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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又到了我最爱的围观金主时间! 蟹蟹八葵和笛安小六的地雷! 以及饱饱络意,午妖,思归,灵异众人( 2),布丁蛋糕( 2),他们说我很帅( 2),子宸歌( 8),酸奶( 10)月夜鸣筝( 10)的营养液! 啊看这一大排是何等的壮观啊,有种蜜汁淡淡的被宠爱着的成就感(。) 谢谢饱饱们的喜欢!不是太太,饱饱们直接叫我鸭头儿就行(请相信这是个纯洁的名字嫑多想),我们来做朋友啊!不要害羞!害羞的话我们做pao友也行!(。) 第9章 第二个孩子 洛阳王府正室广阔宽敞,此刻却挤满了人。不仅仅是萧门的门徒,还有王府的家人奴仆,以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小姐世子们,也都聚集于此。人数如此之多,却没有半分嘈杂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静默的空气中漂浮着种令人心慌的诡异。 正室中央,洛阳王一个劲儿擦去额头上的汗,身姿挺拔的萧逸云站在他身侧,原本就冷淡至极的面容现今更是寒若冰霜,他眉头轻蹙,正微微俯下身,听洛阳王说着什么。 江小书混迹在人群中,挣扎着踮起脚,想看看前面的情形,却被个身材高大的胖子挡住了。 片刻后,从门外抬进一个裹着白布的担架,从起伏度隐约可以看出是个人形,但又过于瘦小,江小书下意识以为是个孩童。 “……这是如兰?” “呀,我昨晚还和她一起去后院看花呢……” 担架一走近,人群中立马起了一阵sao乱,所有人都下意识退后避开,掩嘴低声私语。 洛阳王手指哆嗦,声音里满是怯意:“仙师,您看……” 白布被猛地掀开,众人都低低吸了口凉气。那罩在白布之下的,正是洛阳王的第二十九位嫔妃,如兰。既然能被选为王府嫔妃,想必姿色自然是十分出众的,但此刻躺在那里的尸体干瘪骇人,皮肤皱成一团,紧紧贴在骨架上,没有丝毫血rou,腹部处还深深凹下了个大窝。 离得近的人都忍不住低声惊呼,惊恐而厌恶地闭上眼,转过头去了。只有萧逸云缓步走近,俯下身仔细察看情形。 他的声音清冷低寒,“这位夫人的腹部……” 洛阳王忙道:“如兰,她也是我有孕的妃嫔之一。” 低阶走尸野鬼噬血rou,中阶妖物吞魂魄,能有意识吃食血rou精气,挑选有孕之人吃掉胎儿的高阶凶魔,平常能见到的更是少之又少。 对常人而言,随着年龄的增长灵力会逐渐丧失,也就是越小的孩子灵力越充沛,如果一只凶魔能吞食一个胎儿,其滋补之效相当于吃了半个炼出金丹的修士! 能有主观意识的凶魔,能想到吞食胎儿这方法的凶魔,能在萧逸云眼皮子底下作妖的凶魔……江小书不由暗暗心惊,看来王府这次混入的邪祟,当真极为凶险。 “请问王爷,是在何处发现如兰夫人的?”萧逸云的一位门徒问。 眼见从前的枕边人落到如此惨状,洛阳王说话都不太利索了:“就、就在南侧厢房……” 门徒蹙眉:“南侧厢房?” “是,是的,就在南侧厢房。” 闻言江小书也心中不解,南侧厢房离洛阳王住处极远,向来是分给来客与家仆们住的。如兰身为王府的宠妃,又身怀有孕,怎么会住在那里? “如兰的房在北边,”洛阳王吞吐说,“有孕之后她极少走动的,不知怎么,昨天她就跑到南边厢房去了。” “是什么时候?可否有人看见?” 洛阳王摇头:“不曾。” 静默良久的萧逸云突然开口,声音低冷清寒道:“从今日起,王府南侧的厢房锁闭七天,不容门下弟子以外的任何人靠近。” 王府的家丁办事效率很高,江小书还没回到住处,东西就被全扔了出来,他只得蹲在地上,凄凄凉凉地把东西再一样样捡起来。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江小书边捡边问:[有剧本不,剧透一下呗,让我开个挂给萧逸云刷刷好感度。] 系统呵呵道:[不好意思,没有。] 江小书既惊且怒:[居然没有剧本?那你还算什么系统!] 系统出言反击:[你又不是重生!你一穿越的要什么剧本。] [……]哦对,自己是穿越的。没有剧本没有挂,活的好没有尊严。 一阵秋风刮过,本来就蹲在地上捡东西的江小书心中顿时更感苍凉,情绪十分低落。 “喂!那边的,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一个家仆模样的人冲江小书高声叫道。 “……”看我面善就好欺负吗,情绪本就不佳的江小书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又不是王府的人,凭什么听你的话,没好气地扫过一眼就想转身走开。 然而他转头一看,顿时就移不开视线了。只见南侧门的侍卫正竭力拦着一对老夫妻,两位老人哭天抢地,脖子上挂着幅女子画象,声声力竭,拼命想往王府里进。 “你们还我女儿,王爷,你还我女儿……” 江小书顿住脚,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是早上那位如兰夫人的父母么?” “不是,”侍卫被闹得满脸大汗,“这是三年前逝世的如画夫人的父母。” “三年前逝世?”江小书莫名道:“那为何到今日还会找上门来?” “听说是如画夫人的弟媳病死了,他想续娶一个,”侍卫眼神厌弃:“就又上王府来闹,想再讹一笔钱吧。” “……” “当初分明是他们自己把女儿嫁进来,高高兴兴领了钱给儿子娶媳妇儿,现在又上王 府来要女儿!”侍卫冷笑道:“想必也是没想到如画夫人心意决绝,被强行卖进王府后第三日就自己投井死了,他们心里说不定还指望着如画贴补娘家吧!” “……”江小书心中大震:“也就是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把女儿卖了,现在缺钱了,还想在已经亡故的女儿身上再榨出一笔钱?”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两位哭天抹泪的老者,这两个本应该是天底下最疼爱子女的人,却因为重男轻女,让女儿从生到死都只是个生财工具! 纵然知道在封建制度下的女子命运向来悲惨,江小书却依然意难平。他余光扫到大门外,缩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怯怯躲在暗处,目光不安又期待地看着王府。 江小书血气上涌,大步走过去,冷笑道:“你在等什么?看你父母怎么从你把你jiejie从棺材里拖出来,再为你抖出点媳妇本吗?” 怯懦的男人惊了惊,他眼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一时涨红了脸,“你是谁,我们家的事要你管!” 江小书表情惊奇:“你居然还会有脾气?哦,你们家,你jiejie是不是你家的?你怎么就忍心用她的血rou当彩礼娶媳妇?” “她是你jiejie!你是男人!”江小书大声喝道:“你不能保护她,没能力靠自己娶妻成家,你算什么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有脾气?” 男人恼羞成怒,扑上去就与江小书扭打成一团。 江小书身材不如男人宽厚,宁无意的壳子偏于单薄纤细,硬件上占不到优势,江小书就专挑身体脆弱的地方攻击。打斗最激烈的时候,街上突然传来声尖叫,紧接着引来更多女人的惊呼,男人转头去看,竟也被吓得一颤,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就跑了。 “啊……”江小书嘴角破了,无意间碰了一下,顿时疼的嘶了声。 [没想到你这么激动,]系统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来:[身手不行还敢见义勇为,客官您觉悟真高。] [我小学六年级就跟着我姐,给sao扰她的初中混混呼砖头了,]江小书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鼻青脸肿,表情竟然还有点小得意:[就算没有我那便宜爹,我们家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我姐。我打架厉害着呢。] 说完他转过头,把目光落在刚才发生躁动的地方。 只见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大街竟突然人少了一半,剩下的人都远远的围着一块空出的地方,既惊恐,又忍不住探头观望。 那里躺着一个大肚子女人,衣饰华贵精美,面容也秀丽多姿,但此时她正艰难地挣扎着,眼睛瞪大,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腹部,呼吸痛苦急促,嗓子仿佛被什么扼住了一般发出沙哑的啊啊声。 江小书觉得这女人的脸莫名熟悉,恍然想起她似乎也是早上站在正室里,洛阳王的其中一位嫔妾。 江小书紧张地看着她,一边伸手掐女人人中,一边想将女人稍稍扶起来些,但就在他怀里,女人突然眼睛发直,全身痉挛,皮肤迅速坍塌下去,血rou消失,腹部快速肿大,又飞快下凹形成一个窝。不到一分钟时间,江小书这么就眼睁睁看着她,变得和早上担架上的女尸一模一样! 是什么凶魔,竟就在江小书眼睛底下噬去了她的血rou?! 围观者见状更是惊恐,或作呕或尖叫着逃散。江小书僵僵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咯吱咯吱。”若有若无的孩童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嘻嘻嘻。” 江小书猛然转头! 只见街道旁偏僻的小巷子里,两个孩童正蹒跚着脚步走进阴影里,仿佛感应到江小书的动作,其中一个微微回头,苍白肿胀的小脸对他露出个笑容。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爬上江小书心头,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脸,竟和画像上的如画夫人如出一辙! “又有夫人出事了!”洛阳王府的人终于赶来,手忙脚乱地高声大叫着:“快,快请萧门的仙师!” 江小书蓦然惊醒,将手中的女人轻轻托平放置在地上,慌忙转身逃离。 第10章 怨气尸童 转身逃进一条窄巷子里,江小书余惊未消,一手扶墙不住喘气:[系统,你出来,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之前那个妖物的血,寄在我身体里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江小书回忆起几月前每晚被妖鬼包围,强行观赏胸口碎骸骨的事情,蹙眉问:[和常人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啊,]系统心说挂怎么可能白给你:[你的气息会改变,让低等妖魔误认为你是同类。] 江小书眼睛微微眯起:[同类?] [对,]系统道:[‘有了我们妖族的血,就算半个妖族人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昨晚出现在厢房里的孩童,和之前小尖牙的游魂应该就是误把自己当做同类,而想过来找江小书“热闹热闹”了。但是从各种情形来看,这些惨白肿胀的幼孩又和两位嫔妾的死都脱离不了关系,应当是极为凶险的邪祟才对,怎么可能是分不清自己是人是妖的低阶小妖? 江小书迷惑不解,一路上都在思忖此事,到走到东厢拐弯处,恰巧撞到昨晚和他住在一起的杂役。 “你干什么?这么着急,”杂役身板糙的跟块铁疙瘩似得,碰的江小书额头疼:“诶,你手上拿的什么?” 杂役神情慌乱惊恐,手里正捏着撮符纸,一见江小书忙拉住他:“快,帮我把这些烧成灰,混水敷在我手臂上。” 江小书好奇探头,凑过去琢磨一番,问道:“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向七门主一位门徒求的,”杂役手心紧 张的直冒汗,不住催促江小书说:“别问了,再不帮我,待会儿我就是个死人了!” 江小书把符纸接过来,在不远处寻了块空地,按杂役所说烧成灰,拌成糊状抹在他臂上小手印的地方。 “喏,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折腾的是什么。” 杂役长长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道:“这是怨气尸孩,在我们老家从前出现过,被它抓伤过的人,都会全身腐烂而死。” “怨气尸孩?”江小书注意到这个词,感觉自己已经触到了问题的关键,忙催促道:“说详细点。” “和它的名字一样,怨气尸孩都是由怨气孕育的,”杂役砸吧了下嘴,半夸张半玄乎地道:“据说很多都是些遭夫家虐待,在怀孕期间就身死的女人,死后心怀怨怒,腹中早死的胎儿就会化为尸胎,等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破体而出。” “你确定被尸孩抓伤的人都会腐烂而死?为什么王府里的嫔妃都像是被吸食了血rou精气亡故的。”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杂役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嗝,满不在乎道:“兴许她们不是因为尸孩死的呢。我要是知道,我就是门主咯,嘿嘿,每天……” 江小书渐渐忽略了杂役之后的话,满脑子都回荡着“尸孩抓伤的人会腐烂而死”的声音。 他缓缓闭上眼睛,眉头深蹙,不,不对,尸孩和妃妾的死一定有关联。只是她们的死态又过于离奇,令江小书还未参透这其中的因果。 三年前就死去的如画夫人,三年前起一起有孕而又不分娩的众多妃妾; 令人腐烂而死的尸孩,与腹部深凹的死态; 分不清他是人是妖的低等妖物,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吸食血rou的凶魔邪祟…… 侍卫说:“如画夫人入府三天就自杀了”,“尸孩都由怨气孕育,”杂役的话尚在耳畔,洛阳王臃肿肥胖,已经年近六十…… 在众人的潜意识里,那些妃妾都是因为被吸食血rou死去的,而邪祟又过于凶残,才没有被人发现。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如果,如果这一切因果都是反过来的,不是凶魔导致了妃妾的死亡,而是妃妾的死亡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