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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诀翻转、霞光再现,夺去周扒皮小命的三尺青锋再度凭空突现,悬浮在半空中。 飞剑在妙玉口吐真言下开始颤抖,一张由法力幻化的符咒自妙玉的手中飞出,以玄奥的轨迹打在剑刃上,瞬间飞剑光华大作,如有生命般发出低沉的鸣音。 无尽的好奇让宝玉忘却心中的失落,大张的双眸透出强烈的期待,心情无比紧张地迎接那神奇瞬间的来临。 “鬼魂”对来自未来的假宝玉来说,无疑是既可怕又刺激的玩意儿。 很快一缕黑烟自剑身冒出来,脱离束缚的魂魄急忙逃向房外,却怎么也逃不出妙玉早已布下的结界,只得在结界内不停翻腾卷动、团团打转。 妙玉看着周扒皮徒劳折腾一番,片刻后,轻斥道:“还不知错!” 随着妙玉冷如冰霜的轻喝,结界急速缩小,自四面八方压向黑烟。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无处可逃的魂魄迅速聚合成形,周扒皮的形相再度出现在宝玉的面前,如若不是他半透明的身躯,宝玉定然会以为他死而复生。 “死不悔改,留你不得!” 妙玉对周扒皮的求饶毫不理会,继续收缩结界,其势强悍,似乎不让周扒皮魂飞魄散就誓不罢休一般。 “小的知错了,大仙饶命呀!” 周扒皮四肢着地哀声乞求,见妙玉面色愠怒,不由得病急乱投医,跪着爬向宝玉,道:“宝二爷,求您救救小的,您大人有大量,慈悲心肠,活佛菩萨……” 宝玉见周扒皮越说越离谱,不耐烦地轻挥大手,止住周扒皮的谄媚话语,这才道:“好了,只要你如实回话,我就求仙姑饶你这遭!” 话音一转,宝玉语带冷肃,厉声道:“如若你继续执迷不悟,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谢二爷救命之恩!” 周扒皮见缝插针急忙磕头,生怕宝玉临时反悔。 “周扒皮,你最好老实回答,是谁指使你与贾家作对?” 宝玉一开口就直入正题。 “这……” 也许是生前对此话题戒心太重,周扒皮死后竟也迟疑无语。 第二章、招魂逼供 妙玉见周扒皮眼珠乱转,立刻为宝玉助上一臂之力,道:“周扒皮,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会为你念上一遍‘往生渡魂咒’,相信你在地府时也看到十八层地狱吧,依你生前作为,恐怕在里面待上一千年也赎不了罪!” 周扒皮闻言顿时鬼脸惨白、鬼影颤抖,地狱的可怕景象让他终于觉得自己是如此“弱小”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周扒皮对着妙玉不停磕头,连声发誓道:“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有假话,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周扒皮发完誓后,再次转向宝玉,道:“宝二爷,指使小的与你作对的不是别人,就是锦衣卫千户赵全,还有骠骑将军孙绍祖。他们对四大家族的权势与金银早就垂涎三尺,所以想借着这次机会一方面打击贾家,另一方面制造许多事端,也好有借口向皇上告状,推倒四大家族!” 原来如此!宝玉顿时恍然大悟:赵全位高权重,而孙绍祖军权在手,素有“中山狼”的恶名,难怪周扒皮会乖乖听任他们的指使。 “回二爷,小的还有一事禀报。” 周扒皮见宝玉沉思不语,以为他对此消息不满意,心情焦急地补充道:“据小的眼线报告,赵全正派人秘密调查四大家族,他已经掌握薛大官人以前的杀人证据,还调查到荣国府的凤二奶奶重利放贷,赵全还派人假装借贷,为的就是要拿张借据到手。” “什么?” 宝玉顿时吓了——大跳,想不到此事竟然会牵扯到王熙凤。 宝玉转念一想:难怪贾家几年后会经历大劫,看来就是赵全与孙绍祖在暗中搞鬼,可这既定的天意……能改变吗? 假宝玉内心生出一丝彷徨,想到日后贾家一众美人的悲惨下场,心中不由得隐隐生痛。 不行,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宝玉的心房呼啸回荡,他身子一挺,原本有点散漫的气息顿时化为冲天豪情,看得在身旁的妙玉不由得暗自惊叹,一缕异彩从美眸深处一闪而过。 “那你佩戴的妖符是谁给你的?” 妙玉见宝玉不再开口,立刻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俗世的一切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兴趣,只有与法术有关的符咒方能令她留神注意。 “妖符?” 周扒皮一脸纳闷地望着妙玉,问道:“仙姑,小的身上只有一张平安符,没有什么妖符。” “蠢材!” 宝玉见周扒皮还是如此愚昧,语带微怒地道:“你口中的平安符就是妖符,否则怎会让你魔化成妖?” “我成妖了?啊!” 周扒皮回神一想,突然抱着脑袋惨叫几声,他发狂成妖后的一幕幕迅速在脑海中重放一遍。 周扒皮虽凶残成性,但毕竟只是“恶人”如今想起自己竟然魔化成妖、口舔鲜血,即使是生魂的他也不禁面如土色,不停喃喃自语:“原来他们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都是……” 片刻的悲哀后,周扒皮激动地说出真相:“回仙姑,给小人妖符的是孙绍祖府中一个会法术的大仙……不,是妖道。他说这符咒能保我百战百胜、无往不利,小的才答应为他们做事。” 妙玉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平静地注视着周扒皮,道:“那老道是何道号?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的只见过那‘熊山君’一面,但无意中看见他的靴子好像是皇宫中人所穿,不过他颔下有须,又不是太监,所以才好奇地记在心中。” 被骗的怨恨令周扒皮说出他知道的一切。 宝玉闻言心中暗惊,诧异的眼神与妙玉四目对视,随即盯着周扒皮,沉声追问道:“你真的有看清楚?” “小的虽本性粗蛮,但这双眼却好使得很,当日绝未看错!” 周扒皮一脸坦然地与宝玉对视,话语带着肯定。 这下子好玩了!宝玉在心底惊叹连连:想不到除了锦衣卫的赵全及军权在手的孙绍祖之外,竟然还牵扯出一个熊山君,他穿着皇宫专用的靴子,难道皇宫中人也来蹚这浑水? 此时妙玉心中也是思绪翻转,千百道意念一掠而过,却始终想不起这“熊山君”究竟是何方神圣? “周扒皮,你去吧!希望你再世为人时能多行善举,为你今生赎罪!” 妙玉玉手轻扬,强大的法力在狭小的空间内激荡流转,真言神咒化作一团温暖的霞光包裹住周扒皮的生魂。 沐浴在霞光中的周扒皮,一生的罪恶就此洗涤一空。 人性本善,洗去尘俗污垢的周扒皮一脸忏悔地双膝跪地,深深的向宝玉两人施了一个大礼,随即在无尽的霞光中化作缕缕烟雾钻入地面,回归地府。 事情告一段落,栊翠庵内又只剩下妙玉与宝玉独处,静默突然降临。 宝玉与妙玉相对无声,在厅房内对坐良久,让妙玉的芳心闪过一丝慌乱,只盼宝玉早点离去,可是宝玉却死皮赖脸呆坐不走,妙玉只能无奈地出声赶客。 “宝二爷,请饮茶!” 宝玉微微一愣,望了案几上空空的茶杯,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古人出于礼貌请客人离开的意思。 妙玉含嗔带怒的仙音在他耳边回绕,可被驱赶的宝玉心中不恼反喜,因为如果妙玉始终平静如水、波澜不惊,那他永远也看不到希望,即使是恨,也总比麻木要令人欢喜。 宝玉在心底暗自偷笑:嘿嘿,恨就恨吧,只要不是讨厌就行! “仙女jiejie,你也喝一口吧,这茶真的好香!” 宝玉将泡妞的厚脸皮发挥到极点,“仙姑jiejie”变成更加亲密的“仙女jiejie”而且他还故意装没有听懂,神情自然的拿起精致的小茶壶为自己倒了半杯茶,不仅如此,末了他又反客为主帮妙玉倒茶,最后更是一脸悠然地陶醉在茶香中。 妙玉想不到宝玉会如此耍赖,再见宝玉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她芳心的怒火突然被笑意扑灭。 见妙玉回嗔作喜,宝玉立刻喜上眉梢,双唇一张,欲来一番滔滔不绝的精词妙语。 恢复灵秀的妙玉见势不妙,抢先开口打断宝玉的话语,道:“宝二爷,天色已晚,请回!” 面对开门见山的妙玉,宝玉顿时哑口无言,无计可施,毕竟他脸皮再厚,也不敢说“你睡吧,我一个人待着”之类的话语,如果真说出来,恐怕妙玉就不是开口赶人,而是飞剑穿心了。 终于,妙玉像押犯人上刑场般将磨磨蹭蹭的宝玉送出大门。 就在跨过栊翠庵门槛的刹那,无赖宝玉突然“消失”不见,他手脚一展,挺拔的身形恍如风中秀木,豪迈的男儿气概磅礴而生,看得心染红尘的妙玉心房微颤,一丝微不可察的异彩从她眼底一闪而逝。 就在妙玉为如此宝玉心动的刹那,他突然回头一笑,瞬间又恢复无赖本色,道:“仙女jiejie,我明日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做好准备呀!我最喜欢喝你的朝露清茶了,呵呵……” 妙玉从小就在深山苦修,何曾见过如此无赖?即使她有通天彻地之能,此刻除了愕然呆立、好笑不已之外,也是无计可施。 眼见宝玉消失在林间小道上,妙玉不禁一声低叹,随即一边走向储存清茶的房间,一边似笑非笑地骂道:“无赖!” “唉!” 郁闷的叹息声在荣国府的帐房内柔柔飘动,王熙凤无精打采地将帐本丢在案几上。 王熙凤斜身倒在靠枕上,心情烦闷的她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可恨”冤家的面容,这已是她今日不知多少次因为他发出郁闷的叹息。 “奶奶,喝杯参茶吧!” 温柔如水、精明内敛的平儿适时将茶杯递到王熙凤面前,道:“这几日为何这么烦躁?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王熙凤芳心一颤,心知聪明的平儿已经看出蛛丝马迹,好在她是自己的贴心好姐妹,倒不用太过提防,顿时心弦一松,强作平静道:“meimei就是贴心,比我们那位混帐相公……” 话音中途而止,王熙凤无意间提起贾琏之名,令她和平儿不约而同美眸一酸,无尽的幽怨与轻愁悄然笼罩着帐房。 相对无语的王熙凤与平儿不由得无奈地苦笑,良久,她们才强提精神抹去芳心的阴郁,将心神投入如山的帐册中。 宝玉满心火热地走向王熙凤所在的帐房,在无意间得知关于王熙凤放贷的消息后,他在惊慌之余却隐含一丝喜意:自己终于有借口与佳人相见,也许…… “哎哟!” 一声故作娇柔的呼唤打断宝玉的遐思,心生恼意的他侧头而视,对这扭捏的声音甚为不喜。 “二爷,多日不见,你越发俊俏了!” 只见林间小道上走来一个丰腰肥臀、sao浪入骨的女人,贾府女人多,美女也多,宝玉见此女十分面善,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 “回二爷,小妇人是琏二爷房中下人,鲍二家的。” 风sao女人语带娇嗔的自报身份,并靠近宝玉,大半个身子几乎都挤入宝玉的怀中,还yin荡地用乳球轻轻磨蹭着宝玉的手臂。 “你就是鲍二媳妇?” 假宝玉的声音透出一股惊诧,在脑海空间中,廖老大立刻光芒万丈凭空突现,唾沫四溅数落着鲍二媳妇的yin贱、sao浪。 “小妇人 正是,原来二爷也知道小妇人的名字,咯咯……” 鲍二媳妇自然不明白宝玉心中想什么,兀自以为他早已对她上了心,身子凑得更近,媚笑道:三爷,那边林中有一稀奇东西,你想不想看一看呀?“鲍二媳妇虽是征求宝玉的意见,手掌却已抓住宝玉的手臂,并急切地往密林深处而去。 假宝玉身为花丛老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如果他还在二十一世纪的酒吧、如果他没有见过红楼众美,极有可能会与鲍二媳妇逢场作戏一番,但此刻他怎会有心思在这等庸脂俗粉身上浪费时间? 不过怜香惜玉也是假宝玉的禀性,他不想让鲍二媳妇太过难堪,故意装出色狼样,大手狠狠的在鲍二媳妇的乳峰上抓了一把,随即一脸失望地道:“唉!真是可惜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 话音未落,宝玉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颗心被吊在半空的鲍二媳妇在那里愕然呆立,又爱又恨。 “二爷来了!” 守门的丫头见宝玉走近,恭敬地矮身施礼。 下人的传唤声令王熙凤娇躯一震,手中的帐本差点落到地上,她芳心又喜又忧:这冤家怎么这时找来了?自己躲了他一个月,难道他还未放弃吗? 王熙凤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平儿的美眸,眼底的明悟一掠而过,大有深意的微笑浮上唇角。 “凤jiejie、平儿jiejie,小弟向你们请安了!” 宝玉并未做出出格的言行,中规中矩地向王熙凤两女见礼,注视她们的目光虽然火热,却是男子正常的欣赏之色,并无任何情欲在内。 见此一幕的平儿芳心微转、疑惑不已,对先前的判断有点动摇。 王熙凤见宝玉对自己如此守礼,心中却生不出丝毫喜意,反而在酸涩的失落中暗自发恨,道:“宝兄弟,你有何事?” 宝玉见王熙凤语调冷淡,心中却不悲反喜,暗自偷乐:从妙玉处联想而生的策略终于见效。 俗话说,……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自己一味穷追猛打,凤姐却不停逃避,现在自己假意撤退,不知会不会诱得凤姐回身追来?念及此处,宝玉的目光更加平静地注视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