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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什么疑点。你仔细的帮我回想一下,如果楼严是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必然出在遇见皇上之前,而不会是之后。” 楚云认真:“我会仔细的想一想。”停顿一下,楚云问道:“如果、如果楼严真的有问题,那么该怎么办。” 和铃没有迟疑,认真道:“如果真是我所猜测的那样,楼严是有问题的,那么就说明有些事情十有*是与梅九有关系了。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也最怕看到的。” 如若楼严与人勾结,那么最可能的便是梅九。而有了楼严的帮助,梅九做什么都事半功倍,这也是必然了。 想到这里,和铃叹息。 ☆、226|1216 按照楚云的说法,他们师门似乎一直都生活的不错,但是这里就又有疑点让和铃陷入了怀疑,一个习武的门派,没有什么大的赚钱的途径,好的生活又是如何来的,他们如何能过得那般的舒适,听楚云的意思,他们分明就是生活的十分的惬意。这点又让和铃想到了梅九,梅九是北齐的首富,他别的或许不多,但是一定钱多。可那个时候梅九才多大,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吧? 只是梅九的父亲,如若这件事儿与梅九的父亲有关系,那么他……和铃微微蹙眉,觉得有点看不透了。 也许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只是他们看到的都是外表,听到的都是别人的叙述,所以才会如此。 和铃这边打探有关楼严的事情,而另外一边,陆寒进宫之后便是见到其他几个王爷也都在,看来是因为这件事儿过来,陆寒请安之后站在一旁。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个儿子,缓缓道:“你们倒是消息灵通,竟是都过来了。” 陆寒见两个哥哥不开口,倒是不怎么顾忌,“我听说慕王是□□的人,所以才过来。” “那你们怎么看这件事儿?”皇帝挑眉问道。 “我只相信证据,我不觉得慕王就是无辜的,但是我也希望能够彻查清楚,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判定一个人是不是,我们追查凶手是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不是针对谁弄垮谁。”陆寒说的十分的直白,他似乎也不太在乎皇上怎么想,只是真的要找到那个凶手。 看陆寒如此,皇帝微微点头,几个儿子之中,竟是陆寒最为有担当,其实之前的时候齐王与荣王都比他先到,但是他们更想做的是试探,并且希望这件事儿真的能被定在慕王身上,毕竟,如若真是定在了慕王身上,那么对于接下来皇位的争夺便是不同了。 也只有陆寒,只有陆寒想的是真正的找到凶手,而不是算计这些,这些于别人来说或许不重要,但是与皇上来说确实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点。 “那你觉得,他们是有意陷害慕王?”皇上问道。 陆寒摇头:“我并不知道,我有证人指出,当日慕王见死不救,如若他真是有问题,更该装模作样的救人吧?这样才能摘清自己,在我看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未必就是幕后黑手。” 陆寒直白言道,皇帝更加赞赏,言道:“你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段日子,你又有何进展呢?” 陆寒望一眼身边的人,言道:“很多。线索很多,但是却很杂乱,我相信现在只差一条线,能将所有一切都串在一起的线。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程枫的死与慕王有关系,慕王犯不着杀程枫的,就算是他跟着我过去闹,也不该如此,若是说起来,不是更该买凶杀我?如若杀了我,还少了一个争夺皇位的敌人。当然,慕王妃会不会鱼唇的被别人撺掇都就不一定了。” 皇帝接连点头,之后言道:“你们两个看看寒沐,朕既然是问了你们,便是希望你们能够与朕实话实说,只是你们干什么,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儿臣不敢。” “不敢?朕到时没有看出你们不敢,你们的不敢都是做给朕看的。”皇帝冷言。 荣王与齐王二人都不敢再多言。 皇上将二人训斥一番,几乎算是狗血淋头,可见其心中对二人的愤怒,两人都不说话,只这样跪在那里,而陆寒则是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求情的意思。 待到出门,二人脸色都不太好好看,陆寒也不解释什么,径自离开。慕王不在,荣王与齐王面面相觑,齐王缓缓道:“寒沐心里难受,我们也当是理解。” 荣王颔首:“我自然懂。” 言罢,两人均是离开。 而此时的御书房,楼严跪在下首,“皇上,您看慕王与王妃,该是如何审?” 对一个王爷总是不能要打要杀,这事儿必然要谨慎。 皇上沉思一会儿,言道:“既然重点在慕王妃身上,那就给朕彻查,分寸,你自己掌握便是,你该是知晓,朕相信这么多年,这点你还是能够把握的。” “是。”楼严平静。 楼严确实很能把握,其实正是因为他这么多年一直恪尽职守的遵循皇上的旨意,十分忠心不二,从来不曾给皇上的任何一件事儿办砸,所以才逐渐的得到了皇上的信任,皇上这个人并不容易相信别人,便是楼严也用了十几年。 皇上这人性格就是如此多疑,楼严完全是用自己十几年的认真与忠心取得了他的信任,而现在,楼严在逐渐消耗皇上的信任,虽然楼严自己是清楚这一点的,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皇上发现了,也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毕竟,现在已经走了一多半。 在皇上有限的信任里,楼严清楚,自己不能行差一步,只有沉着冷静才能走到最后,也许皇上最后会发现,会杀了他,但是总归是没有关系的。楼严想,人生也大抵就是如此,总归生死有命。 楼严对慕王妃严刑逼问,这本身就是不对,如若慕王将来无事,那么倒霉的只能是他,但是楼严并不在乎这些,很快便是将自己探查的消息呈了上去。 皇帝对楼严办事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你如何看?” “慕王妃开始并不承认自己做了这些的,但是微臣觉得她有隐瞒,用了刑,最后她说出,长公主与肃诚候出事那天晚上,她曾经确实看到有人过来,那人是是肃诚侯府的侍卫,他一身都是血。当时慕王妃才曾经问过王爷是什么人,但是王爷没有说。”楼严说的都是实话,自然不担心有什么破绽,因此十分的冷静。 皇上坐在上首,紧紧的攥着拳头,如若细看便是知晓,他是十分激动的,但是这样的激动之下,他又十分平静,“你对慕王妃用刑?” 楼严认真:“对,微臣对慕王妃用了刑,不过并不是大刑,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好。如若将来有问题,皇上尽管可以处置微臣。微臣别无怨言。微臣只是觉得,这件事儿不能继续拖下去了,之前一直没有像样的线索,现在总算是有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