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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虾,把上面沾染的辣椒油在水杯里稍微涮涮之后才放在肥啾面前的小碟子里。顺带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下油乎乎的嘴,折叠一下用干净的面把自己手上油脂稍微擦拭了下, 接着再去剥下一只。 程乘朝天翻了个白眼。 他把怀里的东西重重的扔过去:“啧。” 白栖:“......” 这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 最近的火气有些大, 说起来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单身狗肝火旺盛的吧?要不然就是工作上的事情特别的烦心, 白栖也没有细细的深究转手拆开程乘刚才扔过来的档案袋, 里面装着的是肥啾表里两个世界的身份信息和证件。 在表世界行走证件必须有。 妖族化形了只要申报上去核实了是良妖后公家就会免费提供一个表世界的身份证。说起身份证信息,妖族的年龄普遍打底都百年起比较长, 想要在表世界生活就需要隔一段时间重新更换一下信息资料。 一般有两种情况。 第一个是证件过期了当做死亡处理销毁后重换一个新身份,毕竟有些妖族是没有性别的,他男性的身份当腻了想换成女性的。还有一个就是继承自己上一个身份信息的后代,也就是祖宗十八代都是自己系列。 肥啾在化形的时候白栖就申请了。 现在才下来。 白栖都掏出来看了眼,肥啾人族的身份证年龄填写的是16岁, 妖族的身份证是1岁。除了表里两个身份证之外,还有一本户口本和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是妖族专用的。 假身份死了之后, 公家给办理新的身份证时同时也会把上一个身份的所有财产都给转移到新的银行卡上。要是妖族死了之后还没有继承人,他生前存在银行卡上的钱就会被充公用来给他办丧事,剩下来的就当是纳税了。 当然,要是妖族生前有遗嘱指定他人继承就不说了。 肥啾凑头看了眼就没兴趣了, 他一直跟白栖在一起不需要这些。盘子里剥好的虾仁吃完了之后拉着白栖的胳膊撒娇道:“大白, 虾虾吃完了。” 他爱吃海鲜,又不会剥虾壳。 白栖看完之后随手把档案资料又给装回去收好了,边给肥啾剥虾壳,边询问道:“程哥, 你知道哪里的房子私密性强么?价格控制在六位数。” 自从真人秀结束之后圈了很多粉丝。 不知道是谁把他临时租的公寓地址给暴露了出去, 本地有好多粉过来瞻仰他本人,也引来了一些狗仔缠着, 打扰的他好多事都做不成。这段时间他天天都跟打游击战似的,出行都要侦查一下敌情才敢出门。 毕竟他也有些莫名其妙的黑粉。 今天早上还有人在他窗户上砸臭鸡蛋呢。公寓的隐私性太差了,真怕有人突然破门而入。先不说他烦不烦,再这样下去也会损害到房东的利益。 程乘喝了口酒:“你别说,我这还真有一处。” 白栖看着盆里没有虾了喊了声:“老板,再来一份大的。” 顺手又给程乘空了的杯子满上。 程乘接了这个孝敬,砸了口酒说道:“房子在隔壁的青城,小区有很多明星和壕商居住,在安保方面没的说。目前市场上的房价是八百万,里面现在住了只脏东西赶走了好几任房主,现价只要六十万就能接手。” 他的管辖地在白城,青城这个事是位熟人介绍过来的。 “这事还是我早上才知道的,你尽快做决定,迟了就被要抢了。”里面的脏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很凶,对他们这些修行者来说只是顺手的事情。程乘本来打算把这个房子里面的东西清理一下然后转手赚一笔的。 现在给白栖最好。 这样这个麻烦制造机就会转移给青城那边,他再也不需要深更半夜搂着相好的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叫过去处理案件,再也不需要隔三差五的就跟在白栖的屁股后面给他擦屁股收尾。 不过一套房子就能送走一个麻烦。 完美! 白栖:“???” 刚才还消沉的情绪现在怎么又高涨了? 不过他信程乘的人品。 房子在青城无所谓,本来历练期也不能回师门,现在的交通工具这么发达回家也方便。虽然有些心疼刚到手的六位数还没有捂热乎呢又没了,但这两天他实在是被烦的不耐烦了,出去躲个清净也好。 白栖点头道:“钱我先给你,你帮我把手续给办了。” 程乘也痛快,当即就打电话办事。 电话挂断之后。 白栖的余额再次清空。 程乘美滋滋的喝了口酒:“大白,青城专案组我有个熟人,联系方式你先记录下,以后有事了就去找他。”呵呵,让那个贱人天天在朋友圈炫老婆炫孩子。哼,等白栖这个麻烦制造机过去之后看他还有工夫天天秀恩爱不! 白栖当即记了。 有熟人,好办事。 “太恐怖了。我跟你们说,我隔壁楼竟然住着一群拐子,昨天警察把他们抓走的时候我听说时简直快要吓死了,我还遇见过其中一个呢,当时我以为对方是要抢我包,幸亏我以前是体育生跑得快这才没被拐去山沟里。” 隔壁一起吃麻小的一个女孩在跟朋友说话。 白栖听到后随口问了句程乘:“抓干净了?” 程乘脸上的喜色淡了些,他点了根烟低声说道:“虽然本次涉案的主谋和从犯都抓判刑了,但这种事情是杜绝不了的。” 只要还存在买卖,伤害就断绝不了。 他想起什么的八卦了句:“同一批被拐走的女孩中有个挺凶残的。” 白栖顿时觉得胯。下发凉。 他想起了水箐。 程乘压低声音道:“有个山沟,在我们过去的时候那里面的男人全都成太监了。”当时那个场面真的挺让他们这群老爷们不禁双腿合拢。 在很偏僻的地方就穷,男人大多都说不上媳妇,大部分都是靠买换亲或者拐。说凶残的就是那个就是水箐所说的被拐卖到旮沓那岑的那个姑娘。 她也是个大学生,化学系。 这位姑娘更狠也能忍。 被强迫之后也摆出一副认命的姿态。 她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花费时间制成了麻醉剂。之后村里有人结婚,这种喜事当然要宴请全村的人。村子里办事,都是妇女自愿过去帮忙做饭洗碗张罗席面。那个姑娘也过去帮忙了,她趁机把药粉给混进了饮食用的水里。 那种穷乡僻壤的小山沟里大多都很穷苦,宴席上的rou有些人家过年都不定能吃到,这种喜宴没有人会错过。当天宴席上的吃食都被吃的干干净净。 只要吃过东西的人都被麻痹到不能动弹。 姑娘把村子里所有性别为男的人都给阉了,那个麻醉剂只是让身体短时间内没有知觉,意识还是有的。清醒的看着自己变为太监,这个滋味... 水箐还只是废了一个男人,这个姑娘直接废了一个村的男人。 白栖:“......” 以后,还是少跟女孩子说话的为好。 * 青城的房子拎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