玉当场揭开伤疤,无尽的委屈终于冲出心房,流成小溪的清泪让她痛哭无声,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绝望无助、羞耻痛恨、悲哀痛苦的思绪都在这刹那猛然爆发出来。 宝玉顿时一愣,未料会碰上一个如此不称职的jian细,下意识的脚步一动,欲上前扶傅秋芳起来。 “不准过来!” 陷入哀伤的傅秋芳并未忘记自己身处险境——大色狼正对她虎视眈眈,见其似有上前行“凶”之意,她急忙抓紧手中的利剪,比到泪痕斑驳的颈项间。 傅秋芳在激动之下,尖锐的剪刀已经划破肌肤,一滴令人心碎的血珠终于击散宝玉冷酷的脸颊。 “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过去!” 宝玉天生怜香惜玉,不忍如此美女香消玉殒,他大手连摇,向后退了几大步。 “傅姑娘,你已经来到这儿了,不要这么激动,咱们万事好商量。” “无耻、卑鄙、下流,呜……” 宝玉还真不是安慰人的高手,好心的话语换来傅秋芳一连串悲愤的责骂。 不称职的美女jian细越骂越厉害,神色突然变得疯狂,呐喊道:“老天无眼,全是祸害女人的肮脏男人,你们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 不待宝玉回过神来,傅秋芳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喧闹仿似被一刀斩断,各有心思的两人就此相隔而立,长久无语。 让人难受的死寂突然降临,宝玉完全没想到这美人计的诱饵会突生变化,心绪震动下,先前的意念出现微妙的变化:玉兰说得不错,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如果可怜她,后续计划就 不好实施呀,唉! 傅秋芳没有继续嘶吼,但心海的巨浪却更加狂暴,手中的剪刀无意识地胡乱挥舞,好似眼前布满恶心的嘴脸,她哥哥、赵全、石钰,还有意图欺负她的宝玉。 这些无耻的男人都该死,女人凭什么该受苦?凭什么就该被当作货物送来送去? 死,去死,全都去死吧!我要反抗!我不信这世间真没天理!心中的呐喊化为激昂的斗志在傅秋芳的心房激荡,刹那间哀怨欲死的傅秋芳活了过来,绝望无助的傅秋芳不见了,不再受人摆布的傅秋芳奇妙地新生了! “宝二爷,既然石大官人将小女子送给你,你又准备如何处置小女子呢?” 傅秋芳突然恢复平静,又恢复到与宝玉最初见面时的从容镇定,盈盈一礼,主动悠然落座,幽深美眸好似清潭般与宝玉对视。 一连串的异变让宝玉目瞪口呆,心想:这女人的变化未免也太快、太猛、太异常了吧! “傅姑娘是什么人?” 可宝玉何等厉害?可片刻愕然后瞬间清醒过来,悠然的话语大有深意。 “小女子是赵全派来的内jian!” 傅秋芳神情自然,盈盈浅笑道:“二爷猜得不错,我是专门来挑拨宝二爷与石钰关系的美女蛇。” “嗯!坦白就好!” 宝玉面容波澜不惊,心中却对傅秋芳的镇定很惊讶,暗自思忖:难道她先前的激动是作戏,是用另类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傅姑娘,你这么说不怕我杀了你吗?” 宝玉的神色温和自然,但眼底一缕精光却让人相信他能说到做到。 “怕!为什么不怕?” 傅秋芳毫不在意宝玉眼神的凌厉,话锋一转,微带得意地道:“但我知道宝二爷不是这么残忍的恶人,这几日晴雯可说了你不少好事,若宝二爷不是诚心欺骗她们,那小女子认为你下不了手!” “呵呵……” 此刻宝玉是气急而笑,没想到傅秋芳竟然连晴雯等女也利用。 虽然宝玉心生怒气,但也不得不佩服傅秋芳的心思,神色一沉,不落下风地狠狠还击:“就算我不杀你,但你认为我会将jian细留在身边吗?送你回赵全处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咯咯……” 傅秋芳掩面而笑,悄然拭去眼角的泪水,看似无比开心的笑道:“宝二爷又跟小女子开玩笑了,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宝玉顿时心头一跳,对傅秋芳真有点刮目相看,心神微惊的他嘴角微翘,招牌坏笑灿烂无比:“哦,那傅姑娘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不送你回去?” “赵千户权大势大,宝二爷若拒绝他的美意,也就是向天下宣告要与锦衣卫为敌。” 说到这儿,傅秋芳仔细地观察宝玉两秒,宝玉那未变的神色让她大为吃惊,暗自惊讶地心想:不是说贾宝玉是一个废物吗?看来传闻有误呀,嗯,晴雯说的难道是真? 刹那的走神后,傅秋芳美眸微缩,凝视着宝玉,反问道:“宝二爷如此聪明,行事怎会落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呢?咯咯……” 未待宝玉有所应答,傅秋芳不知是忍不住心中得意,还是有意刺激,突然大笑起来,在银铃般的笑声环绕中,不喜不悲的总结道:“所以宝二爷你杀也杀不得,送也送不成,小女子相信,你唯一会做的就是将我软禁,既可以维持与赵千户表面上的和平,又可以不让我坏你大事。” “聪明的女人!” 宝玉吐出一口大气,赞叹道:“你说对了,我是要软禁你,而且也只能软禁你!” 话语微顿,宝玉开始反击,玩味的目光让傅秋芳笑声顿止,还瞬间身子发冷,惊恐不已。 “我这段时日刚好很闲,所以有一点你没猜对,本公子决定——我伟大的实验计划就从你开始,身为第一号实验对象,那可是无比光荣!嘿嘿……” 宝玉开心又兴奋的话语换来的是傅秋芳本能的恐惧与强烈的迷惑,不知宝玉所说的“实验计划”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 这次轮到宝玉威风了,故作神秘的他凝神思索,邪魅的笑容就似魔鬼般神秘而可怕,道:“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 伴随着无比紧张,宝玉低沉的声音直直钻入傅秋芳的脑海中。 “最简单的实验就是将一只田鸡放进注满冷水的锅里,然后缓缓加热,直到水烧开,你知道结果会如何吗?” 因强忍心中笑意,宝玉的五官略微扭曲,落入傅秋芳的眼底,那绝对是恶魔的微笑。 瞬间宝玉好像科学狂人附体般,双目迸射出狂热的光芒,手舞足蹈地道:“结果就是田鸡一直在水里游啊游啊,直到将它活活煮熟,它也没想过跳出锅外,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实验’了吧?” “你……你……不是人!” 傅秋芳下意识将田鸡想成活人,不仅感到害怕,而且胃部剧烈翻腾起来。 “不打扰傅姑娘休息了。” 突然宝玉转身而去,洒脱的模样如玉树临风,可惜随风传来的话语却是变态恶魔的召唤:“姑娘好生休息,我会慢慢‘实验’你,哈哈……” 宝玉心想,……跟我斗?不吓得你夜夜做噩梦可不行! “嘿嘿……” 变态的宝玉捧腹大笑,先前被傅秋芳咄咄紧逼而生的闷气就此完全消散一空。 美人计的诱饵吓得面无血色,抛出诱饵的赵全则得意起来。 自石钰收下傅秋芳后,虽然没有明显的投诚意愿,但其隐约的示好还是让赵全松了一口气,他早已认定石纴是商人本性,更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此事他再也无须cao心,这让赵全自然将注意力放在忠顺王身上,而忠顺王也将 锦衣卫当成最大的敌人,双方互有顾忌下,一时都不敢采取大行动。 金陵乃至京城都突然平静下来,贾家这块肥rou也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大观园上空的乌云缓缓散去,宝玉的日子又无聊起来。 望着窗外黎明的曙光,通宵未眠的宝玉四肢舒展,伸了一个大懒腰。 经过几日的辛苦过后,宝玉望着眼前几十条五彩灿烂的五色玉带,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想:终于将捆仙索全部炼化。 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受惠的当然是怡红院四大美婢,情火涌动的宝玉自告奋勇为佳人穿戴,自然不免动手动脚、大占便宜。 在袭人四女不依的娇嗔声中,清新的早晨被旖旎取代,眼看无边的春色就要在罗衫半解中降临,莺儿的到来却无情打断好事。 “宝玉,我家夫人有要事请你前去相商。” 莺儿刚一走入厅门就焦急呼喊,连袭人牵她落座也婉言拒绝,可见事情真的很急。 此刻宝玉虽是yuhuo狂燃,但薛姨妈有命自是无不依从,身子一动,就抢在莺儿之前走出厅门。 莺儿急忙迈步追去,出门之际,她的目光在袭人四女脸上悄然环视一圈,将她们娇躯的慵懒、玉脸的春潮二看在眼中,心中立刻浮现一句娇嗔话语——宝玉果然是个风流坏蛋! 当宝玉疾步冲入蘅芜苑时,迎接他的是薛姨妈与薛宝钗忧急交加的目光,就连香菱也神色紧张,目光很复杂。 “宝玉,蟠儿出事了,你赶紧想办法救救他!” 薛家下人冒死传来密信,让薛姨妈瞬间如坠冰窖,毕竟薛蟠再是不好,但总是她的亲儿子,怎不让她芳心惊恐?不知所措之时,薛姨妈自然想到宝玉。 “姨妈不要急,我一定会救出薛大哥。” “唉!怎能不急呢?” 花容焦虑的薛宝钗也雍容不再,她虽禀性灵慧,但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也难以有作为,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如今薛家上下已是大乱,我虽然能管理家中帐目,但外面管事的掌柜们全都十分恐惧,已有不少人向我们请辞了。” “宝jiejie,店铺的事务我可以命人帮忙,至于薛大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