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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令秋投拍的?在此避雷,先吐为敬。” ...... 猫的身体异常柔软,天生具有极佳弹跳性,从高处往下跳时可以自行缓冲。即便如此,古代宫里那么高的围墙,跳到坚硬的青石地砖上还是有一定安全风险。 因此,每次彩排或者拍摄,剧组都提前在地上铺好一层软垫,保护工作十足完备。 可是代拍在场外的山头,镜头架得太远,即便是远焦也难免失真,拍出来的视频像素模糊,那张软垫因为与地板颜色接近,从而在视觉上被抹去了。 看起来真的就像猫咪被一掌摔到冷硬地面。 一支视频如滴水入油锅,噼里啪啦。 亲者痛,仇者快,虐猫触及人类道德底线,一时间群起而攻之,铺天盖地恶评如潮。 令秋官方平台账号经营至今,从未收到过这样多私信和评论。 全部在谴责,斥骂,声讨。要求立刻道歉,剧组就地解散,秦晟和他的经纪公司接受大众公开批评。 公司那边紧急致电,秋棠看了一眼迅速接通。 钥匙伸进旋开,引擎启动,她刚从片场疾跑到车库,声音三分气喘,余下七分尚且冷静: “查清视频具体来源,找到剧组现场花絮。舆论暂作冷处理,我立刻回公司。” “好的老大,不......不过还有一件事。” 秋棠左手持电话,右手熟练打着方向盘,向后掉头:“说。” 张助理语气惊惶:“公司刚才来了个人。” 他看着休息室里那个身穿破旧花旗袍,油头簪一劣质假花,身材明显走样的女人,女人手捧一杯热茶,朝他盈盈一笑。本该是柔媚绰约,只那满脸风霜沟壑实在有些堪称惊悚的别扭。 张助理吓得当即转头收回视线,对着电话期期艾艾地: “这个......阿姨说,她是你妈。” 第 41 章 秋棠想过很多突发事件, 唯独没有想过,会突然见到姜品浓。 无人的城郊高速上,宾利如银弹飙出, 三分月色撞窗而入,将她的脸放大成特写。 一张无比冷静, 又透着疯狂的脸。 一双疲惫到极致, 也清醒到极致的眼。 张助理放下电话后就顿觉不妙, 秋棠挂电话前只留下一句话,看着她。 呆滞片刻, 他握住手机,转头看向会客沙发上坐着的,与秋棠七分像的女人,额角一滴冷汗滑落,突然觉得自己办了一桩糊涂事。 秋棠如期回到公司, 一路行驶保持平稳, 倒车入库那一下有点难看, 车屁股歪出去一大截,几乎占掉两个车位。 重重甩上车门, 车门闭合的巨响震亮了头顶一排灯。一瞬间灯亮如昼,她的脸比白更白。 秋棠盯着LED屏上数字上升跳跃,握着钥匙的关节泛着青白。 虐猫,变态,道歉。 短信,见面,姜品浓。 她对着平整光滑的金属内壁整理衣领, 抚平发梢,填补被抿掉色的口红。 口红盖啪嗒合上, 电梯门开,公司走廊的暖光照进来,她脸颊染上几分柔和血色,对焦急上前的张助理说,“好了,一件一件来,她人呢?” 似有心灵感应般,姜品浓茶杯一放,三两步冲至会客室门口,扒门看着秋棠,嘴唇颤抖,眼眶通红,恰到好处的欲说还休,停顿两秒,开口哀哀唤她,“阿朝,阿朝,我是mama。” 她下一步就要上前,拉着秋棠手腕诉一番衷肠,做足母女情深模样。秋棠在姜品浓抬脚那一瞬就料出她想干什么,结霜眼眸冷冷扫过去,一个眼神将她冻在原地。 “我不认识你。”秋棠转头问,“保安呢?把她请出去。” 她暖光灯光渗下睫毛,在她眼底投出两道平整浓密的阴影,所有情绪都藏匿于此。 张助理将刚才所见所闻悉数吞进肚里,手机拨出号码,脚步离去得飞快。 姜品浓的表情扭曲一瞬,转眼又挤出一个笑,上下打量秋棠身上奢品名牌,欣慰点头,唯一不满她过于干净空荡的双手,既无钻戒也无珠环,想到方才问那姓张的小助理,如今秋棠和秦总如何了? 对方三缄其口避而不答,姜品浓暗中扼腕,看来还是没攀上。粗粗一算,秋棠得有二十五了吧,她不由叹息,恐怕再难找到更好的了。 不过倒也不算太差,虽然那张助理不近人情,严防死守不让她出去走走,但刚才来之前,姜品浓特意在车库转悠了一圈,觉得真是气派,员工都开这么好的车,秋棠当老板的得是什么了? 她试图从秋棠指缝中分辨车钥匙的品牌来源,嘴上一万分的关心:“阿朝啊,这入秋了,你穿得这么少会不会冷啊?” “人都走了,别装了。” 秋棠视线笔直越过她,拎包走进休息室,门没关,反倒推到墙边大敞着。门里正中一张灰色长沙发,刚才姜品浓坐过的左侧凹陷下浅浅一窝,秋棠扫了一眼,转身迈至右侧。 她坐下,不动声色打开手机录音,“从哪来的,怎么找到的我,找我什么诉求,保安来之前,你还有三分钟。” 姜品浓怔了怔,扭腰摆胯跟进来,姿态做作,如一只臃肿踽踽的花蝴蝶,不复当年曼妙身段,昔日柔媚嗓音也磨出几分愤世嫉俗的尖利,她站在茶几对面,叉腰瞪着秋棠: “你说的什么话,我现在有难了过不下去了,你这当女儿的难道不应该负起赡养母亲的责任吗?” “我没有妈。”秋棠将胸前垂落的长发拨至脑后,提醒她,“姜品浓,你还有两分钟。” 姜品浓气急,顿时原形毕露,抬手冲她一道怒指:“你现在神气了,翻脸不认妈了,在外面勾搭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谁生给你的这张脸!” 秋棠站起来看着她,森冷的目光与她齐平,姜品浓惧怕地往后退了退,还在嘴硬:“怎么,你想打我?” 秋棠垂下的拳头紧了又紧,过往回忆涌出,杀意不断翻腾。 不可以,不值得,要冷静。 她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 姜品浓镇定下来,抹去眼角多余的泪水,向她开口要钱:“给我三千万。” “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