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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地将麝月拥入怀中。 麝月这才看清楚宝玉的面容,由于娇躯的移动牵扯到下体的“伤势”明显的刺痛终于唤回她的记忆。 羞人的画面在脑海中连续回放,不堪如此“刺激”的麝月只觉得心房一热,借势偎入宝玉的怀中,布满红霞的玉脸藏在宝玉的胸前。 不明情况的宝玉还以为麝月情动,欣喜之余,不由得“狼性”大发,下身的异物再度昂首挺胸、“杀”气腾腾。 宝玉的阳根一弹,重重抵在麝月的小腹上。 麝月娇躯一抖,又羞又怯,语带哀求道:“二爷,我不行了。” 宝玉虽对麝月欲大于情,但天性多情的他面对美女总心软万分,见麝月一脸惊骇与不安,心中升起怜爱之情,道:“宝贝儿,别怕,这只是自然反应,谁叫你这么漂亮呢?嘿嘿……放心,我会等你完全恢复后再好好……” 麝月没有晴雯的胆大,但却比袭人更泼辣,宝玉调侃加调戏的话音未完,她伸手狠狠地掐住宝玉的大腿,制造一连串漂亮的花朵,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 “啊!” “大色狼”一边惨叫,一边反击。 一对欢情男女你攻我守,开始嬉戏,若不是麝月先前“受创”过重,此刻必然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大战! 笑闹过后,宝玉拥着麝月,令麝月心房一暖,又一次倦意袭来,躺在宝玉的怀中,幸福地闭上美眸。 当袭人诸女回来时,两个偷情男女已经各自回到房间。 见袭人与晴雯看着月钱满心欢喜,并没有奇怪的反应,而秋纹表面上也很正常。假宝玉得意一笑,还以为偷情的手段有多么精妙,全然不知她们走进房间时,琼鼻都不由得颤了颤。 第四章、薛蟠相邀 第二天,宝玉拜见贾母过后,风流多情的心想起金钏儿: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她,还是趁早将她讨到房中才好,要不然真怕生出事端。 嗯,怎么样才能找到好机会呢?通常母亲应该不会同意,而且贾政离家时还特别对她有所嘱咐,不许自己沉迷男女之情!宝玉脑海中百转千回,可他费尽心思也没有想出好主意,只得强自抹去心中烦乱的思绪:唉!不想了,先去看她再说。 “二爷!” 这时,一个小厮从远处奔来,额上的汗水表明他已经找了宝玉很久,道:“薛大爷派人送帖子来,约你现在去天上天吃酒,那里可是金陵最出名的酒楼。” “薛蟠?” 宝玉眼前浮现薛蟠骄横的面容,心想:想不到这家伙还真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但该怎么办呢?一方是情意绵绵的金钏儿,一方是官商世家的薛蟠,虽然我看不起薛蟠这种家伙,但对薛宝钗可是大有幻想,怎么能轻易得罪未来的大舅子呢? “二爷,你去不去,要不小的帮你推掉!” 这小厮自小就是贾宝玉的书僮,知道主子一向不喜结交薛蟠那等俗人。 “不用。” 宝玉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道:“你与薛府来人说我等一会儿就到,另外马帮我备好!” “是!” 小厮微感诧异地望了宝玉一眼。但宝玉话语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出不可抗拒的气息,使得小厮涌到嘴边的话立刻吞下去。 小厮走后,宝玉快步走向王夫人的居所。 原来宝玉要让金钏儿与他出府,既可赴薛蟠之约,又可一路上与金钏儿卿卿我我,自是两全其美。 也许是天公作美,宝玉到时王夫人竟然不在,而金钏儿正躲在树荫下无聊地数蚂蚁,不过那些小蚂蚁却一个个全变成“讨厌”家伙的名字。 一番惊喜与痴缠后,宝玉半含着金钏儿的耳垂窃窃私语,让金钏儿高兴得忘记推拒他那不老实的大手。 金陵,天上天的大门前。 “兄弟,你让哥哥我好等啊!” 宝玉刚勒马,薛蟠已迎上前。 “大哥的邀请小弟怎敢怠慢?只是有急事耽搁一会儿,还请大哥原谅!” 宝玉神情亲热地上前与薛蟠把臂相握。 “兄弟,这位是……” 薛蟠少在贾府走动,自然认不出在宝玉身后女扮男装的金钏儿。 “呵呵……” 宝玉未语先笑,然后低声在薛蟠的耳边说出实情。 “哈哈……” 薛蟠本就是出名的浪荡公子,闻言不禁生出知己之感,更觉得宝玉亲近无比,道:“宝玉,你不愧是我薛蟠的好兄弟,早该如此了!” 话语微顿,薛蟠一拍胸膛,道:“兄弟,你饮酒不忘美人,幸好哥哥我也不差,等会儿也让你见一见。” “大哥的美人定然是绝色,才能与大哥这英雄相配。” 假宝玉来到这红楼世界后,除了一干美人之外,还没有交到一个损友,此时不仅对薛蟠好感大生。 宝玉与薛蟠相谈甚欢,并肩走进天上天,一直走到贵宾厢房。 只见厢房内坐着一个俏丽的女子,她一见有人进来,娇躯一闪,就欲进入后厢躲避。 “香菱,快来见过宝兄弟,自家人讲那么多礼数干嘛?” 薛蟠见宝玉带着金钏儿,他自不愿让宝玉以为他“小家子气”宝玉听闻“香菱”两字,不由得心中一跳,脑中迅速转动:对了,她不就是那个自幼被拐,后来被卖入薛家,成为薛蟠侍妾的“甄英莲”吗?老廖还说过,她最后是在薛蟠的蛮横yin虐下悲惨死去! “见过宝二爷!” 轻柔的话语唤醒沉思中的宝玉,只见双十年华的香菱矮身一礼。 虽然香菱见过宝玉一、两面,但却从未与他真正接触过,此刻在薛蟠的命令下,只得强忍着羞 涩,玉脸微红地拜见宝玉。 宝玉凝神一看,觉得果然名不虚传,香菱那细滑红润的肌肤如玉石般光泽流转,略显清瘦的面容上,一双美眸黑漆明亮,一抹淡淡的轻愁隐约可见。 目光如炬的宝玉急忙拱手还礼,见香菱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怨怼,聪明的他隐约猜到对方心思,不由得语带歉意,真诚地说道:“都是我不好,累着jiejie了!” 薛蟠粗人一个,丝毫不明白宝玉话中的意思,问道:“兄弟,你说什么话,让她拜见一下为什么会累?” 灵慧的香菱自幼饱经磨难,但也让她阅历大增,微一细想,就明白宝玉话中所指,不由得内心感慨万千:宝二爷竟然如此通情达理、体贴入微,鸳鸯她们怎么说他是一个草包? 假宝玉挺直腰身,意念一动,对金钏儿道:“钏儿,你陪jiejie四处走走,我要与蟠大哥吃酒聊天,不喜欢有人打扰。” 金钏儿也是聪慧伶俐的丫头,主动握住香菱的手,两女并肩走出厢房。 临走之际,香菱忍不住感激地多看宝玉一眼。 “兄弟,今日你我不醉不归!来,干杯!” 薛蟠哪里有心思管香菱在想什么,拖着宝玉就走向酒桌。 当日落西山、红霞满天时,宝玉与薛蟠都喝得有八、九分醉意。 结帐时,宝玉一伸大手,语气很坚定地道:“蟠大哥,这儿是金陵,我是东道主,你一定要让我付帐,不然我不交你这朋友。” “好,好兄弟!” 薛蟠对宝玉的豪情欢喜无比,一只手撑着酒桌,另一只手指着宝玉,道:“错……错啦,他们以前对你的评价都错啦,好兄弟!” 虽然宝玉慷慨激昂,但金钏儿看过帐单后,玉脸却迅速发白,走到宝玉的面前,小声说道:“二爷,咱们带的银子不够。” “啊!什么?不是刚领月钱吗?” 宝玉不是没有听清楚金钏儿说的话,而是不敢置信,因为他可是荣国府的宝二爷,怎么会没有银子付帐? 金钏儿又小声说了一遍,末了,有点埋怨地道:“你的月钱都是袭人在保管,再说,就算全在你身上,也不够这顿酒钱,这里可是金陵最贵的天上天。” “那你立刻回府去帐房取钱。” “我的二爷,临时取钱要很多人同意,你以为我是管事的琏二奶奶呀!” “这……” 宝玉的脸胀得通红,尴尬之色比酒劲厉害多了。 薛蟠听到宝玉与金钏儿的对话,哈哈一笑,走上前来,道:“兄弟,你的情大哥领了,你的情形我也知道,这顿就让大哥付帐吧,薛家对外的营生可是大哥我负责。” 宝玉的脸色再次通红,他喜欢豪爽,但没有豪爽的本钱又怎么能豪爽呢? 薛蟠随手扔出一大叠银票,随即与宝玉脚步飘浮地行出天上天,而金钏儿与香菱则担忧地紧跟在他们身后,就生怕他们跌倒。 “兄弟,我今日太高兴了。” 分别之际,薛蟠亲热地拍着宝玉的肩膀,大笑道:“我还怕你不来,所以没有邀请其他朋友。改日我将其他兄弟都邀来,咱们再热闹、热闹!” “好,就这样说定了,不过下次一定得我请客!” 宝玉满脸通红,同样重重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不料竟将薛蟠拍翻在地。 “大哥,你真的喝醉了!呵呵……” 宝玉嘻笑着上前提起薛蟠,然后诧异地望着双脚凌空的薛蟠,道:“你怎么这么轻巧?” 薛蟠本已有九分醉意,再加上宝玉的一掌令他七荤八素,直到宝玉将他放至地面他也没有弄清情况,还以为是酒醉才会轻易倒地。 在一旁的金钏儿与香菱则惊愕得瞠目结舌,她们没想到宝玉这秀气的公子哥儿,竟然会如此有力。 宝玉与薛蟠又说了几句醉话后,宝玉就身子歪斜地爬上马儿,并把着有点害怕的金钏儿绝尘而去。 行至中途,晚风一吹,头热眼赤的宝玉才稍微清醒一点,低头望了望怀中的金钏儿,不禁生出愧疚之心。 原本宝玉想带金钏儿出来游玩一番,不料却与薛蟠喝了一天的酒,浪费这大好光阴,而金钏儿却对此毫无怨言,这让宝玉感到更加惭愧:我都喝得醉醺醺,就算想与她谈情说爱都不行。 突然宝玉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通灵宝玉”心想:警幻仙姑不是说这是一块什么浑沌时期的法宝吗?那应该能解酒吧,嘿嘿。 用上古神器解酒?五色神石哭了…… 宝玉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意念一动,体内那股奇异的“热流”开始运转,顷刻间,他已是神清气爽、双目明亮。 宝玉不由得欣喜若狂,连昨天偷香窃玉时用意念开门的情景也回想起来,心想:难道自己已经有法力了? 宝玉的心窝顿时怦怦直跳,他试探着“命令”法力运行到指间,然后学那些高人术士两指一并,指向路旁一棵大树,还有模有样的一聱大喝:“倒!” 只见风吹树叶哗啦啦地响,可百年古木却毫无变化。 宝玉突兀的行为没有“吓倒”大树,反而吓了金钏儿一大跳,娇嗔道:“二爷,你想吓死我不成?讨厌!” 仙法不灵光的宝玉一脸微红,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即一提缰绳,二人一骑在暮色中迅速远去,消失不见。 “虚惊一场”的大树在凉风中挥枝舞叶,似乎比出不屑的中指,蔑视小小人类的痴心妄想。 然而下一刹那,一股大力突然在树身内部爆炸,“砰”的一声,百年古木断成两截,它忍不住一声悲鸣,咒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法术呀?现在才发作!哎哟,完蛋啦!” 金陵城内,夜市街道上。 宝玉与金钏儿下马步行,一对情人一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在小摊上讨价还价,体会着平凡人家的真实人生。 直到明月高悬,宝玉与金钏儿才意犹未尽地走回贾府。 依依不舍的金钏儿在分别之际,羞红着玉脸问道:“你何时才向太太讨我呀?万一这件事儿提前被太太知道,我可就遭罪了。” “好钏儿,你放心。” 宝玉温柔地轻拥金钏儿,话锋一转,语带不满的说道:“都怪父亲,临行时说我未得功名不许纳妾,母亲一向听从父亲的意思,唉!” “我也明白,但就算不能做妾,做你身边的丫鬟我也愿意。” 金钏儿柔情万千地偎入宝玉的怀中,侧头倾听意中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送走金钏儿后,宝玉一边走向怡红院,一边想起今日两件丢脸的事情:法力不灵,是动门道术只适于做床上运动,还是自己灵力不足呢?嗯,看来要加紧练习,当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嘿嘿…… 还有就是付酒钱的事,就算宝玉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脸上无光,心想:堂堂宝二爷竟然没钱付帐,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不过要怎么赚钱呢? 就算向贾府要,但根据丫鬟们所说,要到了也不可能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更别说像薛蟠那样寻欢作乐、一掷千金。唉,真他娘的,要是……啊,对了!我为什么不做生意呢?我可是来自现代的知识分子,呵呵……像贾家这等官二代要挣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爷,你可回来啦!” 袭人的呼唤唤醒沉思中的宝玉,眼底的金钱之光顿时化为熊熊yuhuo,心想:挣钱还没想到具体方法,那就先当个勤奋学生吧! 一夜春色,“阴阳和合”再现神奇,而“通灵宝玉”上流转的五色霞光再次微不可察地黯淡一点点。 当宝玉穿戴整齐来至贾母的居所时,贾母正坐在外间炕上吃着早点,而身材高挑的鸳鸯则侧立在贾母身后,细心地为贾母按摩。 “宝玉,过来让老身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才一日不见,你怎么变得更俊了?呵呵……” 贾母宠溺地将宝玉拉到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