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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们。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管予傻愣在原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似乎是帮了个很大的倒忙??!!管予呆若木**,直到徐慕容上前举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啦?”徐慕容问。 管予傻傻地望住他:“我刚才……似乎做了件蠢事?!” 徐慕容闻言立马上上下下无比认真地打量了一遍管予,然后笑开了:“不意外不意外。” “什么意思啊你?”管予不悦。 徐慕容笑嘻嘻地回身进了花店,管予心里虽有点惴惴不安,但一时也没个头绪,也闷闷不乐地进了花店。 连满怒气冲冲地从楼上冲下来,后面跟着徐吹雪。 “人呢?人呢?特么的还得劲了看老子不揍死这些g孙子!!” “哎哎干嘛呢?打算头上再开个瓢?小雪,你是嫌不够热闹是不?都一边呆着去!”徐慕容没好气地瞪了两个人一眼,坐回柜台后继续玩他的游戏。 连满脸上满是不甘:“那帮g孙子可不认你的好,以后还得来闹事。” “以后以后再说,你们都给我消停点,特别是你,徐吹雪,别唯恐天下不乱的尽惹事。”徐慕容抬头警告徐吹雪。 “啊——哥,你冤枉我,这回可是那混蛋小子调戏我耶,我可没去调戏他!!!!”徐吹雪愤懑地抗议,但徐慕容已懒得搭理她,重低了头打游戏去。 心里惦记着那个白宁的怪异反应,管予待了一会就跟他们告别回宿舍。 陈思佳在睡觉,管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隔壁床上除了叠放整齐的枕被依然是一无他物,白可果然周末是不可能还待在宿舍里的。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傍晚,往常,白可都是周日下午五六点钟到宿舍的,可这一天直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白可的身影。 管予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可直到礼拜三才出现。 管予一进宿舍就一眼看到白可,跟过去一样,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对着门口的背影冷漠疏离。 “白可……”管予喊了一声,走了过去,白可转过头来,管予一下就愣住了,“……谁打你了?” 苍白脸上,嘴角那块青紫淤痕非常显眼,管予盯着嘴角结痂的伤口,再开口已有些颤抖:“是……是不是我……是我……” 白可突然就笑了,无情极了,“你是谁?离我远点!”没什么起伏的声调,然后她就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管予心里各种滋味,很不好受,她惶急着想要跟白可解释清楚:“对不起,白可,真的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我以为那个白宁跟你……” “是我弟弟。”白可猛地转过头,沉寂的眼中难得泛起涟漪,“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管予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确实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不管是白可,还是那个白宁! 管予低头沉默了半晌,默默转过身进了浴室。 晚上熄灯的时候,隔壁铺轻轻地飘过一句:白宁是个疯子不要得罪他。 管予睁着眼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连满在徐慕容那里呆了一个礼拜,伤口恢复得不错,现在只在伤口上贴了块纱布。 因为白宁撂下的狠话,徐慕容平时出入倒也注意提防了些,连满有空也常往文学院跑,以防那些人找徐吹雪麻烦。 几个人并不敢大意,只是千防万防,就是没人想到那个白宁会对管予下手。 二十二 看着手里的纸条,徐慕容握紧了拳头。 “哥,哥,怎么办呢?”徐吹雪急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她跟管予是大前天见的面,已经过了三天了,也不知道管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徐吹雪直埋怨自己的疏忽,现在倒好,管予出事了! 徐慕容抄过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哥,你去哪?”徐吹雪赶紧跟上。 “还能去哪?我先过去救人,你打电话叫上连满,现在是十点四十分,十二点要是我还没给你打电话,你跟连满报警带人过去。”徐慕容边交代边拉开车门。 “哥,哥,你一个人过去怎么行?太危险了!……要不,让连满跟你一起过去?”徐吹雪扣住车门不让徐慕容关上。 徐慕容一把拉开徐吹雪的手,踩下油门:“没时间了!记得,十二点!” 徐吹雪眼巴巴望着哥哥的小货车开远,咬牙狠跺了下脚,忙拿起手机给连满打电话。 徐慕容把车开得飞快。 纸条上潦草的几个字:延鑫山庄8号救她快。 小雪说纸条是在管予床铺上看到的,压在叠起的被子下露出大半张,只要走近管予的床铺一留心就能看见。可这纸条是谁写的?是敌是友?是故意设下的陷阱还是有人暗施援手?徐慕容脑子不停地转着。 延鑫山庄位于郊区,依山傍水,是有名的富人区,那个混小子大费周折地把人带到那是要干什么啊?!徐慕容狠狠锤了下方向盘,小货车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徐慕容自认一直活得洒脱。 初中时父亲骤然离世母亲随即改嫁,留下了他和meimei小雪两个人相依为命,美丽温柔的母亲突然间就冷血了起来,连点生活费都吝于支付给他们兄妹俩,面对父亲的遗像和母亲无情的嘴脸,那个时候还一脸青涩稚气的徐慕容紧紧搂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雪,脸上还能笑出朵花地对着那女人说:“我们会活得好好的,您——慢走,不送!” 那女人给予他们最后的仁慈就是没把别墅卖了换成钱一起带走。 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夕间分崩离析,现实那样残酷,小雪天天都哭,喊着爸爸喊着mama,可除了一栋冰冷的别墅,他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徐慕容卖了别墅,把钱仔细地分成了几份,租房、生活费、学费,原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公子哥儿做起了家务c起了家事,自云端跌落时倍受的奚落、欺压,过后讨生活的艰辛,还有唯一亲人小雪后来的叛逆堕落,生活予他并不宽容,但他都付之一笑然后一天一天地走了过来。 晴天看云,雨天赏雨,看得开,放得下,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