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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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亲皇弟还有肱骨大臣。 听着他俩你来我往的陈情。 “静之,你说的可是真的?”静之是原身的字,其实自从cao心原身婚事的太后仙逝之后,这桩讨人嫌的差事自然被太后委托给了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他这个幼弟都二十大几了,别说妻的影子没见着一个,连个通房都没有,清心寡欲像个和尚,他像他一样大的时候,太子都能到处跑了。 今早刚接到他想娶亲的消息还乐了一阵,准备等人来问清楚就给他赐婚,然而,开口就是定国公的嫡女,他老早定下的儿媳。他俩人之间还有那么一番曲折的故事,皇帝陛下都听懵了。 “是臣教女无方,放任她一人上山祈福,以如今小女的情况,实在是难为三皇子正妃。逍遥王的一番好意,可小女也难担逍遥王妃之责。恳请陛下为小女解除婚约,为两位殿下另觅良人。”呸呸呸,他闺女天下第一好,谁都配不上他闺女,还想娶他的白菜,做梦! 顾安然哪能让他这么说:“陛下,混账事是由我一人所为,是臣弟对容华郡主一见倾心,情难自已才犯下这等错事。臣早已和郡主互通心意,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陛下成全。” 皇帝寻思着,真是奇了怪了,这家伙不开窍是根木头,一开窍就先把人姑娘给祸害了,还一个劲儿地问他要人,皇帝气笑了:“你还会先斩后奏上了?朕问你,你知道容华是你未来侄媳吗?你可有想过明宴会如何?” 顾安然一派坦然:“知道,臣会竭尽所能弥补明宴。” 听完这话,皇帝的心思忽然活泛了起来,他这皇弟天纵英才,却一心沉醉于医术,白白浪费了一身的才学。一开始皇帝也不安地试探过,给他封了官让他回来。结果人理都没理他一次,只说自己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呆不惯朝堂。 有时候他这个皇帝兄长都找不到,他才彻底放心,后知后觉他这个皇弟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无任何僭越之意。 但太子这几年愈发混账了,皇帝就动了废储的心思,如果顾安然肯扶持老三,娶了容毓再加上定国公的支持,也不是一桩坏事,而且看他这皇弟懒得在朝堂经营,到时候老三一上位大概只会立马收拾东西跑路,完全不用担心篡权夺位的问题…… 皇帝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心里有了决断,但仍然沉着脸,冷着声音道:“哼,弥补?叔夺侄媳,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你打算怎么弥补。” 顾安然叹气,郑重一拜:“臣弟愿为大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顾安然直接把话挑明了讲,连定国公也微微讶异,皇帝满意地点头,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定国公:“行了,至于婚事,朕会解决,既然我这不成器的皇弟已经和容华互通心意,依朕看,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你说是不是呢,容卿?” 话都让你们两个道貌岸然的兄弟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女儿也向着那狗东西,他能怎么办?陛下是铁了心要把他和顾安然绑上他的贼船。 “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甚好甚好。”皇帝陛下龙心大悦,大手一挥,老三的媳妇就这样没了。 君臣三人在紫宸殿商议了些其他政事,为了掩人耳目,还把人留下用了晚膳。 等出了皇宫,日落月升,定国公看了眼身旁的青年,神色复杂:“你可要想清楚,点头答应了陛下,就再也没法做那个闲云野鹤云游四海的逍遥王了,小毓也不是非你不嫁,左右我定国公府养女儿也赖不着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不后悔。”顾安然神色坚定,他只是想离容毓近点儿而已。 反正他们在这里最多留八天。 定国公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看女婿的赞许:“那你可不要让我和小毓失望。” “你的意思是,今天想陪我睡?”容毓睁大眼,她不过就是夸大了一下自己的害怕,想让她赶紧走,放她睡觉,不成想她竟然要留下来陪她睡。 福康县主点点头,一脸愧疚道:“都怪我太任性了,害你平白落了水差点失了清白,我这几日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而且,后天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春日宴。” 容毓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朝她眨眨眼:“我可没和你说过我落了水呀,福康。” 福康一愣,神色忽然有些慌张:“我是、是听说的,今早上不是有几个混混在国公府闹事……” 容毓懒得理她,正要拒绝,结果系统跳出来提示: [警告!玩家即将ooc!请答应对方请求,否则将进行ooc电击惩罚。] 容毓无语地开始和系统掰扯:[我都发现她要害我了我还和她睡一起?我傻不傻,郡主傻不傻?] [按照原主的行为分析预测,福康县主作为原主最好的姐妹,原主会相信福康的话并答应她的请求。玩家容毓只是旁观者清,并没有真正理解原主的内心。] 容毓:……行吧,也是,换了她,多年的好友突然一下子要害自己,她第一时间应该不是相信而是怀疑,而且心中的那把称只会偏移自己愿意相信的一侧。 哎,原主怎么不多交些靠谱的朋友。 “福康这么为我着想,我自然是答应的。”容毓温柔地笑着,眼底的欢喜不似作假。 福康脸上一喜,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心里不由嗤笑,真是被定国公夫妇养废了,傻子一个。 “本宫听闻你昨夜在清灵寺失踪了?”一道娇蛮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侍女拥簇下,一名和她差不多年岁的宫装少女突然出现在她的小院子里。 “小姐,我拦不住云月公主……”小杏害怕地往容毓背后缩了缩。 公主?容毓打量着不远处的明艳动人,贵气逼人的少女,确实是一国公主的风姿。 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发现记忆中这个云月郡主和自己还有福康颇不对付。原主的才情在上京排算得上数一数二,而这数一数二的另一位就是云月公主了,她俩经常在各种宴会上大放光彩,不是她惊艳四座,就是她艳压群芳,简单概括,“宿敌”。 她看了看原主的记忆,发现她俩起争执的时候背后总有一个人,她深深地看了眼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福康,心里叹气,原主还真是交友不慎啊。 云月轻哼一声,摆摆手,身后的侍女端出一盘东西:“看样子没什么大事,哼,还以为本公主能看到你孱弱可悲的模样……算了,带都带了,都是些俗物,你拿去补补,不要在春日宴上输的太难看。” 容毓在心里轻笑,还是个傲娇公主,原主运气还没差到极点,有个别扭的很的“宿敌”。 “臣女谢过公主赐药。”容毓弯弯眸子朝她真诚一笑。 “哼。”云月公主不自在地转过头,临走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既然没看到你的笑话,本宫就先走了,你旁边晦气东西太碍眼了。” 福康咬着唇,脸色一白,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 “恭送公主。” 送走了云月这尊大佛,她看向福康,福康瞬间做出低落的模样:“我已经习惯了。” 容毓:……谁问这个,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让她先去休息一会儿。 “那福康你要回去和永安伯说这件事吗?”容毓问。 福康点点头。 “那我派人送送你。” 终于,她的小院子安静了,她现在只想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她无精打采似是没有睡够地和福康用了晚膳,洗漱过后便上了她的大床。 容郡主的床是真的大,怎么滚都很宽敞,中午没见到床之前,还为要和一个陌生人紧挨着睡觉而苦恼,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了,她俩中间隔三个顾安然都不成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顾安然还有她爹和皇帝商议得怎样了。 当晚,福康拉着容毓躺在床上吐了好久云月公主的黑泥,又说自己在家如何如何不受重视,容毓听着直打呵欠。 “那你喜欢的人是谁呀?”容毓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想要睡觉的困倦意味。 福康不说话了,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一个很尊贵的人,不过以我的身份怕是……” 容毓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她扭过头一看,对方已经睡着了。 容毓摇摇头自认倒霉地重新翻了个身睡下,别是三皇子就行,不然除了狗血之外,那原主也太惨了。 但仔细想想,这个动机其实也很合理,干掉原主,她上位就有了可能性,但却不是稳上位。毕竟身份高贵才情上佳的姑娘在上京可是一抓一大把,福康其实排不上号的。如果真往这个方向思考,以她对福康这姑娘的分析了解,不是万无一失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她必须要有一个能完完全全实现她目的的机会。这个机会的提供者一定位高权重,而且是弄死容毓一家——相当于斩了三皇子一臂的最大得利者。 如果真是这样,容毓大概对幕后黑手就有了猜测。只不过这狗屁任务需要证据才能提交,没找到证据前,这些都是她的猜测罢了。她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猛然睁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容毓看到了撑在她上方的顾安然。 对方正笑着看着她。 “嘘!”顾安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我们汇总一下消息。” 容毓朝他眨眨眼,示意知道了让他放手。 顾安然收了手,正准备开口,然而,熟悉的电子声传来—— [叮!!恭喜玩家容毓玩家顾安然解锁新地点,第三处zuoai场景正式形成!容毓的床! 药师一整天都没见到那女郎了,心中的思念仿若蚂蚁啃噬着他的心。他下定决心,要偷香窃玉一番。他半夜摸到了女郎的床边,谁知,女郎的床上竟然还躺着另一个人!药师嫉妒坏了,决定给女郎留下一个难忘的教训。 该任务可选做,但完成任务可获得关键剧情。接受任务后,玩家容毓将会自动进入意识清醒但昏睡的状态,关键剧情会在任务过程中出现,一出现该状态将自动解除,请玩家不要忽视。 是否选择接受任务?] 容毓被这个破游戏深深地无语住了,她气恼地瞪了顾安然一眼,不轻不重地锤了他一拳,声音压的极低,怒道:“你就不能明天再找我说吗?现在好了!” 顾安然无辜极了,他委屈道:“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怎么办?” 能怎么办!有关键剧情能怎么办! 容毓咬着唇,没好气地低声道:“接吧……你小心点,别吵醒福康……” 顾安然低笑出声,心里一阵柔软,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低着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安抚道:“我会尽快的。” 她偏过头咬牙,骗子,哪次快了? 陷入清醒昏睡的状态很神奇,五感几乎全部失灵,唯有触觉尚且清晰。 容毓感觉到身上的亵衣被一点点拉开,她被人小心地托着背,去解白皙修长脖颈上系着的两根带子,轻柔的力道逐渐往下,落在背心处,解开了另一根带子,她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双眼紧闭着。 水蓝色绣着海棠花的绸缎肚兜被他搁置在枕边,顾安然转头看了眼安睡的福康,继续动作着。 他慢慢脱下她的亵裤,将自己脱下的外袍垫在她身下。 娇嫩的花户就暴露在他眼前,顾安然俯下身,将她的长腿掰开,一张俊脸熟练地埋了下去。唇舌开始贪婪地吸吮卷弄着内里的媚rou,含住了那颗敏感的阴蒂,探进去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胡作非为,温暖潮湿的媚rou似是气恼地狠狠地绞着他,让他不能乱动分毫。 但这是无用的,顾安然就着那颗小豆子狠狠地吮吸着,舌尖吞吐间,还用牙齿摩擦轻扯这可怜的阴蒂往外拖,被可恶的手指掐着根部,不断揉捏。 顾安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摩挲着她的小腹,揉捏着她的雪乳,逗弄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容毓在他舌头伸进来的那刻,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呜呜嗯嗯地出声,声音还有愈渐清晰的趋势。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黑暗中未知的快感无限地放大,随时担心福康会被自己的声音吵醒,心里着急却憋红了脸,只能无助的收缩着花xue。 顾安然感到xiaoxue愈发紧张地状态,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尖,含糊不清道:“放松些,这样进不去的。” 容毓欲哭无泪,只能喘息着一点点试图放松自己,然而放松的后果就是被变本加厉地欺负。唇舌抽插地速度愈来愈快,柔软炙热的舌尖在对这一处了如指掌地侍候舔弄,过量刺激的快感侵袭着她逐渐昏聩的大脑,花xue里的yin水像是决了堤地往外流,打湿了顾安然有先见之明地铺在身下的外袍。 顾安然闷闷地笑着,含着一大股yin水吞咽下去,抬起头,摩挲着她guntang的脸:“这么快啊?水怎么这么多?嗯?原来小毓喜欢刺激的?” 容毓只恨自己不能动不能说,只能哼哼唧唧地舒服出声。 顾安然的身下早已胀痛不已,他解开腰带,释放出那根昂扬巨物,蹭着花唇翕张流出的yin水做着润滑,然后一点点将rou茎推送进深处,却还是有一小截在外面,顾安然被层叠的媚rou紧紧吸吮着,发出满足地低叹。 他缓了缓,等身下的人不在颤抖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在郡主寂静的闺房中愈发响亮,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情难自抑的呻吟,毫无所觉的福康翻了个身,她迷迷糊糊地问:“小毓,你怎么了。” 顾安然动作一僵,容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顾安然眼疾手快地将被子盖住他们俩,抱着人侧过身躺着。在这黑暗诡秘而刺激的环境下,她的花xue疯狂收缩着,顾安然被绞得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guntang的花汁浇在了rou冠上,顾安然低下头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呻吟。 “小毓?小毓?”福康疑惑地一声声唤着,她抬起眼,只看到一个盖过头的鼓包,“你这样不闷吗?” 顾安然在这一声声叫唤里顶弄的动作却愈发地兴奋。容毓被折磨得发疯,快感和欲望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她想让顾安然快点,重点,可是她怎么样都开不了口,她被人紧紧地抱进怀里,小舌被纠缠玩弄着,口齿间的津液被不断吞咽,连带着将出未出的呻吟也被对方吞吃入腹,他无声地一下又一下轻轻地闯入再重重地抽出,媚rou拼命挽留却还是得不到想要的爱抚。 容毓没法开口,关键剧情还没有产生,她紧张得要命,花xue更用力地收缩着,顾安然差点失守,却也停下了动作。 两人听着对方的动静,许是容毓许久都没有开口,对方最后也没管她,只低低地嘟囔了句翻了个身:“闷死最好……” 然后又睡了过去。 顾安然忍着笑,附在她耳边调侃,动作又大了起来:“小毓真是交友不慎。” 说完为了保险起见,又重新吻了上去,纠缠她的唇齿,大手摩挲挤压着手心的绵乳,再度顶撞起来。 这可是个好机会,他进去那里也没关系的吧?毕竟,容毓也没说不许。他抓紧每一个机会,不顾xuerou深处的阻拦,一下下去凿那个小口。 容毓哪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她没有办法,只能无助又清醒地被对方把腿掰得极开,握着大腿几乎折叠到她的胸前,花xue像失禁一样地淌水,被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眼角的泪珠一颗颗划过她媚意十足的小脸。 容毓理智上有些受不住了,比起第一次cao进宫口的疼痛,这次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地把她一波又一波地淹没,在这样近乎窒息而无处可逃的境地里,冒着被时刻发现的危险,在被子里尽情地交欢,身下的外袍早就湿了不能再湿,说不定已经晕开到了床褥上。 她的宫颈口早就认输似的敞开了乖乖挨cao,它比它的主人单纯多了,乖巧地像张小嘴一样讨好吮吸着rou冠,以求这根上扬的凶器可以温柔地对待它。然而,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抽插,在快速又粗暴地顶弄下,小口委屈坏了,整个宫腔不住地收缩着。 容毓被人吞咽着口涎,快感不断地叠加着,叠加到最后,小腹隐隐传来尿意。 她想挣扎,想停下,想让顾安然抱她去厕所,她不能接受自己被做到失禁。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觉得浑身一颤,眼前一阵白光刺得她头晕目眩,小腹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清液,顾安然猛地大力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怒张的rou茎射在了容毓白皙的小腹上。 顾安然松开她的唇,有些讶异地摸了摸她身下的水,心情似乎好到了极点,他趴在容毓耳边轻笑:“这么舒服吗,宝贝潮吹了,好棒。” 容毓几乎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她的舌尖微微吐出,大口地喘息着,漂亮的眸子依旧紧闭,只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容毓没醒,意味着关键剧情还没出现,顾安然把他射在小腹上的jingye抹开,涂在rou柱上,就着被cao得软烂而合不拢的花xue,半硬着再度挺了进去。 正要再度开始时,顾安然和容毓听见了一道细弱又娇媚的喘息。 顾安然一怔,掀开了被子,两人终于想起了正事,气息不稳地打起精神侧耳聆听。 “逍……” xiao?两人开始在记忆里搜寻着姓肖或者萧的人。 结果下一句—— “逍遥王殿下……福康,唔,福康心悦你……” 声音断断续续,引人遐想,两人也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对方做了什么梦。 容毓霎时间睁开了那双水润的眸子,看起来恼极了,声音哑的不像话,扭着身子挣扎:“放开我!” 顾安然低笑着再度亲了下去,抱着人顺着毛,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温柔地祈求着她原谅,又轻声地哄:“你知道的那不是我,你不能把账算到我身上。” 容毓嘟嘟囔囔地耍着小性子,顾安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会地低伏做小,顶着那样一张温雅清俊的脸委委屈屈地求原谅,低声下气地要亲亲抱抱。容毓被男色迷得七荤八素,脑子本来就被做得不太清醒了,不仅迷迷糊糊间主动搂着人的脖颈又蹭又亲,还双腿紧紧地缠了上去,淌着水的xue没骨气地绞吮着对方的rou茎,像只发情的猫儿,摇着腰肢,主动吞吃起来。 任务从容毓睁眼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可这两人的纠缠才刚刚开始。容毓重新得了自由,被弄得狠了给顾安然挠上一爪子,咬上一大口,然后被顾安然狠狠地顶着宫口cao软了身,呻吟着,最后哭哭啼啼地抽噎着主动去寻他的唇,堵住自己控制不能的哭声。 两人这会儿已经抱着滚到了床的最里面,隔着福康大概能再横躺下一个顾安然,姿势也变成了女上男下。 容毓哆嗦着,小母猫似的趴伏在顾安然身上,情热上头地献上自己的唇,怕露出半点声响,可顾安然竟然只是简单碰了一下,然后笑着松开了握着她腰cao弄的手。 她含着泪,眼神迷蒙而不解,抓着他的胸乳扭着屁股自己动了几下,可是她的腰实在酸的厉害,一会儿就累趴下了,硬挺的rou茎顺着yin水滑了出来。没得到想要的让人发颤的吻,容毓心里委屈极了,控诉地看着他:“你、不想亲我吗……唔嗯,你快进来,动一动,呜……” 顾安然被她的撒娇弄得心里guntang一片,连rou茎都又胀大了些,低叹着爱怜至极地抚着她的脸,放下心里那点打算,认命般地抬头,和她唇齿相依。 容毓像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片绿洲,她急不可耐的献出自己的小舌头,和对方纠缠在一起。 “唔……咕啾!”唇舌交缠的水声在黑夜里无比清晰,做着美梦的福康这会儿也到达了顶峰,似乎在梦里也折腾累了,彻彻底底地没了声音,但没人在意。 容毓终于吻够了,两人分开之际,还拉出了一根暧昧的银丝,牵连不断。而xiaoxue的水没了那塞子一样的rou柱像是漏水一般,淌个不停,打湿了一片。她吐着舌头不住地喘,红唇几乎肿了一片,口涎挂在嘴边,一副懵懂却yin靡的模样,下意识地用花唇贴着他的yinjing,柔软布满暧昧红痕的雪乳不停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软着声哀求:“cao进来,顾安然,好痒……” 顾安然忍得头皮发麻,却佯装游刃有余地耐心诱哄:“小毓要自己放进去。” 容毓呆了呆,缓了一阵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坐不起身,只能把屁股抬高,柔软的手摸到那根guntang的物件,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心中茫然地想,她之前竟然把这根东西吃下去了。她舔舔唇,将东西对准自己的xue口磨蹭了几下,然后贪吃着一屁股坐到了底。 花xue深处的痒意被止住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差点让她惊呼出声,顾安然低低地闷哼一声,随即迅速地吻住她的唇。 容毓彻底软了,她睁着迷蒙的眼,看着顾安然因为她而失控的模样,心里一片炽热。她纵容着情欲淹没理智,纵容顾安然侵犯她的一切,她好像喜欢顾安然这样不管她怎么对他都永远温柔的模样,那是她原来最嗤之以鼻的样子。她还喜欢和顾安然做这种事,他从来不会逆着她的意愿来,而且和他做很舒服。她好像,也喜欢顾安然…… 想到这里,容毓羞赧地弓起身子,搂着人的脖子更紧了些,细碎的呻吟从两人口齿间,不经意地流出。花xue一下又一下害羞地收缩着,媚rou的内褶早就被撑开,有气无力地挽留着roubang一次次的抽离。 “喜欢……” 顾安然猛地睁眼,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早就害羞着移开视线的容毓。 他咬着牙,快速抽插着,准备再次抽出时,容毓却压着他,坐回去,一点点,固执又坚定地吃了回去。 “射进来,”容毓咬着唇不敢看他,只是紧紧勾着他的肩,她低低道,“我很喜欢的……” 两人双双攀至情欲的极点,温凉的jingye就这样把里面的花壶灌了个满。 正当容毓轻舒一口气,以为结束时,guntang的身躯重新压了下来。 容毓微微一怔,她看见顾安然那双极其明亮的凤眼朝她弯了弯。 优雅如大提琴的嗓音,带着能吞噬掉整个人的情欲,再度响起: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