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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童冠东老师之后从后台通道走出来的是明珠和安洁,安洁出场时不少观众举起了手机拍她,安洁也朝观众席挥了挥手。她入座后就只剩下隋轻驰的座位还空着。 主持人站在舞台一侧低头翻看台本,现场工作人员在舞台下方跑来跑去,几个摄影机位陆续亮灯测试。 然后忽然观众席上一大群人都举起了手机。 傅错看见隋轻驰终于从后台通道走出来,他穿着一件浅得发白的半长牛仔外套,头发乌黑,发梢微卷,观众席上一时全是挺直了腰杆在拍他的人。傅错看着隋轻驰步入导师席,坐下前他扯了扯牛仔服的衣领,朝身后不经意回了下头,傅错不知道隋轻驰是提前知道他的座位在哪儿,还是因为这一片里只有他和童夫人没有举着手机在拍他,反而显得扎眼,他们的视线几乎是一眼就交会了。 隋轻驰这一眼只有两三秒,之后就向后提了提衣领,低头坐下了,傅错听见身后不少女生因为这一眼激动地喊起来。童夫人也因为这一眼转头看了看他,又礼貌地转开了。 开场时九名选手合唱了LOTUS的,傅错没想到钟岛就只唱了一句,但是高音发挥得不错,他应该是这一众选手中音域最宽的。歌曲过半时袁前和另一名选手忽然朝导师席走来,然后在观众的热烈掌声中,童冠东被选手拉着走上舞台,和所有人一起演唱这首。 童冠东的音色并不突出,但他唱得很有味道,用一种叙事一般回首往事的口吻唱完了这首。 虽然表面看他是被选手邀请上台的,但这应该是节目安排的环节。傅错心想。 演唱结束后主持人走到童冠东身边,问道:“听说今天夫人也来现场了?” “对,她是昨天从温哥华飞过来给我庆生的,因为我这边走不开嘛。”童冠东说,含笑的眼神看向台下。 摄影机朝这边转过来,傅错看见童夫人笑着朝台上自己的先生摆了摆手,他们连笑容都是相似的,眼角展开的纹路都是一个味道,明明长相一点都不像的两个人,笑起来却那么像彼此。 舞台大屏幕上出现童夫人的笑脸,傅错也看见了坐在童夫人旁边被迫入镜的自己,屏幕上的影像有几秒钟的延时,镜头中的那个自己,至少在那几秒里,看着是有一丝羡慕的。 那只是看到恩爱的夫妻时很自然的反应,但他没想到这个表情会被记录在摄影机里,当着隋轻驰的面,叫人情何以堪。只希望隋天王不至于抬头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哇,好虐狗啊!”说话的是导师席上的安洁。 现场响起一阵笑声。 “你要脱单还不容易?”童冠东笑道,“那是你自己找虐!” “童老师,脱单没有那么容易啊!”安洁说,转向隋轻驰,“他都还单着你说我!” 隋轻驰突然被cue到,现场一片尖叫,傅错看见屏幕上隋轻驰低头反射性地笑了一下,又敷衍又无奈,看得人尴尬癌都要犯了。 安洁这么说其实算是某种程度上帮隋轻驰澄清绯闻吧,傅错想,一直有一个关于隋轻驰和寰艺高层的绯闻在外界流传着,虽然隋轻驰每次提到孟静这个名字就黑脸,但是这个谣言似乎已经被很多人盖章 为真,整日津津乐道。 开场寒暄了几句便正式进入比赛环节。晋级的名额只有六名,得票最低的三名将被淘汰。到这个阶段,只有现场300名观众和50名评委可以投票给分,导师只能点评和拉票。 歌手出场顺序是抽签决定的,第一个上场的是安洁剩下的唯一一名学员。开唱前导师可以为选手做介绍,以往总是说说笑笑的安洁这一次意外地认真,毫不吝惜溢美之词,说她的声音就像精灵,说我和她光选歌就选了好多天,最后决定唱这首,这首歌的原唱已经非常经典,但我相信大家依然会对她的演绎印象深刻。 傅错能感到她真的很希望自己的选手可以留下来,又仿佛已经知道她不会被留下来,种种矛盾心情,大约就跟掩耳盗铃一样。 舞台美轮美奂,那些流云样的白色干冰喷雾会让你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云端。但云托不住人,云什么都托不住。 女孩唱完,安洁甚至走上舞台为她拉票,然后拉着她的手,面向屏幕等待票数揭晓。 总票数是400票,她只拿到298票,从以前几场的投票数看,这个票数是相当低的。 这才第一场,以她的发挥,不该只得到这样的票数,傅错这么想着,大屏幕上适时地切到几名导师的画面,镜头扫过去时傅错看见隋轻驰微蹙的眉头。 录影过程十分漫长,傅错一直等到九个选手唱完了七人,才终于抽到钟岛第八个上场。 主持人问隋轻驰有没有什么话要说,隋轻驰想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四个字:“没有,唱吧。” 现场一阵窃窃低语,似乎隋轻驰随便说句什么,甚至什么都不说,人们都能立刻入戏,绕着这位天王浮想联翩,评头论足。 以为会有编曲上的改变,当原版编曲一丝不改地响起时,现场所有人都有些讶异。 更令人讶异的还有舞台灯光,钟岛的舞台简洁到不可思议,舞台上只有一束灯,除了这一束白光,一切都陷在黑暗中。傅错忍不住看向导师席上的隋轻驰,心想这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这么简陋的舞台,隋轻驰可以,钟岛却未必可以。 但隋轻驰中二起来并不会管这些。 傅错暗自为钟岛捏着一把汗,这么简陋的舞台效果,如果他唱不好,那无异于一场难看的破罐子破摔。 但当钟岛唱出的第一句,傅错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 他换了唱腔,这不是钟岛以往的唱法,按他以往的唱法,不会有这么地深情。 那种独自环游的孤独,却又是绕着一颗星星环游的欢喜,明明一句话都没有提到爱情,却唱得人怦然心动。 别人或许不知,但傅错却认得,那就是隋轻驰的演绎,这样的唱法,多一分像哭腔,少一分像念白,恰到好处颤动的频率,恰到好处地依赖头部共鸣,恰到好处冷静自省的表达,不可能出自只有十八岁的钟岛。唐杜的原版已堪称经典,已够让人心动,然而隋轻驰的过人之处,在于他唱出的心动,总是蒙着一层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酸。 唐杜的那颗卫星很美很诗意,隋轻驰的卫星,却有表情。 钟岛并不是隋轻驰,也许他从钟岛的演唱中未必真的听到了那些情绪,看到那些表情,那只是他心里某个一直没有离开西风的幽灵在作祟。 他猜得没错,一直到尾声,舞台上也只有那一道光,但并非破罐子破摔,那是隋轻驰的“我不