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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水留下来,落在茶杯中。 金陵城外,钟山之巅。 五庄观的静尘真人看着远去的妖气,不禁感到如释重负,语带欢欣道:“此间事情已了,我等可以回去向清风、明月两位祖师覆命了。” “是呀,整日在此为贾府做护卫,我等的修行都已落下,既有高人为贾宝玉护法,我等还是速速返回吧。” 几个五庄观弟子纷纷点头附和,随即脚踏仙剑回归道山。 一夜之间,金陵再次恢复平静,但人间的风云仍在盘旋卷动,永不休止。 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的燕京皇宫内。 天意公主一脸兴奋,蹦跳着冲出太皇太后的寝宫。 在天意公主多日的软磨硬泡下,太皇太后终于答应她的请求,一道懿旨就此落在她手中。 “公主,成功了吗?” 天长、地久在寝宫外等候多时,见天意公主一脸欢喜,不似这几日的闷闷不乐,不由得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咯咯……本公主出马,自然是马到成功、无往不利!” 天意公主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懿旨,笑道:“有了这道懿旨,那讨厌的臭小子休想逃出本公主的五指山,看他还敢不敢骂我是‘死兔子’,哼!” 说至这里,天意公主突发奇想,月牙美眸闪现戏谑的灵光,大有跃跃欲试之状,道:“天长、地久,到时将这臭小子阉了当太监,我就可以骂他是死太监,还可以让他一直留在宫中陪我玩,你们说好不好?” 天意公主越说越开心,兀自不知已懂人事的天长与地久已是双眸大张,张大的双唇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天长与地久怎么也没想到天意公主会想到这么“厉害”的主意,不由得为从未谋面的贾宝玉担心,心想:那小子真的要倒大楣了…… “公……公主。” 天长强忍笑意打断天意公主的幻想,玉脸微红,细声问道:“您知道什么叫‘阉’吗?” “不知道!” 天意公主摇了摇头,意念一转,道:“不过我可以去问宫里的那些老太监,他们一定知道怎样阉臭小子,我学会后再亲手闇了他!” “公主不要。” 地久已经全身冷汗直流,大为羞涩的劝说道:“如果阉了他,他就不再是男人,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哼!谁叫他骂人家是‘死兔子’,我就要把他弄成‘死太监’!” 天意公主的瓜子玉脸往上一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当太监有什么不好?我就要让他当本公主的贴身太监,嘻嘻……到时替他取名叫‘小宝子’,你们说好不好?” 望着一脸灿烂的天意公主,天长与地久再也无话可说,心想:唉,可怜的贾宝玉、可怜的“小宝子”! 就在这道懿旨即将送出宫门之际,一道有关贾府的噩耗却抢先传入皇宫——贾家宁国府的老太爷贾敬仙游了! 整座京城自是为之震动,四大家族之首的贾家老太爷可不是平凡人物,即使是当今皇上也经常将修道有成的贾敬挂在嘴边。 天意公主瞬间大感扫兴,倒不是为贾敬悲伤,而是因为元春以此为理由阻止懿旨出宫。 但面对天意公主的撒娇,元春也没有办法,唯有答应她,等贾府丧事完毕后,立刻帮她将宝玉诳入宫中。 宝玉不知自己又幸运地逃过一难,兀自还在别府里呼呼大睡。 混乱过后,香菱走进别府的后宅,惊喜瞬间弥漫脸颊。 “晴雯,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与宝玉……” “咯咯……” 晴雯已经知道香菱的事,更猜出宝玉这么热心的目的,她主动迎上前,老实招供道:“香菱,这都是宝玉的坏主意,假装赶我出府,就是为了让我到这儿来受苦。” 笑声微微一顿,晴雯真诚地握住香菱的手,美眸微带红润地道:“我不是存心要瞒着你们,香菱,害你们为我担心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不是真被欺负就好了。” 香菱欢喜无比,心底还有几分羡慕,怎么也想不到宝玉竟然为了晴雯这么用心,瞬间宝玉身上唯一的污点消失,那邪魅的身影更是光芒万丈。 “咯咯,我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第一个知道的会是你,真是太好啦,以后咱们有伴啦!” 说着,晴雯的目光露出几分特别的涵义。 “不、不、不是,我是来见我父亲的,不是……” 香菱顿时玉脸羞红,急忙连声否认。 此时此刻,香菱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份,内心变得沉重。 晴雯没有继续打趣香菱,而是话锋一转,道:“咱们进去吧,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在等着你呢。” 几秒后,香菱果然“啊”的一声惊叫,差一点没有昏过去。 原来香菱是看到金钏儿,金钏儿竟然还活着,而且她还一脸幸福守候在宝玉的床前。 “香菱jiejie,真是我,咯咯……” 一看到香菱,金钏儿也是满心欢喜,随即飞身抱上去。 香菱惊喜得流出眼泪,今日的震撼太多、太强,令她不禁美眸朦眬,看着昏睡的宝玉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异样。 如果说晴雯之事好似狂风般冲击着香菱的心灵,那金钏儿的“死而复生”绝对是海啸,瞬间碎裂她的心门。 香菱心想:天啊,宝玉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自己先前猜错了?这样的男人怎会与薛蟠同流合污?怎会是个无耻的变态呢? 天色破晓后,妙玉悠然睁开双眸,她没有去探望宝玉,只是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将昨日的因由解说一下,随即飘然离去。 香菱本想留下来,但看着晴雯三女幸福的模样,她突然感觉手足无措,思 绪一转,内心感到顾忌,随即就在甄士隐的陪同下,悄然回到贾府。 日上三竿,宝玉终于醒过来,与晴雯三女一番缠绵后,心神舒畅的回到贾府大观园。 “二爷,您可回来了,出大事啦!” 宝玉还未跨上贾府高高的台阶,守门下人已是连滚带爬冲下来,急切的面容没有半丝虚假,悲声道:“东府大老爷归天了!” “什么?大老爷归天!” 宝玉身躯一震,下意识抬头望了望风雪飘舞的纯白天地,眼中的惊诧显而易见,心想:贾敬不是应该在酷暑时分才仙游吗?为何隆冬季节就死?难道……突然宝玉身躯一震,他已经明白贾敬的死因,定是因为熊山君那一掌。 唉,自己不仅连累他受伤,还连累他比“历史”早死半年……念及此处,宝玉深感愧疚,心想:大老爷一心为己,可自己竟然没心没肺将他忘个一干二净,若能够提前使用神石救治,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但意念又一转,宝玉想到自己已经击杀熊山君,也算为贾敬报了大仇,愧疚的内心随即又感到轻松起来。 “大老爷什么时辰过世?丧事办得如何?” 宝玉镇静地询问事情的经过,内心却突然感到炽热起来:出了如此大事,归家省亲的凤姐应该回府了,还有母亲她肯定也会回来,嘿嘿……大老爷还真是个好人,死后一定能升天得道。 “回二爷。” 下人见宝玉神色镇定,急忙凝神平复脸上的激动,说道:“昨夜庚申时分,玄真观的道士为大老爷送茶,方发觉他老人家已经静坐仙游。” “凤二奶奶与我母亲从王家回来了吗?” 宝玉没有心情与下人间扯,直接问起牵挂的佳人,得到下人点头的回答后,他毫不犹豫地直奔管事房而去。 “凤jiejie,你回来了,让小弟好生想念!” 来到管事房,宝玉正要掀帘而入,门帘抢先掀起,就与要出门的平儿碰个正着。 宝玉很欣赏平儿这好心的“红娘”,再加上两人曾经有过那暧昧的一幕,心生微妙变化的宝玉在平儿面前更是言笑不忌。 “宝玉,你到哪儿了?这么大的事,府中上下就你没出现。” 平儿手拿府中腰牌显然有事要办,她给了宝玉一个复杂无比的白眼,少有的娇嗔道:“你快进去帮忙吧,奶奶一人都快累坏了。” 话音未落,平儿已快步离去,倩影隐隐透出丝丝慌乱,她如此着急,既是因为真的很忙,也是因为心绪的纷乱,与宝玉相对再也不能坦然视之。 见平儿消失于院门处,宝玉心神一振,收回留恋的目光,随即柔情四溢地掀开门帘,随即日思夜想的佳人逐分逐寸映入眼帘中。 王熙凤端坐于案几后,千般柔媚中隐隐透出野性火辣的气息,就是这几分火辣,不仅没有影响王熙凤的丽色,反而令她在美女如云的贾府中脱颖而出,紧紧抓住宝玉的心房。 “凤jiejie……” 宝玉的亲昵呼声戛然而止,王熙凤在不假,却多了好几个碍眼的管事婆子。 王熙凤处理事务时向来不喜嘈杂,下人全都噤若寒蝉,因此宝玉这么一喊,数道惊诧的目光同时望向他,好在宝玉平日与贾府一众jiejiemeimei早就谈笑惯了,所以一干下人也没有起疑。 “宝兄弟,你来了,在一旁坐一会儿。” 王熙凤那平静的话语自然无比,就连神色也无半点惊慌,果然不愧是管事二奶奶。 王熙凤与宝玉招呼一声,随即指着一本帐册沉声道:“这儿少了几样物事,给我回去仔细清点,如果找不出来,谁负责的就扣谁的月钱。” 王熙凤威严的话语让一干下人低眉承受,不敢有半点抗拒,更不敢有半点弄虚作假之心。 两个下人流着冷汗下去,过了一会儿,王熙凤又挑出好几个错误,玉脸一沉,猛然将帐本砸在桌案上,道:“我这才走几日,你们就将府中弄得一团糟,是要给我好看,还是不想做了?” “二奶奶息怒,我们立刻下去重新整理。” 五、六个下人同时跪下去,然后一个接一个地退出管事房。 待闲人散尽,心如火烧的宝玉立刻一个箭步奔到王熙凤身前,可大张的双手还未将王熙凤搂入怀中,门外婢女的通传已似一盆凉水浇熄他眼中的情火。又有人来回话,可第二批人潮刚走,第三批人潮又站在门帘外。 宝玉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潮,恨恨不已,只得在心中大骂:这世家大族办个丧事怎么这等奢侈,光是道士就要请几十个,唉,自己何时才能与凤jiejie独处呀! 时光悄然流逝,可是来来往往的下人依然络绎不绝。 凝神处理事情的王熙凤虽忙得晕头转向,但内心也焦躁暗生,她为了躲避贾琏,与王夫人回到娘家,偏偏贾家突生剧变不得不回来。 如今宝玉寻来,王熙凤自是喜悦不已,可是两人近在咫尺却好比远在天涯,连说上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趁着两批人交接的空隙,宝玉见王熙凤累得面色微红,不由得大为心疼,关怀道:“jiejie,这些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先休息一会儿!” “不用,就快办妥了,午后还要急着出城到玄真观接大老爷仙体。” 凤姐感激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微带羞涩地柔声道:“这些事我做惯了,不累的,况且这本就应由我们妇道人家来办。” 王熙凤的话语令宝玉刹那间心花怒放,因为王熙凤这分明就是将他们比作夫妻,虽然他们早已心意相通,但此番示爱更是实实在在。 不待宝玉双目闪现情丝,王熙凤话锋一转,柔声道:“宝玉,你先回怡红院,我今日肯定忙不完了。 ” 说着,王熙凤看了看门帘,脸带羞红地低语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变,我已经将贾键打发出去采购东西了。” “好jiejie,我……” 宝玉心房热潮汹涌,只想与王熙凤情话棉绵,不料门帘已经被人掀起来,他只得强压情思走向门外。 走到门口时,宝玉忍不住转身,双目火热地看着王熙凤,沉声道:“凤jiejie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 第七章、花瓣飘飘 怡红院,花红柳绿都已被白雪覆盖,淡淡的悲伤弥漫每一个角落。 “我的二爷,你终于回来啦,真要急死人呀!” 宝玉前脚跨进院门,后脚就被玉钏儿的埋怨声淹没。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凤jiejie打理,你慌什么?” 宝玉带着满心郁闷回来,可不想再受玉钏儿的闷气,如果她不是金钏儿的meimei,说不定他就直接爆发出来。 也许是怡红院的气氛使然,玉钏儿还真不怕宝玉,白眼一翻,道:“我是不该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对吧,哼!” 不待宝玉出声,玉钏儿紧接着话锋一转,手指内室道:“快进去吧,袭人与麝月已经病了一天,秋纹正在里面照顾她们。” “啊!” 宝玉的惊声刚传入玉钏儿的耳中,他已经站在内室床榻前,急声问道:“秋纹,她们怎么无缘无故病倒了?大夫怎么说?” “二爷,小声点,她们才刚睡着。” 秋纹眼中布满红丝、神情疲惫,她呼出一口气,随即快速将昨日的怪事说了——遍。 原来袭人与麝月的肩膀突然一阵刺疼后,身子好似被掏空般,当场就昏迷过去,吓了秋纹与玉钏儿一大跳。经过贾家的专用大夫诊治,只说是劳累过度、精神疲乏。 秋纹担忧道:“袭人她们整日与我在一起,哪有什么劳累过度?也不知府里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蒙古大夫……宝玉,你看她们会不会是中邪了?” 宝玉沉吟起来,并没有立刻回应秋纹的疑惑,并发现袭人两女出现异变时正是他“变身”之时,不由得心想: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