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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呢?可他偏偏就容不得自己出半点差错,尤其是在司玥面前。 透过窗户,司玥早已看见墨凉兮的行踪,特别是他站在酒楼前sao包的举动,心里闷笑,面含惊喜,向着下面的人招手,“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在这里!” 这声“哥哥”喊得可真是**!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大堂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的耳中,司玥早已在仙客来混了个半脸熟,这里的常客大都知道这俊俏的公子就是那墨凉兮的弟弟,这时听她叫哥哥都抬头看入门的那人。 呵!好一个妩媚的少年!波光荡漾的双眸透出一圈圈媚意,像是水纹散开,额前的斜刘海随风飘拂,衣袖翩翩,步履轻曼。 不愧是两兄弟,这模样都是极好的!就是美丽女子站在他们身边也只能黯然失色。 听见司玥的声音墨凉兮也只是微微一笑,更是风流温雅,惹得在座中有特殊爱好的男子忍不住色心大动。 “听下人说你在这儿我就赶来了……哎?这位姑娘是?”疑问恰到好处,墨凉兮以眼神示意着司玥。 “哥哥快点做,想吃什么我去叫,这里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司玥兴致勃勃地向他推荐菜式,完全忽略了他刚才的发问,墨凉兮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知进退,所以他也并没像一般人那样穷追不舍,而是从善如流。 “那就来几个招牌菜吧,你我兄弟二人对饮如何?” “哥……哥哥……”方才还狼吞虎咽地墨凉缘抬头怔怔看着墨凉兮,嘴里喃喃叫,脸上还是油乎乎的,眼神也是呆滞的。 墨凉兮心里咯噔一下,“哥哥,这是阿缘,我捡来的,见她可怜就留下了,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无需介怀。司玥,这些天你在府中住的可还好?”墨凉兮很快就转变话题,试探着司玥的行踪。 “不好。”司玥放下酒杯,脸上也沉了几分,“你走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一封书信,上面写着要我和你从宫中派出来的人接头,我看是你的字迹也就没怀疑,哪知去后才发现中了敌人诡计,竟然冲出来一群黑衣人,口口声声说剑宫逆贼偷了他们的宝物,百般解释也是无用,最后只好交手。哥哥,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从那里出来的?难不成,剑宫内出了……jian细?” “不可胡言,这些事我们谈论不得。司玥,你可有受伤?”对这番话,墨凉兮也是半信半疑的。 “哥哥放心,我虽不济,那些人也不过是些虾兵蟹将,怎能伤得了我。不信你试试,毫发无伤。”司玥将墨凉兮的手拉向自己验证,墨凉兮哪能真的去验证?他笑着抽回自己的手,“没事就好。”却不动声色地将内力顺着她的手腕注入又迅速撤回。 没有内伤!依白术所言他那一掌可是极为霸道,那人必定重伤,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不可能恢复到完好无损。 “那这姑娘……司玥,你没觉得她有些奇怪?”试探的口吻,墨凉兮准备各个击破。 “我那天在皇宫附近看见她的,好像是被火烧了,衣服都焦了,脸也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我原本没想带她回来的,可她一见我就叫我‘宝宝儿子’的,怎么赶都赶不走,大概是个疯子吧,挺可怜的,不过是多双碗筷的事……” 这女人是那天在宫里忽然抱住自己的疯女人,墨凉兮的头开始隐隐作痛,想不到她竟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而且跑出了宫。 司玥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哥哥,你说他们说的宝物是什么么?莫非剑宫中真有人偷了那东西?可是宫里派在这里的不是只有我们吗?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在这里……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墨凉兮眼前一片黑暗,陷入了昏迷中。 ☆、第33章 过敏了 司玥话未说完就看见墨凉兮神色有些不对劲,这下倒好,忽然就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咚——”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啊啊!死了死了!死人了!”墨凉缘拍着手又蹦又跳,神色癫狂,不知是喜还是惧。 司玥伸手探到他的鼻翼之下,虽然有些急促但呼吸尚存,墨凉缘还在嚷嚷,吵得人头疼,“阿缘,你若是再叫我就让你给他陪葬。” 墨凉缘立刻安分下来,她现在虽然疯傻但并非天生的,有时候对于事物的感知甚至比一般人更为敏感,直觉里她知道自己不能惹怒这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白衣少年,唔~~他要是生气了说不定就不会给自己吃好吃的了。 摸摸自己鼓鼓的肚皮,再看看趴在桌子上脸朝下的黑衣少年,又瞅瞅对着墨凉兮若有所思的司玥,墨凉缘忽然撒起泼来,噔噔噔跑到桌前,双手一掀,哗啦啦整桌子的残羹剩饭都倒在了墨凉兮身上,她嘴里咕咕囔囔着:“埋起来,埋起来……宝宝埋起来……宝宝……” 哗啦啦的雄壮景象完全出乎司玥的预料,她先前还以为这对兄妹有着血缘上的奇妙吸引呢,现在又是怎么回事?相爱相杀? **的汤汁顺着原本柔顺黑亮的长发滴落,啪嗒啪嗒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几根还粘着rou渣的骨头挂在墨凉兮的耳朵上,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白的是豆腐,绿的是青菜,色彩鲜艳……倒尽胃口。 好端端一个翩翩美少年就这样被“辣手摧草”了,墨凉缘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埋葬着死去的宝宝”,司玥面无表情地看着,“住手。” 都已经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了就别指望她还好心地把这个晕倒的家伙再背回去! 最后的最后,司玥找来一匹骨瘦如柴走起路来一步三晃的驴将不省人事的墨凉兮悠悠达达地驼回去了,赶着驴子走在大街上,身边是紧拽自己衣服瑟缩着脑袋的墨凉缘,这丫头虎视眈眈地盯着驴背上的某人,眼中好像有某种神采闪过,虽然不善但至少有了些生气。 兴许……能恢复也说不定? 墨凉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昏过去的第二天下午了,睁眼后入目的是白色的帐幔,淡淡的香薰不是在洛凰殿时的摄人心魄,却有安神的作用,悠闲安逸地散在整个房间里,桌子上原本用做观赏的昂贵琉璃瓶此时被当做了花瓶,半瓶清水里插着几枝开得红艳艳的桃花,含苞待放。 脑中的思绪有些凝固,饶是墨凉兮此时也有些初醒后的茫然,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和司玥在仙客来,没聊几句忽然眼前一片黑暗,昏迷中好像受到了一些零散的攻击,但却遭不成伤害,紧接着是很长一段晃晃悠悠的漂浮之感,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口中干渴,两天没进食也有些饿了,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一愣,外衣被人脱去,而里衣也不是他之前穿的那一套,身体也没有不适的黏腻之感,像是……像是有人帮他清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