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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 楚淮拿出杀手锏:“我怕一个人。” 靳天逸微笑着提议:“可以和宋忱睡。” 楚淮:“……” 他强烈怀疑靳天逸是故意的,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靳天逸却神色如常、泰然自若。 “怎么了?”靳天逸故作疑惑。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楚淮败下阵来,把心一横,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踮脚送上嘴唇。 他的唇又软又冰,有丝甜津津的味道。 靳天逸错愕。 楚淮是清醒的。 如果说上次是意外,那这次呢?又是为什么? 靳天逸眸色微暗。 他等他下一步动作,楚淮却只是装纯的嘴贴嘴,一双澄澈干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甚至还无辜地眨了眨。 楚淮:老子才二十岁,只会嘴贴嘴,你想的那些老子一概不会。 靳天逸竟然读懂了。 他笑,掰开楚淮的脸,说:“我会。” 还未等楚淮反应,他就又吻了上去,轻轻地叩开了他的牙关。 楚淮:“!!!” 靳天逸漆黑的眼里带着无声的笑,时刻注意着楚淮的反应。 然后……他发现楚淮走神了。 楚淮这会儿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按照他扮演的爱慕者角色的逻辑,他该不该回应? 没反应他怕靳天逸觉得他无趣,毕竟他自己就不喜欢清汤寡水的女人,但有反应又好像显得他很有经验,都不太好。 正左右为难之际,背后突然传来骆子阳天籁般的声音:“卧槽?!” 他刚过去的副本里还有一些线索没想通,准备来问老大,见门没关,也没在意,就直接推开进来了,没想到撞破了老大的好事。 “你你你们继续,抱抱抱歉,那个我我我……” 楚淮顺水推舟地推开靳天逸,面红耳赤地转过身,背对着骆子阳,一副羞于见人的样。 来的正好,改日你想吃啥哥给你做啥,好好奖励你。 靳天逸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子阳。 骆子阳一脸生无可恋。 第18章 祭品(1) 第二天一早,楚淮是在宋忱的敲门声中醒的,靳天逸的俊脸近在咫尺,而自己的腿……正架在人劲瘦的腰上。 楚淮一尬,趁靳天逸没醒,飞快地挪开自己的腿,随手套上床头靳天逸的外套去开门。 靳天逸在他背后慵懒地支起身,微眯着眼,含笑地看着他。 从扒着床沿睡到紧搂着他睡,楚淮只用了三天的时间。 “娇娇,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忱大吃一惊,随即联想到什么,闹了个大红脸。 楚娇身上的外套更佐证了她的想法。 楚淮又羞又臊地笑。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有事吗?”靳天逸走过来,淡道。 宋忱瞬间神色黯淡,嘴角溢出苦涩:“我输了。” 靳天逸微讶:“这么快?” “碰上谁了?”他皱眉。 宋忱的实力他有数,遇上一般人不至于输那么快。 “机械腿娄铭。” “是他?”靳天逸恍然,“竟然是他们公寓。” “这是他的副本?” “应该是。” “没事。”靳天逸宽慰。 宋忱输给娄铭倒是不冤,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娄铭第六个副本。 宋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靳天逸:“有话就说。” 宋忱看了楚淮一眼:“娄铭没有接受线索奖励,他看到你也在任务者名单内,以为你也是副本选中者,就让我带句话,他要跟你单挑,输了将线索拱手相让。” “单挑?”楚淮好奇,“是打架的意思吗?” 以靳天逸的身手,谁打得过他? 宋忱:“……” 靳天逸无奈地笑:“想什么呢?这是线索争夺环节的潜在规则,胜利方可以选择不接受奖励,再同失败方进行一轮比赛,不过一般也没有人会这么做就是了。” 楚淮挑眉:“那个娄铭那么狂?” 宋忱:“他一直把靳哥当假想敌,之前有个本,我正好也去了,靳哥想出了生路,他没有,之后他就几次三番地挑衅,想找回颜面。” “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靳天逸看向楚淮。 宋忱点头,也看向楚淮。 楚淮愣了下,瞬间明白了。 靳天逸不是副本选中者,不能参加线索争夺,但他可以去。 宋忱虽然信不过楚娇,但也认了,机会渺茫总比没机会好。 “我去。” 靳天逸凑到他跟前,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折叠水果刀,打开,冲楚淮微微一笑。 楚淮看着那锋利的刀刃,闭上眼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指:“你……轻点,我怕疼。” 这再简单不过的一句,却听得宋忱耳朵悄悄的红了。 靳天逸:“知道。” “好疼。” 靳天逸:“……我还没划呢。” “……哦,抱歉。” “疼吗?” “还行,你替我吹吹就不疼了。” 宋忱:“……”大清早的狗粮碗就翻了。 * 另一头,娄铭悠闲地半仰着,任由公寓里新来的美女喂他吃着葡萄。 他裤管里空荡荡的,脚踝处露出冰冷的机械。 娄铭没有腿,只有义肢。 所以人送外号机械腿,他不觉得这是侮辱,反而当做赞扬。 娄铭的天记在左脸,为他俊美而邪气的脸又添了几分怪异神秘。 他现在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 他叫宋忱带话,羞辱靳天逸之余,的确想与之一战。 他自进恐怖世界以来,旁人只有仰望跪伏他的份,何曾被这样抢过风头? 靳天逸值得被他当做对手来看待。 “这么快就进去了,”娄铭微讶,“倒是挺爽快。” 他眼里燃烧着斗志。 * 楚淮在黑暗的囚室中醒来。 囚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肮脏的墙壁上溅满了暗红色的血迹,楚淮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脚底下有些黏糊。 借着从高墙上的小窗渗进来的一点月光,楚淮看清了囚室内的情况。 他瞳孔猛地一缩。 地上躺着个人。 说人并不恰当,应该说是……尸体。 女人的胸口插着把生锈的杀猪刀。 自己的一只脚正踩在血泊里,血已经半干涸,那人看样子死去多时。 楚淮不放心,还是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的确,已经死透了。 前方的黑暗里突然亮起了荧绿色的光,是荧光数字“00.00”。 楚淮走过去,发现是一台电子秤,发光的是电子秤底端的计数板。 这里的温度要比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