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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铃=口= 她惊呆了一下,顿时将身边靠着的垫子直接扔到了陆寒的身上,屋里发出震怒的吼声:“陆寒,你去死好了!蠢货!” 皇后有喜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对于现在的北齐来说,这也是大喜事儿一桩。而最高兴的当属是陆令谊,儿子成亲的当天侄子媳妇儿传出有喜的消息,可不就是双喜临门。 虽然陆寒并不是她真正的侄子,但是感情总是在的。次日便是带了李梦进宫,经过这一年时间,李梦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或许还是英姿飒爽的性格,但是又多了几分的柔意,这点和铃见了,只觉得很好。 她希望她关心的所有人都好好的,李梦是如此,致宁也是如此,兰雪更是如此。 陆寒当真是高兴极了,和铃有喜,虽然还并未出生,他便是大赦天下,就牢里秋后问斩的死囚都押后一年行刑,说是为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积福。 其实开始的时候陆寒是想要大赦天下的,但是被和铃阻拦了,他们如若把该死的人改成了死缓,那么那些受害者的家属该是怎样的心情。这点,和铃是懂的。正是如此,陆寒便是改成了押后一年。 看着张贴出来的告示,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压低了帽檐,一瘸一拐的离开…… ☆、261|大结局 自从和铃有喜,陆寒就处于无休止的紧张状态,他每日看和铃无数次,似乎生怕她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倒是和铃被他磨叽的头晕,只感慨,原来男人磨叽起来,比女人还聒噪。 和铃这般想,陆寒哪里放在心上,仍是认真:“你别觉得我啰嗦,你现在的身体,最是该小心翼翼。徐先生不回来,我总归是不放心的。” 和铃似笑非笑:“照你说的,徐先生是专门接生的?” 陆寒捏了捏和铃越发rourou的脸蛋儿,言道:“你竟是这般笑话我,徐先生自然不能接生,只是他行医多年,对你又好,他回来,我才更加的放心,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这丫头啊,最是喜欢挑三拣四的惹我。可怜我脾气如此的好,还要被你欺负。” 和铃终于忍不住,她笑了起来,缓缓道:“你脾气好被我欺负,你这样说,当真是没有人肯相信。外面谁人不知,你是个什么性子,高冷冰冻脸,这才是大家对你的普遍反映。大家是怎么评论我的呢,温柔有内涵,又特别的大度,就连你与程枫关系都忍了。所以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和铃淡淡的笑,倒是陆寒苦笑道:“我真是比你可怜多了,天知道,压根就没有程枫这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上天真是厚待你,便是别人的算计,最后也只会成为你的助力。” 和铃摇头,并不承认:“才不知道你说什么。”之后便是微笑。 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竟是觉得意外的和谐,似乎自从和铃有喜,性格柔和了许多,而且喜欢逗趣。 陆寒抬起和铃的下巴,就要亲她。 “启禀皇上。”陆寒翻了个白眼,他言道:“什么事!”声音里都带着火气,门外小太监继续言道:“皇上,崔统领求见您。” 陆寒知晓如若是崔玉要见,必然是有事儿的,他叹息一声,言道:“我去去就回来。” 和铃颔首,陆寒捏了一下和铃的脸蛋儿,和铃嘟嘴:“你好讨厌。” 陆寒回到御书房,就见崔玉已经等在这里,他问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儿,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崔玉知晓自己八成是打断了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恩爱,他语气里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认真道:“楼严自杀了。” 陆寒一怔,他竟是没有想到,楼严竟然会自杀,楼严一直都被关在天牢里,他原本是要在今年秋日问斩的,但是恰好赶上和铃有喜大赦,他便是被押后处斩。可是谁能想到,楼严竟然自杀了,他沉默一下,问道:“他怎么死的?” 崔玉言道,“他用困住自己的铁链将自己绞死了,其实按照楼严的功夫,如若他想死,想来一早就是能做到的,只是现今突然自杀,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太对。我第一时间就彻查了所有的人,但是没有一丝的破绽。可是没有什么契机,楼严为什么会自杀,这点我一直都不懂。” 陆寒倚在龙椅上,淡然道:“其实我们都不知道,不知道梅九究竟能做多少,原本我以为凡事都是可控,但是财能通神,这点我终于明白了。梅九的信出现在我的书案上,而如今楼严能自杀,你知道吗?”陆寒站了起来,他来到窗边,缓缓道:“我有时候也竟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暗自庆幸,庆幸我不是梅九的仇人。说实在的,我怕他。我真的不想死,不是因为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不过放弃和铃,这一世,我只想好好的陪伴和铃。” 崔玉认真道:“微臣都明白的,皇上的心意,微臣都懂。” 陆寒言道:“好生找个地方将楼严葬了吧。有时候都是命,谁也想不到,即便是大赦天下,楼严一样是死了。就这样死了,也不知如若父皇知道了,该是怎样的心思。” 崔玉抿了抿嘴,竟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他淡然道:“也许一切都是命运。” 陆寒言道:“几个王爷那般,你差人仔细的盯住,我不能对他们怎么样,但是他们却发疯了一样要杀父皇,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会相信我与父皇的,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只会相信梅九。” “那边我一直都盯住了,您放心就是。”又想到了什么,崔玉言道:“说起来,近来南诏有些异动。” 提起南诏,陆寒认真起来:“他们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崔玉言道:“皇后娘娘说的对,苏神医真的在木易身边,而近来南诏的皇室出了两岔子事儿,都是与皇子有关系,现在大皇子已经被南诏皇帝彻底厌弃,不知为何,我觉得好像不太对,但是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陆寒突然言道:“是不是与我们北齐皇室的争夺皇位步伐颇为一致?” 崔玉一想,变了脸色:“皇上说的对。难道、难道是梅九……不对啊,梅九身体那样差,又是落入悬崖,不可能活啊!” 陆寒微笑言道:“就算不是梅九,难道就不能是梅九的影子吗?梅九是什么人,他身边又是什么人,虽然我与他接触不多,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说到这里,微笑:“我竟是有种感觉,不管是北齐还是南诏,其实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我们真是委实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压根就没有那个必要。” 崔玉立时言道:“皇上严重了。” 陆寒摇头,“不,你不了解他。” 外人永远都不可能了解,不了解他与梅九的感情,更是不了解梅九这个人,想到这里,他竟是觉得十分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