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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其果的混账事! 他带着满满的恶意顺水推舟地跟他的邻居上了床! 血气方刚的年龄,初尝禁果后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扛上了那个女孩。 即使明知道不该、不行,可他一见那女孩,就忍不住想弄哭她,看她悔恨不已却无力抗拒的模样,心里就莫名地有种畅快得不行的感觉。 然后有一天,那女孩说她可能怀孕了。 那瞬间,他害怕了。 他可没准备结婚甚至还要抚养个小孩! 被米青虫上脑的他马上清醒,开始回避那女孩。 不知道过了多久,该是挺久的吧,有天坐车要回家时看到那个女孩竟然跟两个男生进了宾馆。 他让司机停车,在车上坐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两个男生出来,又过了很久,那女孩出来了。 他截住女孩,让司机下车,他把车开到郊外小树林里,在车上他压住女孩扯开她的衣服。 满身恶心的痕迹! 特么的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他把衣衫不整的女孩赶下了车。 这女孩怎么能这么让人恶心?!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烦躁,一股难以遏制的想跟人打一架的冲动。 对他的那个寡廉鲜耻的邻居,他鄙夷、嫌恶,可是却止不住视线要往她身上飘……大概,是想看看那女孩到底还能自我作践到什么地步? 他作壁上观,看那女孩是怎样绝望地爱着她那个得了绝症的舅舅,看那女孩顶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招惹上一个又一个男人…… 槽! 手里的项链狠狠地砸上了墙壁! 尤不解恨,随手又抄起桌上的东西待要砸出去,眼角余光扫到那东西,秦烨一顿。 是竹篦子编成的笔筒,不大,只能放置三四g圆珠笔,编制手法也很粗糙,一点都不美观。可即使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那女人当时还送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秦烨盯着那笔筒,手指在还带着毛刺的筒壁上m过,马上就感觉到一点微痛,指腹翻起细看,果然带上了几g非常细小的毛刺儿。 自虐一样,拇指用力按压上去,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就像那女人,不起眼得很,可一旦沾染上,总会让你时不时地痛上一痛,而且还特么地就痛上瘾了,戒也戒不掉。 把笔筒放回桌上,秦烨突然笑了,极温和的那种笑容,指尖碰了碰笔筒,秦烨专注地盯着那笔筒,好似在认真地看着谁,“我很快就会找到你!”声音很低语气却是无比笃定。 秦烨走到墙边弯腰捡起项链,放回盒子搁在了笔筒旁。 又望了眼对面紧闭的大门,秦烨转身出了房间。 秦mama坐在大厅沙发上,脸色难看,这阵子她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看到秦烨下楼,她迎了上去,刚要开口,秦烨却比她更快,“我自己会处理。”说完便不容置喙地直接走了出去。 秦mama望着秦烨的背影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呆立了片刻,秦mama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定。 徐慕容已醒来有些时候,不知道身上被抹了什么药,又痒又带着点火燎般的疼痛,很难受,偏全身被裹缠得好似一具木乃伊,四肢也不知被什么捆绑住,难以动弹。 徐慕容转头,伸手可触的距离,很是刻意地摆上了另一张病床,床上躺着同样像具木乃伊的伊罕。 不是死了吧?瞧着那一点生气也没有的伊罕,徐慕容极凉薄地想着。 “也许就醒不过来了。”恹恹的,了无生机死气沉沉的声音,徐慕容转动脑袋看向说话的人,正是那个叫吴期的奇怪的人。吴期背靠桌子,双手交扣扶着后脑勺,眼睛也不知在看哪里,两腿搭着椅背晃来晃去,“死了死了,倒一了百了了,也挺好。” 徐慕容盯着y影中的吴期,沉默了半晌,开口:“麻烦把手上的这什么东西解开。” 吴期依然晃着两条腿:“安静待着吧,到时候了自然会给你解开。” 徐慕容挣了挣,实在是全身都难受得不行:“现在就解开!我自己的伤会自己处理。” 吴期的双腿慢慢停止晃动,从椅背上收回两条腿,吴期站起身,懒洋洋地走近徐慕容,微弯腰俯视着他,一双眼睛晦涩无光:“徐慕容,不要撩拨阿罕,他会死的!” 徐慕容对上那双眼睛,细眉挑起。 “我不会忘了你提出的条件,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如果阿罕在你这里出什么岔子,徐慕容,我不会放过你的。”吴期梦呓一般,声音很低,又似断似续,可是,很奇怪,徐慕容竟觉得自己能在这样的话语里听出吴期的决意,如果他真的让伊罕出什么事的话,面前的这个邋遢而清瘦的中年人是真的会跟他拼命。 这人跟伊罕到底什么关系? 徐慕容开始有点好奇了。 最开始,就是这个叫吴期的人找的他,一副马上要睡着了的模样,打着哈欠眼角还挂着粒显眼得不行的眼屎,对他说:合作吧,赶紧的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解决了,老子特么的超想睡个好觉! 不靠谱的人,可他却莫名其妙地就应允了! 呵,算来,他自己更是不靠谱啊。 “只要你能看住你家这个小少爷!”徐慕容转头看向还丝毫没有动静的伊罕。 “我会的。”吴期也看向伊罕。 阖起的眼睛掩去了煞气,凌然的双眉微锁,眉宇间漾着淡淡的痛楚,脸色,犹如死人一般的惨白,此刻的伊罕,全然没有平日里看到的那般强悍狂傲。 “唉……”吴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极为轻柔地拨开落在伊罕眼睛上的乱发。 给伊罕又细致检查了一遍,吴期才慢腾腾地出去了,出门前把一个小巧的按铃绕在徐慕容手指上,对徐慕容说要是发现伊罕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按铃。 这吴期也太婆妈了,徐慕容心想,伊罕这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身强体壮的,不消几天立马能蹦上天去,他吴期c什么心啊? 可是,很快,徐慕容就知道为什么吴期会那么担心了。 先是呓语,原来还是模糊不清地嘟哝,慢慢地就愈发大声起来,那声音,是让徐慕容感觉很别扭的啜泣,是的,伊罕在哭,很压抑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