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招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声音。

    管予看了眼,挂了?!

    心情复杂地躺下,跟连满的关系,管予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心情很好让人非常放松,但要往深了去,却也还没到可以交心的程度,特别是那次连满打架的事,管予一想起就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连满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自己是一样的?

    管予翻了个身,有些烦躁地在被窝里蹬了蹬腿。

    下了场大雪,到处白皑皑的异常漂亮,不过身在其中那寒意也特别瘆人,管予从食堂出来,呼了口气,白腾腾的雾气。

    推开宿舍的门,被里面直挺挺立着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管予边关上门边问。

    一走近,管予就明白了黄颖和陈思佳的反常。

    靠窗的桌面上,一个很j美的生日蛋糕,白可坐在桌边,脸上笑盈盈的。

    她看到管予,抬起头对着管予笑开来,特别灿烂的那种:“今天我生日呢。”

    管予愣住了,第一次看到白可笑得……笑得这样天真浪漫,那些y郁暗沉悲伤什么的就像过眼烟云一般。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对这样的白可,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过来啊,嗯,要不要点上蜡烛?一起唱生日歌吧,然后再一起吃蛋糕?”白宁站起来把她们几个都拉了过去,自说自话着,脸上是十分开心的笑容。

    “白可你几岁啊?”陈思佳接过小蜡烛。

    “过完生日就20了,你们呢?”白可眉眼弯弯的。

    “黄颖19,我跟管予20。”陈思佳点亮小蜡烛。

    “要是晚上的话就好看了。”黄颖在一旁看着蛋糕说。

    白可看了眼那些小火苗,笑容有些淡:“是的呢,晚上的话,好看多了。”

    管予真心不明白,不过看着对面似乎很快乐的白可,她又把那些不明白吞了下去。

    白可有点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两抹粉色,眼睛亮亮的:“要开始唱生日歌吗?”

    陈思佳哈哈笑了起来:“好啊,我开个头。”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管予和黄颖唱和,白可自己也随着一起哼唱起来。

    四个人哈哈笑成了一团,白可吹灭了蜡烛,闭上眼睛许愿,然后切蛋糕。

    紧挨一起三八兮兮地说着八卦,还调皮地跟她们相互打闹着,活泼、欢乐、生气勃勃的,管予看着这样的白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下午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几个人收拾了一下,管予她们出门的时候,白宁站在桌旁,朝她们笑,说:“你们先走吧,我上趟厕所。”

    “一起走,我们等你。”管予她们等在门口。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很快就追上了。走吧走吧。”白可摆了摆手。

    “那我们先走了。白可你快点啊。”

    管予走在最后,随手关门的时候她又看了白可一眼,白可微笑,朝她挥了挥手。

    二十七

    下午上的是大课,管予环视了周大教室,没有找到白可,她问旁边的同学有没看到白可,同学摇头。心神不宁地上完下午的课,一下课管予就直奔宿舍。

    宿舍门锁着。

    白可又回家了?

    管予边想着边打开门。

    里面没人。

    管予把课本放桌子上,脱了外套正要搁床上,一眼就瞧见半压在被子下的信纸。

    “对不起!谢谢!”

    几个大字,潦草地横亘过整张信纸。

    信纸下还有一张纸,管予拿起,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白氏集团?

    白可?

    “啊,不知道是哪个院的?不会又是为的失恋?”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还活着不?听说跳下来的时候还没死,直接送医院了。”

    犹如当头吃了一记闷棍,脑中嗡嗡响个不停,管予踉跄了两步,她猛地转过身,死死盯住走进来的陈思佳,声音都颤抖了:“你说……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陈思佳被管予铁青的脸色吓得一愣:“没……没什么啊,就是科技楼……科技楼那边,有个女生跳楼了……”

    管予脸刷地白了,“谁?知道是谁吗?”她一把抓住陈思佳的肩膀问,那扭曲的神情吓得陈思佳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不知道,也是回来路上听说的。”

    管予手下一松,人猛地冲出去。

    “管予你怎么了?”陈思佳瞧着管予不对劲忙跟上去追问。

    “白可……”管予回头吼了声。

    陈思佳一顿,对管予扔下白可两个字有点不解,等细细想了一下,脸一下子也白了。

    又开始飘雪了。

    脚踩踏上雪地,“嘎吱嘎吱”地响,眼睛酸酸涩涩,呼出的雾气飘渺在眼前,管予眨了眨眼,跑,跑,跑……白可,白可,千万不要……

    二十七层的科技楼,xx大最高的建筑。

    管予刹住脚,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还围着稀稀拉拉一些人,七嘴八舌地谈论着。

    “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是哪个院的?”

    “听说是大一的呢。”

    “男的还女的呀?”

    “送医院去了?这么高下来,不死才怪?”

    “哦?哦,被树挡了?可这么高……活下来难……”

    “经管院的?”

    “失恋吗?”

    “听说被包养的……搞大了肚子……”

    “不是,听说是得了绝症一时想不开……”

    “说是被美体院那个院草甩了……”

    ……

    血迹已经被清理过了,只留星星点点的红刺眼地绽放在雪白之上,被飘落的雪,慢慢地,慢慢地,覆盖住,湮灭了。

    徐慕容边上楼边抖落肩膀上的雪花,二楼楼梯口的声控灯早坏得不能再坏,所以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要开门的徐慕容头一抬真心被吓了一大跳。

    谨慎地靠近那黑乎乎地一坨,徐慕容厉声喝道:“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