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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转身,左臂横扫,一股强烈之极的劲风骤然迸发,把她推得跌出好几步,“哗刺”一声坐在地上,水花四溅,戴着的斗笠也给震飞,豆大的雨粒洒尽秀发。 正当杨小鹃错愕之际,向扬连声大吼,双掌连环重击,“砰、砰、砰”数声大响,雄猛绝伦的掌力接连印在一棵古松上,震得树干从中断裂。半空打起一声雷响,向扬飞身再推一掌,松树顿时轰隆倒下。 天空接连打了几个霹雳,闪光照耀之下,杨小鹃见向扬咬牙切齿,神情痛苦,心里不由得慌了,一个翻身跳起来,道:“向公子,你定下神来,别太……”话才说到一半,又是几个惊雷震动,轰轰雷霆,风雨大作,打断了她的话头。向扬一声怒吼,伸手指着雷雨夜空,叫道:“王八蛋,你发什么威?想跟我向扬比划几招么?要比就比,谁怕谁!” 呼吼声中,向扬身形飞窜,双掌连出,使的全是九通雷掌的猛招,“雷鼓动山川”、“疾雷动万物”、“春雷百卉坼”、“风雷遶石坛”,每一招都是威不可当,数掌之间,必有一株苍松倒下。霎时四下松针纷飞,松果乱滚,狂风暴雨中雷声隆拢杨小鹃为他狂态所慑,一时吓得呆了,浑不知该如何是好。 数十招掌力击发出来,向扬也已大耗力气,站定下来,不住口地喘气,旁边横七竖八,都是松树的残枝断干。杨小鹃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轻声道:“向公子!” 向扬神色茫然,并不回应,忽然脚下一软,向前倒了下去。杨小鹃急忙将他扶住,却见他双目紧闭,晕了过去。杨小鹃搀扶他到一边树底坐下。大雨倾淋之下,向扬衣衫头发都已湿尽,凌乱不堪。 杨小鹃心中难过,叹了口气,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轻轻地道:“何必这么想不开嘛!弄成这个样子,我……”看着向扬憔悴的模样,杨小鹃喉头一阵哽咽,左手按住向扬丹田,右手轻轻托住他的后心,心道:“反正先救醒你再说。” 微一运气,丝丝真气便从双手掌心传了过去。 她擅长拳脚弹弓,内功修为并不深湛,内力鼓荡几次,向扬还是昏昏沉沉。 杨小鹃只觉向扬体内真气混乱,好似棉絮纷飞,自己的内力送将过去,往往音讯全无,不知所踪,不禁着急起来,心道:“这可怎么办?唉,早知道就该少偷懒点,把内功练好……没办法,只有找大姐过来帮忙。” 正想站起来,下山去找石娘子时,向扬突然身子一颤,大叫一声。杨小鹃又惊又喜,连忙道:“向公子,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向扬呼吸急促,迷迷糊糊地道:“婉雁……婉雁,你在哪里?” 杨小鹃一听,心口犹似受了重重一击,一阵酸楚滋味涌上来:“你就只念着赵姑娘,没把我放在心上……”忽然之间,杨小鹃手腕一紧,已被向扬握祝向扬睁开眼睛,眼神却是朦胧一片,口里轻轻地道:“婉雁,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杨小鹃脸上一热,甩脱他的手,道:“什么婉雁婉雁的,看清楚,我是杨小鹃,不是赵婉雁!”她听着向扬呼唤赵婉雁的名字,心里只想哭出来,气恼之下,转过身子,正要起身走开,忽觉肩膀一重,却是被向扬拉了回去,紧紧抱祝杨小鹃呆了一呆,随即羞得满脸发烫,叫道:“你……你干什么?”向扬犹如不觉,低下头去,在她耳际轻声说道:“婉雁,别走……我好想你,婉雁……”杨小鹃不禁愕然,心道:“他神智不清,分不出我是谁了,把我当作了赵姑娘?”才这么一想,杨小鹃忽觉胸前一热,向扬的手掌已从背后摸了上来,正好握住她的rufang。雨水濡透的衣衫,登时滴出了点点水珠。 她惊叫一声,只觉双腮燥热,心儿扑通扑通地跳,害羞之下,想要挣扎,却不料向扬心神未复,力道却强,杨小鹃扳不开他的手。就在这时,杨小鹃感觉脖子上一阵酥痒,却是向扬正轻轻吻着她。冰凉的雨点,不断落在两人身上,杨小鹃浑身湿透,却觉得全身火热,从所未有。 杨小鹃急道:“向……向公子……喂,不要这样,清醒一点……碍…”她嘴里抗拒,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巾帼庄大战时,受到春药逼迫,在地窖中与向扬的种种肌肤相亲之态。当时杨小鹃浑浑噩噩,事后印象模糊,见到向扬时,明知自己贞cao保全,却也暗暗不好意思,时有遐想。这时换做向扬心神错乱,她自己却是清醒明白,被向扬抚弄几下,当时身受的快感重新被勾起,怎不令她手足无措? 杨小鹃羞愧之下,想要反抗,但是一回头,见到向扬的脸庞,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我……我要怎么办?我应该抵抗的,但是……这么多天来,我不就是想着他?在巾帼庄,是他救我的,在京城被捉的时候,也是他……”就在她恍惚难决的时候,rutou、腰际、腿根等各处私密部位,都已渐次受到向扬的抚摸,隐藏在心底的情愫,也渐渐被勾引了起来……【一百八十四】“呃……哈……”杨小鹃羞耻地轻轻地呻吟,半推半就地和向扬的手对峙,身体里燃起一股燥热的感觉,令她越来越是徬徨。她感到向扬的手慢慢伸及自己胸腹各处,强烈的男子气息混着雨水,令她觉得有点晕眩。 忽然,她感到屁股上被一件异物顶住,回头一看,却见向扬裤底凸起,布料鼓胀。杨小鹃吞了吞口水,害羞不已,心想:“这下面就是男人的……那个……我该怎么办?” 她颤抖着伸出小手,不知为何,很想摸一摸向扬的下体,将要触及时,却又感到靦腆,赶紧把手收回,心里暗羞:“丢脸死了,我…… 我怎么想这种事?” 一瞄向扬股间,心里又蹦蹦乱跳,不能自制,好奇心驱使下,手又伸了出去,却再次半途而废,闪电般缩了回来,双手缩在唇边,又羞又怯。 在杨小鹃摆荡于情欲和理智间的同时,向扬却仍迷迷糊糊,揉着她胸前的软rou,亲吻她的粉颈。纷杂的雨声中,杨小鹃的喘息声始终未停,却是渐呈紊乱,慢慢失去了少女的矜持。大雨点点滴滴,淋得她双眼迷濛,看出来尽是一团乱。 杨小鹃实在被摸得受不了了。她扭过身来,投在向扬怀里,正要回吻,但又羞赧地迟疑一下,心想:“大姐知道我这样,一定要骂死我了。” 一转念间,看见向扬的轮廓,不禁怦然心动:“不管了,骂就骂吧!”樱唇微启,向前轻送,往向扬唇上吻去。 她吻着向扬的嘴唇,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陶醉地搂着他的身体,只觉得像要就此融化。吻着吻着,好不容易分开,杨小鹃喘了口气,望着向扬的脸,满腔幸福感觉,又轻轻吻了吻他。同时,向扬似乎也微微颤抖,抚摸着她娇小的胴体,不断带给她爱欲的刺激。 大雨之中,杨小鹃正逐渐沉迷在向扬的怀里,潜藏心底的爱意不断给挖掘出来,使得她防线尽失,娇态毕露。单是爱抚,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杨小鹃在娇喘中离开向扬的唇,急迫地解开他的衣衫,抚身其上,眷恋地用身体和rufang摩蹭着他的胸膛,促声喘道:“向公子,向公子……你来吧……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蓦地向扬一个翻身,将杨小鹃压在地上,低头下去,隔着衣物,吻着杨小鹃的rufang,并撕扯着她的衣服。杨小鹃“氨地呻吟一声,害羞之余,却也忍不住春声大作,喘道:“慢……慢一点……阿啊碍…”受到这样刺激的待遇,杨小鹃只觉得灵魂酥颤,舒服得仰头娇吟,喘声连连。 正当她沉醉在其中妙趣时,忽听向扬发出一阵模糊低沉的声音,只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杨小鹃轻声喘道:“你……你说什么?”稍一留神,倾听之下,登时听得分明,向扬正低声呼唤:“婉雁……婉……雁……”听到向扬在叫着赵婉雁的名字,杨小鹃霎时浑身一颤,彷如大桶冷水倒在心上,激情登时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羞惭和恚怒。她猛地推开向扬,哗啦一声,正好跌坐在一个浅水洼里。向扬神情一震,略现愕然之色,望着杨小鹃。 杨小鹃身体快感尚未消退,仍在剧烈喘气,却是满脸怒容,大声叫道:“婉雁、婉雁……你就只念着赵姑娘!我担心你的身子,暗中跟了你这么多天,你一点也没把我放在心上!本来你不知道,现在你知道了,却还是……还是……”她奋力大喊,气急败坏之下,突然一甩手,打了向扬一个耳光。一眨眼间,睫毛上带着细碎水珠,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滴,晶莹闪动。 向扬坐在当地,半边脸上一阵红热,慢慢开口,说道:“我……”杨小鹃拉好衣襟,用力一顿脚,踩得水花四溅,大声骂道:“你这个浑蛋!你想着赵姑娘,就去找她啊,不要在这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看死了!” 向扬呆然以对,听着杨小鹃呼叫,突然像是醒了过来,猛地起身,直盯杨小鹃。 淅沥沥、淅沥沥,雨声渐渐歇了下去,雨已经小了。杨小鹃肩膀轻颤,将地上的斗笠捡起来,心中仍是气恼,正要转身走开,忽听向扬说道:“杨姑娘,我拜托你一件事。”杨小鹃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什么?” 向扬道:“请你去找赵姑娘,替我向她道歉。”杨小鹃哼了一声,道:“为什么不自己去?”向扬道:“因为我还不能回去。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脸见她。” 他静了一会儿,说道:“我要去找龙驭清。” 杨小鹃一听,登时大惊失色,叫道:“龙驭清?你找他做什么?”向扬道:“当然是把我的答案告诉他。”杨小鹃更是吃惊,颤声道:“你根本打不过他,这么一去……”突然之间,她脸色一变,说道:“还是……向扬,你该不会听他的话,当真、当真要……”风雨停息,漫漫长夜过去,又是一日之晨。 于谦换上朝服,准备入宫早朝,才到门口,便见到一个少女远远奔来,是昨日去陪赵婉雁的华瑄。她急急忙忙地冲过于谦身边,叫道:“于大人早!”却不停步,直接飞奔屋内。 文渊和紫缘正在厅上,见华瑄突然冲进来,都是一怔。文渊道:“师妹,怎么冲得这么急?师兄回来了?”华瑄双手撑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叫道:“没、没……没有回来!向师兄、他、他……”她神情急切,似有一大堆话要蹦出来,可是跑得太急,剧喘之下,全然说不分明。 紫缘道:“瑄妹,别急,缓口气再说罢。” 华瑄手按胸口,喘了几下,叫道:“昨晚向师兄没有回来,可是半夜里,杨jiejie突然跑来……”文渊道:“杨jiejie?”华瑄急道:“巾帼庄的杨jiejie啊!” 文渊道:“啊,一时没会意过来,杨姑娘怎么去找你了?” 华瑄叫道:“她说她碰到向师兄了,可是……可是……向师兄不回来啊!” 文渊跟紫缘同时一惊,不明所以。紫缘道:“怎么会呢?向公子跟赵姑娘那么好……”华瑄急道:“她说,向师兄要她转达,向赵jiejie道歉……向师兄、他……他跑去找龙驭清了啦!” 文渊大感诧异,道:“师兄此举,是何用意?杨姑娘可有说明?” 华瑄道:“她跟赵jiejie说了,可是不跟我说。她们进房 里说,说完了,赵jiejie出来,就一直哭。我问她怎么了,赵jiejie只是摇头,要我先回来。”紫缘道:“你回来了,那赵姑娘岂不是一个人留在那里?”华瑄道:“杨jiejie在陪她,她说要带赵jiejie先到巾帼庄去,因为靖威王他们都在京城,赵jiejie不方便来这里祝”文渊霍地起身,道:“这事有蹊翘,我得去长陵一探究竟。师兄孤身一人,怎能跟龙驭清抗衡?”紫缘柔声道:“你也别急,先找茵妹来,大家商量一下埃”文渊点了点头,道:“应当如此。”华瑄叫道:“那,我去找慕容jiejie……”才说到这里,只听脚步声响,小慕容飕地从门廊奔来,见到华瑄,怔了一下,说道:“妹子,你怎么回来了?”华瑄道:“怎么回来了?当然有大事啊!慕容jiejie……”小慕容挥一挥手,道:“慢着,先听我说,我这也有大事哪!”文渊奇道:“你也这么匆匆忙忙的,却又是怎么了?” 小慕容道:“刚才大哥派人来,我才知道的。大哥这些日子都在关外,昨天探到讯息,瓦剌已经出兵了,现在正往大同的方向行军,听说是带着正统皇帝来的。” 三人听了,不禁耸然动容。文渊心道:“终于出兵了,皇陵派若真与瓦剌互通声气,决不致按兵不动,天下安危,在此一决。”说道:“小茵,这事跟于大人说了吗?”小慕容道:“还没有,于大人上朝去啦。” 紫缘道:“等于大人回来,我们就告诉他,好先有个准备。”文渊道:“正是。慕容兄平日放浪不羁,想不到对山河兴亡,如此关心,着实可敬。” 小慕容噗地一声轻笑,道:“哎呀,你可别太抬举他,你以为大哥喜欢管这种国家大事?他是身不由己,不得不为。”文渊甚感不解,道:“这就怪了,怎么是身不由己?”小慕容眨眨眼睛,笑道:“这我不能说,要是说了,大哥可要骂死我啦。” 西北关外,黄沙卷空,数以万计的瓦剌铁骑在太师也先率领下,正浩浩荡荡地向大同前进。 远方的山丘上,一个青衫男子高立枯树残枝之上,远观瓦剌大军,面露冷笑,道:“好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